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洁明白柯镇霖要做什么,有了昨晚的一次经验,她以为自己能够很好的忍受过来。可是,她却错估了形式。
柯镇霖在生气,很生气,
她哭喊着求饶着抗拒着,柯镇霖的动作依然是那么的粗鲁与野蛮。
身下的疼痛让她全身忍不住抽搐,她哭喊的几乎脱力。
她记不清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过来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只觉得全身酸疼,仿佛被卡车轧过一般,比第一次酒醉后醒来的感觉更加强烈。
她甚至不想动一根手指。当柯镇霖的手碰到她的肩膀时,她不由自主的浑身颤索。
她目光冰冷的看向了柯镇霖,眼神中带着掩盖不了的恐惧。
她真的害怕了,这个男人喜怒无常,高兴地时候能够把你宠上天,但是生气了,他会使劲手段把你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简洁……”
柯镇霖有些犹豫的叫着,他也知道昨天晚上他失控了,可是当他听到这个地方是当初简洁与陈瑞提及而来时,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特别是当简洁心虚的躲避时,他的怒火更甚。
他没想过伤害她,简洁是他的妻子,是他最疼爱的女人,他怎么忍心伤害她。
“你别过来……”
简洁声音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然后急匆匆的蹦下床,跑进了浴室。
柯镇霖忍不住跟到了门外,但是却又不敢敲门进去,他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他叫了客房服务,想要努力讨好简洁。
可是等到简洁再浴室里换好衣服出来时,她一眼也不瞧柯镇霖,直接跑去了拿了行李箱装衣服。
柯镇霖看着简洁这番举止,有些头疼。
他走到了简洁面前,将行李箱合上,开口道:“你在干什么?”
“我要回去。”
简洁说着却是忍不住委屈的掉了眼泪。她伸手胡乱抹了一把,手上却是不停的将衣服胡乱的塞进箱子里。
“简洁,昨晚是我不对,是我冲动了,你原谅我。”
柯镇霖说着软话,这个时候他自然不可能让简洁一个人回去,只想先将她安抚下来。
谁知道,简洁闻言却是冷笑一声,目光中带着冰冷:“柯镇霖,你别演这一套了,我算看透你了。”
“什么意思?”
柯镇霖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反问。
“什么意思,你最清楚,结婚之前,你一直骗着我,这样那样的哄着我,结婚后,你原形毕露了。”
“我哪里骗你了?”
饶是柯镇霖本有低头之意,闻言也是有些上火。
“你哪里没有骗我,我忍受够了,我要离婚。”
简洁最后一句是喊了出来,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神色却是坚决。
“你胡说八道什么。闹完脾气就够了,有些话不要乱说。”
柯镇霖真想狠狠打她一顿,可是这个时候怕更加刺激她,只能够忍下火气安抚。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要离婚。”
简洁听了非但没有将脾气控制住,反而更加来了劲。
“离婚是可以乱说的吗?”柯镇霖眯着眼睛看着简洁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忍不住道,“你别忘了我们的婚前协议,离了婚,你什么都得不到。”
“我还不稀罕了呢!”
简洁本来手上还装着行李,可是等到她听到这句话,想到自己现在装的那些衣服,都是柯镇霖置办的,也不想再拿了,直接撒手下床就要走。
“简洁,别胡闹了。”
柯镇霖见她这幅模样,慌了,连忙拉住她的手,一再忍让:“刚才是我口不择言了,我们坐下来平静的说话好吗。”
“说什么?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简洁头也不转,只是话语冰冷的继续道。
“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好,可是,你也应该理解我的心情,咱们把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好不好,我们是来度蜜月的,不是来生气的。”
柯镇霖叹了一口气半是安抚半是诱惑:“你不是想要好好玩吗,你想去哪里,我们吃完饭就去。”
“柯镇霖,你当哄小孩呢,我不会再上你的当。”
简洁使劲的想要把自己的手从柯镇霖的手中抽出来,可是柯镇霖却将她紧紧地禁锢着,挣扎的急了,她也是上火了,直接低头就咬,狠狠的咬,很快的她嘴里就尝到一股血腥味。柯镇霖却没有任由她咬着,手依然一动不动。
“消气了没?”柯镇霖冷冷的问道。
简洁原来有些惊慌心虚,可是听到柯镇霖的声音,心里又来了一股气,她觉得自己比任何人都委屈,她沉默着不说话,却用自己的神色表示自己的情绪,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见到她这幅模样,柯镇霖心里也实在是不好过,他一贯养尊处优,这些年来更是高高在上,都是别人奉承忍让他,他哪里有过这样的低声下气。一想到她这幅模样有多半的原因还是因为陈瑞引起,他也不想在这里呆了。
“行,你要回去,我马上替你打包行李。”柯镇霖直接拿起电话让助理过来收拾。
等到柯镇霖的电话打了出去,这个时候,简洁的心里却突然有了几分后悔,她闹这么大的脾气是干什么。可是,她却不愿意再柯镇霖的面前低头,只能够强撑着做出一副冷硬的表情。
这个时候,房间的门铃响起。
简洁还以为是助理过来,她也不愿意去开门,就一动不动的站着,柯镇霖从她身边走过,一眼也没看她,直接打开了房间的门。
简洁的心里正为柯镇霖的冷淡而有几分异样,但是不等她多想,却被门外那一大束火红的玫瑰给惊呆了。
黑人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最吸引人的,却不是车上那一盘盘的美味佳肴,而是放在车上的那一大束估计简洁环也环不过来的玫瑰花。
这个时候,饶是她心里还觉得自己有些生气与委屈,也忍不住动容了。
可是,柯镇霖并没有让服务生走进来,他回到床边的柜台上拿过钱包,抽了几张纸币递过,然后说了几句话,那服务生讶异的看了看柯镇霖,又看了看简洁,最后还是拿过那几张纸币,推着餐车走了。
等到房门关上的一瞬间,玫瑰花所营造的特殊气氛,顿时消弭殆尽。
简洁有些怨怼的低着嘟着嘴巴,她明明已经心软又想要和好,但死鸭子嘴硬,不肯说话,只想巴巴的让柯镇霖来安抚她。
但是,一直到助理过来收拾完行李,然后一行人坐车登入飞机,柯镇霖都没有再理会她,甚至坐在飞机上的位置是在她的旁边,柯镇霖也一直不发一言,低头看着文件,仿佛身边根本没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简洁一开始还是有些眼巴巴的不时偷看着,但是等到久久不能够得到回应,她心里又开始委屈与愤怒,干脆问空姐拿了毯子,将椅子放低一路装睡回去。
可是她心里有事,哪里睡得着,漫长的路途中,她一路胡思乱想着,特别是看到柯镇霖那副待她冷冰冰的样子,她就委屈的想要哭。
我再也不要和他在一起了,我要马上离婚。简洁这样心里想着。
于是,等到飞机降落,从贵宾通道中走出后,不等众人的反应,她直接跑了出去,她本就是蓄谋已久,外加机场的外边就停了不少的计程车,等到保镖追出来的时候,她早已经坐上了车子。
“柯先生……”
保镖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看柯镇霖阴云密布的脸。
这个时候,简洁能够想到去的地方,也只有简家,她身上没带钱也没带钥匙,幸好手机倒是没有拉下,她打了个电话回家,得知父母今天正好没课在家,心里不禁嘘了一口气,她也不敢告诉简父简母究竟发生了什么,对于父母在电话中问到的蜜月旅行只是嗯嗯应付敷衍着,一直到车子到了简家的楼下,她才和父母说了实话,她人已经在楼下了。
简父简母一开始还以为简洁再开玩笑,等到简洁再三强调,这才闻言大惊,急匆匆的下楼了,拿着钱替简洁付了计程车费。
简洁走下车子时,看到父母,心里就一阵的酸涩,眼眶子顿时红了。
简母大惊失色的问道:“小祖宗,你不是去什么塞舌尔了,怎么在这儿。”
简洁闻言加之父母在身边,心中的委屈就无限扩大,正要抱怨,简父倒是阻止道:“先上楼说吧!”
说着,指了指四周围看着好戏的邻居。简洁出嫁时场面很大,整个小区的人都知道,如今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回来,如何不给邻舍增添话题。
简洁也不想自己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倒是憋住委屈,乖乖的跟着父母上了楼
简洁走下车子时,看到父母,心里就一阵的酸涩,眼眶子顿时红了。
简母大惊失色的问道:“小祖宗,你不是去什么塞舌尔了,怎么在这儿。”
简洁闻言加之父母在身边,心中的委屈就无限扩大,正要抱怨,简父倒是阻止道:“先上楼说吧!”
说着,指了指四周围看着好戏的邻居。简洁出嫁时场面很大,整个小区的人都知道,如今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回来,如何不给邻舍增添话题。
简洁也不想自己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倒是憋住委屈,乖乖的跟着父母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