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只顾着感慨她以逝的爱情和含香被迫放弃的爱情,那样美好的爱情真的念人向往,只是为什么就是有人不懂呢!
和|,和|,你为什么不懂我的心呢!
紫薇望着窗外的明月,一脸悲伤,这样的她没有心思吃饭,没有心思睡觉,更没心思去管金锁是不是有回来淑房斋。她只是一味地沉浸她自己的幻想世界当中,把所有的人都当成敌人,自然她也就无暇去思考她自己到底有错没错。
对月常叹,伤心落泪,思绪转动,突然想弹琴唱歌,唤了几声金锁没人应,起身出去又叫了几声,依然没有应,有些奇怪地唤来明月彩霞问了问,说是中午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象征性地问了几句,紫薇想金锁那样懂事,一定是遇上什么事赶不回来,等到明天早上说不定就回来了。
可她没有想过在这个皇宫里,一夜不归的奴婢能去什么地方。她这般不在乎金锁的死活,也难怪金锁会对她心灰意冷。
次日,等用过早膳,紫薇又迎来了含香,两人惺惺相惜地地坐在一起聊着属于他们的爱情论,似乎金锁出不出现这个问题,紫薇压根就忘到了脑后,连问都没有问一下明月他们。
身在坤宁宫的金锁听紫薇没有找自己的时候,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做自己手上的活。好似紫薇怎么样都不关她的事,可是珞琳有注意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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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隐一早起来,在房里折腾了几下瑜伽,这才起身梳洗用早膳。她不是没有注意到金锁身上的落寞,而是她觉得有些事情都需要一个过程去放下,就好比紫薇,要消灭她也得经过一个过程,不然的话,乾隆也不会找她去再搞一次所谓的劝慰了。
“骥远,查得怎么样,那个会宾楼是怎么回事?”梦隐觉得没了小燕子、福家,柳青和柳红都不可能有钱开什么会宾楼,她觉得这个会宾楼一定有什么问题。
骥远不得不说梦隐的感觉很敏锐,这个会宾楼里不只有回人,还有一些不明人士,非常值得注意。“回公主,会宾楼的老板名叫萧剑,说是才到京城不久,为了寻找失散多年的妹妹才会盘居于此。而那个叫蒙丹的回人的确在里面,另外,奴才还发现一些形迹可疑的人。”
“很好,派人日夜监视他们,这个萧剑应该跟什么天地会之类的谋反组织有关,虽然消息不是很准确,但本宫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若只是误会更好,若不是,就将天地会一网打尽。”管他们什么鬼组织的,若真是为了百姓着想就不会让百姓连平静的日子都过不下去,天天闹腾。
说穿了,都是这些人自己的私心。
“是,奴才因为那些可疑的人,已经派了暗卫监视,只是那个回人公主要如何处置。”听兰馨讲了那个所谓私奔七次的故事,骥远只能说这些人脑袋有问题,特别是阿里和卓,真不知道他是来讨好皇上的,还是来气皇上的,居然把一个荡妇当成礼物送来。他可以想像一下回疆被打的场面了。
“做的很好,只是骥远,你难道没有觉得有什么事该早点处理吗?你应该知道的,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了,即使是悔恨终生也不会有机会挽回的。”福康安没有来,骥远也没有来,梦隐不会自己去找福康安,但是这段时间看着相处不错的骥远和兰馨,她还是想提醒一下他。
“什么事?公主若是有什么吩咐就请直接开口?”骥远有些不懂地道。
梦隐看他这副迟钝的模样,不禁骂道:“真是个榆木脑袋,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你是不是该为了某个人跟我说什么话!想到了再来找本宫,若是没想到的话,以后若是后悔,不要怪本宫没有提醒过你!”
见骥远站到一边摇头晃脑,一脸茫然的样子,梦隐觉得自己还是找点别的事做吧!免得一个忍不住她就找根木棒来敲骥远的榆木脑袋了。
“美景,准备一下……”
“富察大人到,和大人到!”门外突如其来的叫唤声打断了梦隐的话。
福康安和和|已经先行见过皇后,得到准许,这才过来找梦隐。前面一些日子因为这样那样的事一直拖着,今天他们两个说好了,不管什么事都先放到一边,把该说的说清楚,以免拖着,大家都难受。
“奴才福康安(和|)给公主请安,公主吉祥!”
“起来吧!”人前人后,这礼还是要顾全的。
“你们两个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梦隐觉得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两个都是乾隆身边的大红人,若是福康安单独出现,她还当他是来找她的,可是他跟和|一起出现,她就猜不透他们想干什么了。
“可否请公主跟奴才一点时间,单独说上几句话!”和|见梦隐问了,看了福康安一眼,上前拱手,弯身行了个礼道。
虽然和|的要求于礼不合,可是梦隐从来就不是那种唯礼教是从的人。“好吧,你们都下去吧,福康安也到门外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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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走了,梦隐看了眼大门外空荡荡的地面,又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和|,轻声道:“有什么话就说吧,现在没有别人。”
和|心念一动,深吸一口气道:“奴才对公主仰慕以久,还请公主能接受奴才的一片心意。”
梦隐一脸惊愕,她看得出来和|说这话是早有准备,可是更让她在意的是他之前跟福康安之间的默契,那样子她可不信福康安不知道这件事,若说福康安知道和|要向她表白的话,难道他就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奴才知道,奴才只要公主一句话,若公主能接受奴才,那么奴才将倾尽一切对公主好。”若真的能跟她在一起,要他付出所有也值得。
人人都是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事实上,得到一个真正爱你的,念你的,又是你爱的妻子,也是天大的福气。
“和|,若有一天,你的责任和我的存在起了冲突,为了我你可能会失去所有,甚至你的亲人,你会除掉还是舍弃他们。”虽然知道有些为难他,可是梦隐依然希望知道这个答案,天知道所有的女人想知的不只是成为男人的唯一,他们还想成男人心里最重要的人。若只是嘴上第一,关键时刻却是舍弃的那一个人,那她宁可一开始就不曾踏进这个局中,成为这初戏里的一员。
和|望着她认真的双眼,知道她不是想说笑。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要知道他一向把他唯一的弟弟看得很重,现在这个问题,以他的聪明和圆滑要应付很容易,可是他却不想骗她。
他可以骗尽天下人,却不愿意在她的面前说一句谎话。
“奴才会选择保全家人,但奴才会陪着公主一起死!”
“你――”梦隐盯着眼前这个双眼真挚的男人,她无法说服自己他说的假话,更无法告诉自己他的话不过是甜言蜜语。她以为自己够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现在看来,她何曾了解过她,她脑子里想着的不过都是在现代得来的一些琐碎信息,跟眼前这个活生生的男人根本就不能比。若以前她对这个男人只有好感,那么现在她内心满满都是感动,一个愿意陪她一起死的男人。“最后回答一个问题!”
“请公主吩咐!”
“据我所知,你之前并没有打算过要说这些话吧!而且你老师女儿怎么办?”
和|一愣,他没有想到她知道这么多,他还以为这些事他做得隐密又藏得深,没想到她早就知道了。“奴才之前的确没有想过要告诉公主这些,甚至奴才想把这些压在心底藏一辈子,可是富察大人的话让我觉得一个男人若是不能为自己心中的那个人拼上一把,枉在这世上走一遭。至于老师的女儿,本就没有婚约,欠得只是一个答复,若不得此生所爱,其他什么的都不重要。”
起身,梦隐越过和|走到门边,白皙如玉的小手扶着门框,低声道:“你可知老佛爷和皇阿玛都有意思要把我许给福康安。”
对于福康安,有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了,还是没爱,总之感觉非常的复杂,其实比起福康安来,和|真的要好很多,他能敏感地察觉自己的情绪,能体贴地在适当的时机出现,也不会傻傻地给自己找麻烦,可他到好,居然给自己找情敌,好似日子过得太清闲一般。
“奴才知道,若说奴才以前没有争的机会,可是现在既然有了,奴才就想试一试,奴才或许赌得就是公主还没有把心完全放在富察大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