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伊顿其实也只是随口说说,要说同情心……说实在的,他也没多少,当佣兵的时候,没少策划斩草除根什么的,比现在的黑魔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那是!要说他为什么那么说嘛……他就是喜欢他的西弗为他愤怒的样子不行吗?情人之间的情趣神马的,他还是有所了解的……(真的吗?)
西弗勒斯小心的侧了侧身子,让伊顿靠的更舒服些,看着伊顿有着神彩的眼睛,一阵失神,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头一直以来萦绕的黑暗散去了许多,有股温暖的光芒投过了层层迷雾照进了他一直以来干涸的心。雅*文*言*情*首*发‘伊顿,你活着,真好’。、
“怎么这么看着我?”伊顿的眼睛里带着笑意盈盈,心里琢磨对面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回过神来然后尽快察觉自己的心事,唔,才13岁,好像还没到理解爱情的时间啊……
“没有,快点睡觉!”西弗勒斯脸一红,然后突兀地变黑,语气也变得很坏,眼神直接转移了方向,手却认真的压了压伊顿抬起的头,
“……西弗,你不会害羞了吧?”伊顿相当有精神的摆脱了头上的压力,侧身趴到了西弗勒斯的身上,看着对方黑里透红的脸色,外加羞愤不已的眼神,顿时笑开了,不过……现在他有个重要的事情需要交代,“以后你离那个莉莉·伊万斯远一点,还有什么格兰芬多那一群,听到没有?”
原本正处于想逃跑状态的西弗勒斯听到这一句,脸更黑了,但眼神里却带着些疑惑,那个波特一直坚持不懈的找他麻烦,那个看不清形势身份的麻瓜巫师不停地自以为是的圣母,偏偏还是他负责下的格兰芬多的学生,教训几次依旧变本加厉,身在复仇中的西弗便直接无视了这些小打小闹,但是不代表他不厌恶这群人,当初选择格兰芬多是对的还是错的,他已经不想再去判断了,尽管这群有头无脑任由四肢占据思维最前线的巨怪实在没必要花费他一分钱的心思。
“我没空去理会那群巨怪。”西弗勒斯试图将伊顿推开,却在伊顿假装不适的时候立刻停止了动作,放任了压身的行动。
“禁止跟那朵格兰芬多的花有任何肢体和语言上的接触,眼神也不行,虽然格兰芬多学院现在是你的,但是好歹狮祖也回来了,他也没地方去。雅*文*言*情*首*发”伊顿伸手点点西弗的胸口,此时西弗穿的是黑色的丝绸睡衣,补充一句,西弗的衣柜里睡衣部分全部都是这种衣服,颜色款式完全无变化。
西弗勒斯的注意力被迫集中在了胸口那团似火烧的感觉上了,伊顿的话他只听进去了一半,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伊顿会执着于此……难道……“说清楚!你的受伤,她是不是也参与了?!”一想到这里,仇恨的火光再度吞噬了西弗勒斯的理智,尽管圣徒加普林斯家族加萨拉查的乱入,查遍了所有的人和事,但也有不可能有当事人自己的经历真实,如果当真如此,他们还算漏了一个人,竟然让她自由自在的活了这么久?!
伊顿见西弗勒斯哪哪都能扯到他受伤上去,看来是真的被刺激的很了,不过这也能说明一个问题啊,那就是他家西弗心里有他,而且全部都是~~嘛,以前觉得可能对西弗勒斯的生活造成不良影响,现在想想却全是甜蜜,巴不得的呢,伊顿可不是什么信男善女,虽然从未想过会爱上什么人,但是爱上了,就别想跑了,整个感情世界里必须就只能有他一个!
“不准转移话题。”伊顿继续戳胸口,当做没看到西弗脸色的变化,“禁止就是禁止。还有,过段时间,我会回霍格华兹游览一番,做好准备。”他需要探查敌情,不是不信任西弗勒斯,只不过,即使作为宅男,他也知道是要宣示主权的,宣示完了,他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西弗勒斯觉得嗓子有些干,身体也有些发热,似乎又犯了上次的毛病,一时之间也不敢看伊顿,轻微的点点头当做了回答,伊顿这个说法就是表明那个伊万斯并没有参与其中,既然这样,西弗勒斯对于为何阻止两人接触就没那么大兴趣了,反正他本身也极度不喜欢外人靠近,尤其是那聒噪的家伙。
这一天夜半,西弗勒斯从睡梦中惊醒……在黑暗中的脸色变得一片通红,心里挣扎了半天,终于失败了,小心的将伊顿安顿好,抽出魔杖放了个静音咒,然后呼了一口气,揭开被子快速冲进了浴室,留下了黑暗中睁开眼睛看着西弗勒斯匆匆背影的伊顿忍不住笑出声响……啊,他家西弗长大了。
呆在浴室里不知所措的西弗勒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湿漉漉的睡裤,一时更加无措,回忆起梦中的经历,脸色爆红,等反应过来,便立刻换下了睡裤,泡进了水里搓揉了半天直到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才放松了不少。慢吞吞的将自己泡进了水池,西弗勒斯坐在水池里沉思,脸色忽明忽暗,最终定位到黑这一颜色上,也许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在想些什么,却就这么一坐坐到了第二天早晨。
“西弗勒斯怎么了?跑的那么快?”盖特勒进门的时候刚好跟落荒而逃的西弗勒斯擦肩而过,有些好奇,
“长老魔杖呢?”伊顿显然不会将西弗的害羞跟眼前这位分享,于是提起了他很感兴趣的东西,死亡圣器啊,他确实挺好奇的。好想研究一下……
“你老实点吧。你爷爷和萨拉查一个比一个紧张,你倒好,休闲自在,我看你是乐在其中啊。”盖特勒跟伊顿私底下是常常相互冷嘲热讽的,随意很多,“那根魔杖不是什么好东西,给你没问题,但是只准研究,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
伊顿翻了个白眼,表情纹丝不动,“好吧,反正我这么闲,正好管点闲事。说说吧你,邓布利多是怎么回事,不用做出这幅表情,你忘不了他,这点我爷爷比我还清楚。”
盖特勒的表情在严肃之后到底还是凝固了,勾了勾嘴角想换个轻松点的话题,偏偏面对着伊顿这张经典的面瘫脸死活也说不出口,“我不会离开沃顿的。”
“这点我相信。”伊顿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活动着绷紧的肌肉,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在那个没有他的世界里,盖特勒在那个自己建立的囚室里呆了后半生,甚至最后为了邓布利多而死,这点让伊顿非常介意,邓布利多在霍格华兹的某些行为不知引起了萨拉查的厌烦,恐怕那个纯正的格兰芬多也不会喜欢,最终他会是个什么结局并不好说。那个世界的爷爷早就归入的尘土,而盖特勒的恕罪却丝毫没有跟沃顿有任何联系,这只能说明,在盖特勒的心里,邓布利多的份量只会多不会少,以前伊顿并不关心这些,但现在不同了,他懂了爱情,明白其中容不得沙子,否则结局就会如同萨拉查和戈德里克一样破裂无法重圆。
“如果我说,邓布利多的未来已注定会死,你会如何?”伊顿侧头,浓黑的眼睛里带着莫测的神彩,深邃而凝重,让人无法看清那所表达的信息。
“我……”盖特勒条件反射的想说些什么,却在半截卡在了嗓子里,看着伊顿的眼睛默不作声,
“盖特勒·格林德沃,你从未将你的内心展现在爷爷面前,却一直要求爷爷全心全意的对你,你又知不知道在你跟爷爷决裂的时候,爷爷的心情?在你自我囚禁的那些日子里,爷爷的想法?你一直清楚爷爷的性情,却也从来当做不知。相比你而言,爷爷永远是我的亲人,但你只能是我的老师。”一番话掷地有声,伊顿想告诉盖特勒的是,他将永远站在爷爷这一边,不论将来两人如何,盖特勒将永远是那个被排除在外的人。
盖特勒的反应暂且不知,但正站在门口的端着餐盘的沃顿却露出了笑容,虽说让孙子插手自己的感情有些尴尬,但偏偏他就觉得感动和欣慰,也许,他做下的决定是对的,他有孙子和孙媳妇就行了,他年纪也大了,什么爱不爱的,也是时候该看开了,执着了一辈子,到了现在却还需要孙子操心,这一点真是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果敢内敛的普林斯做出的事情。是时候做出了断了。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下这个决定,比我想象晚了不少。”萨拉查就靠在窗口,俊美的脸上带着些许说不出的冷意,语气却显得平淡了很多,
“总有些东西值得眷恋。”沃顿索性将餐盘放到窗台上,伊顿的房间被封闭之后一直对外都有静音咒,不用担心打扰到里面。“执念不是那么轻易放下的。”
“别说你是斯莱特林出去的。”萨拉查不屑的瞥了一眼,随即转身打算离开,“那个黑魔王的事情,你们不用再烦心了,既然是斯莱特林的后代,就用斯莱特林的方式解决好了。”
当初伊顿受伤,萨拉查就有过想法要直接去杀了那个斯莱特林,却完全没想到见到了竟然是一个破碎的灵魂,而且……确实是斯莱特林的后代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