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被这个娃娃美妙的声音迷住了。他直愣愣的呆在那里,脑里仿佛有那声音的余韵在不停地盘旋啊盘旋――我要是这个娃娃的经纪人一定赚翻了!他两眼直冒金光,屁股也不痛了,用贪婪而猥琐的目光不停地上下打量那娃娃:恩,模样一流、声音一流、智商也是极好的,你瞧,那双大眼睛正在瞪我呢!哎呀小朋友,叔叔可不是坏人哦,我可是挖掘人才的伯乐啊,嘿嘿,这得多赚钱啊!恩,买下他包装包装,再让他去卖唱,就唱流行歌曲!哈哈,我一定收钱收到手软啊。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逃跑后就有资金了,咱自食其力、不劳而获、逍遥自在~~张凡yy的都快流口水了。小样儿确实疑似智障。
他在这里yy的挺爽,可是着实惊了一大厅子的人:清风馆里的众人自然是惊讶这么小的孩子就断袖断的这么彻底,猥琐的令人心惊。说实话:虽然众人也是见多识广,可是这么小就断成这样儿的还真是头回见啊!果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其他几位则是心惊胆战――出嫁在即的新娘子当着夫君的面如此这般、这婚事还结的成吗?!要是王府和姬家甚至皇上追究起来~~太子和那四个狐朋狗友顿时心急如焚。能不急吗:姬三公子和轩辕泽两个帅哥的脸都快成锅底了!
太子不愧是太子,当机立断一把抱住已经貌似□□出世的九公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了清风馆,又用旋风般的速度狂奔回了王府。
这一天京城大街上的众人都看见了一个华服少年自清风馆里抱出一个漂亮的男孩子用轻功跳跳蹦蹦的狂奔不已,十分猴急。
众人私下里感叹:世风日下啊!也不知是哪个世家公子,官宦子弟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大张旗鼓、迫不及待。唉,咱大周国的邪风是越刮越盛了。回家赶紧告诉娃他娘:少带二狗子出门!
终于这游玩烟花之地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张凡的美好愿望落了空不提,姬三公子和轩辕泽心里愤愤然也不说。反正太子殿下连带那四个包括姬无冰和轩辕泽回到家里都不约而同地被自己的老子一顿狠揍。阿弥托福,善哉善哉。
自这次突发事件以后,直至出嫁之前,张凡再也没有机会出容华院的主屋一步。
出嫁这天凌晨大约三点吧、张凡就被激动不已的容华揪出了被窝。虽然容华小样儿装的挺平淡、但是张凡就是知道丫今天挺兴奋。x的,估计有阴谋!张凡着实小心谨慎了一番。先是梳妆,然后是父母训诫,再后是拜别祖先。种种礼仪烦不胜烦。
虽然皇族结婚的礼仪繁杂细琐,幸而容华指挥有度,沉着冷静。终于在一阵枯燥乏味的程序一丝不差完成之后将打扮的好像小仙童的张凡送上了花轿。张凡反正是闭着眼睛让他们摆弄:让睁眼就睁眼,让说词儿就说词儿,让哭就哭,让笑就笑。好容易折腾上了花轿,张凡心想:靠,总算清净了。
他倒是想的挺美。那花轿果真是八人抬的花轿。按说平时张凡坐的两人抬的轿子是绝不如这八抬大轿稳。可是、但是,不要忘了:这轿子可是从姬家来的!那些个轿夫得了姬三公子的许多赏钱自然是卖力的使弄花样。时上时下、忽左忽右、硬是将张凡折腾的要吐。张凡恨的那个咬牙切齿。轿子大、他个子小、轿子四壁没有搭手的地方。他只有紧紧地抓住屁股下面的木板。可是那木板两边竟然被然人偷偷地锯了大半,只是由于包了绸缎看不出来。他终于在上下颠簸的途中一屁股堕到了地上。张凡狂骂:我的屁股招谁惹谁了?!
就在张凡在认命地抓着轿子壁上残余的木板、如抽筋般的上下抖动了一会儿之后、他发现了一个更不幸的苗头:他的后面好像有点痒!
张凡悔的肠子都青了!明明今早起来觉得那老妖精不对劲,怎么还是着了他的道!怕中□□之类的东西老子从昨天开始连水都不敢喝,今早也是滴米未粘。x的,怎么就没想起来他会在天天都会塞的玉势上做文章!妈的,难道老子被那老东西真的给驯的变态了?!越想越气、越气越痒、越痒更气、就这样等花轿到了大将军府时,张凡已经痒的恨的恨不得抓狂了。他只好拼命掐自己的大腿,让痛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姬三公子射了轿门三箭,然后踱步来到花轿前撩开了轿门。他年纪虽然才十六但已经是人高马大,成功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怎么样?八抬大轿的滋味儿如何?”姬三公子调侃到。看到坐在轿底木板上的王府九公子,他心底的恶气总算是出了一点儿。自己娶男媳妇儿不算,还为了他挨打!哼!我让你好看!张凡此时正痒的钻心,哪里有空理他?!
姬三公子也不等他回答。将掉落一边的红头巾重新盖到张凡头上、然后毫无预警地抱起了张凡。姬三公子的突然动作加剧了张凡的痛苦。他想挣扎、可是姬无冰抱的很紧,他的手脚都没有办法动。在众人暧昧的眼光中张凡进了大将军府的大门。一进门,姬三公子就放下了他,着地那一霎那玉势的震动让张凡觉得很舒服,可随后他觉得更痒了。踉踉跄跄的他又在众人的哄笑中跨翻了正厅门槛前的木炭盆,所幸衣服的料子特殊,总算没有起火!这么一惊吓好像吓退了痒分子。他终于成功走到了正厅的中央。开始他今天最后的工作:拜堂。
“一拜天地!”司仪高喊。张凡在旁边小太监的帮助下跪拜了下去。可是拜的时候上身的弯曲造成了后面张开。菊口的开放让张凡有种玉势马上要掉下来的错觉,后面条件反射地收缩想将玉势包住。这样一来一回,让张凡一不小心□□出声来。好在他及时收声,众人没发觉。可是身旁的姬三公子却听了个正着,心底有些不安:难道刚才在轿子上受伤了?自己没玩的太过分吧?转念一想:这臭小子害自己平生第一次挨父亲打,活该!
剩下两拜简直就是在考验张凡的耐力。张凡凭着自己多年的受折磨经验以及惊人的毅力终于成功完成了这次拜堂活动。恩?你想问他是怎么挺过来的?嘿嘿其实也很简单:他在头脑里一幕幕地幻想用满清十大酷刑狠狠折磨容华的美丽图景~~
张凡小幅度行走,在姬三公子无数白眼下用龟速完成了长廊到内卧喜房的磨人路程。到了喜房,姬三公子直接扔下红绸的一端,转身就到大厅陪客人去了。张凡也扔了红绸,然后又拽下了盖头,虎着小脸冲下人:“滚!”众人逃命般滚了出去。
张凡关紧了门,伸手扯掉了鲜红的嫁衣。扔到地上还跺了两脚。虽然是冬季但周国地处南方并不寒冷,而且容华出于某种险恶用心也只容张凡穿了两层衣物。外面是嫁服,里面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附赠精致贞操带一条。所以现在张凡几乎是裸体出镜。他此时也顾不上这个了。躲到角落里狠命拽贞操带。扯断它?错了。这个张凡以前已经试过无数遍了――没有用。他扯是因为他痒的已经快疯了!身体的每一个轻微动作都会加重身体内的搔痒。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是找个大点儿的东西狠狠捅自己的屁股!最好是捅烂了!
你被蚊子咬过么?那时你是不是直抓的皮肤出血甚至抓掉那块皮才觉得舒服?那么现在张凡的体内比那个蚊子叮的包还要痒上一百倍!而且不是一个小包、是整个里面都在痒。括约肌都像染上了高烧、火辣辣的痒!
扯带子没有用!拼命扯带子的结果是更痒,前面很痛。这是已经渐渐模糊的张凡头脑里残存的思考。他顺应本能地趴到地上一边用手在菊口外面使劲把玉势往里挤,一边用全力收缩,然后运用容华训练出来的功夫将玉势往外推、再挤再缩再推。周而复始。这个动作好像缓解了一点后面的搔痒。于是他越来越用劲,以至于后来两只手都用上了。也不知道这个动作续了多久。反正他是渐渐的以至于完全没有了思维,最后只是凭着感觉在动作。
姬三公子在喝了几桌酒后就被众人劝回房间。他本来打算喝醉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装醉。可是亲王的低气压,父亲的眼神,最恐怖的是王府里容华的不停敬酒和殷殷叮嘱,还有仿佛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终于让他败下场来,落荒而逃。大哥在后面押着他回洞房。奇怪的是周围没有人。姬三问姬大公子姬无剑怎么回事。姬无剑回答:“你不是讨厌那九公子吗?娘不想让你为难,所以下令不准人接近这里。我在外面给你守着,免得他们要闹洞房啊什么的。你就在洞房里歇一晚就是了,莫要得王府的怪罪。”说着走到园中跳到远处的树上。
姬三公子一想也对。于是推门、可是门被栓起来了。推不动。姬三公子生气了:哼,你不让我进,小爷我还不稀罕呢!就这么想着要走。就听到里面有□□声,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一时又担心今天玩过头把王府公子给弄伤了不好交代。索性用内力震断门栓,大步跨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