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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我就知道, 我家的宿主越来越污了, 也越来越龌龊了。
“许宁,你这是在撩孤吗?你这是在玩火吗?你这是想要让孤将你给狠狠地压倒,将你给弄哭吗?”楚琛一想到昨晚里那破碎的哭声,以及自己将许宁给送上天时,那发出的快乐的声音, 他就忍不住想要将许宁给压在身下。
而实际上,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若是此刻有外人在, 便能看见身着一袭墨染金纹龙袍的陛下,正压在一位病弱的美|人身上, 而那病弱的美|人似乎有点害怕,他的眼神时不时闪过一丝惊慌。
白陈:哈哈哈!我的演技可是顶顶的!我就不信这个陛下不倒在我的身下, 乖乖地将我就地正|法!
系统:如果陛下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恐怕会……算了。
白陈越是表现得恐惧与惊慌,他浑身越是颤|抖得厉害,他那长长的睫毛也就会颤|抖得越厉害。此刻他那长长的睫毛,就跟只正在不断扑扇着翅膀的蝴蝶般。
可见到白陈越是这样, 楚琛却越是感觉到被撩得无法自控, 浑身全是火。
面对这等诱人的白陈,陛下岂能不感觉到狼血沸腾?他早就想要压在白陈的身上,将白陈给就地正|法,把白陈压倒在地上, 让白陈发出一阵又一阵破碎的哭声,让白陈那清澈的明眸因为自己而染上越来越多的春色,让白陈眼神越发地动|情,甚至让白陈开始主动索要,让白陈开始……
楚琛一想到那些画面,他就感觉到他快把持不住了,他觉得他此刻想要压抑住对这个白陈的情|欲,让白陈今天过个轻|松的日子,实在是太困难了。
可最后的最后,楚琛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私欲。他觉得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他有必要让白陈过上一个好的新年。他不想在新年的第一日,给白陈的感觉就是痛苦与难受。
所以,楚琛将自己的情绪给压抑住后,便将白陈的衣袍给轻轻地系上,将那露|出的大块儿的雪白肌肤给狠心地遮挡住。
没有任何人比他更想要将白陈给扑倒在地,将他给就地正|法。可是他不能这样做,因为这样做,白陈会更加地害怕他,会更加地不喜欢他。
他想要得到的不只是白陈的身|体,更是白陈的心,白陈的全部。他喜欢白陈,他爱白陈,所以,他想要跟白陈一同享尽这天下,而不是强|迫白陈,让白陈不情愿地跟他在一起,让白陈时时刻刻都想着如何逃跑。
楚琛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情,他轻轻地将白陈给捞进怀里,他发出沙哑的嗓音,“许宁,不要再来招惹孤了,孤不想让你痛苦,乖,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不能再这样撩人了,再撩的话,孤就真的会忍不住将你给吞掉的。”
“……我、我知道了。”白陈颤|抖着声音,他似乎有点害怕陛下,他看了眼陛下后,便似乎想到了之前所发生的事情,面容瞬间涨红起来,他紧张地攥紧陛下的衣袖,张了张口,道:“陛下,我、我不想现在再与你做这等事了,我、我想要当个臣子,一个乖乖的臣……”子。
“不要说这话。”陛下似乎被他给惹火,瞬间一口堵住他的嘴,撬开白陈的嘴唇,狠狠地吻着白陈,让白陈被他给弄得动|情,让白陈浑身都瘫|软成一片,只能在他身上挂着,再也无法动弹。
而见到这样乖|巧的白陈,楚琛却只是轻轻地放开了他,随后,缓缓地抱住他,微垂眼睫,轻声道:“许宁,孤喜欢你,孤恨不得将这天下都捧手送给你。”
“……我、我知道。”只见他怀里那美如冠玉,明眸皓齿的美|人,此刻衣裳已经凌|乱不堪。哪怕之前被陛下给整理了遍,可刚刚那一吻,又让他衣冠不整起来。他那雪白的香|肩被露了出来,他此刻异常地诱人,可他却只是睁着清明的双眼看着陛下,他似乎完全不知道他此刻的模样有多诱人。
可实际上,如果能忽略掉他那香|肩,光是看他那模样,他那清澈的明眸,确实令人感觉他此刻似乎只是在办正事,完全跟情事沾不上边儿。
可是有了他那半露的雪白香|肩后,再配起他那正经的模样,清澈的明眸,却只是让人想要将他给狠狠地压在身下,让他露|出那等愉悦的表情,将他那清澈的明眸染上阵阵的情乱。
于是,白陈便会发现,堵在自己面前的那位陛下似乎变得异常僵硬|起来,他的呼吸也紊乱起来,他望向自己的眼神也异常地幽暗,白陈似乎有点害怕,他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着陛下,慌乱道:“陛下,昨晚已经够、够了,我、我已经被你满足了,您、您不要再……”这样做了。
当白陈说着这些话时,他的眼神却异常地清澈,里面毫无一丝杂质,他一袭长袍,有几缕乌黑发亮的发|丝落在精致的锁骨上,与雪白的肌肤成鲜明的对比,而配上他那昨晚被吻过的红|润双|唇,更是诱人异常。
于是,白陈越是这样说,这样纯真而又无辜地哀求着,楚琛却越是想要将他给压倒在地,将他就地正|法。
楚琛觉得自己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正时时刻刻都在被眼前的白陈给肆意地拨|弄着,让他随时都有可能会化身为狼,只想要扑上去,狠狠地舔白陈一番,将白陈给吞|入为肚。
清风吹来,也无法将陛下给吹得清|醒,他只感觉他口干舌燥。早在白陈提起昨晚的事时,楚琛的脑海中早已布满了昨晚疯狂的画面。只要他一想起昨晚白陈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那美到了极点的模样,楚琛的眼神就瞬间幽暗下来,他的呼吸也彻底地紊乱起来,无论他怎么控|制都无法再控|制回来。
白陈:呵呵,终于要来了吗?终于要来压我了吗?
系统:……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期待?
白陈:这绝对是你的错觉,你安静点儿,到一边儿待着去。
可就在这时,耳畔却只是响起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许宁,你等着孤,孤去去就回。”说完后,陛下楚琛就猛地放开了他,随后……走了,独留下白陈一人吹着清风。
白陈:……等等,他就这样走了?就这样走了??!!他真的不回来看我一眼?也不打算回来狠狠地压我?!!
白陈表示他很震|惊,他很难受,他感觉他被打入冷宫,他似乎失宠了。
白陈:呜,我就知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好的压我呢?说好的将我就地正|法呢?骗砸!!
系统:……我快受|不|了|了,我真的快忍不住要说脏话了。
白陈:小系儿,不要说脏话,我们可是一起革|命的同志!我高兴,你就高兴!我伤心,你就伤心!你何必说脏话呢?脏话可不好,来,跟着我说,我们是祖国的小花朵。
系统:……别说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好想中毒了。据说中毒后的系统,是可以杀死宿主的。
白陈:小系儿你舍得杀我吗?你舍不得的。
系统:……艾码,我快受|不|了|了,那家店卖“毒”?我要买一打,我要磕一打。
白陈惬意地撩了下发|丝,他拍了拍衣裳,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等待着陛下回来。
可过了好一会儿,陛下才不慌不忙地回来了。
不过这次陛下回来时,他换了件衣裳,而且,他的头发似乎有点湿。
白陈:呵呵,是去洗冷水澡了?真是活该啊。
系统:他可真是够伟大的,为了不让你受伤,竟然压抑住那股情|欲,可你却说他活该,唉,真是……
白陈:是啊,他是很伟大啊,可伟大又不代|表他这不是活该。他明明可以来压我,却不来压我,自己去洗冷水澡,这算什么意思?
白陈没有得到满足,于是他开始不高兴了,既然他不高兴,陛下也就自然别想高兴了。
于是,当陛下带着白陈出去时,楚琛都能够感觉到他时不时被白陈给撩得浑身都是火,可偏生白陈还眨着纯真的大眼眸,表示那不是他的错,他没有撩陛下。
“……”楚琛沉默了会儿,随后,将白陈给推到冰冷墙上,狠狠地吻了一通,让白陈浑身瘫|软,没有力气,只能睁着水灵灵的眼睛求饶,并且挂在他身上后,陛下楚琛表示他满意了。楚琛大手一挥,便放过了白陈,可作死没有作成功的白陈,却表示不满了。
白陈:我都这般求饶了,他竟然还没有扑上来,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
系统:……宿主,系统已中毒,有事请烧纸,谢谢合作。
只见陛下抱着白陈,坐在低调而又奢华的马车上,离开皇宫,去民间里去了。
今日是新年的第一天,楚琛专门带白陈到这街上来。
“陛下,此地不安全,您可是陛下,您到这儿来,如果遇到了……”可是谁料白陈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只见走在前方,牵着自己走的楚琛突然停了下来。
此刻的楚琛虽然不再身着陛下衣袍,可他却依旧身着一袭雍容而又不失优雅的墨玉衣袍,腰系一上等玉佩,他的举止之间,依旧透露着贵气,他的眼神异常地犀利与冰冷。
陛下楚琛所到之处,回头率却都是百分之百。
街道的两边有许多女子都在暗自偷|窥陛下,眼中带着丝春意,面容微微发红。
有些矜持点的女子,则只是站在一旁,用着手帕捂着半张脸,羞红地看着陛下。
而有些奔放点的女子,则早已朝陛下抛手帕了。
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陛下毫不犹豫地躲闪开来,甚至躲闪不开时,直接用腰间的匕|首给划破,随后,让它随意地飘在地上。
有些女子自然不服气,想要上前一问,找机会接近这陛下,可是却在对上陛下那冰冷得好似在看死人的目光时,个个都不敢再上前,只敢躲得远远的。
这陛下虽然冷着脸逛街,把那些人给吓得个个都不敢上前,有些卖东西的摊主也不敢再那么吆喝地卖东西,可是这倒也省去了许多功夫,免去了许多麻烦,不用再想办法如何应对烂桃花。
白陈:如果他敢笑盈盈地面对这些女子,而且还接受这些手帕,我绝对要手撕他。
白陈不是傻的,他自然知道,陛下就算不亮出他的身份是什么,光是他那长期上|位者的气势,以及他那俊美如魔的面容,就足以让那些女子尖|叫不已,犯花痴了。而若是陛下真的不那么冷脸,而是对待她们热情点,相信她们定然个个都会贴着陛下不肯走了。
想及,白陈的心却莫名地沉了下来。
白陈:小系儿,是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我配不起陛下?是不是就连你也这么认为?
系统:……
白陈: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系统:……你真要我说实话?
白陈:当然了!
系统:…………唔,我只想说,主神看上你,真的是被猪给拱了。
白陈:……闭嘴,他又不是主神,他是陛下。
说虽然是这般说,可白陈的心情还是变得糟糕起来了。
光是远远看去,只见陛下楚琛他英俊潇洒,周|身一股雍容之气。当他微旋奢华的纯黑软靴,回头定定地凝望着自己时,白陈却瞳孔猛地睁大了。因为,在他那深邃的眼眸中,竟然全是白陈的身影,就连天与地,也不曾入过他的眼。似乎对于陛下来说,这世间最重要的东西,莫过于白陈了。
白陈:莫名地感觉到好高兴,是我的错觉吗?
明明知道这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可是白陈却还是忍不住嘴角微微翘|起了。
而见到白陈笑了,楚琛却只是宠溺地凝望着白陈,他深深地看着白陈,发出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许宁,孤爱你,孤不会委屈你的,孤会和你一生一世。孤记得许宁你曾经说过,你喜欢在街上行走,你不喜欢待在皇宫里,你不喜欢被|关在一个闷闷的地方里。”所以,孤特意将你带出来,就是为了让你高兴。
陛下楚琛并没有将后半句说出来,他只是微垂眼睫,藏住眼底的深情,他轻轻地撩|起白陈的发|丝,他缓缓地合上双眼,轻嗅了口,闻着这熟悉而又沾染着许些药香的味道。由于多年以来,许宁一直都生病,于是长期都在用|药,此刻身上自然会有药香。可陛下却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低喃道:“这些年以来,孤对不住你。孤虽派人照顾你,让你吃好喝好,但孤这般做,又何尝不是变相地将你给关了起来?将你给软|禁起来,让你无法离开那儿?明明孤知道你最喜欢在街上行走了,可孤却拿你病了做借口,将你给禁|锢起来,藏在孤才能看见的地方,孤知道,你一直都很孤独与寂寞。”陛下紧紧地抱住白陈,他知道白陈一直都不喜欢一个人独处,白陈喜欢群居,可是他却将白陈给藏了起来,只因为他心中那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独占欲。
他不能容许任何人将他的白陈给夺走,所以,他才把白陈给藏起来。
“孤会治好你的,许宁,孤会让你与孤一同享尽这江山,孤会让你感觉到异常地自|由,孤不会再把你关起来了。”说着,楚琛便将头埋进了白陈的脖颈里,他垂下了他那从来都是高傲的头颅,可他却也只是在白陈的面前垂下,若是在他人面前,他又会是那位永远都不会垂头的王者。他微垂眼睫,他那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伤感,他低喃道:“许宁,孤喜欢你,孤真的好喜欢你。所以,你不要害怕孤,也不要拒绝孤,尝试着去接受孤,好吗?”
可听到这话,白陈却只是感觉到心暖不已,他自然知道楚琛此刻带他来这儿是为了什么。
他曾经确实说过,不喜欢被|关着,不喜欢一个人待着,喜欢在街上走,喜欢自|由自在地到四处去玩儿,也喜欢热闹的地方,可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
白陈:没想到这个孩砸竟然把我的话都给记了去,我真的感觉到好生感动啊。
系统:……我感觉如果此刻你有牙签,你绝对会边用牙签剔着牙齿,边说出这没心没肺的话。
“陛下,你错了。”可是白陈面上却丝毫不显内心的情绪,他只是站直身|体,他轻轻地将陛下给推开。陛下被他给推开了,却只是以为白陈是将他给拒绝了,拒绝与他在一起,拒绝接受他。
刹那间,陛下的嘴边泛起阵阵苦涩,他的眼底划过一丝难过与伤心,他的情绪变得异常低落起来,他那萧条的孤影打在地上,拉得长长的,直到与对面的树影交织一体,分不清究竟是树影在孤独寂寞,还是那孤影在孤独寂寞。
可岂料,就在这时,只见那美如冠玉,明眸皓齿的许军师却只是上前轻轻地捧着陛下的脸,他虽然依旧睁着清明的明眸,可是此刻却藏着许多深情,他轻轻地抚|摸|着陛下的脸庞,那俊美的脸庞,他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柔情,他轻笑道:“陛下,你这是何苦呢?如若许某真不喜欢陛下您,您岂能得手?”说到后面,白陈便凑到陛下的耳旁,轻轻地上前咬了下陛下楚琛的耳|垂,随后,轻笑道:“陛下莫不是忘了,最初的第一次,是谁主动的?”白陈的眼中依旧可清明不已,他美如冠玉,他身着一袭墨染外袍,看起来相当地淡漠与淡然,可他的动作却与那淡漠截然不同,他伸出双手主动勾住了陛下的脖子,低笑道,“陛下,许某也挺喜欢你的。不然,许某怎么可能会容许陛下你压在许某的身上呢?”
白陈:这个陛下可真够傻的,如果自己不愿意,他还以为他会压倒自己不成?
可听到他说这些,陛下楚琛却只是愣了下,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浮现出暖意,他感觉到原本变得冰冷的心,瞬间被白陈的那番话给弄得炙热起来,他微勾唇,低笑起来,“许宁,你可真是把孤的心都给拿走了,你要让孤该如何是好?”说着,陛下便抱着白陈,轻轻地上前吻着白陈。
这时,周围还有许多女子,她们见到陛下这般吻着白陈,个个都咬牙切齿不已,她们的面容都扭曲了。
而年轻一点的男子则表示:被闪瞎了双眼。
老一点的男子们则表示:世|风|日|下,真是……伤风败俗。
可让陛下楚琛惊讶的是,白陈不仅没有生气,相反,还罕见地主动跟他接|吻起来。被他这般主动起来,楚琛瞬间更加地动|情。
白陈平日里可不是一个会主动的家伙。这三天以来,几乎每次都是楚琛主动。陛下这下子被白陈给这般主动撩了下,瞬间狼血沸腾,只想要将白陈给压在地上,就开始跟白陈做那等不和谐运|动
而白陈显然也是动|情了,可白陈却用冰冷的余光扫了眼周围的女子们,只见那些之前想要勾搭陛下的女子们,个个都涨红了脸,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而眼底的嫉妒更是让白陈忍不住发笑。
白陈:哼,想要勾搭我家陛下,就是这个下场,活该。
系统:……论我家宿主这般公然闪瞎别人的眼,可自己莫名地感觉到好愉悦,该肿么破?果然,自己这是被|虐惯了,看到别人被|虐,就忍不住愉悦吗?
白陈一想到之前陛下被那么多桃花给缠着,他就更加地捧着陛下的脸庞,轻轻地咬了下陛下的舌|头,表示他很不满陛下被那么多桃花给缠着。陛下可是人精,他见到白陈用余光看那些女子,他自然知道白陈这是醋坛子被打翻了。
可见到白陈因为自己而醋味大发,陛下却感觉到异常地愉悦,他瞬间抱住白陈的腰,更加深情地吻着白陈,直到把白陈给吻得只能瘫|软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勾着自己的脖子,无法再动弹半分,楚琛才勉强地放过了白陈,而后,用手指轻轻地揩掉白陈嘴边那透|明的液|体,也不嫌弃这是白陈的口水,就轻轻地含在嘴里,随后,他故意看到白陈的面容涨红起来,随后,上前凑到白陈的耳畔,低笑道:“许宁,孤只喜欢你,甚至连你的口水都喜欢,你说,孤怎么可能会看上除了你之外的女子呢?”
“他真是一个傻|瓜。”白陈的心情异常地低落,他侧过头,缓缓地合上了双眼。
半晌后,他才睁眼,当他再次睁眼时,他的眼中不再有所谓的迷茫,他只是道:“到下个世界去罢。”只要到下个世界里去,也许就能再次见到他了。
“好的,宿主。”系统开始让宿主到下个世界,“倒计时,三、二、一……叮!到达下个世界!”
这一次,他穿到了一个现代世界,而他的任务目标之所以毁灭世界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太强了,强到了无法比拟的地步。所以,当他觉得这世间无趣,便随手给毁了。
而这攻略目标之所以会有这种念头,也是因为他的家人、亲人、好友,甚至未婚妻都背叛他的缘故。
攻略目标叫陆天渊,在一次行动下,他被他最亲的人们背叛,他本应死去,却大难不死,掉至一山洞之中,勉强保有一命。
在那个山洞里,他整整住了三年。可不要以为他的运气很好,他虽然在那儿活了整整三年,可没有一日不是倍受煎熬。他在背叛的时候,他被人给连开几枪,腹部、腿部全是枪弄出来的伤口,而不巧的是,他那个山洞里正好居住着一群狼。这群狼是比较特殊的狼,名叫山洞银白狼。这种狼群比寻常的狼更加地凶|残,夜视能力也更好,而且喜潮|湿,不喜阳。若是将它们放了出去,哪怕是一个军|队也无法抵挡。可偏生他遇上了这种特殊的狼群。
而他为了活下来,与狼群拼搏。
他没有受伤前,凭着他那能够以一敌百的格斗技能,他自然能将这些狼群给打趴下,可不幸的是此刻他身受重伤,自然是落下风,完全是无法打赢狼群。
可陆天渊是谁?他以牺牲自己的胳膊为代价,把这些狼群给诱骗到一个地方,然后,将它们给弄死了。
可代价终究是代价,结果异常惨重,他在那儿,胳膊被怪物给咬出|血,几乎废了。
而他浑身的体力也被磨光了,他的精力也几乎快要殆尽。
可他最终还是凭着他那求生的意志活了下来。
不得不说,人的求生意志真的很强大,而当这种求生意志落到陆天渊身上时,则会变得更为强大。
不过,再怎么强大,陆天渊也不可能立刻恢复伤口,他几乎成了那种毫无战斗力的人。可运气不错的是,由于山洞有那些恐怖狼群盘踞的缘故,所以,这山洞几乎都没有其他动物,因为其他的动物们个个都搬迁走了。
可又该怎么说呢,他运气又似乎不怎么好,因为他此刻身上的粮食已经没有了,而他又根本无法从山洞里到外面去打猎,于是,听说陆天渊平日里都是靠吃蜈蚣、蜥蜴等爬行动物填肚子。而与此同时,他还偏生不能与外界有联|系。因为他们陆家和联手一同绞杀他的谢家皆想要将他给弄死。
他死后,陆家的家主之|子的位置就能落到他的弟|弟手上,而他的未婚妻谢云达则可以如愿以偿地嫁给他的弟|弟。
说起这个弟|弟,其实并非是陆天渊的亲生弟|弟,而是继母所生的。
他的继母是个狠角色,他的弟|弟也是个狠角色,在三言两语之下,便决定了要弄死他这位大哥。
他作为大哥,本应在今年继承家主,却因为失踪,而导致这家主之位落入他人之手。
可这位狠心的继母和狠心的弟|弟,定然没有料到陆天渊不仅没有死,而且还性|情大变,变得残|暴而又冷酷起来。
在这山洞之中,待了足足三年的陆天渊,自然不可能再像之前一样对人类友善,他更不可能像曾经一样,会信任他人,会体恤下属,会是一位表面上冷酷无情,可心里头却会关心家人,会关心周围的人们,三观异常正,并不打算弄死继母,也不打算搞死弟|弟的陆精英。
这三年的时光,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他变得不再像人类一样,他的性|情大变,他不再像曾经一样,会体贴属下,会念所谓的亲情,他开始变得残|暴,毫无人性起来。
他变得犹如冷血的动物般,看向人类的眼神冰冷异常。
他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报仇,他将他的弟|弟和继母给整得生不如死,让他们落入深渊之中。可他岂会仅仅只是这样?他报仇完后,便将陆家变为囊中之物,再将谢家给搞|垮,就算谢家老|爷|子亲自带着自己的孙女上|门道歉也没有用。
那个孙女自然就是自己那好弟|弟的妻子,也就是曾经自己的未婚妻——谢云达。
可陆天渊岂会放过他们?他自然不会放过他们这些姓谢的,他也不会念着旧情。
因为,当年杀他的人中,就有谢云达的存在。
如果当年谢家念过旧情,他岂会被背叛成这样?
所以,不过多时,谢家的族人们和谢家家主便因偷税等事情投入牢中,而陆天渊弟|弟的妻子谢云达则因为大笔的债而搞得东躲西|藏。
待她见到屏幕上那越发厉害,越发英俊的陆天渊时,谢云达却开始在心里头暗暗地后悔当年自己选错了对象。她悔不当初,她不想再这样过日子,她回去恳求陆天渊原谅她,可她最终自然只是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
总而言之,但凡是得罪过陆天渊的,陆天渊到后面都一一整了回来。
而陆天渊的脚步却并未在此停下,他在报完仇后,将陆家给血|洗得只剩下自己后,他便带领着陆家一步步地朝前走,先是成为全国第一家族,再是成为全世界最强的家族,而他则成了全世界皆惧怕的陆总裁。
见到他的人,没有一个敢不恐惧与害怕。
不仅是因为他权|势滔天,更是因为他的才智与手段,更是让人恐惧不已。
可陆总裁的脚步永远都不可能就此停下,他在征服完了国内后,便不断地扩展势力,直到将全世界都收为囊中之物。
可等到把全世界都变成自己的囊中之物后,那时候的他却只觉得人生无趣,他并不觉得人生中有什么事情可以再让他重拾笑容,更不用说让他内心变得温暖起来了。
他觉得这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于是,他毁灭了世界。
白陈:明明是那么有才能的孩砸,竟然因为找不到人生的目标,而把世界给毁了,简直就是……浪费才能啊。
系统:如果有日,你发现你再也无法跟陛下来一发了,可你毁灭世界就能来一发,你要毁么?
白陈:毁毁毁,毫不犹豫地毁。
系统:……
系统默默地上了系统数据网络,他发了帖子:#论我家宿主好生没有节操,该怎么破?在线等!超急的!#
无论怎么说,陆总裁会毁灭世界,追根究底,都是因为他在山洞里性|情大变了,变得冰冷无情的缘故。
不过这也正常,任何一个正常人,在被自己最至亲的人背叛后,都会性|情大变,更何况他还要在漆黑的山洞里待整整三年?
在这三年之中,他整日都生活在黑|暗之中,仅仅靠着吃着蜥蜴与蜈蚣度日,恐怕任谁都会变得心理扭曲。
况且,当陆天渊出来后,他发现自己的未婚妻早已跟自己的弟|弟跑了时,恐怕更加地心理扭曲。
亲人、家人、未婚妻皆背叛了他,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待人友善,没有报社的心态,那就真的是……奇怪了。
白陈:我同情这个孩砸,他有这么苦逼的经历,真是难为他了。
系统:……如果你说这话时,能收起那嘲讽的笑容,会更好。
白陈:呵呵,为什么我要收起来?其实我也算是想明白了。陛下就是陛下,主神就是主神,一看这个剧本,就造这个人是主神的碎片,不是陛下,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嘲讽?
系统:……你确定这人不是陛下?
白陈:当然了,陛下那么帅那么英俊,岂会是这个人?
系统:……我怎么记得当年好像有谁在见到陛下时,心里说这陛下如此地矮,如此地穷,一看就是主神,还说活该他过得那么惨的呢?
白陈:……那是年少无知,没有认出陛下就是陛下而已,这次可不一样了。
可不巧的是,这次白陈的身份恰好是谢家的死对头——徐家的儿子徐知清。
再过几日,就是陆天渊被人背叛,给投入山洞的时日了。
白陈迅速地了解了自己这具身|体的状况。
原主虽然所处的徐家与谢家是死对头,可是他却暗中爱慕谢家的女儿,而那女儿正巧就是陆天渊的未婚妻。
白陈:有好多人都在惦记着你的未婚妻。
可由于徐家与谢家是死对头,所以,他们根本不可能会联姻,徐知清也只能单方面地暗恋谢未婚妻。
可偏生那个谢未婚妻可恨得明明知道他们不可能在一起,还非要吊着徐知清,让徐知清为他掏心掏肺。
徐知清的头上有个渣父亲,以及恶|毒继母,底下还有个想要争家产的弟|弟——徐富贵。
在渣男和弟|弟联手弄死自己的情况下,他依旧没死,可最终他却死在了去接谢未婚妻的路上。
所幸的是,这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所以,当白陈被医院抢救回来时,那位与他的弟|弟徐富贵联手的谢未婚妻心中暗自遗憾,而徐富贵也自是遗憾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