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糙汉与娇女 > 97、第九十七章全文阅读

翌日, 陈希是被饿醒的,睁开眼就对上男人漆黑清亮的眼眸,那眼神柔情像似能滴出水来,深情的让人不敢直视。

陈希忙又闭上眼,昨晚上一幕幕在的她脑子里回放着,是她主动的,是她先脱的衣服, 是她……呃, 没法在往下想了,简直羞死人了。

陈希故作淡定的哼了一声,“我还要睡。”便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魏寻低低笑了一声, 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说, “你肚子吐噜噜叫了一晚上了, 真不饿吗?”

魏寻昨晚半夜听她肚子叫,才想起她那个点来肯定是没有吃晚饭,本来是想叫她起来吃点东西, 可看她睡的那么沉又舍不得。

“不饿,我就想再睡会。”

某女从小就有起床气,这会她肚子虽然很饿,但她还是不想起。

魏寻贴了上去,把她整个人环抱在怀里,下巴蹭着她的耳朵, 低问道:“你不饿,我饿了。”

“那你自己吃去。”

“那你一会想吃什么?”男人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沙哑,手指玩弄着她的头发。

陈希拍下他的手,“你真的…好吵。”

魏寻又故意拿下巴蹭着她的头,俯到她耳边,耳语说:“我吵吗?我怎么不觉得呢,嗯?”

陈希背过手推了他一下,嗔道:“你离我远一点。”

“那你是不想起床了?”魏寻意味深长。

陈希低“嗯”了一声。

魏寻勾唇,长臂一捞把她抱回怀里,说,“那我就陪你再睡一会。”

陈希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但还是闭着眼睛,呢哝:“不要,你快起来做早餐去。”

魏寻笑:“你不是不饿吗?”

“饿。”陈希眼还是都没睁开,“我就是想再眯一会。

魏寻扣起她下颌,在她嘴角亲了亲,亲了又亲,然后就停不下来了。

……

事后,陈希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身边是空的,她侧着身发了会愣,想着刚刚男人要她时,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嘴角不由上扬,翻了个身便把脸埋在枕头里,鼻间全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她才坐起来,四处寻视了一眼没看到她的衣服,裹着被子她下了床,刚站起来双腿一软又坐了下来,只觉两腿根酸疼发软。

陈希想到言情小说里的一些描述,低头轻笑了两声。

裹紧被子,她一小步一小步挪到衣柜旁,打开衣柜的那一瞬她一眼就看到那条白裙子,在青一色男装里特别显眼。她抬手取了下来,轻轻摸着那条裙,没想到他还一直留着。

陈希鼻头微微有点发酸,想着这三年他心里的苦,她就心疼。

把裙子挂回去,她左右扫了扫,扫到她给他买的那两件上身,挂在最边上,熨的很平,像崭新的一样。她又取了下来看了看,三年了这两件衣服还很新,估计是舍不得穿吧。

她的东西,他真的一样也没有扔。

摸着那两件衣服,陈希心想,以后她一定要加倍爱他,把这三年来的缺失给他补上,绝不他再伤心。

随后她拿了件衬衣套上。

一打开卧室的门,她便叫道:“魏寻,我饿了。”

客厅。

孟玉珍、魏忠、魏蕊,三个人刷齐齐一下都坐正了起来,惊愕看着魏寻,跟着目光又齐刷刷的转向走廊,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先,三个人眼睛越瞪越大。

魏寻起身都来不及。

陈希披散的一头长头,穿着男人的白衬衣,露着笔直的大白腿,从走廊那头走出来,性感妖娆的跟只妖精似的。

三个人顿时目瞪口呆。

只有魏寻微不可察,弯了弯唇。

陈希怎么也没想到魏家人全在,站在那石化了。

……

今早,魏蕊嘴快了点,把魏寻被警察扣的事给说露了,孟玉珍跟魏忠一听就急了,魏蕊只得把前因后果跟他们说一遍,说是店里出现了盗窃车辆,警方便怀疑魏寻跟盗车团伙有勾结,所以把魏寻还有店里人都给扣了,但好在查清了,昨天下午人也全放出来了。

孟玉珍夫妻两听完,心疼魏寻的同时又很生气,出这么大的事,儿子竟然都不跟他们说一声。

于是一吃完早餐就跑过来,准备兴师问罪。

三个一进门就见魏寻在厨房,一边哼着歌一边煎荷包蛋,那身心愉悦的样子那像刚刚被冤枉的人。

孟玉珍看他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恨不能上去捶他两下。

魏寻没想到他们一早就跑过来,再看魏蕊朝他挤眉弄眼的便知道为何而来。

让他们先在客厅坐会,说他煎完荷包蛋再过去领罪。

魏忠看他人没事,便拉着孟玉珍先去沙发那头坐。

魏蕊吃了一记魏寻眼刀子,心虚的不行,跟着乖乖去那边坐着。

他把荷包蛋从锅里盛出来,把熬粥的火调小,又把抽油烟机关了,这才慢悠悠的走过去。

魏寻刚刚坐下正准备接受他们批判时,就听到陈希叫他,跟着就出现眼前这一幕。

……

一时客厅安静的吓人。

“天哪,陈希怎么是你?”魏蕊第一个惊叫了起来。

“蕊蕊…姐,叔叔…阿姨,你们好!”陈希感觉自己都快变口吃了。

魏寻见陈希准确无误的认出他们来,很是惊愕的看着她。

她怎么都认的他们?

眉头微拢,他起身疾步走到她面前,挡住他们的视线,说了句:“有什么话一会再说。”便拉着陈希回卧室。

陈希窘的脸爆红,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

等进了卧室,魏寻便把陈希摁在门后,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直视着她,问:“你怎么记的魏蕊还有我爸妈,嗯?”

陈希抬手给了魏寻一拳,答非所问,“你爸妈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这下好了,我都没脸再出去见人了。”

“我问你,你怎么会记的魏蕊,为什么就不记的我呢?”魏寻急死了。

“那我怎么知道,”陈希故意吊他,“估计是你妹妹长的比你好看。”

“嘶……”魏寻低头便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陈希嗲叫了一声,似水的眼眸横了他一眼,“之前我说有话跟你说,你都不让我说,现在着急了。”

魏寻胸口微微隆起,目光沉隐,“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陈希抿着唇,眼里含笑,朝他点了点头。

魏寻眼眸微眯,双手猛地捧起她的脸,低头重重的吻下去。

陈希呜了一声脑子就懵了,男人的吻犹如狂风暴雨,夺走她所有的呼吸,吻的她一阵眩晕全身发软。

魏寻惩罚似的咬着她的咬唇,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她口腔里袭卷,直她快要窒息了,他才放开她。

陈希靠在门板上喘的气,双眸娇嗔的瞪着魏寻。

魏寻眉梢眼底全是笑,随即又低下头来,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声线低沉,“难怪昨天你那么热情。”

陈希推了他一把,“我的衣服呢?”

魏寻后退了半步,又贴了上去,嘴角噙着坏笑,随即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别闹……你爸妈还在外面呢。”陈希拿手捶他,下一瞬便被他压在床上。

魏寻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嗯?”

陈希轻捏了一下他的脸,说,“前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打不通……”话末说完她咳了一声。

魏寻眉头纠了一下,“你也感冒了?”

“没事。”陈希轻推了他一下,“回头我再跟你细说,你快点出去,你爸妈还在外面呢。”

魏寻低头又亲了她一下,这才起身,走到阳台外,把她的衣服收了进来,又回走到床边看着她,说,“其实你穿我这衬衣挺好看的。”话里全是玩味。

陈希横了他一眼,“刚才我是没找着衣服,所以就先拿了你的衣服,”她嘴一扁,皱起眉头,“我没想到你爸妈会在外面,真的好丢人。”

魏寻轻笑出声。

“你还笑,”陈希拿脚踢了他一下,“你快点出去,一会他们还以为我们在这里面干吗呢?”

魏寻笑:“我爸妈又不傻,你刚才穿成这样出去,他们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陈希看着他都要哭了,“完了,他们对我的印象肯定更加糟糕了。”

魏寻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宽慰:“我给他们找了这么漂亮的儿媳妇,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陈希还是皱着眉头。

“别瞎想,有我呢。”魏寻倾身又在她头上亲了一下,“那我先出去了,你换好衣服就出来,嗯?”

“哦。”陈希蔫蔫的应了一声。

魏寻见她那个小媳妇样,满眼都是笑,要不是外面坐着二老,他真不想让她下床。

……

客厅这头。

魏忠跟孟玉珍对视了一眼,问:“你不是说他在跟一位老师再交往吗?这到底怎么回?”

“你问我,我问谁呀?”孟玉珍狠瞪了老伴一眼,“你儿子现在就是个骗子,满嘴谎话尽骗我,这小子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孟玉珍久久不见魏寻出来,心里更是来气。

魏忠低笑了一声,“这小子真行,天鹅肉还真被他吃着了。”

“你瞎说什么呢?你儿子又不是癞蛤蟆。”孟玉珍横了魏忠一眼,“他现在怎么说算是个老板。”

“妈,你行了,跟人家陈希家比那算什么呀。”魏蕊低笑。

孟玉珍很不乐意听这话,虽然心里生魏寻的气,但还是听不得半点贬低他的话,说道:“你哥现在要钱也有钱,有相貌有相貌,什么样的人他找不着呀,谁稀罕她家钱了。”

“那也得他能看上呀。”魏蕊呛了她一句。

孟玉反手便给了魏蕊一掌,重重的拍在她腿,疼的她啮牙咧嘴,嗔叫:“妈你下手能不能轻一点。”

“臭丫头,你就会胳膊往外拐,”孟玉珍很嫌弃瞥了她一眼,“赶紧让徐岩把你娶走,别天天在家招我烦。”

魏蕊双眸瞠大,激动的一把拽住孟玉珍胳膊,大叫道:“妈,你同意了。”

孟玉珍撇过脸不看她,一开始她是因为徐岩的职业太危险,怕魏蕊跟着他担惊受怕,再加上魏蕊这人大大咧咧的性格,觉得他们俩不合适,所以一直没同意,但也没有一巴掌拍死,平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徐岩那么忙肯定没什么时间陪她,用不了多久这丫头肯定就会受不了,可没想到,这次魏蕊很长情,可见是真爱徐岩。

“妈,你太好了。”魏蕊勾住孟玉珍的脖,便在她脸啵了一下,“我爱死你了。”

“啧,”孟玉珍一把把她推开,又骂了一句:“女大不中留。”

魏蕊靠在沙发摇头晃脑傻乐。

魏寻从卧室那头过来,就见魏蕊跟神经病似的在那摇晃,“什么事呀这么高兴?”

“妈同意我跟徐岩在一起了。”说着,魏蕊便从兜里掏出手机,“我要给徐岩打电话去了。”

魏蕊刚要站起来就被孟玉珍一把拉回沙发上,孟玉珍说:“等你哥的事说完你再去打。”

“好,”魏蕊乖乖坐回沙发上,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魏寻。

魏寻坐到单人沙发那头,问道:“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本来打算码个五六千的,半个这字也没能码上,心累到无力吐槽,嘤嘤嘤,放过我吧……

推荐基友的文:《披着狼皮的小奶狗》by时玖远,写的很棒。

文案:八年前东海岸来了一个绝美的小姑娘,男人疯狂,女人嫉妒。

不久后关于她的谣言四起,都说她有最美的容貌和最肮脏的身躯。

银白的月光下,她身上的伤触目惊心,无数的冷讽和唾弃如刀子划破在她圣洁的肌肤上。

他在所有异样的眼光中,不惧前险地将她领回家,那晚她把自己给了他。

当晨曦的微光照在那殷红的床单上,他便疯了。

她走了,却将她的清白永远留在了东海岸。

***

八年后,西北荒芜的山岭间他们再次重逢。

她对别人说不认识他,却被他圈在逼仄的角落,目光炙热得要将她融化:“看来你记性不好,第一个男人也能忘?没关系,我会慢慢帮你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