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别想太多,我给你讲故事。”
“不, 这次我给你讲。”自从跟白陈这样相处后,洛伯特的心情每天都好得要命, 那里需要故事来催眠他?他对白陈说,“从前有两头小羊,他们互相都喜欢着彼此,但是一直都没有告白。然后有一天,一只小羊受伤了,另一只小羊心很急,可这小羊却让那只小羊先走, 因为狼快来了, 那只小羊怎么可能会抛下自己所爱的小羊?所以,他就直接朝这小羊告白了。小羊没有料到会被告白,一脸震惊,可后来他却……”答应了。
还没有说出这三个字, 白陈就接着说了, “拒绝了这小羊的告白,并且对这小羊说,如果你对我还是怀有这龌龊的想法,我们就不能做朋友了。”
“这不合理。”洛伯特说,“我设定的两头小羊互相暗恋着彼此,怎么可能会拒绝对方的告白?”
“他们是不是两个都是公的羊?”白陈看着洛伯特说。
“自然是。”洛伯特毫不犹豫地说。
“既然是公,是不是就是于理不容, 于羊不容,其他的羊见了,都会觉得他们不该是一对?”白陈一脸平淡,“这头受伤的小羊之所以拒绝那小羊的告白,不是不够爱那小羊,而是恰恰相反,太爱了。爱得太深,不想让那小羊受到世人的厌恶,所以才会这样狠心拒绝。当拒绝完后,这受伤的小羊默默地落着泪,而那被拒绝告白的小羊则伤心难过不已。这故事告诉我们,千万不要轻易地爱上一头羊,尤其是公羊,否则你会追悔莫及。”
洛伯特沉默了,他没有料到白陈会把这故事给这样改,他说,“我们还是睡吧。”
白陈没有挨着洛伯特睡,只是说,“我想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更好,我最近翻查了下书籍,我发现原来这世上大多数人是厌恶男男在一起的,甚至有个恐怖的组织是专门灭男男的。如果我们挨得太近,走得太近,会被灭的。”
“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洛伯特认真地说。
“不,我不相信你。”白陈淡然地说,“我总觉得你很不靠谱,我还是更信我自己。”
这话把洛伯特的心给伤碎了,但洛伯特还是说,“没事,你不信我,我会用行动来证明给你看,我是值得你信任的。”说着,洛伯特就直接把白陈给紧紧地抱住了,死都不肯放。
没有办法,白陈只好被洛伯特给拽住,挨着洛伯特睡觉。
与洛伯特这样纯盖被子一块儿睡后,白陈就打了个哈欠,他正犯困,他昨晚睡得虽然很好,但总觉得浑身有点软软的,都没什么力气可言,他趴在桌子上,一脸犯困。
洛伯特一见这样的白陈,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将白陈给抱在怀里,“怎么了?一脸困。”
“我感觉到好累。”白陈觉得无聊了,“为什么我们过来去的就是到这些地方去?我觉得我的人生突然变得好无趣好无聊啊。”白陈觉得自己的脑袋里装满了两个字,无聊。
他正处于无聊的状态,他觉得他整个人都在被浪费时间。
洛伯特与白陈不同,他异常忙碌,他是伯爵大人,每天都有许多事情要经过他的手处理,他直接掌管着这天下的事,甚至可以说,全人类的运转都跟洛伯特有关。
不过就是这样忙碌的洛伯特,竟然正抱着白陈,说,“你觉得无聊,嗯……你觉得那儿有趣?我带你去。”
“魔石!”白陈一提到这两个字,眼睛都发光了,“我要去看魔石。”
白陈一直都很好奇魔石究竟长什么样,之前他可是听说了,这些魔石异常地神奇,装在魔杖上,就能发出魔法。
白陈想要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学会。
这样的话,日后他就可以使用魔法了,会再多一份自保的能力。‘
当洛伯特带着白陈去后,白陈就发现自己到了一处仓库,待他往里看去时,却见里面有着成千上万的魔石。
“好多魔石……”白陈感慨了句,“真不知道这么多的魔石什么时候才用得完。”
“想要用完,一瞬就可以。”
白陈最初没有理解到洛伯特的意思,为什么一瞬就能花完?
当白陈看到洛伯特的手中拿出一颗爱心状的东西,待洛伯特打了个响指,这些魔石的能量统统传送到这爱心状的石头时,白陈震惊了。
他没有料到这些魔石里的能量竟然能、能涌进这爱心石里。
待过了半个小时,这所有的魔石都没有了能量,“咔嚓!”地碎了,紧接着,却见洛伯特把这爱心石递给白陈,“送给你。”
白陈一把抱住那爱心石,这爱心石有点沉,光是握住就感觉到手有点暖暖的,白陈本来想说谢谢,可突然想到了那么多魔石因为自己这颗爱心石,全都碎了,他就忍不住问,“你你这样把所有的魔石给、给私自吸到这爱心石里,没有关系?”
“没关系。”洛伯特只是握紧了白陈的手,“这爱心石代表着我对你的爱,只要你把它给带在身边,它就能够保护你。”
这爱心石虽然吸了那么多魔石的能量,可是它并不是特别大,比较小一个,只要随身放在自己的包里,是能够做到的。
白陈就听洛伯特的话,把这爱心石给放在包里了。
反正洛伯特是不会害他的。
就这样,他们一同离开了这儿。
刚离开这儿,就听到不远处的某些人个个都发现天空闪过一片黑暗,随后,便是与以往差不多的天空。
洛伯特没有对白陈说的是,刚刚那些魔石,是这片大陆的三分之一的魔石。
白陈也不知道,所以,他还以为这爱心石虽然是很珍贵,但是还没有珍贵到异常严重的地步。
洛伯特只是这样看着白陈一个人好奇地玩着这爱心石,他自己早就知道白陈可能会对这些感兴趣了,于是就一直策划这次的惊喜,见到白陈这么高兴,洛伯特也就高兴了,他上前抱住了白陈,“你觉得高兴吗?”
“这个……”白陈想了下,就笑着说,“高兴。”
白陈觉得有时候还是得给洛伯特甜头的,不然洛伯特就不会这么宠着自己了,所以,白陈说完这话后,就看了眼洛伯特,趁洛伯特没有防备时,上前吻了下他的脸,吻完后,白陈就扭头看向远边,一脸不在意。
而被这样吻了,洛伯特只是微微愣了下,他摸着被吻的地方,低笑了起来。
被白陈吻了,简直就是让洛伯特心花怒放。
洛伯特心情愉悦极了,白陈才没有搭理他,只是一个人回到屋里头。
刚回去,白陈就拿出那颗爱心石看,这爱心石特别地好看,也特别地温暖,白陈喜欢把这小小的爱心石给抱着,这样抱着时,总有一股力量涌进白陈的体内,让白陈感觉到异常地舒服,他舒服地眯起了双眼。
就在这时,耳畔突然响起系统的声音,“宿主!停下来!赶紧停下来!”
“怎么了?”白陈觉得系统很奇怪,不过他也是听了系统的话,他与系统可是好伙伴,系统是不会害他的,他对系统是有着绝对的信任,“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宿主,离、离那个爱心石远点儿。”白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还是乖乖地照办了,他把这爱心石放在了一旁的床上,然后对系统说,“怎么了?”
系统说,“宿主,你的灵魂被这爱心石里的能量给净化了。”
“这是什么意思?”白陈下意识皱眉,他不理解系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好事还是坏事?”
“说好也不好,说坏也不坏。”这系统说的话特别地模棱两可。
“发生了什么?什么叫好,什么叫坏?说清楚点儿。”白陈心里很慌,总觉得这爱心石有点不对劲。
“宿主,你、你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的灵魂被净化,本来是件好事,但谁叫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如果你的灵魂被净化了的话,你的灵魂之力确实会大幅度增强,但是……”
“但是会怎么?”
“但是你也许可能会丧失一些情感。”
“丧失情感?”白陈低喃了这句话,还没有继续与系统谈话,门突然被“咔嚓”地打开了。
洛伯特走了进来,他一见白陈这样把这爱心石给扔开,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笑着说,“是不喜欢吗?”
“没有。”白陈摇了摇头,只是把这爱心石递给洛伯特,“我送给你,我想了下,这么珍贵的东西,还是你拿着吧。”
“这爱心石,你带着会对你身体好,不用给我。”洛伯特一听白陈想送给自己,他就高兴得紧,可他怎么可能会拿走白陈的东西?
这爱心石可是他特意为白陈准备的,可以让白陈睡得更好,身体更不错。
“你不用担心,这东西没有你想象的珍贵,我保证。”洛伯特定定地凝望着白陈,把这爱心石能贬得多低就贬得多低,他怕白陈不接受是因为太珍贵了。
如果洛伯特敢把这爱心石直接说成是这大陆里的三分之一的魔石,白陈绝对会把这爱心石给退回去。
可白陈不知道,所以,他只以为这爱心石可能真的不怎么珍贵,他想了下,也不好推脱,就说,“好了,我知道了,我就勉强接受吧。”
说着,白陈就把洛伯特给支开,“我有点饿了,你能帮我带点吃的回来吗?我想你亲手带,更好吃。”
白陈说着,就故意朝洛伯特笑了下。
洛伯特果然被白陈这笑给晃住了,“好。”
而把他给调开后,白陈就赶紧跟系统聊天,“我现在该怎么办?听洛伯特的语气,这爱心石似乎不怎么重要,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可能。”系统说,“这爱心石绝对有问题。”
“但他说这爱心石会保护我,这应该是真的。”白陈还没有说完,就突然看到眼前冒出个全身漆黑的恐怖家伙,这家伙跟上次自己在某个奢侈的地方见到的恐怖家伙一模一样,把白陈给吓住了,白陈还没有做什么,就见到这恐怖的家伙突然露出个诡异的笑容,一团漆黑的力量朝白陈袭来,白陈下意识就想要躲闪,他还没有躲闪开来,这团黑色的力量就直接进了白陈的身体,白陈“噗!”地吐出了一口血,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突然紊乱了,不稳定了,再这样下去,他会魂飞魄散。
就在这时,前方的那人出声了,“想救你们的主神?呵,开什么玩笑,不仅你会死,你们的主神也会死。”
听到这话,白陈大概估摸到对方是什么来头了,恐怕是主神的仇人。
系统着急死了,他说,“宿主!你没事吧?你小心点儿!你……”
这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到一旁的爱心石散发出特别多的光芒,将白陈面前那个恐怖的家伙给活活地照死。这恐怖的家伙被这股力量给烧死了,身体没了,灵魂受到重创,元气大伤,他没有料到这爱心石竟然会这样对付他,保护这白陈。
白陈也没有料到洛伯特送给自己的爱心石竟然会这般保护自己,就在白陈的灵魂快要崩溃时,这爱心石源源不断地涌进温暖的力量,让白陈感觉到特别地温暖。
这爱心石,是由洛伯特亲手制作的,其中有着洛伯特的力量。所以,此刻这爱心石的力量,并不仅仅装有魔石的力量,更装有洛伯特的力量。
洛伯特专门制作的爱心石,有一种可以保护白陈的功能。
这也就是为何他会要全世界三分之一的魔石,给白陈制□□心石的缘故。
伴随着这爱心石源源不断地输送,白陈的身体越来越好,他的灵魂也渐渐地稳定下来。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他的身体已经好得几乎差不多了,比以前更加地好,而他的灵魂经过刚刚的快要崩溃到现在的恢复,变得异常地坚强起来,比以前还要强上个几倍不止。
白陈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是不是因祸得福。
白陈抱住这爱心石,对系统说,“你看,这爱心石刚刚保护了我,看来这爱心石对我应该是没有什么坏处的,如果他想伤害我,刚刚就直接在旁边看着不就完了?”
“话虽然如此,但是宿主我总觉得这爱心石是能够帮助你,把你的灵魂给净化得很好,让你越来越强,但我怕你的情感会丧失一部分。”
“刚刚我被这爱心石的力量给净化了,没任何变化。”白陈想了下,皱眉起来,“我知道你的担心,但如今我不带着这爱心石,不知道那个黑漆漆的家伙什么时候又来找我,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我家老攻的仇人。”
“哦,他啊,他不是主神的仇人,他就是曾经被主神一根手指给贬到地狱里去的人而已,他怀恨在心,就想要阴宿主你,你放心,宿主,一旦主神觉醒,一脚就能踩死他。”
“哦哦,这样啊。”白陈想了下那家伙的模样,“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先出去吃饭吧。”
白陈的话还刚落下,就见到外面的洛伯特突然进来了。
他一回来,白陈刚想要吃饭,突然被逮住了左手,对上一双异常认真的眼,“你刚刚受伤了。”
白陈愣住了,他想了下,才说,“没有。”
“不要撒谎。”洛伯特扶着白陈坐了下来,“说实话,不然……”
“不然你怎么?”一听洛伯特这样说,白陈就忍不住笑着说,“就算我不说实话,你一样拿我没有办法。”白陈似乎很得意,他觉得洛伯特不会欺负自己。
而一见白陈笑得这么灿烂,洛伯特就忍不住把白陈给推在墙上,他不断地凑近,“你觉得我无法对你做什么,是吧?”
“你、你想做什么?”白陈一听洛伯特这样说,往后缩了下,他怕洛伯特真的对他做什么不好的。‘
洛伯特只是笑着说了句,“如果你不听话,不说实话,我就吻你,然后吻到你肯说为止。”说着,洛伯特就直接抱住白陈给吻了起来。
这吻很轻柔,让白陈推了两下就舍不得推了。
待吻结束后,白陈就觉得特别地幸福,想要再被多吻几下。
可洛伯特只是笑着说,“跟我结婚吧。”
一听这话,白陈就清醒过来了,他想到了现在的情况,就说:“我不会跟你结婚的,死心。”
“好,不结婚就不结婚。”洛伯特知道白陈还没有接受自己,“没关系的,迟早有一日你会跟我结婚的。”
洛伯特的心态可是相当之好,可白陈的心态就不怎么好了,他一直都想着之前那诡异家伙的事,以及那爱心石的事。
就在这时,洛伯特开始追问了,“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刚刚被谁攻击了?”让他知道是谁做的好事,他绝对会将那人给挫骨扬灰。
白陈自然不知道洛伯特那藏着的后半句,他只是说,“没有什么,真的,你想太多了。”
见白陈不肯说,洛伯特只是抱住白陈再次吻了起来。
而当洛伯特把白陈给吻得喘不过气来后,他就不再吻了,只是抚摸着白陈的脸蛋,“你这样做,真的很让我心疼,你告诉我,我好帮你。”
“不要。”白陈只是翻了个身,他特别认真地说,“我才不要你帮,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只需要好好地给我买饭吃。”
洛伯特果然是给白陈带来了他所喜欢的饭菜。
洛伯特是伯爵大人,出行自然有仆人在跟着,可是这里洛伯特却没有用任何一个仆人,他都是全程伺候白陈,他是爱白陈爱得都有点无法自控了。
他知道他是优雅的伯爵,他没有必要让自己看起来是那么地卑微,但是在面对白陈时,他总是忍不住想要照顾白陈,想要将白陈给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觉得如果能让白陈永远地跟自己在一起,就算是卑微一点,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在一起,又有什么是不可以退步的?
就这样,他们接连生活了几天这样奢侈而又幸福的日子。
过完后,战争就打了起来。
这次的战争不是人类与魔兽的战争,而是人类与人类的战争。
白陈觉得很是嘲讽,人类与魔兽的战争还没有结束,人类就开始自己打自己人,不断地往死里打,这样打下去,这魔兽迟早有一日会趁虚而入,把人类给灭了。
这些魔兽个个都凶残无比。
他们脑中的魔石更是个个都坚硬,是上等的好魔石。
有些想要上等魔石的猎人就忍不住去狩猎这种凶残的魔兽了。可还没有接近过去,就被这凶残魔兽给吃得渣都不剩。
如今这人类与人类的战争打起来了,洛伯特自然要上战场去带领自己的人。
而在战场之中,洛伯特率领自己的手下,很快就把敌军的头领首级取了下来。
令白陈惊讶的是,洛伯特竟然没有趁这次的机会将这国家给吞并了,而是让这国家去派人调查一些事。
“真奇怪,为什么要让他们去调查这事?”
“这事他们最拿手,这国的王族中人,最厉害的就是天眼。这种事情虽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他们的情报调查能力很强是真的,我们必须得尽快解决掉这魔兽的根源,否则,死的就是我们。”
很快,这个国家就调查出来,将情报化作信,寄给洛伯特。
洛伯特拿着,就扫了眼这些,随后,对白陈说,“我要去最强魔兽所在的地方看看,正如信上所言,太晚去会来不及。”
可谁知道,白陈突然把他的衣服给揪起来,“你是更信我,还是更信这封信?”
“自然是信你。”洛伯特回头抱住了白陈,“我此刻去战场,去面对那些魔兽,我无法带上你,因为那里太危险了,那里不像这儿,这里更安全,那里随时都可能会死。”
“我不准你去。”白陈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咬牙,“我不想看你去死。”
“我不会死的。”洛伯特紧紧地握住白陈的手,“我是不会死在那儿的。”
“你会的!”白陈蹙眉道:“你会死在那儿的,那封信上,我虽然不知道写了什么,可是因为这封信,导致你才去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定然有着陷阱,那国家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拿真情报跟你说。”白陈说着,就慌张地说,“你相信我!不要去!”
白陈怕洛伯特不听他的话,他觉得他说了这些,洛伯特还是会去,但是他只能说这些,他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而出乎意料的,洛伯特见到白陈这般坚决后,就说了句,“好,我留下来。”
对于洛伯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白陈了,如果白陈不想他去,他就不去。
他之所以要去战场,去灭掉那些魔兽,也是为了他与白陈的未来。
他不想要白陈这样为他伤心难过,他要留在白陈的身旁,照顾着白陈,不能让别人趁虚而入,更不会因为这件小事而跟白陈吵架才行。
他最想要的是跟白陈长久地在一起,如今这魔兽越来越强,如果不解决好,可能全人类都灭亡。
但是他有自保的能力,他有把握能让自己跟白陈好好地活下来,就是日后这大陆上的人类可能会少三分之二。
可是白陈不会介意这些的,他知道的,所以,他就留在白陈的身旁,没有离开。
洛伯特这样陪着自己,白陈是震惊的,他到晚上睡觉时,白陈还是惊讶的,他没有料到洛伯特竟然答应他不去。
“你、你真的不去?”白陈看着洛伯特,“你不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跑去吧?”
“不会。”洛伯特认真地说,“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我怎么可能会一个人偷偷地跑去?”
“你说得对!”白陈笑着就躺在洛伯特的怀里了。
而被他这般压着,洛伯特只是微勾唇,露出个迷人的笑容,
而白陈只是这样躺着睡了过去。
很快,魔兽就越发地攻打过来,许多人都已经快抵抗不住了。
几乎所有人都慌了,可是偏生白陈与洛伯特一点儿都不慌。
白陈之所以不慌,是因为他知道,像洛伯特这样可以毁灭世界的家伙想要自保是轻而易举的事,完全不用担心。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洛伯特随随便便都能将白陈给带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天下总会有所谓的落脚的地方,而且还是特别舒适的地方。之所以目前还没有跟白陈说他们一同离开这儿,纯粹是因为现在魔兽还没有打过来,其次,他怕与白陈离开到另一个幽静的地方后,白陈会无法适应,白陈也许更喜欢人们相处,最大的证明,就是白陈在这儿不过居住了短短时日,就与周围的人们统统认识了。
他们来这儿已经大约有几个月了,白陈与那些人可熟了。白陈倒没有这种感觉,他只觉得这些人之所以对他好,是想要他照顾他们的生意。毕竟谁叫他身后有着洛伯特这有钱有权的伯爵大人?那些人一看到自己,自然就粘了过来,就算他不想认识这帮人,也就认识了他们。
这样的误会,直到有一日白陈一不小心问了个问题才解开了,“如果魔兽真的攻来,我们该往那里逃?”
白陈的神情异常认真,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到该往那里逃,他看了下之前寄来的信,上面写着最强的魔兽会诞下更强的后代,如果不阻止,这个世界就会被毁灭。
这写得是多么地危言耸听,里面的用词也是多么地让人感觉到惊慌。
白陈起初也被这封信给吓到了,一晚都没有睡好,辗转反侧,直到早上系统说了句,“宿主,如果真的会毁灭世界,你的任务进度应该就直接会掉成零才对。”
这时候的白陈只有一个想法,“……你怎么不早说?”
白陈还担心了一晚上,在想如果真的毁灭世界了,他该带着自家老攻往那里走才好。
如今这问题解决了,他自然就一下子放松了。
可放松后,他却产生了一个疑惑,他不认为会毁灭世界,并不代表老攻不会。
为什么老攻会那么淡定?难道是已经找到地方逃了?
这一日还是大清早,他望向洛伯特的眼神相当地期待,洛伯特见白陈这么期待,忍不住揉了下他的脑袋,低笑了起来,“我们到时候直接居住在幽之林中,幽之林,里面居住着大量的魔兽,但我们坐拥如此多的魔石,想要自保轻而易举。魔兽的智商较低,只要我们居住在里面,我们就能一直活着。”
“那么好?”白陈没有料到原来可以住这里面,“既然那么好,为什么现在不搬过去?”
一提这个,洛伯特的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握住勺子的手顿了,他说,“到时再搬也来得及,现在先安心住下。”
“为什么得到时再搬?”白陈不解,要搬肯定要早点搬,不然等打过来了,再搬的话,死的概率更高。
“你喜欢这儿的人与物,如果你搬走了,你会不高兴的。”洛伯特不轻不重地握住了白陈的手,“我不想委屈你,但……”
白陈愣住了,他刚刚还以为是什么原因导致洛伯特觉得不用那么着急搬,可如今听洛伯特这样说,他就知道洛伯特原来是关心自己,不想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人说话。这般为自己考虑,白陈感觉到心有点闷闷的,眼眶微酸,他似乎有点看到了上世的五叔了,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侧头,应了句,“其实就算早点搬,也没有关系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无论在那儿都是好的。”
一听白陈这样说,洛伯特震惊了,他捧着白陈的脸,“你说什么?”
“我、我只是说跟你在一起而已,又没有说跟你结婚,别想太多了。”白陈拍开他的手,“我吃饱了,上楼去了。”
见白陈走得如此匆忙,洛伯特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嘴边噙着抹笑容。
白陈说了这些话,自然就该跟洛伯特搬了,可搬的话,也得先提前挑选好一个地方。洛伯特可不想委屈白陈了,他要让白陈越过越好,他挑选的地方自然会比现在所居住的地方还要优美。
随着日子过去,这封信上写的魔兽生下更强的后代,并且会引起一阵奇怪天象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而且根据调查,原来那日是一次魔兽聚集在一块儿的特殊日子,它们的性情比往日凶残三倍,脾气也怪三倍,如果去了,绝对是有去无回。不得不说,之前那封信确实是个陷阱,是让洛伯特去死的陷阱。
如果洛伯特去了,在那魔兽的层层包围之下,是必死无疑。这些人想要设计弄死洛伯特。
手下把这些事报告上来,洛伯特就去把那帮想整自己的人们给收拾了,若不是利用洛伯特重视白陈,怕白陈会受伤,洛伯特岂会想要去亲自到那儿?而这帮人被收拾后,就怀恨在心,想要报复回去。他们想了很多,最后,他们一致都认为,英雄难过美人关。于是,他们就用一大笔钱,请了一位美人,虽然他们是在牢里用着一封信请的,虽然只能在信中交代一些事情,无法将所有事情讲完,更没有来得及把洛伯特有个小情人白陈的事写上去,但不管怎么说,结局是好的,他们终究还是艰难地请到了一位美人去勾引洛伯特,这位美人在收到钱后就去办事了。
这一日,注定是动荡不安的一日。
白陈正想上床睡觉时,突然发现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却见一位妖娆多姿的美人正在床上跳着艳舞,白陈惊呆了,他往日都躺在上面睡觉,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艳舞?
这舞蹈不得不说,真的特别好看,好看到白陈在这舞结束时,忍不住拍掌称好。
这跳着艳舞的舞女可不知道眼前的白陈不是洛伯特,他只是被国王重金委托,派来色有诱洛伯特,可她本人并没有见过伯爵大人,所以,她怎么知道眼前这位白陈是不是伯爵大人?
不过,以她看来,能够进伯爵大人的房里,处了伯爵大人自己之外,还能有谁?于是,这舞女就朝白陈抛了个媚眼。白陈自然是不会喜欢这样的媚眼,可谁知道,这舞女一挥衣袖后,就像是什么东西撒在他身上了,让他有点头晕,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定住般,无法动弹,渐渐地被舞女给搞得不适起来,白陈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
他正想要离开这儿时,这舞女只是开始脱衣服,一步步地朝白陈走去。见女人犹如蛇一般边脱着衣服边过来,白陈就觉得毛骨悚然,他正想走时,这女人只是朝他说,“来吧,亲爱的。”
听她这样暗示着自己,白陈自然是一把推开她,想要往外跑,可谁知道,还没有跑到外面,就撞上了“墙”。
白陈捂着脑袋,还没有说疼时,胳膊就突然被又滑又嫩的双手给缠上了,耳畔响起娇滴滴的声音,“您怎么了?还好吗?你是谁?竟然这样顶撞伯爵大人?!简直就是找死!”
这舞女自认为已经把伯爵大人的心给勾走了,光是看伯爵大人那浑身发烫的模样,她就知道伯爵大人已经中招了。
白陈可不知道自己是中招了,他只觉得意识模糊成一片,浑身发烫,头很晕,他走路不稳。可一旁尽收眼底的某人,见他们这样衣裳不整地在一起,眼神倏地幽暗了下来,洛伯特毫不犹豫地把这舞女推倒地上,毫不怜香惜玉,紧接着吩咐人把她给扔进大牢里.
“你敢!伯爵大人知道了,定然会把你给剥皮的!”这舞女派来的虽然是很美,但可惜的是她认错了人。
不过这也不怪她,就算是换别人来,见到白陈都会误认为是伯爵大人的。毕竟能在伯爵大人屋里睡觉的,不是伯爵大人,谁信?
洛伯特可没有对她产生丝毫怜悯,早在这人敢勾引自家的媳妇儿,想把媳妇勾到床上时,他就已经产生了怒火,他让人把她扔在大牢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说了句,“把她的脸给划破了。”敢用这张脸勾引白陈,就要有被划破脸的准备。
这女人被吓到了,她没有料到这人竟然敢这样对她,瞬间大喊大叫,“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是伯爵大人的女人!他会惩罚你的!他不会放过你的!”
洛伯特回头冷漠地看了眼她,“派来的人竟然连人都会认错,真是够蠢的。”
听了这话后,这舞女意识到了什么,她看向四周的人们,却听他们说这人才是伯爵大人,瞬间她绝望了,她说,“我、我竟然搞错对象了。”自己的药完全白用了!
洛伯特吩咐完后,就回到屋里面,把门给关上,将白陈的衣服轻轻地给脱了下来,抱着白陈到床上去,对他说,“她想勾引你,你被吸引到了吗?”
白陈没有回答,只是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
“我不容许有任何人尝试勾走你,拐走你,让你从我的身边离开。”
洛伯特轻柔地抚摸着白陈的脸,白陈觉得浑身热得紧,他挣扎了下,他觉得很难受,越是见白陈这样,洛伯特就越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知道吗?你这样的小模样,真的让我好想一口吃掉。”
白陈下意识皱眉,他的意识模糊成一片,他完全不清醒,他只觉得浑身都好累,也好热,好困,他躺在那儿,好想睡,可偏生浑身的滚烫让他睡不着觉,只能听到耳畔有人对他说着些什么,完全完全听不懂。如果白陈听得懂,绝对现在就会跑得远远的。
洛伯特将白陈给紧紧地抱在坏里,他笑着说,“我不会让任何人勾走你的,我承认,我不会有着让你心动的漂亮脸蛋,因为我不是女人,但没有关系,因为我有着足以把你留下来的力量,我不会让你走的,就算你想逃离我,我也会将你死死地抓在手心里,让你逃不了的。”
“热……”白陈才不想听他讲这些,白陈快要被热死了,痛苦地翻了下身后,就露出雪白的脖颈。
洛伯特见到这样的白陈,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在白陈的耳畔轻声地说了句,“想要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