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购买不足50%比例,防72小时。 起初楚琛没有发现,只是以为白陈还在想要离开自己,所以才朝自己撒娇, 心情更是大好,更加紧紧地抱着白陈不放。直到他发现白陈似乎双眼放空, 一脸难受, 连饭都不肯吃后,楚琛才发觉到此事大发了。
“来人!”楚琛立刻终止了这场宴会, 连忙请御医过来。
楚琛虽在事发的时候, 就已给许宁把脉, 可他终究不是专|业人|士,他只感觉到许宁此刻脉象很乱。
“许宁,醒醒,给孤醒醒。”楚琛关心则乱,他见到许宁只能迷迷糊糊地回应自己,瞬间大怒起来, 他怒而拍桌, 愤怒道:“是谁给许宁下毒?!给寡人滚出来!”
以前许宁再怎么受伤,都不曾这般虚弱过, 如今许宁参加这宴会, 就变成这样,他自然怀疑是有人对白陈下毒,才让白陈变成这样。而白陈是在宴会出事的, 下手的人,自然极有可能是这宴会中的人。于是,他下令让宴会中的所有人都不准回去,上至大臣千金小|姐,下至下人小厮丫环。
楚琛要将此事彻查,他冷冷地扫了眼在座的各位,冷笑道:“是谁做的,赶紧出来,否则,就别怪寡人滥杀无辜了。”
对于楚琛来说,白陈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无法夺走他的许宁。如果此刻他无法从这宴会中揪出真|凶,他不介意将这宴会上的所有人给血|洗了。
正所谓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虽说这宴会上有许多达官贵人,朝|廷重臣,可是这天底下的能人又不是只有他们。
他们死了,大不了再请一批新的。
可若是许宁死了,他们就别想要活了。
在座的各位自然都瑟瑟发|抖。不知道陛下和这蓝颜关系的人们,光是看之前他们陛下宠这蓝颜的份儿上,他们就知道,如果这蓝颜真的突然呜呼去了,这陛下就绝对会让他们统统给他陪|葬。
而知道陛下和这许军师关系的人,个个更是害怕。其中尤其那威|武将军,更是心神慌乱,他可是知道陛下是多么地重视这位许军师,他知道若是许军师死了,就算他们填命,恐怕也无法让陛下息怒。他们这帮人瞬间个个都跪下来,齐齐道:“陛下,许军师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若他们死已成板上钉钉的事实,那么他们此刻之所以跪,不是想要让陛下饶过他们,让他们不死,他们只希望陛下不会牵连他们的家人亲朋好友。他们显然也是异常地尊重这位许军师,他们也知道如果没有许军师的存在,他们陛下以及这个国|家根本不会走得那么远。
所以,许军师,您千万不能死啊。
这是他们的心声。
可陛下楚琛却只是不经意地扫了眼他们,眼神冰冷,毫无一丝温度。
可他们却只是低垂着头,不敢发一言。
而那些不知情的人们当中,那些大臣们见到平日里陛下最重视的五年|前就已加入朝|廷的臣子们,个个都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那些大臣们更加地害怕不已,他们面面相觑,瑟瑟发|抖起来。
而千金小|姐们,则看到陛下如此宠爱这个蓝颜,个个都双眼冒着火花,手里撕着手帕,咬牙切齿不已。她们不明白,一个男人前不凸,后不翘,为什么就能将这天底下最有权有势的陛下给紧紧地抓在手心上,究竟是给陛下喝了什么迷|魂汤!
对于她们这点小心思,陛下楚琛自然没空搭理。他一直都在给许宁把脉,稳定许宁的状态,待御医们来后,他则退至一旁,半抱着许宁,让御医们把脉。御医们愣了下,他们显然是觉得这不合规矩。毕竟这不过是个病人而已,什么时候竟能让如此金贵的陛下抱着这个病人,并且伺候这病人了?
可是他们却不敢说废话,他们瞧了眼周围那些大臣们的模样后,再看了眼陛下那随时都可能杀|人的冰冷模样时,瞬间手一颤,小心翼翼地上前给病人把脉。
良久后,御医们把脉结束,收回手,他们面面相觑,其中为首的御医则站出来,长叹道:“陛下,您莫要担心。这位公子只是身|子弱。由于太过于炎热,所以才会迷迷糊糊地昏|厥过去。只不过……”
“不过什么?”
“陛下,只是若是太过于炎热,这病人昏|厥前,应当会感觉到头晕。不知这病人是否跟您说过,让他凉快一点儿,或者说自己头晕?”
可陛下却并没有回|复,只是沉默起来,面色冷酷。
御医中的沈御医碰了下王御医,示意他不要乱说话,上前道:“陛下,此人歇息会儿便可好,只是太过于炎热而已。”
听到这些话,陛下尚未说什么,底下的人们却统统都松了口气,个个都道:“没事就好,”
“对,没事就好。”
“就怕出事,幸好,许军师没事。”
“就是,如果出|事|了,那该如何是好?”
最高兴的莫过于是那些知情人们,他们个个都高兴得无法压抑住,眉头上都带着丝喜色。
可是一些千金大小|姐见了,却个个都咬牙切齿不已,手里更是绞着手帕,她们眼红急了。
不过是区区男人,却勾得陛下如此疼爱他,简直就是让她们好生嫉妒羡慕恨。她们心里头的酸味都快冒出来了。
就在这时,有一位掌上明珠忍不住嫉妒,将心里头的想法脱口而出,“哼,一个男人,身|子竟然还那么弱,简直就是……”
可话还没有说完,楚琛的目光却已经挪到他她身上,冷冷道:“简直就是什么?”楚琛的话语异常地平淡,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敢说这话的人,正是位高权重,镇守边疆的东德王的掌上明珠——柳荷月。
她此次前来,是为了祝贺陛下凯旋归来,与家父一同前来。
东德王见自家女儿如此愚蠢地说这话,瞬间呵斥道:“荷儿,不得无礼!”
可是听到这话,这掌上明珠心里头却不屑极了。她就不信了,这个陛下肯为了一个蓝颜,将她这位镇守边疆,立下战功无数的东德王之女给杀了吗?
她就不信了陛下敢杀她!毕竟陛下若是这般做,不仅会使许多人心寒,更是会使国|家动|荡不安。
毕竟若是传了出去,说陛下为了区区一个蓝颜祸水,就将有汗马功劳的东德王之女给杀了,那该多寒心?那该使黎民百|姓多么地认为陛下昏|庸?那该使他国之人多么地认为我|国陛下是如此地愚蠢而又愚昧?
可此刻的柳荷月却显然不清楚,这江山是由陛下所打下来的,若非陛下率领众将,打得他国落花流水,岂会有今日的盛世?
此刻楚琛之所以敢将白陈给亮出来,公然地抱着白陈,又何尝不是因为他已经将所有的强敌给除掉的缘故?
而这位东德王虽然立下汗马功劳,可比起楚琛这位陛下相比,却是九牛一毛。
陛下征战数年,与将士们出生入死,一同上阵杀敌,有多少次都是拿命相博?而又有多少次是差点回不来,死在战场上?他为黎明百姓带来安宁的生活,带来欢笑与和平。他在民间的威望早已是不可撼动的,黎明百姓视他为神明。
若无陛下,岂会有这等盛世?
别说他杀了东德王之女,就算是让人宰了这位东德王,天底下的人们也不会有一个人认为是陛下做错了,只会认为是东德王做了什么触怒了陛下,令陛下不快,所以才会有这等下场。
可惜的是,此刻柳荷月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恐怕都是因为平日里娇纵惯了,再加之平日里她是掌上明珠,她父亲将她捧上天,而在那处边疆之地,她又是除了她父亲之外,最有权|势的人,所以她到了这儿,也就自然而然地以为她也是有权有势的人。
“陛下,小女子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柳荷月似乎丝毫不惧怕陛下的威严,她只是冷冷地盯着白陈,冷声道:“这生来为一个男人,就当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嘛,可偏生却要生得一张好皮囊。也不知道在这皮囊之下,藏得怎样的媚眼娇骨,看着就令人心生厌恶。如果陛下您喜欢这等人,大可找个调|教好的,且无病的人即可,何必要为了这区区一人,而愤怒至此呢?甚至不惜杀了谢大人?”这位柳荷月说着,就佯作担忧,露|出一副忧虑的表情,轻声细语道:“陛下,您难道不觉得您现在异常地不对劲吗?您可是人人惧怕,万|人之上的陛下!您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个蓝颜就这般大发雷霆?”
她就是想说陛下是被人给喝了迷|魂汤,导致他对白陈千宠万宠,可她见之前谢大人的下场,便知道直接说没有用,只能间接地敲打陛下。
“如你所说,寡人之所以对许宁好,是因为寡人鬼迷心窍了,是吗?”
“陛下,小女子可不敢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是吗?”可楚琛却只是冷笑了下,他负手而立,他俊美的面容上,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他薄唇微掀,冷笑道:“好大的胆子!谁给你这胆子来说许宁的?”楚琛这周|身的气息一变,变得嗜血而又锋利。
一旁的东德王见了,心道不妙,正欲为自家女儿掌上明珠求情时,却只见白光一闪,“嗤!”,随后便是鲜血喷溅在他脸上。
当他反应过来之时,只听耳畔响起一阵尖|叫|声。
“啊啊啊啊!”这尖|叫|声赫然是她女儿的声音!
他大惊,看向陛下,正想质问陛下这是做甚时,却只看到陛下亲|昵地握着白陈的手,拿着手帕给白陈轻轻地擦。
见状,他忍不住愣了起来。
可愣归愣,不过一会儿,他却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他若是到此刻,都还不知道陛下这是在干什么,他就真的是白活了那么多年!
东德王面色难看起来,他心道:女儿啊女儿,你得罪谁不好,为什么非要得罪陛下啊?!唉!
陛下显然是极宠这蓝颜,虽说他不知道这蓝颜究竟有何本事,竟然能将陛下给抓在手心里,牢牢地让陛下逃不出去。
可不管怎么说,此刻陛下正宠这蓝颜宠到兴头上,他绝不能得罪蓝颜,否则被陛下拉出去杀了都是刹那的事。
恰逢东德王这般想时,他的女儿却开始尖|叫起来,“爹!你还在干什么?!他都把我的双手给砍了!你还愣着做什么啊?!”
一听到这声音,东德王就瞬间反应过来,看向自家女儿,只见她此刻少了两只胳膊,那儿上面全是鲜血,一旁的仆人瞬间给她包扎伤口止血,可是再怎么包扎伤口,也无法将她那两只胳膊给填回去。他的女儿平日里跟着他一同习武,体质非寻常女子可以比,甚至可以说比寻常成年男子还要好。此刻她被砍了双手,虽疼痛异常,但是却还能够正常地说话,清晰地吐出话语。她自小就要风要风,要雨得雨,如今她被砍了双手,愤怒之极,一脸扭曲。
见到平日里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掌上明珠变成这样,东德王瞬间心痛起来,他整张脸都皱起来。他作为镇守边疆的东德王,向来都是乖乖地镇守,不曾跟陛下主动提起过什么,就怕惹怒了陛下,从东德王这位置上给滚下来,可此刻他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看向陛下,只见此刻陛下正凝望着许宁,面容异常地柔和,见到这样的陛下,他却道:“陛下,不是臣说,只是……”
“胆敢辱许宁者,死!”可陛下却只是一改面对白陈的温柔,一脸冰冷,他瞬间回到了那个令人闻风丧胆,可怕的地狱修罗。
见状,东德王瞬间为自己之前竟然想要跟陛下讨回女儿的公|道,开罪陛下的事而感觉到后悔不已。他自然知道陛下是说一不二的人。此刻莫说陛下将他的女儿给砍了,就说陛下将他的女儿给杀了,他也不能吱一声。
因为,陛下一个不快,就能将他给株|连九族。
之前那谢老臣的下场,就是最大的证明。
千万不要仗着自己有什么,就想要跟陛下叫板。陛下向来都是不近人情。
可东德王这一迟疑,不肯为女儿恳求,向来风光任性惯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柳荷月却只是更加地咬牙切齿起来,她瞬间愤怒道:“这不过是区区一个玩物,究竟这玩物给陛下您下了什么迷|魂药,竟使得您如此地着迷,都不知道善恶黑白?”
此女子如此毫不委婉地骂陛下,四周的人们都倒吸一口气。
他们倒不是为这个女子的勇气而倒吸一口气,而是为这个女子的愚蠢而倒吸一口气。
想当年有人也这般直言骂陛下,最终那下场,啧啧啧,如今想起可真是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惨绝人寰!
而且,他们的陛下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这女子一眼,似乎看这女子一眼都是在浪费陛下的时间。
他们瞬间更加地觉得这个女子的脑袋是进水了。
这认识许军师的人们,皆认为这个女子蛮不讲|理,没事找事干,吃饱了撑的,顺带为许军师抹了把鳄鱼泪。他们皆觉得像许军师这样的能人竟然会被这般轻蔑地看,简直就是……狗眼看人低。
而不知情的人们则只是觉得这个东德王的女儿真是个蠢货,但凡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来此刻陛下如此宠爱这个蓝颜。突然出来骂这蓝颜是想要掉脑袋吗?刚刚那个谢大臣都掉脑袋了,这个柳荷月只是东德王的女儿,又不是东德王,竟还敢冒出来说这话,简直就是……作死啊。
可不巧的是,白陈其实在这个女子骂之前,就已经悠悠地醒了过来,只是装睡而已。
白陈:我不装睡,难道醒过来,跟大家说,你们好,我醒了,哈哈,劳烦你们担心了吗?
系统:……其实你不用这样解释,我明白你的苦心。
白陈:别以为我没有看到你刚刚那嘲讽我的表情。
白陈觉得现在冷场实在是太不好了,他抬头看了眼这女子,随后,疑惑道:“为何你会认为我是一介玩物?这很可笑,不是吗?”
当白陈听到这话时,心里头差点没有笑岔了。
想他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如今竟被人视为玩物,实在是太不可饶恕了。
白陈:就算真的要被人龌龊地想,也不该是自己当玩物,应该是陛下才对。明眼人看,都会觉得陛下|身娇体软易推|倒,我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当小攻的体质。
系统:……夸起自个儿来,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而见到白陈这副难以接受的扭曲表情,楚琛却只是眼神微暗,他的心情莫名变得糟糕起来。因为他发现,他家的许宁还不打算接受他。或者说,他一直以为许宁对他抱有那种不纯洁的念头其实是错误的。
在发现许宁对自己没有一点不纯洁的想法后,陛下楚琛反而感觉心情更差了,他微侧头,一眼也没有给这女子,只是看向东德王,道:“不想株|连九族,就杀了那孽女。”
“我……”东德王最疼女儿,视这个女儿为掌上明珠,这事谁都知道。可如今陛下却让他亲手杀了此女,实在是……让人难为。
而见状,白陈却只是握住了楚琛的手,摇了下头,缓缓道:“莫杀|人,有损阴|德。”
可听到这话,一旁的众将领们却只是怜悯地看着他们家陛下怀里的白陈。
他们可是记得,上次有人烂好心地想要救人一命,就劝陛下说,不要杀那人。最后陛下就说,“好,那就用你的命来填。”
最终,那人倒是没有死,可是烂好心的人却死了。
他们对此事可是记忆犹深,如今恐怕又要发生一场血案。
可谁知道下一刻,却让他们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因为陛下竟然只是温柔地撩了下白陈的发|丝,随后,轻柔应道:“许宁都这么说了,孤怎会不同意?”
“嗯。”白陈办了好事后,就拿着勺子吃饭,他听着脑海中响起的“进度增加一点,五十一!”后,他的心情就莫名地更加愉悦起来了。
“……”这是什么鬼发展?我要求换剧本。白陈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正朝自己来的高大而又俊美的男人。
那么久不见,陆天渊真是长得越来越有魅力,越来越性|感了,他的衣服上下都透露着一股迷人的味道。尤其当看到这人脖子上被自己咬的痕迹时,白陈的双眼便微微亮了起来。
白陈骄傲地表示:看见没,那就是我之前留在他身上的印记,他是我的所有物。
系统表示:宿主你好幼稚,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幼稚了?我瞧不起你。
白陈不屑地表示: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你有种脱离单身狗,去找个伴侣啊。
白陈亮晶晶地看着陆天渊,没有任何地厌恶与讨厌,这让陆天渊原本担忧的心情瞬间放下了不少。陆天渊很是性|感,他穿着一身低调而又尽显奢华的精致西装,犹如初见般,只是这次比之前更加地帅气,他穿在身上,看起来就像是中世纪里走出来的优雅而又高贵的吸血鬼,他微勾唇,朝白陈微微一笑,他温柔地抚|摸|着白陈的脸,低笑道:“白陈,我喜欢你。”
“嗯。”白陈点了下头,毫不犹豫道:“我也喜欢你。”
陆天渊似乎没料到白陈会这般答复,瞬间愣了下,随后,才微勾唇,低笑道:“白陈,你别想要逃出这儿,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我知道。”白陈从善如流,他毫不犹豫道:“我也不想和你分开。”
“你这样把我的话都给说完了,我又该说什么好?”陆天渊无奈地看着白陈,眼中充满着宠溺。
“你昨晚在我洗澡的时候袭|击了我。”白陈却开始翻起旧帐起来,他用手环住陆天渊的脖颈,不满道:“你不该袭|击我的,你该跟我说的,这样太没趣了。”
“……小迷糊,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陆天渊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他一把握住白陈的手腕,深深地嗅了口白陈的香味,发出因为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小迷糊,你这样让我很是难以忍耐。”
“那你倒是把我的镣|铐给解|开了啊。”白陈不屑地看了眼他,冷笑道:“不就是喜欢我吗?你这样把我锁住,算什么事?”
“小迷糊,你这是在撩我?”陆天渊轻柔地抱着白陈,用手揉了下白陈的脑袋,白陈感觉到特别地舒服。
白陈:啊,果然是我家陛下,揉脑袋揉得我好舒服啊。
白陈想要再被揉,就挪了挪脑袋,表示:快,赶紧给我揉脑袋。
见到这样的白陈,陆天渊却忍俊不禁,“白陈,你怎么会那么可爱?”
“……你才可爱,你全家可爱。”白陈炸毛了,而且炸的还不是一点毛,是全部的毛都给炸了。
白陈:可爱什么的,明明是形容女子的,形容我做什么?我明明是风流倜傥,俊美无比,玉树临风,潇洒……
系统:……论自家宿主总爱把自己幻想成特别帅的帅哥,该怎么办?
“我警告你,你离我远点儿,不准叫我可爱。”白陈说着,就用爪子划了下地面,表示自己和这位陆先生要隔开。
“好好好,小迷糊,我不叫你可爱,我带你到另一个地方去,好不好?”说着,陆天渊便把白陈的镣|铐给解|开,随后,看想白陈,一脸期待。
“看你那么期待,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好了。”
得到白陈的同意,陆先生自然瞬间高兴地抱住白陈,往外走。
刚一出门,就见到左右有许多穿着正装的男人们,他们个个都严肃无比,他们看到陆天渊出来时,个个都恭敬无比。
他们一看到陆天渊的怀中抱着个人儿,瞬间个个都恭恭敬敬道:“boss!这位是……”
“你嫂|子。”陆天渊毫不犹豫地说这句话,随后,只听那些人个个都朝白陈喊道:“嫂|子!”
一个大男人,被喊成嫂|子,白陈的脸瞬间红了。不是高兴地红了起来的,而是被羞红的,被气红的。
“你!”白陈咬牙切齿地看着陆天渊,咬了他一口,“你才是嫂|子!他们才该称你为嫂|子!你该叫我夫君!”
白陈:呵,这陆天渊让我出来,竟然是为了让别人知道我是你媳妇儿,让别人称我嫂子?真是找死呢。
“快,乖乖地叫夫君,不然,哼……”白陈那小模样弄得陆天渊手痒不已,让他揉了下白陈的脑袋。
而一被揉了下脑袋,白陈心情却好了不少。
陆天渊自然不可能在这时候得寸进尺,他只是顺着毛,“好好好,夫君就夫君,反正也没什么多大关系。”最多就是口上占占便宜而已,到了关键的时候,才是见真章。陆天渊宠溺地看着白陈,低笑道:“小迷糊,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你这人,我都吃抹干净了,你还这么怕秀恩爱,日后我们去度蜜月的时候,你岂不是连脸都要埋进被子里,无法抬头?”
“……你混|蛋。”白陈沉默了会儿,才挤出这句话,“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陈:如果知道这个陆天渊变得如此流氓,我宁愿时间倒流。
系统:你不是乐在其中吗?
就在他们这般相处时,周围被|迫送塞了一嘴狗粮的众人们却表示:我们家的天渊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不科学!我们绝对是撞鬼了!
“乖,听话,小迷糊,只要你乖乖地待在我怀里,你要我给你什么,我都给你。”陆天渊的眼眸里满满都是柔情,他那常年都不化的冷酷,此刻瞬间变成了一摊柔水,让周围的众人们再次地感觉被塞了一嘴狗粮。而这时,白陈却只是毫不犹豫地用爪子“啪”地一声,放在了陆天渊的脸上,一副冷漠脸。而他们家的陆天渊则皱了下眉头。
瞬间,这儿鸦雀无声,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众人们:呵呵,这人绝对会被boss给弄死!我们家的boss可是别人碰他一下,都会把人给弄死的。如今被这般打脸,而且还皱了眉头,绝对是会……呵呵。
他们表示他们还记得boss唯一皱过眉头的一次,就是四大家族之首的季家的家主不知死活地挑衅他们家boss。可是不过短短一夜,那不可一世的四大家族之首的季家却突然凭空消失了,而后,他们家boss的陆家却不知为何,直接坐上了这四大家族之首的位置。
明明陆家曾经连四大家族的边儿都沾不上,可此刻却一下子一跃龙门。
这其中是谁在推波助澜,明眼人都知道。
一想到这些,众人们便做好这白陈会被他们老大给抛弃的心理准备时,却只见他们家的boss突然上前握住了白陈的手,随后,轻轻地吹了下,只见上面有许些红印,他瞬间不着痕迹地皱眉,低声道:“小迷糊,你不该打我的。”
“你就是欠揍,就是该打。”可白陈却丝毫不知收敛,看得众人们下巴都快要掉下来,只见白陈化手指为拳头,直接捶上了陆天渊的胸膛,“你可真是够有种的,把我拐到这儿来,竟还不容许我说两句?呵,还说什么我想要什么,就给我什么,不过只是忽悠我的罢了。”言讫,白陈便想转身就走,可陆天渊却只是一把横抱住他,随后,他温情脉脉地凝望着白陈,他眼中的宠溺几乎快要宠死人,他发出犹如美酒般醇厚的嗓音,“小迷糊,你想怎么打我,就怎么打我,只是不要把手给打疼了。”他揉了下白陈的手,低笑道:“你可是我的小迷糊,你若是为了打我,而把自己给打坏了,该怎么办?”陆天渊轻柔地撩|开白陈额前遮挡住视线的发|丝,他轻轻地上前,吻了口白陈的额头,也不嫌白陈的额头有汗水,只是低笑道:“小迷糊,这天底下可只有你这么一个小迷糊,若是你把自己给弄伤了,我该上那儿去找一个小迷糊?”
众人们表示:眼珠子已经掉在地上,怎么摸也摸不回来了。
系统:……这般公然秀恩爱,把单身狗给秀死,真的没有关系吗?
“……没了我,你还想去找别人当我替身不成?”白陈却只是在听到这话时,默默地握拳,他表示他想要打这个陆天渊。
白陈:呵,果然,陆天渊就是个渣男。这三年来,没有找我也就算了,一找我,就是跟我做那等不和谐的运|动。做完后,就跟我说,如果我不见了,他要去找替身。呵呵,这是人该说的话吗?不,这是人|渣说的。
系统:……他什么时候说过他要找替身了?论我家宿主总爱脑补一些内容,将主神给想坏,该怎么破?
可陆天渊见到这样“吃醋”的白陈,却只是笑得更加地宠溺。
如果白陈知道他在想什么,定然会说:我才没有吃醋,不要胡说八道!
可由于白陈不知道,所以,此刻的陆天渊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大手一捞,将小迷糊给更加紧紧地抱住。瞬间,白陈微抬眼,就撞入了那装满了自己的眼眸。
白陈:莫、莫名感觉有点面红耳赤,脸蛋发烫,该怎么办?
系统:只要跟他保持距离,就不会再面红耳赤了。
白陈:不,那只是治标不治本,唔,果然,自己还是得跟他……来一发吗?这个可以有。
系统:……我还以为你会说跟他分手。
白陈:你想多了,真的。脑补是种病,得治。
系统:……
可这时,白陈却只是感觉到自己被人咬了口,唇上传来一点刺痛,可是这点刺痛却根本就不疼,就跟被碰了一下差不多,白陈微抬眼,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与陆天渊的距离原来只有五厘米。
“……你刚刚咬我做什么?”
白陈:五厘米又如何?总而言之,咬了我就是不对的!
显而易见,陆天渊没有料到白陈会说这等话,他以为这么近的距离,会让白陈面红心跳。
“我咬得很轻,并不会让你感觉到痛。”陆天渊刚刚控制好了自己,咬得特别轻,应当不会咬伤白陈。
“是吗?可为什么我感觉到很疼?”白陈完全是睁眼说瞎话了。他不怎么疼,可是他就是想看陆天渊紧张的模样。
于是,白陈心里头的小人正坏心眼地笑着,可他面上却只是难过地说:“你都不爱我了,你都咬我了。”
“怎么会?我爱你,白陈,我不该咬你的。”
“是吗?”白陈毫不犹豫地抬头,却不小心地捧到了陆天渊的薄唇。
这一触碰,可真是让白陈心都跳快了两下。
白陈:……莫名地觉得陆天渊蛮帅的,该怎么办?
陆天渊本来就长得英俊,如今白陈被这陆天渊给迷得有点神魂颠倒了。
可再怎么被迷,白陈也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处境,于是,他只是控制住骤乱的呼吸,看着眼前的陆天渊,勉强地吞了下口水,“你、你离我远点儿。”再不离我远点儿,就要扑上去求签名了。
白陈:以前没有仔细看,现在仔细看,感觉到陆天渊……好帅啊啊!简直比见过的全球男星还要帅几百倍啊啊!
系统:……
可陆天渊却只是在听到这话后,眼神暗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可陆天渊却没有做什么,他只是凑得更近。
白陈闻到那成熟的男人气息,他感觉到自己更想要……拿签名了。
白陈:嗷,好想让偶像签名,该怎么办?
系统:……论自家的宿主已经化身为主神的狂热粉丝,甚至都想要拿签名了,该怎么破?
而这时,白陈与陆天渊的鼻息交|缠在一起,那气息有时会喷到白陈的脖颈上,让白陈时不时能够感觉到脖颈传来阵阵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