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野加德纳·乔伊斯还是知道的,之前几年名声还不显,甚至都没听说过,但是这一两年却是忽然就冒了出来,一时名声大躁。
不过,战野一直以来只和x组织作对,联合国际刑警,不知道端了x组织多少分部。
其实力不容小觑,甚至他之前还专门做过分析,战野绝不是他们能得罪的,其实力必然比x组织还要厉害,不然也不会打的x组织没了声响。
只是,这会儿怎么找到他这里来了?
加德纳·乔伊斯的心提了起来,不顾小情人的痴缠,飞快的穿上衣服就到了客厅。
一到客厅就见一个黑衣年轻人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在他的身后整整齐齐的站着数十个黑衣人,各个站的笔直,傲骨铮铮,身上散发着让人心颤的杀气,光是这精神面貌就比他们的人不知道强出多少倍。
更重要的还不是这个,而是,这些人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家客厅……
他自认自己屋子的防御已经相当不错了,别人别想轻而易举的进他的别墅里来。
可是,这些人却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来了。
而且他还是最晚知道的。
不管是警报,还是外面的保镖,都没有一个给他发出警示的。
“你们怎么进来了?”加德纳·乔伊斯下意识的问道。
但他更知道,这话一问出口,他就处于下风了。
别看王峰在司墨衍和顾乔月面前挺没个正行的,可是在外人面前,他可是战野的首脑,是十分可怕也是十分有魅力的人物。
此刻的他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的放在膝盖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衣着有些凌乱的加德纳·乔伊斯,淡淡的笑道
“深夜造访,实在抱歉,但是,我着实是有些事情要找你,就不得不登门造访,给你造成不便,还请你谅解。”
十分有礼貌的话语,让加德纳·乔伊斯也挑不出错来。
当然,这得忽略他深夜不请自来,还堂而皇之的进了他的房子。
只是,加德纳·乔伊斯这会儿不会说这些,因为说了,那就真的和他针锋相对了。
现在可不是针锋相对的时候。
而且,以战野的势头,他也不敢针锋相对。
“王峰先生客气了,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说。”
加德纳·乔伊斯笑呵呵的说着,看不出任何的不满。
两人就好像是有过多次合作的合作伙伴一样,客气又不是那么的疏离。
王峰点头,拍了怕手,淡淡的道“带上来。”
一声令下,五个黑衣人押着五个鼻青脸肿的人进来。
加德纳·乔伊斯皱眉看去。
王峰笑道“乔伊斯先生可认得这几个人?”
加德纳·乔伊斯皱眉,摇头“不认识。”
王峰笑着点头,让人将那五个人的头都抬起来,接着说道
“乔伊斯先生的组织人多,乔伊斯先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也正常,不过,乔伊斯先生你可以去查一下,看着几个人是不是你组织内的人,如果是,那我们就得好好的谈一谈了。”
加德纳·乔伊斯的脸色很不好看,大晚上的堂而皇之的进入他家,就是为了让他认这几个人?
“王峰先生,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咱们可以明天再说,现在……”
他抬腕看了眼手表,强忍着怒意,皮笑肉不笑的道“已经深夜一点,王峰先生也应该早点休息才是。”
王峰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直接说道“既然乔伊斯先生觉得时间已经太晚了,那咱们就长话短说。”
他说着,就看向地上跪着的那五人,冷冷道“你们,自己说你们是谁,哪个组织的,哪个人手底下的,谁让你们去干了什么。”
那五人在来之前早已经被一番折磨,这会儿被押到自己老大面前,知道今天这事恐怕是不能善了,犹豫着,却也不得不说道
“我是y国黑手党第五小组的人,奉我们二把手欧文·阿诺德的命令去……去……”
这人说着,就察觉到自家老大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声音都颤抖了起来,结巴了半天也没有后文。
王峰直接指向另一个人“你说!”
被指到的那人被人抓着头发抬起头来,继续结巴的说道
“我们是奉欧文·阿诺德的命令去祥悦打砸……老大,救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在第一个人说出自己的来历后,加德纳·乔伊斯的脸色就已经很难看了,这会儿听到他们这话,更是脸沉如水,哪里还能不知道王峰来的目的。
他之前几次三番的强调过,不让去找祥悦的麻烦,告诉他们祥悦身后有战野的人撑腰,让手底下的人都安安生生的不要起冲突。
可每次老二欧文都不屑一顾,说战野就是一个小小的华国人组成的组织而已,成不了气候。
他也没在意,反正只要手下人不去招惹,就不会有大事。
哪里想到,欧文竟然……一点都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去打砸祥悦……可真是本事大啊!
“乔伊斯先生,现在事情已经明白,我今天来就是想要个说法,我嫂子好好的经营企业,可没得罪你们的人,你们这般不止是所谓为何?”
王峰冷冷的说着,目光淡淡的落在加德纳·乔伊斯的身上,语气冰冷。
加德纳·乔伊斯在知道这些人确定是自己的手下的人后,就已经变了脸色,这会儿听到王峰这话,更是脸色难看。
他沉着脸道“既然是我们的人做的,那我自然要给王峰先生个说法的,不知道王峰先生想要什么样的处理结果,把这些人都扔海里喂鱼如何?”
他这话一出,那五个人脸色都变了,各个开始哭喊着求饶。
而加德纳·乔伊斯却是看着王峰,神色冰冷。
他们组织是想要安生度日,可如果别人咄咄相逼的话,那他也不是软骨头。
王峰冷笑的看着他,正要说话,门外忽然有一道女声响起
“要不要把这些人喂鱼那是你们自己内部的事情,我们无权过问,也不关心,你们只需把我们的损失赔偿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