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并不适合司墨衍来做,他现在只是一个商人。
而且这次的事情明显不同寻常,作为爷爷,他也不希望自己孙子涉险。
这些事情有专业的人才和团队去调查处理。
在其位谋其职,他现在又不在那个职位上,也没必要去管这些事情。
司老爷子的意思司墨衍自然明白,他也没有反驳。
而且听到老爷子提起顾乔月,他也没心思去想别的了,满心都是还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娇·妻。
离开的时候,她身上的伤还没好,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这段时间她肯定担心坏了。
“那我回去了。”
司墨衍不再多说,几乎是的迫不及待的回了家。
到家门口,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顾乔月。
本来还紧绷着的表情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彻底融化,唇角的笑意温柔至极。
在她笑吟吟的注视下,他快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这么热的天怎么出来了,身体怎么样?还疼吗?”
大手在她后背的伤处轻轻抚摸了一下,动作轻柔小心,生怕会触碰到她的伤口,让她感觉到疼痛。
顾乔月笑着摇了摇头“已经不疼了,张虎没事了?”
“嗯,已经救出来了,不过现在人在欧洲那边修养。”
司墨衍说着,就自然的拉了顾乔月的手,扶着她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关心的问道
“这两天有没有让医生过来检查,伤口好了吗?”
“好多了,医生建议可以适当走动,加快伤口恢复速度。”
顾乔月在司墨衍的搀扶下在沙发上坐下,扭头看着神色有些疲惫的司墨衍,说道“先上楼去休息吧,这些天肯定是累坏了。”
司墨衍眸色温柔,笑吟吟的看着她,点了点头,却没有起来,而是又往她边上靠近了一些,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轻声的呢喃着
“好想你。”
“嗯,我也想你。”
顾乔月也温柔的在他脑袋上轻抚了下,像是抚摸小宠物一样,脸上表情分外柔和。
这些天的担忧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落到了实处,这会儿感受到他独有的气息,更是觉得格外的安心。
“好了,乖乖上楼好好睡一觉。”
她柔声说道,指腹轻轻的在他眼底的青黑上摩挲,眼底都是心疼。
司墨衍惦记着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虽然很想一直这么靠着她,却也到底是心疼她,没靠一会儿就坐直了甚至,认真的看着顾乔月,说道
“你陪我。”
顾乔月老脸一红,轻轻的咬了咬唇。
就听司墨衍又道“我得看看你背上的伤才能安心。”
正好这会儿婆婆还没回来,不然她还不好意思,毕竟大白天的两个人都在卧室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想着贺容华要下午五点多才能回来,而这会儿才刚刚过了中午,顾乔月也放心了些,点点头同意。
司墨衍一喜,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起身就打横抱起了她,大步朝着楼上卧室走去。
顾乔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把脑袋往他怀里缩了缩,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低喃着说
“那个还要等几天,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
司墨衍看着怀中脸色通红,正胡思乱想的可人儿,心里更是荡漾了,这些天的疲惫像是都消失殆尽了一般。
他颇有些失望的道“那还要多久?”
“估计得个把月。”
顾乔月的声音如蚊子一般,要是不仔细去听,都听不真切。
司墨衍脸上都是笑意,语气却是十分失望的样子
“啊,要这么久啊。”
顾乔月脸更红了,这种事情,她也会羞耻的好不好。
她低着头,不敢去说话。
到了卧室,被司墨衍放在床上,她连忙就趴下,指着自己的后背道“那你赶紧看,看完了我下楼去。”
司墨衍看着她那难得乖巧的样子,唇角的笑意更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他坐下来,撩开她背后的衣服,看着背上那清晰可见的伤口,眸子沉了沉,眼底有怒火流转。
语气却是依然温柔的说“丫头,等下陪我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真的好久都没抱着她睡觉了。
他的指腹轻轻的在她后背的伤口上摩挲,眼底的怒火升腾,语气却是越发的温柔
“我去洗个澡,你等等,放心,你伤没好,咱们就睡觉就好了,剧烈运动什么的你也忍忍,等你身上的伤好了,我再好好补偿你。”
他说着,就给她拉下了后背的衣服,起身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在转身的那一刻,眼底的怒火更是升腾,整个人身上都弥漫着一层生人勿进的气息。
看到顾乔月背后的伤,他就能想到宋氏,真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浴室里,凉水冲刷着身体,也冲刷着他心里的怒火。
这样满是怒火的自己,司墨衍从不愿展示在他的丫头面前。
宋家……
司墨衍握紧了拳头,仰头任由凉水冲刷着在脸上。
卧室里,顾乔月红着脸做起来,看着司墨衍离开的背影,对他挥了挥拳头。
什么人啊,什么叫等她好了好好补偿她,说的她好像是似的。
到底谁整天欲求不满,一回来就抱她回卧室,还让她陪睡,明明想的要死,却还偏要装作一副禁欲的样子,还要把黑锅给她背。
过分!
心里这么想着,她脸上却是一片温柔,眼底更是抹不开的柔情蜜意。
她躺在床上,默默的等着他。
她也想他了,很想很想。
受伤这些天,虽然是在养伤,可是自从司墨衍走后,她就忍不住的去担心他,为了不让这种担心占据自己整个生活,她稍微好了一些就开始在家里处理工作。
可是,那些担忧和思念,又哪里真的会是工作就能压制住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想念,会忍不住的拿起电话想要给他打电话,像以往一样的和他煲电话粥。
每每这个时候,她都会忍不住的嘀咕习惯真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然后默默的放下电话,拿了他的枕头抱在怀里,嗅着上面残留着他的气息,往往到很晚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