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到他这般说, 白陈却感觉到浑身都更加难受起来,他翻了个身, 就想要离开这儿,他想要让自己凉快一点, 可是谁知道,摄政王一看到他想要逃离自己,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瞬间将他给压在身下。
而这时,马车突然震动了下,似乎是地面不怎么平稳,而这一震动, 就让白陈感觉到更加地无力, 更加地酥|麻,他感觉到浑身都热得不像话,而这时,大手却只是轻轻地抚|摸|着白陈的脖颈, 明明那大手是那么地冰凉, 犹如那冰凉而又无情的薄唇一样,可偏生白陈却感觉到相当地诱人,让他感觉到更加的难受。
而白陈正这般茫然地想着时,他的双|唇却突然被人给堵住了,他被人给紧紧的抱住,有人正火|热地在他的嘴里乱撞着,让白陈感觉到浑身更是无力, 只能酥|软地躺在摄政王的怀里,张|开小|嘴喘着气,而见到这般想要呼吸的白陈,摄政王却只是眼神更加地危险,呼吸更加地灼|热,他毫不犹豫地继续吻着白陈,直到把白陈给吻得雪白的脸蛋上泛起绯红,雪白的脖颈冒出细小的汗,水灵灵的大眼眸中升起水雾,眼底是一片茫然为止,直到这时,摄政王才勉强地不再吻白陈,只是放开了白陈。
可是谁知道,刚放开了白陈,却只见透|明的液|体顺着白陈的嘴角处滑|下来,看起来异常地诱人,让摄政王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心底某个声音正叫嚣着让他将白陈给吃抹干净,让他狠狠地把白陈给压倒,让白陈哭着在自己身下,发出破碎的哭声,露|出那等美妙的表情,让白陈面容上染上……
白陈可不知道摄政王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他刚刚还在马车上想着关于摄政王的事情,就瞬间被摄政王这样那样地对待,让他感觉到浑身都酥|麻不已,只能无力地瘫|软在摄政王的怀里,让他感觉到很迷茫,不过,虽然很迷茫,可是白陈内心的小人却下意识感觉到:好|爽爽爽爽!好|爽啊哈哈哈!怎么会那么爽?!好想要再爽一点啊哈哈哈!
而就在白陈这般想着时,马车却缓缓地停了下来,他们已经到了皇帝所在的地方了。
而摄政王见到了,却只是理了下白陈那凌|乱的衣裳。
因为他们之前那狂|热的接|吻,他们的衣裳早就凌|乱不堪了。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摄政王其实更想将白陈的衣裳给剥下来,狠狠地舔|弄一番,让他的小团子满身都是他的痕迹。可惜的是,当摄政王手指滑过白陈的锁骨时,他却只能遗憾地看了眼白陈那茫然的状态,随后,轻轻地给白陈系上外袍。
“天气冷,不要着凉了。”此刻的摄政王似乎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他们刚刚接|吻过,只是轻轻地握住白陈的手,随后,一把抱住白陈,就想要往下走。
而白陈自然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当他反应过来时,他就发现他已经被抱着走进了皇帝所在的地方,然后,当着所有朝|廷命官的面,去面见皇上。
“……”莫名感觉到很……不好意思,是自己的错觉吗?
白陈努力地缩了缩,他不想怒刷存在感,他此刻想要把自己的存在感变为零。
可是只要有摄政王在,他的存在感怎么可能会是零呢?摄政王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头给抬起来,随后,轻柔地对他说,“小团子,不要埋头,会闷的。”
而周围的朝|廷命官见到了摄政王如此宠爱一个人,自然是一个个都垂着首,不敢说一句话,个个都是眼观鼻,鼻观心,谁敢去招惹摄政王?
而皇帝见摄政王来了,瞬间从龙椅上下来了,走到摄政王的面前,连忙关心道:“皇叔,何必亲自抱人?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侄|儿,侄|儿定将会帮皇叔您办好事。”
皇帝唐苌显然是在拍摄政王的马屁,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能坐上皇帝这个位置,绝对不是因为他有实力,而纯粹只是靠运气。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他才更是小心翼翼,不敢得罪摄政王。可他也知道,平日里摄政王异常地惯着自己,也异常地喜欢自己,看好自己,所以,就算自己做错了什么,摄政王也会包容。
于是,当唐苌见到摄政王怀中的这人时,他下意识地就皱眉起来,道:“皇叔,这是何人?竟然要您亲自抱,简直就是太大胆了!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说着,皇帝就愤怒地看着摄政王怀中的小团子。
皇帝唐苌说这话,也不是平白无故说的。
若是搁在往日,他见到摄政王如此重视某个人,自然是不会没事找事地说这些。
可是今日不知为何,他一见到这位,他一见到摄政王看向这人的眼神,他就觉得异常地难受与不安,他总觉得他曾经所得到的摄政王的宠爱似乎都要被这个人给夺走了,哪怕他心里头对自己说:不会的,摄政王最宠爱的是自己,只要自己乖乖的,他就会让自己永远都当皇帝,这个人应该不是什么皇室中人,摄政王应该不是带他来想要将自己从皇帝这个位置给踢下来。
唐苌这一生当中,什么都不行,可是他却最宝贵他这皇帝之位。
他知道,他当年能被摄政王给选中,并且捧上皇帝这个位置,就是他最大的幸|运。
可是他也知道,他此刻的命还是被掌握在摄政王的手中。
只要摄政王一个不高兴,想要将他从皇帝的位置上摔下来,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皇帝唐苌才更加地害怕失去皇叔的关爱,他异常地针对白陈。
此刻的唐苌自然是没有认出来白陈就是之前那个被他扔进死牢里面的白陈。
毕竟之前白陈之前登场时,穿的衣裳与现在完全不一样,而且,唐苌每日会见得人多了去了,他怎么可能会连白陈这个小角色都记得住?
于是,当摄政王说此人是白家的白大少白胖时,唐苌还愣了起来。
而唐苌身后的朝|廷命官们却只是个个都站在那儿,定定地等待着这出戏结束。
这些朝|廷命官们,皆是摄政王一手提拔上来的,所以,他们对摄政王是无比的忠诚,可同时,也知道摄政王既然能捧他们上天堂,那么,就能让他们下地狱。
他们许多人并不是出生书香门第,他们之所以能上|位,就一点……运气好。
当时摄政王与几位兄弟争斗完后,那些兄弟们个个都死了,那些追随着那些兄弟们的朝|廷命官们自然也就被摄政王给斗死了。
摄政王手底下虽然有能人,可是数量终究不是很多,于是,就广纳贤才,四处招人。
于是,就找到了他们这帮人。
摄政王的招人方式与其他人不一样,并不是以才能招人,而是以品行找招人。
如果品行不过关,就算有天大的才华,都别想当|官。
可若是品行了得,就算才能不行,摄政王也会用。
因为摄政王觉得,“才能是可通|过后天培养出来的,而品行却并不能。”。
这是当时摄政王对他们说的话。
而实际上,通|过这些年看来,他们这些只是品行好,但才能不好的朝|廷命官们,也确实渐渐地变成品行好,才能也好的朝|廷命官了。
所以,他们是打心底佩服摄政王的,可同时,却又是打心底害怕摄政王的。
如今这朝|廷上的朝|廷命官们,其实只是掌握这天下的一个明面上的人们而已,可实际上,真正掌握这天下命脉的人们,却是另有其人。
譬如,摄政王手底下的下属从不现身,人人都拥有双重身份的暗影军|队。
有什么真正重要的大事,都是交给这个军|队去处理。
而这些朝|廷命官们只是处理一些表面上的、肤浅的事务而已。
这些朝|廷命官们还是颇有自知之明,他们知道关于摄政王与皇帝之间的事,他们是参与不了的,他们也不敢参与,就怕一不小心就落个人头落地。
至于摄政王怀中的那个白白|嫩|嫩的人?
他们表示:我们家的摄政王如此帅气迷人英俊,如果摄政王真的跟此人在一起了,也绝对是摄政王吃亏的份儿,而且,摄政王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怎么可能会想与这人在一起?恐怕只是觉得这个人顺眼,所以才这般抱着他罢。
虽说他们没有见过摄政王抱过其他人,可是他们就只是这样安静地待在这儿,完全不吭声。
而见到这些朝|廷命官个个都不敢出声,唐苌的心却只是冷了下来,心道:摄政王的权威比自己高多了,这一个个朝|廷命官看向自己时,一点也没有恐惧与害怕之情,可是他们一到了摄政王的面前,就怕会说错什么话,开罪摄政王。这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
唐苌打心底并不是特别喜欢摄政王,可是他知道,他想要扶摇直上,就必须得靠摄政王这棵大树,虽说他不知道为何摄政王不想当皇帝,而是让自己当皇帝,可是这些并不重要。
唐苌上前就想要对摄政王说什么,可是摄政王怀中那白白|嫩|嫩的小团子却只是扯了扯这摄政王的衣袖,睁着一双似乎能说话的眼睛看着摄政王。
而见到小团子这般凝望着自己,摄政王自然就把皇帝唐苌给忘到一旁儿去了,只是关心地看着小团子,道:“怎么了?是那里不舒服吗?”
小团子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在看见有那么多人时,似乎有点害怕,便踌躇了起来。
而见到小团子因为这等人无法开口说话,摄政王眼神却只是冷了下来,他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全场,可是被扫的众位却没有一个人不想立刻下朝,离开这个地方。
“夜深了,各位应当回去孝顺自家父母,陪家中妻女去了。”摄政王这话一落,谁敢不听?就算家中没有父母,没有妻女的人们,也瞬间应了下来,个个都想要走。
其实他们此刻之所以在夜晚里临时上朝,纯粹是因为此刻南方发生了瘟|疫,而且是特别严重的瘟|疫,据说染此病者,不出一天就会死。
于是他们才这般赶过来上朝。
可朝|廷命官想走归想走,可却还是有一两个比较担忧瘟|疫的情况,于是便站出来,硬着头皮问摄政王,道:“不知摄政王是否已经有办法解决掉这瘟|疫之事?此刻这瘟|疫已经连续染上了十几村了,特别严重,望……”
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唐苌却只是站出来,道:“皇叔,您不用担心,孤自会将此事给处理好的,绝不会辜负您对侄|儿的期盼!”
唐苌之所以说这些,自然是想要抢功劳,他知道在民间摄政王的名望极高,而他这位皇帝几乎形同虚设。如果想要赶摄政王下|台,那么,就必须得提高自己的名望。若是能圆|满地处理好这瘟|疫一事,唐苌的名望自然能够噌噌噌地往上涨。
正所谓,一个朝|廷是否会灭|亡,最重要的便是民心。
如果民|心|所|向之处,都是唐苌所在之地,那么,唐苌自然就会顺民心,而坐稳皇帝这个位置了。
可若是人人都想要摄政王当皇帝,就算唐苌坐着这皇帝的位置,摄政王也不想争,可唐苌终究还是坐不稳,迟早都可能会下|台,或者换其他人上。
深知此理的唐苌,自然不想要让摄政王处理这瘟|疫一事。
可说这话的人,之所以敢这般硬着头皮说,自然是特别担忧民情的缘故。
他见到唐苌这般说,却只是上前看向摄政王,道:“摄政王,此事不得再缓了,皇上处理此事已经足足有半月,可是到至今却还是没有一个法子出来。若是再这样拖下去,恐怕会……”
可唐苌听到这话,却只是大怒,呵斥道:“大胆!孤说了能办好此事,便能办好此事,你这是在质疑孤吗?”
可谁知道,摄政王却只是冷冷地皱眉,冷声道:“侄|儿,这是怎么一回事?上次你说将此事交由你处理,可如今已有半月了,你竟然还没有想出一个法子来解决此事?”
“我、我……”唐苌尴尬着张口,说了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面容涨红起来。
而一旁的当|官|员却只是跟摄政王说,此刻情势危急,不能再往下拖了。
摄政王自然也清楚此事,便看向唐苌,道:“日后你不用处理此事了。”
言讫,摄政王便唤这些人到自己的府上来,待会儿跟他们谈此事,把此事给解决掉。
而一旁的唐苌却只是涨红了脸,他想要说什么,可是最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他一时没有想到一个好法子,可他却又不甘心就这样让机会白白地跑掉。
可此刻的唐苌却完全没有想过,若是他一早就让摄政王处理此事,那么,瘟|疫就不会如此严重,人也不会死那么多。
唐苌此刻只是不甘心,他觉得是摄政王把他的机会给抢走了,心里头觉得摄政王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明明说要好将此事交给他处理。
对于他们发生了些什么,白陈可不怎么清楚,他只是觉得这两位似乎相处得不是很融洽。
而这时知道摄政王会亲自处理此事后,不得不说,个个都觉得松了口气,随后毫不犹豫地都走了。他们可是觉得摄政王定会处理好此事,毕竟摄政王可是谁?在他们看来,摄政王可是比天神还要厉害。这般的人物,要处理这瘟|疫,还不是随手拈来的事?
于是,当他们如此迅速地走,完全没有一丝的留念,面容上全是放松时,白陈表示:我很疑惑,他们刚刚不是很愁吗?很焦急吗?怎么此刻一个个都满脸喜悦?
不知道摄政王有多么厉害的白陈,注定就只能这样疑惑地看着他们,随后,疑惑地看着皇帝唐苌那铁青下来的面容。
可这时,耳畔却只是响起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小团子,你在看谁呢?”白陈还没有回答,摄政王却显然是误会白陈看唐苌了,毕竟白陈此刻的目光确实是粘在唐苌的身上。
可白陈之所以会粘在唐苌的身上,纯粹是因为唐苌此刻的面容很铁青,白陈觉得很疑惑啊。
可惜的是,摄政王根本就不是这般认为的,他只是轻轻地划过白陈的脸蛋,冰凉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白陈的双|唇,看着白陈那微微张|开的小|嘴,眼神幽暗下来,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白陈的耳畔,咬着白陈的耳|垂,低喃道:“你喜欢他?不,你可是不能喜欢别人的,你除了喜欢我之外,你谁都不能喜欢。”
说着,摄政王便轻轻地抱住了白陈,他轻轻地舔|弄着白陈的耳|垂,让白陈感觉到浑身都酥|软不已,只能无力地倒在摄政王的怀里,可偏生摄政王却异常地坏,完全避开他的爪子不让他抓衣裳,只让白陈无力地勾住他的脖颈。而见到白陈这般勾着自己,摄政王却只是微垂首,低笑道:“你知道吗?当你看向别人时,我真想狠狠地上你,让你知道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