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夜里, 他无法入睡,只要他一想到白陈此刻正被人给折磨着, 他就感觉到心痛不已。
不得不说,白陈此刻运气算好, 起初那些绑|架犯想要试探谢自深究竟是否能快速的找到他们,而且为了隐藏他们在那儿,他们可谓是快速地转移了好几个地方才堪堪停下。
刚停下,想要折磨这个白陈时,就被谢自深给找到了地方。
“小人儿,我好怕你会离开我,我从来不曾这般怕过。”那大手紧紧地抱着白陈, 可是有史以来, 白陈却感觉到其实那个怀抱也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般坚强,也许,也是不堪一击,脆弱无比。
白陈微抬手, 轻柔地抚|摸|着谢自深的脸, 他能够感觉到谢自深真的为了他变得异常地疲惫,可是最终白陈却只是缓缓道:“我不会离开你的,谢自深,除非死亡,否则,我是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白陈的眼神异常地坚定,他说这话时, 谢自深也渐渐地恢复了正常,他微勾唇,露|出了一个性|感的笑容,他一把抱住白陈,低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说,谁想跟你在一起。”
“……你觉得我像是会说那话的人吗?”白陈嘴角微抽,他不知道谢自深是怎么突然会想到这些话的,更没有想到谢自深会把气氛一下子给毁掉。之前的伤感瞬间都散掉了。
白陈表示:这个谢自深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气氛。
可是当谢自深抱着白陈,回到家中,轻轻地守着白陈睡觉,与白陈一起盖纯被子时,谢自深的眼底却只是划过满满的悲哀与难过,他轻轻地吻了下白陈,轻声道:“小人儿,你可真是我的小人儿,如此让我无法自拔,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小人儿。”
谢自深自然不是不难过,不是不伤心,他只是不想让白陈感觉到半分压抑而已。
当白陈彻底地睡着后,他也就轻轻地起身,离开这儿,到了阴暗、潮|湿的狱牢里。
这儿有许多血|腥的味道,可是他却不甚在意,生活在这个元凤民国时代里,对这等行为早就已经习惯得不行了。
他扫了眼自己的手下,手下不待他说话,便已明白谢自深想说什么,连忙上前汇报事情。
待得知那个给了白陈几个巴掌,并且差点让白陈被两个大汉给强|奸的女人此刻已经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后,他却只是道:“不要杀她,将她扔在外面,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敢动小人儿,都该有这等下场。”
平日里这个女人所结的仇自然不少,她一旦被这般扔在外面,八成会被残|忍地对待。
况且这个女人曾经又违法做了许多事情,一旦警察找到了她,绝对会把她给抓进牢里,将她绳之以法,让她为自己所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
可谢自深却只是这样吩咐下去,代|表他就是想要让这个女人落得这等下场,想要将这女人给绳之以法,而不是私自处理。
被这般处理的女人,却只是悔不当初,她看着谢自深的背影,难受起来。
对于这边所发生的事情,白陈自然不知道。
他只知道,当他醒来时,他家的谢自深已经在他身旁,并且给他煮粥来吃,轻轻地喂他喝粥。
“唔,你总是这样对我那么好,小心我|日后老的走不动路了,还需要你来伺候我。”
白陈开玩笑地说,可是谁知道,谢自深却只是温柔地看着他,宠溺道:“如果老了,我就照顾你,慢慢地照顾你,照顾你一生一世,哪怕有日我老得迈不动步子了,也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可听到这话,白陈却无端地感觉到眼眶酸涩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感觉到鼻尖微酸。
而见到这样的白陈,谢自深却只是低笑了起来,他轻轻地擦掉白陈不小心所流|出来的泪水,低笑道:“小人儿,别哭,我见不得你哭。”
“……我,我知道。”白陈扯了扯嘴皮,莫名感觉到很悲哀,明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他最后却只是强颜欢笑了起来。
而见到这样的白陈,谢自深却只是将他给轻轻地拥进怀里,低叹道:“小人儿,不想笑就不笑,在我的面前,你永远都不用伪装自己,做一些不开心的事,我会保护你的。”
白陈并不知道谢自深对他们究竟做了些什么,可是白陈知道,那个打了自己几巴掌,想折磨自己的女人,后来过得异常地惨,据说她先是被她的仇家们个个折磨一番,随后,她似乎变成一个疯癫的疯|子,什么都不知道,被卖进了一个地方,后来就被警察给找上门,将她给绳之以法。
由于白陈不喜欢这样的生意,所以,他让谢自深不准碰这样的生意。
谢自深最听白陈的话,白陈说什么,他自然都得听,于是,本来就不碰这方面生意的谢自深,就更是不碰了,并且把这条规矩刻在了每一个手下的心中,若是他们敢碰这类的生意,他们就别想继续混下去。
而那两个大汉则被曝出来他们曾经干了多少件伤|天|害|理的事。据说那些受|害|者的家人一个个都找上|门,欲弄死这两个大汉。
这两个大汉起初东躲西|藏,可最后却还是被这些受|害|者的家人们给揪出来,活活地削成|人棍,折磨而死。死后还被人给鞭尸,鞭了足足七天七夜,那些受|害|者们的家人才消了点气。可哪怕如此,受|害|者的家人们却还是哭得哭,落泪的落泪,痛苦的痛苦,伤心的伤心。
总而言之,经过这些事后,白陈更是觉得像这等害人的事,是万万做不得的。至于其他的,譬如打斗之类的,那完全就是几个人之间互相拼斗,死了几个人也是自个儿找抽,那没有什么关系。可若是像这等有损阴|德的事,却是害人害己。
反正白陈是不想让谢自深碰,而谢自深也很听白陈的话,完全不碰。
因此在江湖上,个个都知道谢自深很宠白陈,宠得白陈不要不要的,没有一个人敢招惹白陈。
毕竟谁不知道,谢自深最宝贵的就是白陈这个小人儿?
于是,当这一事落幕后,谢自深就牵着白陈的手,将白陈给引荐给其他人。
其实谢自深之所以引荐,就仅仅只是因为……白陈太无聊了。
白陈一直都说我太无聊了,想要去找点好玩儿的。
于是,谢自深便让人陪白陈打麻将。
可若是让女人陪白陈打,白陈肯定会觉得打得无趣。
可若是找个有头有名的人陪白陈打,白陈八成会觉得打得很起劲儿。
而谢自深所找的人们,果然都是上道的,完全给足谢自深面子,陪白陈打牌。
白陈打牌的技术如何自然是谁都不用说,反正他是觉得:我打牌最厉害,我打牌最强!
起初的时候,谢自深对白陈说,是否需要自己帮忙打两局,可白陈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而当白陈摸什么牌都是好牌,别人打什么牌都会让他碰时,他觉得他的运气真的好炸天。
瞬间白陈乐不可支,感觉到高兴极了。
白陈:不得不说,打麻将什么的,真的挺有益身心健康,让自己的人生更加地感觉到幸福美满。
系统:……那是你赢的前提,如果你输了,你会这样想?
而当白陈赢个不停后,便也就很快到了深夜了。谢自深自然是牵着白陈的手一路回家。
在车上时,白陈看着窗外那些一晃而过的景色,街道上也不乏有相互牵绊的情|侣在行走,可是他们却都没有谢自深这般宠着自己,爱着自己,眼神也没有像谢自深这般深情与温柔。
而当白陈侧头看向谢自深时,却发现谢自深一直都在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眼神一直都很柔和与温柔,眼底是一片深情。而见到这样的谢自深,白陈似乎想到了什么,便猛地上前,随后,微挑眉,低笑道:“乖,告诉我,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些什么事?”
听到这话,谢自深却只是微勾唇,低笑道:“乖,别这样朝我笑,会出事的。”
白陈对他所说的不甚在意,他可不觉得朝谢自深笑有什么问题,“既然你觉得我朝你笑有问题,那我日后就不跟你相处了。”
“为什么?”谢自深把玩着白陈的发丝,低笑道,“难道你笑了两下,就不能跟我相处?”
“自然。”白陈撇了撇嘴,“你不是说我朝你笑,会出事吗?可我天生就喜欢笑,正所谓,笑一笑,世界更美妙。你不让我笑,那我就只好离开你,到别处去笑。”
“这可不好。”谢自深看得出来白陈是认真的,瞬间抱着白陈,“你朝我笑,不会出事,刚刚是我失言了。”
“是吗?”白陈狐疑地看着他。
“自然。”谢自深这般毫不犹豫地认错,真的让白陈心感觉到……莫名地暖。
“那好,我就天天笑。”白陈笑得特别灿烂,他可是看得出来,每次他笑时,谢自深都很想亲他两口。
白陈见谢自深怕吓到自己,便不亲自己,瞬间被弄笑了,他便赏了谢自深两口。被这般亲了,谢自深瞬间心花怒放,高兴得都有点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可就在这时,白陈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光芒,随后,凑到谢自深的耳畔边,低笑道:“你不要总把我当傻|瓜,我智商还是蛮高的。”
谢自深尚未反应过来时,感觉到唇上传来一阵柔|软的感觉,让他瞳孔猛地睁大。虽然这吻很轻,同时,很快就分离了,可是那阵触感却让谢自深终身难忘。这吻可不像之前赏的那两口吻,这次是吻在他的唇上,之前可只是吻在他的脸上。
只见快速吻了下谢自深的白陈,只是满脸绯红,他似乎有点感觉不好意思,可他却还是在谢自深的耳畔说了声,“谢谢你,我今天过得很愉快。”
而听到这话,他们两位自然是心照不宣,谢自深大手一捞,抱住了白陈,低笑道:“不用谢,只要是宠小人儿你,无论怎么宠,都宠不够。”
“原来你那么宠我?”白陈轻笑了起来,他握住谢自深的手,“我还以为你不想宠我呢。”
“怎么会?”
“既然想宠我,为何现在就不宠我呢?错
这话惹得谢自深的眼神幽暗,谢自深望向白陈的眼神瞬间异常地危险,可偏生白陈却只是再撩了下谢自深,让谢自深化身为狼扑倒自己。
遥望而去,只见这车微微地有些许震动,但却又异常地平缓。
人们只知道,当车停下时,只见谢自深用外衣裹|着白陈,随后,一把抱着白陈上楼,匆忙地把门给关上,随后,便是一阵阵恩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这个冬天里,明明天气是如此地寒冷,可是谢自深却只是觉得这些日子是他人生中最温暖、最幸福的日子,哪怕是寒冷的冬天,也无法给这温暖的幸福给染上半分的冰冷。
在这个元凤民国时代里,虽然白陈与谢自深相爱还算顺利,可是想要正式地向全世界宣布,他们两位是一对,并且是有名分的却很困难。
先不提那些内忧外患的事情,就先提那些俗人们的眼光,就注定白陈永远都只能当谢自深的情人,在外人们看来是上不了台面的情人。
无论谢自深如何宠,将他宠上天,可是他终究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小情人而已。一旦谢自深玩腻了,就可以将他给抛掉。
而如果是有名分的则就不一样了,就算谢自深想要抛掉他,也得先想想自己这般做是否值得。
这也就是为何很多时候男人不愿意给名分的缘故,一旦有了名分,事情也就会闹得更大,对于男人来说,面子是很重要的。
可是对于谢自深来说,面子显然不是很重要的,他想要向全世界宣布他与白陈在一起。
可重点并不是这些,重点是在这个年代里,他们这般谈恋爱,别的人知道了,只会说他谢自深喜欢玩男人,把白陈当作小情人,可若是上升到结婚,却是有点冲击到这个年代的人们的人生观与价值观。
只要他一发出他要与白陈结婚的事,一百个当中,九十九个人都会表明自己不会来,并且还表示会不再像曾经那般喜欢与谢自深合作。谢自深清楚地知道,若是他想要跟白陈结婚,他不仅可能会因为此事而被人给拉下马,甚至手底下的人们都不再像曾经那般如此忠诚地追随他。
谢自深考虑了多方面后,他还是觉得他……想要给白陈名分。可由于给了名分后,会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迫使谢自深不得不先让白陈与他这般过着。
深秋里,枫叶伴随着寒风轻轻地飘扬着,而被枫叶打着的白陈却只是坐在板凳上,他看着远远而来的谢自深。
这些日子以来,谢自深似乎很愁。
起初的时候,白陈以为他是在愁工作上的事,可是当他发现原来谢自深是在愁给自己名分时,白陈瞬间乐了,他勾住谢自深的脖子,低笑道:“愁这个做什么?你啊,不用愁给我名分了,只要我们知道我们彼此的心意就够了,不是吗?”
白陈微挑眉,他划了下谢自深的脸庞,轻笑道:“不要这么闷闷不乐。”
可是谢自深却只是微微侧头,他用黑|手套轻轻地拍了下白陈的后背,随后,紧紧地抱着白陈,发出低沉而又性|感的嗓音,“我不想你被人视作不能上台面的小情人儿。”
“我知道。”白陈听到这话,自然会有感触,他自然知道自家的谢自深是想要给自己名分,他又何尝不想要跟他家谢自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可是别人的眼光,我真的不在乎。”白陈说这些自然只是安慰自己的,也是为了劝谢自,他知道如果谢自深要强行在这个不容男男在一起的世界里给他名分,恐怕会牺牲很多。
在这个元凤民国时代里,谢自深又不像陛下,可以大手一挥,给他名分,若是有人敢反|抗,就把那些人给宰了。
现在可是元凤民国,不是可以随便杀|人的年代,而且元凤民国时代的人们,个个都奸诈无比,都算计着如何把别人拉下马,忠诚也没有曾经的古代的人们那么高。
以前陛下如此威|武霸气不在乎他人,手底下的人们对陛下的忠诚却不会减少半分,相反,只会越来越崇拜陛下,觉得陛下威|武。
而现在这元凤民国时代就不一样了,今日是跟这个主|子,明日说不可就是跟那个主。
谁知道明天的太阳自己还能不能看的见?
在这个如此艰难的年代里,谢自深能够站稳脚跟,本就是不易的事,更何况已经将势力壮|大到这等可呼风唤雨的程度?
可若是此刻谢自深为了给白陈名分,惹怒所有的人,就极有可能会让所有人联|合|起|来对付他。
“小人儿,你不用担心,关于这些事,我会处理好的。”谢自深轻轻地拍了拍白陈的后背,不轻不重,只是轻轻地拍打着,他的目光此刻已经被发|丝给遮挡住,让人无法看清他在想些什么。
可是白陈却并不在意,他只是紧紧地抱着谢自深,缓缓道:“只要你不去做傻事,我就无所谓。”
“傻事?”可闻言,谢自深却反而笑了起来,他轻柔地抚|摸|着白陈的脑袋,低笑道:“小人儿,我不会做傻事的,我会陪在你身旁,永远都照顾你。”
听到这话,白陈自然是感动的,可是他一想到离开的日子,他却莫名地觉得悲哀起来,他瞬间抱住了谢自深的胳膊,他微抬眼眸,轻笑道:“谢自深,够了,真的已经够了,不用再这样下去了,不用给我名分,只要我知道你够爱我就够了。”
“小人儿,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可一听到这,谢自深的面容却只是微微冷了下来,他低笑道:“小人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说过,我不会委屈你,我会给你名分的,我不会让你这样被人视作是上不了台面的人,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最爱的人是你,谁敢惹你,我就让那个人悔不当初,让他把他自己的心给挖出来了,也依旧后悔自己曾经所做的事。”
谢自深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谢自深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说完这话后,虽然看向白陈的目光依旧柔和,或者说,他在白陈面前向来都是异常柔和的人,可实际上,他在外人面前,却并非如此。如果他真的这般柔和,他怎么可能震得住那帮心怀鬼胎之人?
“可我怕你危险。”白陈并不想要谢自深这般为自己犯陷,其实说实话,谁不想要名分?
白陈自然也想要谢自深给他名分,不外乎。
对于白陈来说,名分这等虚名,他自是最不在意,可是他在意谢自深对他的爱究竟有几分。
他总是担心谢自深也许并不是很爱他,只是一时的冲动而已。
每当陛下这般娶他,给他名分时,不得不说,他感觉到他整个人都更安心,他觉得他增加了安心感。
白陈其实是有点担忧谢自深喜欢别人的,像谢自深这么优秀的人,随时跟别人跑了都有可能。
搞不好自己真的仅仅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情人儿而已,说不定明日就能见到另一个小情人儿。
正因为有这些想法,白陈才如此地不安,他微微有点恐惧明日的到来。
白陈: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我家的老攻太优秀了,优秀到我怕他会跟别人在一起的地步。
“小人儿,不用担心我,我会处理好这些事的。”谢自深与白陈一同轻轻地摇着秋千,秋风从北方吹来,可是白陈却只是不甚在意地坐在了谢自深的怀里,低喃道:“谢自深,还是算了吧,如果你这样做,他们肯定会对付你的。”
虽说白陈很想要让谢自深给他安全感,可是他是懂事的人,他知道此刻处于危险时刻,他知道此刻谢自深最好什么都不要做,不要有任何动作,不然会被人对付的。
可是见到向来不关心这些事的白陈,因为自己而开始关心起来了,谢自深却只是感觉到欣慰不已,他低笑道:“小人儿,你放心,不会出事的,你得知道,就算我不做这件事,只要他们想要联合对付我,是一样的道理。”
谢自深郑重其事道:“小人儿,千万不要觉得你会拖累我,你得知道,他们都只是需要一个借口与由头罢了,就算没有这事,也会有另一件事。”
此刻的谢自深没有说的是,他平日里做事都滴水不漏,是很难让他们抓到什么东西来作由头的。
由于他没有说,白陈并不了解这些,于是他也不知道,他还以为老攻说的是真的,便高兴地笑道:“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要嫁给为夫,我怎么可能会不让你嫁?”
闻言,谢自深却只是低笑了起来,随后,一把抱住白陈,低笑道:“夫君说的是,现在天色晚了,娘子是时候该去伺候夫君了。”
虽然谢自深自称为娘子,可是他的笑声却依旧是那么地低沉而又沙哑,把白陈给迷得不要不要的,直到被吃了,他才清|醒过来,不过当他清|醒过来时,他却只是表示好|爽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