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快穿之宠入骨髓 > 286、划破虚空超空者VS傀儡学生超空者6全文阅读

水江约自己到一处地方吃饭, 而一到那里,水江就对自己说, “我有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

白陈在跟水江说话时,白陈感觉到有股力量像是压着自己, 让白陈忍不住皱眉,觉得眼前的水江好像不是普通的人,自己可是超空者,怎么可能会被一个普通人给压住?难道是……气场太强大?

白陈觉得很奇怪,但是他没有深思,只是说,“什么事?如果能办到, 我会尽量去帮你的, 毕竟你是沈千末的朋友。”

闻言,水江便说,“我希望你能跟沈千末说声,我……要离开这儿了。”

“什么?”白陈愣住了, “你打算离开这儿?”

“对。”水江点了下头, 他微垂着头,“自从你撞破了我跟沈千末的事后,他就跟我……分手了。”

“什么?!”白陈没有料到会这样。

水江说,“他希望我跟他的关系退回以前,变相地分手了。”水江微微抿唇,“我打算离开这儿了,这一生恐怕都会见不到他了。”

“这样啊……”白陈点了下头, “为什么你不能自己去说呢?”

“我不能去说。”水江看了眼身旁的人们,“如果我去说的话,看到他的眼神,会让我舍不得离开。”

“是这样啊……”白陈似乎明白了水江的想法,他说,“那好吧,我就帮你转告给他吧,反正你跟沈千末也分手了,是吧?”

“对。”水江说完后,就直接离开了。

他离开得很快,不过一眨眼,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而见到水江走了,白陈便打电话给沈千末,“喂,在吗?”

沈千末接到这通电话时,正在医院里做手术,这是正在休息的医生帮沈千末接的。

很快,白陈就直接赶到医院去了。

他觉得这事,果然还是得当面说比较好。

当他赶去了,却等了两个小时的样子,沈千末终于出来了。

在等待的时候,白陈挺无聊的,所以,他就直接打电话给拘留所问问,问下闻君尘的情况。

闻君尘一听到白陈竟然打给他,似乎特别高兴,一把接过电话,“不过一会儿不见,你就如此想我?”

“是啊,想你想得要死啊。”不知为何,白陈就忍不住顺着闻君尘的话说下去,因为他知道他说了这话后,闻君尘定然会很高兴。

事实上也是如此,闻君尘很高兴,因为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一阵大笑,“我就知道,你很想我,我也很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

“够了吧你,你这家伙,总是说这些话,你以为我会被你这话给骗到吗?”白陈才不信呢,“再这样下去,你就会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的,这可不好。”

“可我一遇到你,就会说这些话。”闻君尘眼神相当柔和,他微微勾唇,低笑了起来,“我真的好想你,好喜欢看你,没有一刻不思念。”

此刻的闻君尘,并没有如白陈所想象的,正在拘留所。

其实所谓的拘留所电话,也是转接的。他正站在一片废墟之上,手里持着刀子,他冷淡地看着周围的的人们,可他的语调却是相当地柔和,“我突然有点小小的事,待会儿再跟你聊?”

“小事?什么事?”白陈怀疑闻君尘了,“你不会是想背着我去见什么女人吧?”

“这怎么可能!!如果你担心的话,你到拘留所来看我好了!”

“……我懒得跟你讲。”

白陈的心情不爽了。

闻君尘说,“你放心,我不是做这些事了,只是电话要被拿走了,听他们说,好像是他们突然有急事要打给别人。”

“好。”白陈只好勉强地挂了电话。另一头的闻君尘,在挂断电话后,便笑着朝周围不断逼进的人笑着,“本来想把你们碎尸万段,可今日我心情好,就留你们个全尸吧。”

这儿发生了这样的斗争,白陈自然不知道,他只是坐在医院里,

在沈千末出来时,就发现沈千末的神情很憔悴,他似乎是很头疼。

白陈听周围的路人们说,沈千末似乎是跟某人吵架了,他的助手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来帮沈千末了。

白陈觉得这真是奇怪的事,由于沈千末刚做完手术,他有点精神恍惚,所以他没有立刻见白陈,只是一个人到空房去休息了一阵。

白陈自然是不可能去打扰沈千末,只好进屋坐在沈千末身旁的椅子上,拿出手机,开启静音模式,开始玩游戏。

玩了一会儿后,沈千末就醒来了。

沈千末一见是白陈来了,就扯了扯嘴皮,沈千末的脸色很差,他说,“你来了?”

“对,我来了。”白陈点了下头。

白陈还没有把水江的事给说出来,沈千末就先说了句,“你……最近见过水江吗?”

“怎么了?”白陈不知道沈千末为什么突然说这话。

“他已经失踪几天了。”沈千末微咬唇,“我很担心他,我……我不该跟他吵架的。”一说到这儿,沈千末就抱着脑袋,他似乎很难过,“我知道他是一个很容易被伤害到的人,我不该这样的……”

“你和他吵了些什么?”

白陈不知道沈千末与水江之间发生了些什么。

沈千末特别抱歉地看了眼白陈,“是这样的,之前你不是撞破了我跟水江的事吗?撞破后,我就跟水江分手了,当时我用的词语不够委婉,伤害到了水江。第二天,水江就有点情绪不对劲,我察觉到了,我就握住了水江的手,问他想要去做什么。水江向来都不撒谎骗我,可是他不肯告诉自己,我就以死相逼。”

“……那么严重?”白陈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些事。

“是啊。”沈千末叹了口气,“想起这些事,就觉得这几天过得真的是太糟糕了,“我这样做了后,水江终于告诉我了,原来他是……超空者,然后,他想要去找你算账。”

“找我?”

“是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觉得是你导致了他跟我没有在一起。”沈千末揉了下太阳穴,“他总觉得,我是爱着你。”

“……爱我?”白陈往后退了三步。

“……你不用这么嫌弃地往后推吧?”沈千末他的心受到了重重的一击。

“咳,不是,你知道的,当你说他说你爱我时,我总有一种……别扭的感觉。”

“我也觉得很别扭啊。”沈千末有点抓狂地说,“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误会,我只是把你当朋友而已,可是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他说我跟他也是从朋友开始的。而且,他似乎有事瞒着我,他说如果我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定然会嫌弃他,会不再喜欢他,所以,他不如就这样消失算了。”

“然后他就跟你玩消失?”

“是啊,自从那天开始,他就消失了,唉,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游戏。”沈千末真想撞墙,他朝白陈说,“你知道他跑那儿去了吗?不过,看他也没有家可归,他最终应该会回来吧,再过几天就会回来吧?”

白陈想了下,还是说了实话,“水江刚刚找过我。”

“什么?!”沈千末激动了,“他找你做什么?”

“他让我告诉你,他要离开你了。”

“……什么?”沈千末的脸色变得极差,“原来……他是要离开我?”

“是啊。”白陈点了下头,“你别太难过,如果他真的就这样抛下了你,不再回来见你,那么八成是他自己这个人不行,不行就算了。”

“可是……”沈千末微咬唇,“他又没有家可以归,他也没有家人,他能到那儿去?不行,我得把他找回来。”

白陈把沈千末的的手给握住,“你想那么多做什么?如果他不喜欢你,他迟早会离开你,现在离开你,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等你陷得更深,才发现他走了,不是更难过?”

沈千末听白陈说了后,似乎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他便坐了回去。

“其实之前我在听到水江这样说时,就已经觉得奇怪了,如今听你这样说了,我就觉得他走了也许还是件好事。”

这些是白陈的心里话,“其实有时候,为什么非要谈恋爱呢?谈恋爱什么的,迟早会被背叛的,何苦呢?”

“g?你不是正在谈恋爱吗?”沈千末看了眼白陈,一脸惊讶,“你没有跟他谈恋爱?”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他谈恋爱?”白陈完全是一副不解。

“你不是正在跟、跟闻君尘谈恋爱吗?”沈千末反而好奇了,他化身为好奇宝宝,逮住白陈的手腕,“告诉我,你平日里是怎么跟闻君尘相处的?”

“你刚刚不是在伤心吗?怎么突然调整好状态了?”白陈嘴角微抽,他有点怀疑沈千末刚刚的伤心难过是不是都是伪装出来的?

可谁知道,沈千末只是笑得特别高兴,两个酒窝相当地温暖,“啊,这不重要啦!反正人只要有八卦,就能活下去,不是吗?”

“……这是什么鬼?什么时候有这句话?”

“好了好了,别想那么多,八卦是人活着的动力,来吧,赶紧告诉我,你跟闻君尘是怎么一回事?”沈千末特别八卦,“难道你跟他还没有在一起?”

“……当然没有。”白陈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沈千末。

“为什么还没有在一起?”沈千末特别疑惑,“你跟闻君尘相处了那么久,没有在一起吗?你看,我跟水江那么快地就坠入爱河了。”

“……你那种才不叫正常好吗?为什么会爱得那么快啊?!”白陈完全不知道沈千末是怎么想的,他摇着沈千末的肩膀,“你说说,你跟水江才认识来多久?”

“没到一个月?”沈千末用一种疑惑的语调说,“好像还没有认识超过十五天?”

“……所以说,为什么你会那么快地跟他就这样滚在一块儿,而且还觉得相当地正常。”

“所以说,爱情就像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沈千末说着,就难过地抹了抹泪水。

“……我怀疑你那是鳄鱼泪。”

“你太过分了。”沈千末看着白陈,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看着白陈,“我恨你。”

“……好吧,我错了,你别恨我。”

“那你告诉我,你跟闻君尘是怎么一回事?”沈千末开始围着白陈转了,“来嘛,告诉我嘛,我想知道。”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吧。”白陈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闻君尘就是经常围着我转,但是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喜欢他,也不打算喜欢他,爱他。”

“当你说这话时,我就觉得你已经爱上他了。”沈千末坐回了原位,“如果你不爱他,你怎么可能会说这些话?”

“我这些话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沈千末撑着下巴,用一种不甚在意的语气说,“你想想,我又没有问你,你是否喜欢他,爱他,你就先解释说,你不会爱他,不会喜欢他,你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这样吗?”白陈的脑袋像是被敲了下,他有点恍惚了。

说来,本来应该是沈千末伤心难过,白陈该安慰的局面,就变成了,沈千末开始对白陈说,并且告诉白陈,“你绝对是爱他了,不然你不会说这话。”

“不、不会吧?”

“怎么可能会不会?”……而当他们聊完后,就是黄昏了。

白陈摇晃着身子出门了。

“小、小系儿,正如沈千末所说的,我真的爱上闻君尘了?”

“……宿主,你本来就爱闻君尘,闻君尘可是你家老攻,只不过……他背叛了你啊。”

“你说得太对了!”白陈瞬间回神过来了,他刚刚被沈千末的话给弄得有点晕,他现在冷静下来,“果然,我就算爱闻君尘又如何?就算爱他他也会背叛我,只要一想到背叛就感觉到……好难过。”白陈叹了口气,就出门去了。

而这次,由于跟沈千末聊天,中午饭就没有找上闻君尘吃饭,而当晚饭的时候,白陈就去找闻君尘了。

而闻君尘则是一脸难过,就像是被抛弃了的小狗。

“……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可怜?这不科学。”白陈站在那儿,冷淡地说,“我不会可怜你的,你死心吧。”

一听白陈这样说,闻君尘嘴边的笑意更浓,可是他没有说,他只是看着白陈,幽幽地盯着,就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可怜的小动物。

“……好吧,我中午没有找你吃饭,是我错了。”

“没事。”闻君尘拍了拍身旁地面上的灰尘,“只要现在来就好了。”

“啊,是吗?”白陈正想要过去时,突然想到了什么,便站住了,“等等,为什么我要如此配合你?我跟你的关系又不是很好,我要走了,我今天就是来通知你一声的,对,就是通知。”

白陈攥紧拳头,看着闻君尘,“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也不会爱你的,你死心吧,我日后不会再来跟你吃饭了,我走了。”

说完后,白陈就特别无情地走了,无论闻君尘如何打同情牌,说着一些让人同情的话也好,最后白陈还是走了。

而见白陈这么冷漠地走了,闻君尘的眼神暗了下来,他微微勾唇,轻笑了起来,“看来这种招数不行啊……”

闻君尘本来以为这样可以跟白陈多相处,可白陈像是被人给点醒了,对自己的警惕已经达到一百了啊。

“算了……”闻君尘看了下窗外的世界,便笑了起来,“既然你不来找我,我就来找你吧。”

而这一晚上,白陈就做了一个梦,不过这梦特别地短,就是有一个人轻轻地吻了下自己,自己的心跳得特别快,而当他抬头望去时,却发现那人正是闻君尘。

当他一见到闻君尘那张脸时,他就惊醒了。

可当他看到外面已经天亮的天色后,他就知道是自己做梦了,他拍了拍胸膛,他在想为什么他要做这场梦?

幸好这场梦很快就做完了,不然他还不得被闻君尘那张脸给吓死?

不过回想起来,闻君尘那张脸竟然还挺帅的。

白陈这样想着,就觉得自己是中风了,不然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些呢?

一到了学校,白陈就开始继续当体育老师,刚去教训那些熊孩子们,就发现后面突然来了一个人,那人正是闻君尘。

这时白陈一眼见到闻君尘,白陈本来以为闻君尘会粘上来,可谁知道闻君尘意外地正常,只是扫了眼自己,便去看那些学生了,不过他并没有跟那些学生说多久的话,他直接让他的手下去教导这些熊孩子了。

他则是一个人就像优雅的贵族般,在那儿品着茶,吃着糕点,看起来相当地悠闲。而见闻君尘这样,白陈微抿唇,他本来想要对闻君尘说些什么,可是当他对上闻君尘那张冷漠的脸时,白陈的心微凉,

他知道,大概闻君尘是不想跟自己有所接触了,也对,闻君尘都那么不要脸地粘着自己,可自己最终却对他说那些话。

看来是准备放弃自己了。不知为何,当得知这消息时,白陈的心里头没有一点儿高兴,相反,还特别地失落。

可白陈知道,这是不该有的情绪。

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很好。

于是,一天下来,白陈与闻君尘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白陈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便骑着自行车走了,他并没有看闻君尘几眼。他知道,闻君尘大概放弃追求自己了。

而闻君尘见白陈这样走了,眼神则是暗了下来。他思考了很久,如果粘着白陈,无法追求到白陈,让白陈心动,那么,他就得换另一种方式。这是他的第二方式,就是不知道这样是否会赢得白陈的好感?

白陈此刻自然是不知道,他只是在放学后,就直接去找沈千末了。想看看沈千末的状态如何,他觉得他不该把目光放在闻君尘的身上,越是这样看着闻君尘,白陈就越是感觉到心痛。

而为何他会感觉到心痛,大约是因为……背叛一事吧?

白陈走在路上,他看着红绿灯,正出神地想着。

如果没有背叛一事,自己大约是会相信闻君尘这样爱自己,也是会从始至终的爱他,可最终却有了背叛一事。

白陈微抿唇,他往前过马路了,他并没有出现传说中所谓被撞的事件,他只是一路安全地到达了医院,当他到达医院后,刚想去找沈千末,就发现水江的身影。

白陈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下双眼,就发现水江果然……不见了。

“?”白陈微抿唇,难道真的是眼花?

但是眼花这事概率好低。但若是直接告诉沈千末,沈千末定然会升起希望,还是算了吧,本来谈恋爱就是一件坏的事,还是别让沈千末尝试这样的坏事了。

于是,白陈就上楼去找沈千末了。

刚一找到,就见到沈千末正一个人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沈千末一见到自己,就说,“你来了?”

“对。”白陈点了下头,便挨着沈千末坐了下来,“你感觉如何?”

“我?还好吧。”沈千末的笑容特别地勉强,特别地苍白,“我只是……突然感觉到有点不舒服而已。”

“不舒服?你的气色看起来是很不好。”

“不好意思,你能够先离开下吗?”原来沈千末说自己不舒服是想让白陈先走。

“……为什么?”白陈没有走,他只是看着沈千末,“是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吗?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定然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你说吧,发生了些什么?”

沈千末没有说话,他只是微微抿唇,沉默了。

“为什么不肯说?”白陈不走,想知道沈千末是怎么了,可是沈千末只是说,“很多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还是别卷进来更好,不然日后我可能会怪你的。”沈千末说的话特别真诚,他不想日后把所有的事都怪在白陈身上,“我知道,这些是事也是不该怪别人的,但是你知道,有时候人是有不理智的时候,这时候,你最好离我远点儿。”

“不行。”白陈只是站在哪儿,“如果在这种时候,我都离开你,我还有资格做你朋友吗?”

闻言,沈千末瞳孔微微睁大,他似乎很感动,他眼眶微酸涩,一时忍不住,就流下了泪水。

见沈千末这样落泪了,白陈就忍不住上前抚摸着沈千末的头,“一切都会没事的,你别太伤心。”

“嗯……”沈千末只是这样难过地哭着。

白陈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光听沈千末的哭声,白陈就知道八成是发生了极大的事。

这时候,沈千末终于出声了,他说,“我……依旧没有找到水江,但是我找到他所留下来的东西。”

“留下来的东西?那是什么?”

沈千末没有说话,他神情相当憔悴,“没什么,你还是别说了,我想一个人、一个人处理这事,你别管我好吗?”

“……可我不管你的话,我这个朋友做得又有什么意思?”

“这时候你能安慰我就够了,你在我身旁陪着我,就已经帮到了我。”

沈千末看着白陈,相当认真地说,“所以,你最近可以搬来跟我一块儿住吗?”

“自然可以。”白陈点了下头,“我会跟你一块儿住。”

“好,谢谢你。”

于是,白陈就只好暂时向学校清假了,他要照顾沈千末,他不想沈千末伤心难过。

而且近日他请请假,也是有点儿私心的,他……暂时需要平复下心情,不想要见那家伙。

每次见到闻君尘那张冷漠脸时,白陈都会忍不住想起背叛一事。

果然,人就是这样吗?一旦知道追不到了不感兴趣了,脸就会瞬间变了。

从热情变成冷漠,不需要一秒的时间。

明明嘴上说着爱你,可实际上,行为却比任何都来得伤害人。

白陈知道自己胡思乱想太多了,他从现在开始要照顾沈千末了。

他摇了摇头,开始全心地照顾沈千末。

这些日子以来,白陈与沈千末过得都相当好,他们都快忘记自己是超空者了。

不过,这样忘记了,也不代表不好。他们过着这样的普通人的生活,也许也是一件异常幸福的事。

至少当白陈与沈千末一起住的时候,每天早上看到沈千末从心底绽放的笑容时,他就感觉到特别地温暖,果然,他喜欢跟沈千末相处。

每次跟沈千末相处时,他都会感觉到心情会异常地好。就不会去想闻君尘是否会背叛自己,也不会去想日后的自己该怎么走,只需要跟沈千末在一块儿,这样挨着,就会感觉到什么叫做幸福。

白陈觉得这样的日子相当地美好。

不知不觉中,竟然就一下子过了一周,他与沈千末居住在一块儿七天了。

一天早上,白陈正起来做早饭,沈千末是一位被伤害的人,他自然并没有心情做饭,可是白陈这些日子以来尽量去安慰他,他已经情绪越来越稳定了,他今天也早起了,他一见白陈正笨拙地做早饭,就忍不住笑着说,“你做早饭的样子真好看,如果谁跟你在一起了,真是他的幸运。”

闻言,白陈只是笑了起来,“你真会夸人,”白陈的笑容特别地让人心暖,至少在沈千末看来,他觉得他这段日子以来,一个人散散心的话,是完全不够恢复精神的,幸好有白陈在一旁陪着自己。

他也觉得自己跟水江的爱情实在是来得太快了。

但是爱情不就是跟暴风雨一样吗?来得猛烈,去得也快。

而当这一切都过去时,日子就会重新变成平静。

而沈千末现在就过着相当平静的日子,虽说在想起水江时,总是会忍不住伤心难过,但是在白陈照看下,他越来越精神了。

沈千末笑着接过白陈手上的盘子,“来,我帮你。”

“你可真够好的,那么伤心的时候,还能够振作起来摆盘子,厉害啊。”白陈日常夸沈千末,而被夸了的沈千末,则也是笑,“有你这个朋友在,我真的感觉到很幸福。”说着这话时,沈千末没有什么感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到后面,泪水竟然滚了出来。

白陈连忙拿起纸巾给沈千末擦着泪水,“别哭,别难过,没有什么值得难过的。”

“嗯……”沈千末点了下头,而由于他们两人挨得极近,看起来就像是互相吻着彼此一样,在远边正用望远镜看着他们的某人差点把手上的望远镜给捏碎了。

白陈自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在给沈千末擦完眼泪,就笑着对沈千末说,“别太难过,人嘛,就是这样的,就算别人走了,也要活着,何必要为了他太伤心难过?”

“你说得对。”沈千末点了下头,便开始吃早饭。

就在白陈与沈千末聊天时,白陈突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他微微侧头,往外看去,他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人在盯着他看。

是他的……错觉吗?

白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可既然有这种感觉,应该不会是错觉。

白陈到窗前看了眼下外面,看看是否有什么可疑之人。

可他却没有发现任何人。

白陈微微抿唇,暗自记下这事,他便与沈千末一同吃了早饭。

吃完后,白陈就送沈千末到医院去。

白陈是开车送沈千末的,在开车的时候,白陈与沈千末聊着天,沈千末笑得特别高兴。

白陈与沈千末聊的是最近救人的事,白陈问沈千末作为医生,平日里开刀动手术的时候,见到那么多鲜血会不会感觉到害怕?

“害怕什么的,自然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但是想到如果不快点救人的话,这病人就会死了,我就觉得不能再犹豫了。”沈千末笑得特别高兴。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把这些病人当动物,然后才能让自己没有那么害怕。”

“当动物什么的,怎么可能做得到啊?”沈千末笑喷了,“也就只有你才会这样想吧?完全无法做到的啊!他们都是人啊,救他们的时候,对他们动刀的时候,真的感觉到很害怕啊。”

“可是谁叫你的能力高呢?”白陈笑着朝沈千末说,“你的能力如此高,恐怕跟你超空力有关吧。”

“嗯,确实如此。”沈千末点了下头,“我的超空力让我能够精确地做好每一步,并且让我知道该如何下刀救这些人,这是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用言语无法表达。”

“挺好的啊!不像我,我都不知道这超空力有什么用。”

“这有什么不好?”沈千末笑了起来,“其实有时候没有用,也许是件好事,毕竟不用的话,就能一直都当普通人。”

“确实啊。”白陈笑着点了下头,很快就到了医院了。

白陈送沈千末下车,就送他去医院了。

待送到门口后,回到车前时,白陈就发现自己的自己车门前多了一点点灰尘,虽然看上去跟往日里的出现的灰尘差不多,但是白陈从中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因为这灰尘竟然有点……黑?

白陈下意识蹙眉,他扫了眼那地面,才原来那是一个小的几乎就算仔细看也不一定看到见的摄像头。而这世上有谁会那么变态地这样做?

白陈一下子就知道了答案,他冷笑了下,可他面上却装作没有察觉到,只是上车后,就开始开车。

他似不经意地打量着四周,果然发现有几个地方藏着特别小小小的摄像头,如果不是自己细心去看,自己根本就看不到。

白陈觉得某人为了看自己,还真的是处心积虑啊!

车开到一半时,白陈把车给停了,然后就拽了下衣领,似乎是觉得有点热了,“这天气还真的是挺热的。”白陈说着就把自己的外套给脱掉了,放在一旁,露出雪白的肌肤,然后白陈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开始打开笔记本,然后就在上面看着关于沈千末的任何图片。

边欣赏着这些图片,白陈边露出一副痴迷与陶醉的模样,“这真是……美极了。”

白陈说这话时,心里头的小人正邪恶地笑着,可他面上却只是越发地陶醉,似乎是一副很享受的模样,而就这样,白陈不断地往下翻。

“唔哦。”白陈故意发出这样的声音,似乎是表示自己被这些照片给勾得魂魄都快没了,“真美啊!”

白陈撑着下巴,一脸享受。

这副模样的白陈,让某人直接忍不住了。

很快,白陈就听到了自己的车门突然传来一阵敲窗声,白陈微侧头,不慌不忙地把窗户打开。

他所坐的车是全黑的车,就连窗户也是全黑的,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进来,也不会知道里面那人是谁。

白陈把窗户打开后,就笑着对外面那人说,“有事吗?”

可外面那人却只是在白陈把窗户打开后,直接说了句,“把车门打开。”

“为什么要打开?”白陈坐在里面,完全就是一副我就是不开门的模样,白陈似乎觉得在外人面前把衣服脱了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把自己的衣服穿上,随后就把那笔记本上关于沈千末的任何照片给关上了,完全不肯让别人看一眼。

然后,就冷淡地说口,“如果无事的话,请让开。”

“把车打开。”这声音压抑住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可是白陈却从中嗅到了阴暗的气息,他想了下,头微微后仰,“我不开你要怎样?会打我?”

“没有。”门外那高大的俊美男人,只是深深地看了眼白陈,“只想要狠狠地吃了你。”

闻君尘的眼底酝酿着恐怖的暴风雨,一看就知道麻烦就要来了。

白陈僵了下身子,他知道闻君尘不是开玩笑,可是现在开车门什么的,真的是感觉到……很丢脸啊。

总觉得拉不下这个面子。

就在白陈犹豫之时,闻君尘发了最后的通牒了,“打开车门?”

闻言,白陈顿了下,便冷淡地说,“怎么?就是不开,你能怎样?”

这话刚落下,白陈就发现这车门被人给打开了。

白陈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发现闻君尘进来把自己给压在车里,把车门“砰!”地关上了。

白陈这时候多么期望能够时间倒流,他完全不想面对已经进入了蛇精病模式的闻君尘了。

可是闻君尘却只是压在白陈的身上,就开始脱白陈的衣服。

“你、你要做什么?”白陈把闻君尘给推开,“你想干什么?”

闻言,闻君尘只是把白陈的外套给脱了下来,然后深深地看了眼白陈,“吃了你。”

这话说得相当地冰冷,可是一听这话,白陈就生气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闻君尘,他在害怕之后,竟然就开始忍不住想要捶闻君尘了,“你想要做什么?你这是在生我的气吗?”

“对,我在生你的气。”闻君尘把白陈给抱在怀里狠狠地吻了一通,白陈被吻得一直打他,“放开我!”

“你背着我看别人的图片,你对得起我吗?”

“我们又没有在一起,就算我跟别人在一起了,发生了关系,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白陈把闻君尘给推开,“你走开,走开。”

“我不走,我们才是一对,别人是无法插足进来的,谁敢夺走你,我就杀了谁。”闻君尘的眼底翻滚着嗜血,他不是开玩笑,他是讲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