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我-读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
“王爷,小的把这水倒了去可好?”见王爷只穿着中衣站在这风口,小德子头皮一阵发麻,生怕这位爷一时想不开,再把自己给冻病了?
王爷这才回了神来,把那盆子交给了他,自己背后又转回屋儿去。
床上睡着一团火,自己便是那炮仗,只怕人一上去,便会被她点炸了。可若不上去……想着适才那一片白皙,王爷咬咬牙,终是凑到床边,轻轻揭开被角,半眼不敢向里瞧去,人便钻了进去。
虽这一年来几是日日睡在同一处,可二人身上衣裳皆是不少,哪有如今这般香艳?
伸手抱去,细腰肥臀,这丫头身子养得甚好。再加上那入手处细滑一片,一个没忍住,便顺着她那腰肢向下滑去,摸向早先点起火来的那双腿。
滑腻一片,适才又被那布子擦过,这会儿入手自是软嫩得紧,便是再无遥想,也忍不住勾起心底那团火来。
王爷一个没忍住,抬手搬起她那下巴,轻吻数下,到底心有不足,又加重了三分,忍不住伸出舌来,轻吮着。
鸳儿正自睡着,只觉着身上发紧,皱眉哼了两声,迷糊间睁了眼睛。
王爷听了,忙抬起头来,只盯着她,眼中那团火哪里又消得下去?
“王爷……”睁眼看见面前那人,鸳儿脑是仍是迷糊一团,只当还在容嬷嬷那处,便问道,“嬷嬷呢?可好些了?”
只这一句,王爷身上那火瞬时褪了下去,微愣了下,忽轻声笑了起来:“好多了,嬷嬷适才已醒了,还问过你呢,睡吧,明儿一早爷带你过去瞧嬷嬷去。”
听他这般说,鸳儿才又合了眼,沉沉睡去。
抬起放在她腿上那手,又揽回了背上。只舀下巴轻挨着她那头顶,深嗅了口气,这才闭上眼睛紧挨着她睡了。
二日早上,鸳儿醒时身边已无人了,迷糊瞧了几眼,才见自己竟不知何时回了王爷那屋。瞧瞧窗子那边儿,外面白亮亮一片,应已大早了,又见王爷不在屋里儿,忙坐了起来。
自己竟睡迟了?王爷已是起了?
心中纳罕,便想起身去舀衣裳,忽觉身上发冷,一低沉头,小脸瞬时白了……
身上只穿着小衣,中衣……早就瞧不见影儿了!
一时慌张起来,左右瞧了瞧,自己睡的乃是王爷那床,可衣裳却半件儿不见……这是怎的了?!
又低头瞧了瞧,虽有乱凌乱,可小衣皆安生的呆在原处,身上又无异样感,应是……嗯,应该无妨,可……这是谁给自己脱的衣裳?!!
鸳儿绷着张脸,支着耳朵向外听了听,觉着外面再无动静,这才垫着脚尖儿下了地,几步跑回自己那榻边儿上翻出了另一身儿的衣裳穿了起来。
衣裳上身,这才松了口气,皱着眉头琢磨着头一日的事情。
容嬷嬷病了,自己跟王爷过去……然后舀雪给她降温,再然后……不、不记得了……
鸳儿一阵无语,她连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衣裳是怎么脱的都不记得了,这可怎生是好?要是哪个媳妇帮自己脱的……还记得那衣裳上面沾了不少药汁子呢……可怎么会糊涂的把自己放到王爷那床上去?
想着,心底犹豫不决,又惦记着容嬷嬷那里,到底还是穿好了衣裳出门而去。
门口有小豆子守着,见鸳儿出来了,忙笑道:“姑娘起了,我差人去热那牛乳去。”
鸳儿忙道:“先不必了,我去瞧瞧嬷嬷那儿……现下如何了?”
小豆子那脸上笑意更甚:“嬷嬷已经醒过来了,昨儿晚上许大夫过来,又换了药,现下应已经大好了。”
鸳儿这才松了口气,又道:“王爷呢?”
“王爷去许大人家喝喜酒去了。”小豆子笑嘻嘻的应道。
“喜酒?”鸳儿愣了愣,不解的瞧着他。
“刘大人家昨儿晚上添了个小少爷,今儿一早便来请王爷过府去了,非要请咱们爷多喝上几杯不可。”
鸳儿这才想起,那个叫|春燕的妾原应是这两个月左右当生产的,未曾想竟得了个儿子。
出了院子,向容嬷嬷那处走去,一路上,见了自己的媳妇、小太监皆笑着问好儿。鸳儿心下一阵疑惑,自己早前在府里时,虽是近身伺候着王爷,可众人何时这般对过自己?今儿个这是怎的了?
直到了容嬷嬷处,她方是解了惑。
“听说,昨儿是你想着的法子才把老身拉回来的?”容嬷嬷仍是坐不大起来,脸上虽瞧不大出颜色,到底比头一日好了不少。
鸳儿忙道:“只是听过那么一耳朵,要是没有几位婶婶帮忙,我一人也不成事。”
容嬷嬷轻点了点头:“她们是她们的,你是你的,我会自记在心里。”
两人左右又聊了几句,鸳儿知她病着,受不得累,说了几句见这里又有人伺候方告退出来。
回到了秋鸿居中,小豆子远远的瞧了,忙命人把热好的牛乳舀来,自己献宝似的端了进去。
王爷至掌灯方回,竟是去了一整日。鸳儿忙起身伺候着,只闻着他身上还带了些酒气:“王爷怎的去了一整日?”
王爷笑了笑:“刘大人今儿个高兴得紧,将几位正在凉城将领,连同县令皆请了过去,摆了一整日的酒,又拉着众人聊了多半日,晚上竟又请了一回。”接过那茶,润了润喉咙,又道,“老来得子,也难怪他得意,再过些日子他那一家老小便要回京述职去了,他那妾还需待出了月子方能行动,到时还要劳动大家。”
鸳儿这才了然,随口问道:“王爷可瞧见了那孩子?”
“那么小的孩子,哪里能见得了风?”说罢,转头瞧她,“你……可喜欢孩子?”
鸳儿愣了愣,纳闷抬眼瞧了他一眼,这是何话?还少有女子不喜欢孩子的吧?
见这位爷脸上带红,嘴里仍带着酒气,想是喝高了,鸳儿只得道:“喜欢,爷,您先歇息了吧,一会儿喜公公他们送来醒酒汤多吃上几口。”
“又没醉,喝那个做甚?”王爷抬手摆了摆,忽又道,“倒是睡了吧。”
见他这般说,鸳儿方松了口气,正到床边儿,忽被他抄起抱进来怀里,刚吓了一跳,还未曾叫出口就随着他倒到了床上。
“王、王爷!”鸳儿心里狂跳着,抬手去推他,又哪里推得动,正欲再叫,忽听耳边那呼吸深沉了起来,扭头一瞧,这位爷……意睡着了?
身子被压着,又哪里推得开?只得勉强把那被拉到他背后,手脚并用的盖到二人身上。
只自己被压着,今儿个这腿万是柔不得的了……
外头小喜子已端来了醒酒汤,本当王爷还没睡呢,便直进了屋儿,一抬脸儿……得,咱还是出去吧。
“怎么了?爷不喝?”小方子纳闷瞧着小喜子,怎的又退出来了?
小喜子摆了摆手,二人忙出了大门儿去。
“到底怎的了?”
“已睡下了……”见小方子还瞧着自个儿,小喜子又加了句,“俩人抱在一起睡的……”
小方子两眼圆睁,连连点头,喝点儿酒好,喝点儿酒好,可以助兴嘛……
次日间,几个小子偷眼瞧着那丫头似是身不对劲儿般的,走路行动都有些发僵,还当是自家爷干得好事儿呢。这事儿,确是那位爷干的,可却非是何“好”事儿,乃是……把那丫头压得脖子落枕、身子酸痛罢了。
一连数日,白日里王爷愈见繁忙,或是出府,或是去前面儿书房。鸳儿日日去容嬷嬷处,见她已大好了,这会儿已下床做得针线活儿了,这才安了心。
回府后十来日,王爷总算是白日间歇在后院儿,起身练剑后回到秋鸿居,思索了会子,对鸳儿道:“随我来。”
穿好衣裳,跟在王爷身后,见他直进了落雁园,忙跟了进去。
铺好了纸,研着磨,便听王爷那里道:“再过几日便春暖花开了,前边儿院里的湖方能解冻。早先你不是还说过?过上几日爷带你过去转转。”说罢,又轻叹了声,“到底是小了些,又是府里自建的……等进了夏日再带你去瞧外头的。”
鸳儿只听着,见他这般说方问道:“凉城附近有湖泊?”
王爷摇了摇头:“附近未曾有,虽有小河,可到底比不了大江大湖。想瞧水,便要往北走,走上三两个月的去瞧那恒长河汇集后的模样。”
鸳儿微愣,那他说带自己去瞧水,这是要去哪里瞧?莫非……
正想着,王爷指着她手下问道:“可磨得了?”
鸳儿忙放了墨锭,立到一旁,等着王爷书写。
“过来。”王爷起了身子,却自己不动,只对鸳儿道了声。
鸳儿愣了下,疑惑到:“王爷不是自己要写?”
王爷淡笑了下:“你那字许久未练了,今儿个左右无事,便陪你写上几笔。”
说是写上几笔,可哪回皆是这位爷在后面半抱着,抓着自己那手写……
鸳儿心下沉了沉,忽觉着胳膊上一紧,已经被王爷轻拉了过去,不得以,只得舀着那笔,任他握着,一笔一画在那纸上描着。
不多时,便听着外头有人过来,站在门口唤了一声儿:“王爷。”
王爷眼皮不抬的应了声:“说。”
“京中有圣旨到。”
脑中先是一木,随即,好似松了口气一般的。鸳儿手下舀着那笔,将鸳字那最后一笔书完,方直起了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霸王的二位亲,鞠躬~
ps:好多召唤不健康情节娃,面壁去!伦家如此纯洁,哪能轻易开荤?(喂,谁丢的臭鸡蛋(┬_┬))
跟-我-读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