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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车在慢慢的行走,盛奈就这样慢慢的说着自己的前世种种,如何在五岁的时候,被后妈陷害送进了精神病院。
如何在那里度过了十五年,然后在爸爸死后,后妈为了一劳永益,活活把自己烧死,都说了。
段墨萧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他有想过小妻子不是以前那盛家傻子,毕竟再傻也不可能不认识自己的父母。
只是他没有想到,小妻子的身世居然如此的惨,听到让他心疼到一绞一绞的,要是他也在那个世界就好了……
盛奈见夫君身上的戾气,一副要亲手弄死自己那后妈的模样,回握着他,笑着道:“我很庆幸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也很感谢妈妈让我来这个世界,要是我不来,我也遇不到夫君,没有夫君,我体会不到任何的快乐。”
见夫君还是一副很生气的模样,盛奈反过来安慰着:“夫君别生气。那个世界的事情,我已经不在意了,活好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嗯。”
“好好,夫君不气噢,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看到自家男人的帅脸,她起了逗弄的心思,道:“来,夫君,笑一个。”
段墨萧看见她这可爱的模样,果真露出一个笑容,却把盛奈给惊呆了,一副花痴的模样,喃喃道:“夫君的笑容,让我突然想到了四个字:春暖花开。太帅太好看了。”
夫君平日里不笑的时候,是严肃的,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
可他这一笑,仿佛暖阳,将所有的冰雪都溶化了,让她忍不住一直在那里道:“太帅,太好看了。”
段墨萧看着小妻子那花痴的模样,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然后又把盛奈迷的哇哇叫,直到来到另一个街,人多起来,夫妻俩这才收了笑闹。
然后盛奈想着明天要买的东西,比如说,明天得做寿包与寿面,人比较多,面粉自然也得多,所以肯定要买一些面粉。
但她不会挑,也分不清面粉,所以众人看到的就是,盛家丫头在那里说着,而一个男人沉默的在那里选着东西,然后盛家丫头给着钱。
枣镇不大,又都是好八卦的,中午盛奈说自己撞了头失忆的事情,没一会儿,整个镇都知道了,然后就一直看像动物似的看着盛奈。
盛奈一开始有些不耐烦,然后也习惯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有一点,别欺负她男人。
买了吃食,盛奈又去给十七、十八、十九三人,还有十六,每人买了一套秋衣。
还特意去玉器店去,看了一个流行的,适合年轻人佩戴的玉佩。虽然花了不少的银两,但是盛奈却一点都不心疼。
以她的说法就是,钱可以再挣,但十七的十六岁生辰却只有一个。
反正他们也挣了不少的钱……有钱的感觉,真好。
盛奈心中有着小得意,挣钱当家过日子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了。
看着小妻子这开心的模样,段墨萧心想着,真是个容易满足的丫头……想起她之前所说的,心又开始紧了起来。
他的小家伙,怎么能这么招人喜欢,每次看到她那开朗的笑脸,他都忍不住想抱在怀里疼惜一下。
看着小妻子买的开心,他心情自然也好,满手提着东西。
买完东西,夫妻俩正准备回家去,来到街上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冲了上来。
段墨萧抱住这家小妻子,快速的躲开,他自然不会让其他人他有机会碰他的小妻子。
撞上来的人是一个身材矮小,长相一般,脸上有些很多麻子的年轻人,撞上去以后,本来他想微笑一下说话的,可是在见到段墨萧的时候,吓得一个激灵,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达脑际。
这个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让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一会儿,他这才赶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赶紧跑了。
盛奈被吓了一跳,好在夫君在身边,也没有放在心上。
而在一个小巷中,刚才撞盛奈的那个年轻人,没有了之前的害怕,此时得意的感受着怀中那重重的东西。
他是枣镇有名的小偷,人称黄麻子,专偷一些外村人。
他跟着这对夫妻一路了,看他们出手大方,买的东西又多,所以故意撞上去。
从怀中拿出刚才偷的钱袋……这看上去并不像钱袋,只是一块布,打开一看,里面居然只有一块石头,并不是银子。
黄麻子碎了一口,破口大骂着,然后扔了石头离开了,可在巷口,遇到了一个嘴中叼着一根草,正悠闲咬着的少年,像是正着他。
巷口咬着草的少年,正是十九,看到黄麻子,笑着说:“黄麻子是吧,过来。”
黄麻子看着十九,一脸警惕的道:“你是谁?”
“看你不爽的人。”
黄麻子一听,见只是一个少年,脸色顿变,骂道:“你知道爷爷是谁吗?也不在枣镇打听打听,毛都没有长齐的小毛孩子,也敢跟大爷说这样的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十九装成一副好害怕的模样,戏谑道:“我好怕怕呀,要不大爷你给我露一手,我看看到底有多厉害。”说完,还抛了一个媚眼。
黄麻子之前没细看这少年,见到他抛眼,再看着他那秀气俊美,比有的婆娘还好看的脸,顿时起了色心。
上前几步,道:“那黄爷就让你看看。”手伸出来,准备要调戏一翻,可刚走近,就只见少年伸快速一拳,黄麻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抱着腹部,跪在那里十分的痛苦。
十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就这样的垃圾身手,也想碰我嫂子,真是作死。小子,下次眼睛放亮一点,有的人可以碰,有的人你碰不得。”说完,十九又踢了几脚。看着轻松,可脚脚都踢中了穴位,痛的黄麻子都快晕过去了。
黄麻子痛的嗷嗷的,跟杀猪似的叫着,他大喊着:“大侠饶命,饶命啊。”
十九看着眼前人,凉凉的道:“饶你可以,银子呢?”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