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远也没有办法,只好去找列车员了。可是在他相反的方面两节车厢的中间,一个猥琐的男人拿出了一个包,心翼翼的看着叶国豪道:“可以不抓俺不?”
“你以后保证不再偷就放你走,不过我会让列车上的人员注意你的。”
“是是,我以后一定不偷了。”
“嗯,你走吧。”
等这个猥琐男一走叶国豪就将包给打开了,将那钱拿在手里数了一下,三百多块够给媳妇治愈心灵上的伤害了,别的……
他打开了车窗扔到了列车外面,然后回到车厢里面。
赵兰睡得迷迷糊糊的道:“你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这个给你。”
说完将三百多块扔在了赵兰的卧铺上,上铺的两个兵王还探头瞧着,道:“你去打劫了?”
“没有,我只是抓到了一个偷,刚好那个偷偷了别人的包正在数钱,我就把包扔了钱拿回来了。”
“啊?”
听这话的三个人都怔住了,而赵兰首先反应过来道:“这钱,是白光远的?”
“是。”叶国豪将自己的帽子挂在一边,脱了鞋子就要上床上躺着。
可是赵兰却在怔了一下后笑道:“叶国豪同志。”
“到。”叶国豪对着赵兰行了个注目礼,不知道他突然间大声叫自己有什么事。
“干的好。”赵兰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将钱数了数收好,接着分出来一百给着楼上的两个当兵的道:“见面分一半。”
“这不好吧?”
“这是他陪我的精神损失费,我给你们是感谢救命之恩,收着买烟。”
赵兰也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白光远害她损失了不少这点钱当补偿还是少的。
反正三个人想到了白光远那人样子也没客气,拿着钱等着有了个站停下他们就去大扫货,然后买回东西在车厢里喝了点酒吃了点菜别提有多自在了。
大家都是挺豁达的人,再加上能做上兵王也不能是太老实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将各项技术全部练起来了。
吃了吃,四人打起了扑克,在火车也没有别的消遣了,再加上外人也不敢过来他们这个车厢意外的安静。
赵兰是个军嫂在军人堆里混过来的,所以不似普通人那么怕他们,倒也还算是挺自在的。
不过打扑克这三个人都不是她的对手,他们平时也没时间玩,所以全部比较生疏。而赵兰以前挺喜欢玩的,所以比较熟练,一会儿他们就输的将烟全交出来了。
赵兰嘿嘿一笑,只是将叶国豪的烟给收了起来,别人的都还了。
叶国豪无语,这还有没有点亲戚意思了,为什么同样打扑克输了她只收自家人的却不收别人的?
“赵兰同志,你看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我赢了,我说了算。”
“但是,我就这一包了。”
“你不是说不抽吗?”
“我就闻闻味儿。”
“闻味儿也不行。”
“……”叶国豪无语,遇到一个厉害媳妇儿他只能默默无语装深沉,不装能怎么样?
另外两个兵王还安慰着叶国豪拍着他的肩膀,当兵的有个媳妇不容易,无论如何能忍就忍吧。大家都是这么过的,虽然表示同情但也没想要去可怜他,这种管教他们还巴不得受着呢,更何况是叶国豪比他们还晚娶媳妇的。
赵兰厉害军嫂的形象就此成型了,可是不一会儿一个兵王似乎犹豫了半天才道:“嫂子,其实我有个事儿想和你商量又怕你不同意。”
“嗯?说吧,有啥不能说的。”
“我有个弟弟,一年前因为和别人打架蹲过一段时间大牢,原本是个兵苗子就这样毁了。嫂子别误会,他虽然打架也是为了保护家里,主要是村里的那群人太过份。”
赵兰没有讲话继续听着,然后那兵王接着道:“但是他出来之后一直在村里呆不下去,所以我想问嫂子的工厂缺人不,如果缺可以让他过去帮忙,不给工资都行。”
“行啊,但是我有个条件。那就是如果他犯错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将人赶出去的。”先把话放在这里,到时候大家都不用太难看。
“行行,那多谢嫂子了,等这次进修回去我就让子去你那里报到。”
“嗯。”赵兰厂子确实缺人,不过因为有上辈子经验她也不是什么人都往里招的,一定要有熟人介绍或是知道品行的。
这兵王的弟弟为护着家里打人,相信人品应该不错,先让人过来试一试吧,总好过他自己在村子里被排挤。
这次回去后她还考虑应该招女工了,因为装袋和生产她打算分开来,再招一个做饭的这样可以将老徐分出来跑业务。他是个人才,总是做饭什么的太屈才了。
赵兰是个有计划的人,所以没事的时候就在那里写写画画,而三个当兵的心思单纯没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他们睡觉也不消停,那呼噜打的震天响,就好似有意来斗呼噜的。平常叶国豪和自己睡觉的时候记得没有这么响啊,这还有传染性?
赵兰好想念后世几年的录音机,因为可以带上耳机子听歌。
正想着的时候就听着外面闹,她将手里的本子和笔放下探头一瞧,见列车员正一节车厢一节车厢的检查。她眼珠一转觉得这事儿肯定与白光远有关,不过她也没紧张,钱都塞在袜子底了,那两位军人谁敢搜啊。
再说,他们也不像是偷钱的人啊,至于那个偷钱的就更没证据了,钱给了他们包扔在了车外,她一点也没怕继续拿起笔来写写画画。
不一会儿列车员就走到了他们这节车厢,见赵兰正坐在那里写写画画别人倒是睡的香。
“同志,请配合我们一下,现在例行检查,请把你们的行礼拿出来。”
赵兰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白光远,很听话的将票拿了出来,然后主动交代道:“我和别人换了铺位的,但是有票,你们可以看一看。”记得坐火车查票很正常,但是翻人家客人的行礼就属于不太好的行为了。
那列车员接过了票看了一眼道:“为什么换铺位。”
“因为我丈夫在这里,他要照顾我自然就将我换到他这边来了。”
赵兰说完之后瞧了一下对面,列车员对此也就没有什么怀疑了。但是后面的白光远道:“穿的好不一定没嫌疑,我怀疑就是他们偷的,请你们认真搜查。”
“你什么丢了要人家搜查,难道不知道搜查也是需要证据的吗,否则我们拒绝搜查。”
而一个列车员也道:“女同志就算了。”哪个女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满列车偷东西啊,瞧赵兰这模样就像个大学生,怎么想她也不可能是偷。于是他就推了一边的被团,想问一个对方是不是可以将行礼拿出来检查一下。一向男人都好说话的,他这样想着。
但是却没有想到,那被子里盖着的是个军人,而且还是警觉性非常好的军人。虽然睡得很熟,但是有人碰自己马上就警醒过来,一个翻身就将人抓住按在了床铺之上,还沉声道:“什么人?”
等看清了是列车员之后就松了手,然后不好意思的道:“条件反射,你怎么突然间动手推人?”叫一声不就好了?
那列车员一瞧是个军人刚差点被打的惊惧和愤怒也就消了,谁不知道军人是一直接受训练的,自己贸然去动他也难怪会被压倒。
而上铺的两个人也跳了下来,问道:“怎么回事。”
这三个军人往这里一站压力太大,赵兰将自己都缩起来了,不然总觉得自己有点挡着他们的路。
另一个列车员道:“原来是三位军人,我们只是例行检查,没事了。”
“检查自然是要配合的,拿证件。”叶国豪一开口那两个人也就翻起了证件,然后还拿了车票。这一举动证明人家没有什么事儿,是正儿八经来坐车的。这样子已经没有必要怀疑了,但是白光远却觉得自己的包丢的奇怪,为什么周围别人的东西都没丢就只丢了他的包?
不由得道:“列车上就他们与我们有过节,没准就是他们为了报复才去偷的。”
“有人看到我们过去了,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不睡觉去你那偷东西吗?”叶国豪说得相当坚决,而另外两个军人还道:“我们可以给他做证,叶团长并没有出去。”
白光远还要再坚持,那两个列车员就不耐烦了,道:“你这位同志是怎么回事,这三位军人同志怎么可能去偷你的包呢,不要无理取闹,凡事都要讲证据啊。”
“可是……”
“还是你想亲自来翻?那你是不是应该先去公安局给我们订了罪,有了证人再过来啊?”赵兰在一边冷冷的道。
白光远看了她一眼道:“军人不可能偷包,但是她可以吗?”微信搜索公众号:dy66,你寂寞,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