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 第九章强盗全文阅读

围观的村民赶紧给让开了路,心里却啧啧称奇,刘氏被沈翠花打成这副样子,刘家父子怎么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

等沈翠花一家走远了,刘老大父子才带着刘氏往家里去了,走在路上,刘老大骂骂咧咧的冲刘氏吼道,“你个逼娘们脑子里进浆糊了?都跟你说了别去招惹沈翠花那娘们,我看你他娘的就是欠收拾!”

“爹!”刘亭在一旁听不下去,打断了刘老大的话,“爷爷他说刘安会收拾沈翠花的,怎的现在连个信儿都没有?”

“我他娘的哪知道?刘安那个逼崽子心眼一向多的很,到现在都不肯在京城给你找个事做!”刘老大一脸心中的火气越说越旺,狠狠瞪了刘亭一眼,骂道,“你就不能争气点?他刘安就能考中做大官?你脑子是榆木疙瘩做的?考了几回了?到现在连个秀才都没中?”

刘亭被骂的一肚子气,又不敢还嘴,心里对刘安嫉恨得要死,他从前压根没拿正眼瞧过刘安,爹早死的玩意儿,他们母子俩要不是靠着他们家施舍,哪能活下来?可现在倒好,人家在京城做了大官,他一家都得舔着刘安的脚底板,翻个了。

刘氏哼哼唧唧的抹掉脸上的牛粪,想跟俩人说去给她请个郎中来,奈何下巴被卸掉,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根本说不出话来。

刘老大听得心烦,一脚就朝刘氏踹了过去,骂道,“你哼唧个屁?作死的玩意儿!”

要是搁在平时,刘氏非得上去跟刘老大厮打一番,可眼下她没那个气力,身上的屎粪味熏得她难受,只想赶紧回去洗一洗。

罂粟走到家门口,就看见院门大开着,顿时心里一慌,将牛车扔在门口,就跑进了院子里,还未跑近屋子,就听见虎子一声怒叫。

罂粟三步两步冲进了屋子里,只见老宅的人正在屋子里到处翻弄着,东西全都东倒西歪的,几人看见罂粟猛地一愣,还是沈家老爷子先回过神来。

“翠花,你没事了?”

罂粟嘴角勾起一抹讥笑,里屋传来虎子与人厮骂的声音,罂粟快步朝声音处走了过去。

“兔崽子,你还敢咬我?看我不打死你!”

罂粟进去就看见沈老太太老蚌得珠生下来的女儿沈和珠正扬起巴掌要扇虎子,罂粟一个箭步过去,狠狠攥住了她尚未来得及落下的手腕,用劲一扭,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沈和珠痛叫一声,她身后正在翻找东西的赵氏和王春兰全都停下手,目瞪口呆的看着罂粟。

虎子半边脸红肿着,头发也被揪成一团,看见罂粟,黑漆漆的大眼睛顿时闪过泪光,一下子扑进了罂粟的怀里,可怜兮兮的唤道,“娘亲……”

罂粟揉了揉他的头发,眉头却轻轻的皱了起来,凤眸泛着冷光从三人身上扫过。

沈和珠被老太太看得跟眼珠子似得,从就没有受过什么委屈,被罂粟折断了手腕,顿时哭嚎起来,揉着手腕冲罂粟骂道,“好你个沈翠花,居然敢动手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赵氏和王春兰赶紧去拦着,嘴里还劝道,“姑子,快别折腾了,赶紧让我看看你的手。”

沈和珠哪里肯就这么吃了亏,用那只好的手,一把将两人给推开,嫌恶的道,“少在这假好心,谁都不准拦着我,谁要拦着,我打谁!”

话音刚落,她就朝罂粟扑了过去,扬起那只完好的手,劈脸就朝罂粟打了过去。

罂粟嘴角勾起漫不经心的弧度,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在沈和珠手落下来的那一瞬间,猛然动作,极为精准的卡住沈和珠的手肘,往前一推一送,另一只手狠狠在她手臂上劈了一个手刃。

沈和珠吃痛大叫,在堂屋听见动静的老宅其他人,全都跑了过来,尤其是沈老太太,看见罂粟的动作,发出刺耳的尖声,“你给我住手!要是弄伤和珠,我跟你拼命。”

刺耳尖锐的声音令罂粟的动作一滞,她往后微微侧头,唇角勾起熟悉的诡谲笑意,扬起的手狠狠落下,发出响亮的声音,一个巴掌狠狠落在了沈和珠的脸上。

立时,鲜红的掌印出现在沈和珠的脸上,沈老太太大叫一声,像是发了疯似得,朝罂粟扑了上去。

罂粟慵懒的挑了挑眉头,将虎子往身后一转,轻巧躲开,沈老太太扑了个空,也不知怎地绊了一下,脚下步子踉跄,收势不及猛地朝地上跌去。

赵氏赶忙去扶,却没扶住,沈老太太还是跌在了地上,疼的她直哎呦。

沈和富和沈宋氏听到声音就匆匆走了进来,一进屋子里就看到这个画面,有些不知所以然。

“爹,娘,你们怎么在这儿?”沈和富率先回过神来,出声问道。

沈老爷子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到底是老姜,只听他道,“村子里都传遍了,说翠花和长云在外面犯了事情,我们过来看看。”

话说的没一点错,可揭短的声音立刻出现了,虎子站在地上,脸愤愤的道,“他们过来翻咱家的东西,娘她还抢了我的私房钱!”虎子伸手指着沈和珠,瞪圆了黑漆漆的眼睛。

“兔崽子,谁抢你钱了?你个崽子能有几个钱?”沈和珠原本正捂着脸哭,听了这话猛地瞪向虎子,一脸凶巴巴的吼道。

罂粟瞥了一眼被翻腾得乱的不成样子的房间,眸中的冷意更甚,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深了起来,“有意思,一听到我们出事了,就着急着做强盗来了!”

听了这话,沈老爷子脸色顿时不大好看了,皱眉对赵氏和王春兰道,“还不赶紧把你娘扶起来!”

“拿出来!”罂粟走到沈和珠跟前,冷声道。

沈和珠踉跄后退了一步,想到老宅人都在旁边,又硬气了一些,瞪着罂粟道,“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