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是真的没把将东方不败脱光了,还专注的看着对方的下.体玩科研这种事看的很重…………恩,好吧,一眨不眨的研究时——至少是研究刚刚开始时,还是免不了的有些尴尬的。
但是每当徐哲心生尴尬时,他便会用着一张肃穆认真的小脸,抬起头瞅瞅巨巨。
…………于是哲哲瞬间就觉得不尴尬了。
有个更尴尬的人就在他的面前,他的这点小尴尬算什么,还斤斤计较的自己简直太矫情啦!
无视脸黑如铁的东方巨巨,徐哲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认真的尝试调解梳理之法。
虽说最初对医学一道并不感兴趣,之所以刻意去学,也是因对花满楼的愧疚,但从射雕桃花岛,到楚留香结交医友游遍天下,再至此世界中求学平一指,如今,徐哲可谓是真真正正的爱上了医学一道。
西药的见效总是比中药要快的,而中医二字,在现代的社会里,似乎也已经离的人们越来越远,毕竟总有那么些人,打着中医的幌子,开一些乱七八糟的药方,行一些不三不四的事情,这也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哪怕大家都有个“西药见效快,哪里有病哪里治;中医见效慢,却是治本又治标”的概念,西药也绝对是人们的第一选择。
在现代时,徐哲就是这般,自小到大,他从未看过中医,也未吃过中药,哪怕有时有好友亲情大力推荐,徐哲表面应声感谢,心中也是在想,西药从小吃到大,药到病除见效快,也没出什么事,中药无非就是一堆植物熬在一起,哪有什么必要去试。
但直到如今,自己深入中医一道,才发现中华医术的精深与伟大。
至此,哪怕最初学医的动机不纯,徐哲也是真心实意的深深沉迷于此。
而对于调解《葵花宝典》一事,哪怕不说这是他本身的计划,徐哲对此也是兴致高昂,深感趣味浓浓。
这种饶有趣味的眼神,总让东方巨巨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但见在徐哲的逐日调解下,身体的不适确实稍有舒缓,便也放开了手,放任徐哲去做了。
但是,东方不败当真完全放心,让徐哲下手治疗吗?
——当然不。
在感情上,东方不败的确是宠着徐哲的,但理智上,东方不败也时刻记着,徐哲是谁的儿子,而他东方不败,与这个“谁”,又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徐哲替东方不败治病期间,东方不败不动声色的将任盈盈身边的人马,全都换成了自己的手下。
他并非不信徐哲,只是历经诸多,心性如此,总是谨慎小心。
若是徐哲当真对他有什么他想——
任盈盈这个人,便也不会存在了。
当然,东方不败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好在,徐哲不仅医术的确非凡,也是在真心实意的替他疗伤。
至于中间过程,往事不堪回首,东方不败不想多说。
但若真要说——
单说被个当成儿子养的黄毛小儿,时不时的趴在自己的下身处,摆弄着自己的小东方,眼神认真的看个不停,时不时的再用手戳上几下、摸上几下、按上几下,而且这种行为还持续了很久很久,甚至不以为羞,不以为耻,还一脸认真淡然的,问他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这种事——
……………………单此一件,就已经足够了吧。
至于其他的脱衣play,药浴play,针灸play,与下身被任小教主认真研究此点比起来,也都不算什么了…………………………吧?
东方巨巨心很大的想。
而《葵花宝典》与自宫此事的联系与冲突,无非就是其口诀滋生的内力心法,与常人体内天生固有的经脉冲撞不符。
若想创出调解之法,无疑也要从此点入手。
徐哲反反复复用尽浑身解数,从最初诊治,中途尝试,到最后断言,这期间,用了足有九个多月的时间。
这期间,养尊处优的小教主时不时的疲色浓浓,眼袋黑重,常人见了,纷纷免不了感叹一句,左使对这任家当真是鞠躬精粹,好在回报不斐,小教主与左使两人也当真是情深意重。
当然,“养病”期间,教中也少不了一些不长眼的,自以为东方不败武功大减,心生邪念,妄想挑事。
当年,若不是东方不败以力镇压,这教主的位置,哪里轮的上这种毛头小儿去坐!
然而,对方还没出手,就被右使给连根拔起,撕了个一干二净。
向问天性子固执,哪怕站在教主的立场,他做了件好事,与徐哲汇报之时,他也免不了的在最后再添上几句。
“教主勿扰,哪怕在下的武艺未有左使高强,教中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也绝欺压不到教主的头上。”
徐哲赞道:“向右使,你做的很好。”
向问天道:“只是——”
“只是?”
向问天眼神沉沉道:“我知教主不喜,但对于东方左使,还请教主多有防备。”
徐哲:“………………”
向问天拱手道:“望教主记在心中,属下告退。”
这向问天………
这还当真是头一次,徐哲把向问天这个人给真真正正的看进了眼里。
以往,向问天之于徐哲最大的作用,不过是在东方巨巨面前刷刷信赖值与好感度,但如今看来,似乎还能衍生出一点别的用处…………
徐哲托腮沉思,肚中黑水翻滚。
绕回东方巨巨自宫此事,九月过后,最终,徐哲得到了三个肯定的断论,也给了东方不败自己去选择的权利。
一:叔叔,你别切了,但是咱们把武功废了,全部从头再来吧。
二:叔叔,要不你干脆点,还是切了吧。
三:叔叔,你不用切,知道东汉华佗不?我们来做外科手术修细脉吧!手术为主,蛊虫为辅,汤药为助,咱武功保得住,下身保得住,但是此点有风险,要不要做,叔叔你自己想清楚。
哲哲说的大实话,此点他的确没有开玩笑。
东方不败沉思一日一夜后,问:“这风险有多大…………不,哲哲,你的把握有多少?”
徐哲先是反射性的道了句:“都说了别叫我哲哲!”之后才道,“道理方法上我想的很清楚,也拿猴子做过多次实验,手法和理论上并没有什么问题,但终归用在真人身上,还是头一次,以往也没有任何先例………”
徐哲偷偷看了东方不败一眼,咬唇道:“硬要说,也就只有对半五五开……而且就算手术顺利,这事之后,叔叔也需要静养至少一年,至多三年。”
“静养之后呢?”东方不败问。
徐哲坦然答道:“我不想骗叔叔,也不想净是说些好听的话,以我推断,这之后,叔叔不仅身体无恙,更是体内经脉大开,武功更上一层——但这些都只是我的推断,毕竟此事未有过任何先例。”
东方不败面色沉静,瞳黑如墨,又问道:“最好的结果,是我不仅不用自宫,也不用自废武功,最坏的结果呢?”
“最坏的……”徐哲想了想,坦白说了实话,“最极端的情况,内力与经脉逆行,开体半途便爆体而死…………但、但这样的可能性几乎没有!照常理来说,最坏的也不过是手术失败,叔叔若想要武功,仍然需要自宫,若不要武功,哲也可帮叔叔调理身体,再选一条其他的路子。”
说到这里,徐哲叹了口气,喃喃道:“若是还有其他人修了《葵花宝典》,哪怕只有一个,我也可以先在其他人的身上试试,多添几分把握。”
这次交谈之后,东方不败独自一人斟酌利弊,思考许久。
他只能一个人思考,与旁人根本无人可说。
每当深夜,东方不败想着想着,便会情不自禁的低笑几声。
这已经不止是关系到传宗接代的问题,更是关系到武功生死的问题了。
将自己的武功与生死,交到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手上,这话若是说出去,普天之下,怕是没有哪个人,是不觉得此事荒诞可笑的。
此事实在是事关重大,东方不败少见的犹疑踟蹰了起来,而这一踟蹰,便过了大半个月。
而真正让他下定决心的,仍然是任哲哲这个小娃娃。
那一夜,头顶弯月高悬,月明星稀,徐哲的面色是少见的沉静,乃至死气阴沉。
他敲开东方不败的门,甩给了东方不败几册书。
东方不败抬眼一瞧,这书,分明就是他日月神教的历史。
“教主?”察觉到徐哲的面色绷紧严肃,东方不败用了比较正式的称呼。
徐哲指书道:“左使,请阅吧。”
于是东方不败又加了一盏烛台,在月光与灯光的交融下,细细阅读起来。
这书,与其说是讲的日月神教,不如说是讲的数百年前的那个明教。
东方不败不过看了三分之一,徐哲便开口道:“东方左使,我对父亲承诺过,定要收复江湖正派,使我日月神教,成为江湖的第一大派。”
东方不败看了徐哲一眼,道:“老教主壮心熊熊,教主亦是继承老教主之愿。”
徐哲扯扯嘴角,道:“左使,你不懂。”
东方不败这才察觉,今日的徐哲,与往日的的确有少许不同,他甚至在第一时间动了动鼻尖,怀疑,这小教主是不是贪玩喝了酒,因此在情绪上,才如此的古怪不同。
东方不败接着徐哲的话,问:“教主何意?”
徐哲沉默片刻,脸色时霁时沉,似答非答,低声道:“我想做的……与父亲不同,我知父亲想要收复中原,是因其野心…………权利与地位,但是我不同。”
这话就说的可笑了,东方不败不以为然,心道,除了权利、地位、金钱、美女,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值得人拼死往上爬的呢?
突然说出这番话的小教主,这是被什么东西给刺激到了?
在脑中将小教主近些日子的行程过了一遍,东方不败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若有所思的,东方不败问:“教主遇上了什么?或是看到了什么?”
徐哲不答,沉默无言的背过了身,他伸手推窗,只见室外一地银白,月光似水如溪,徐徐流淌。
徐哲的身形本就趋于纤瘦,此时更是稚嫩脆弱的很,仿佛一推就倒。
是啊,虽说是一教之主,也不过只是个年近十岁的小娃娃。
小娃娃的内心挣扎了许久,才再次启开了唇,他的声音低到了极致,若不是东方不败认真去听,甚至听不到任何声音。
“叔叔应该也是知道的……我也私下抱怨……不,说过几次,我对医术是真的喜爱,若是可能,若我还有个胞兄或者胞弟,这教主的位置,我是不想做的,反而更想去当个普济世人的闲散大夫。”
这番意思,徐哲透露过很多次,但东方不败从来都是觉得是小孩耐不住性子,不知人间疾苦,异想天开,可这一刻,他却恍然意识到,徐哲并未说谎。
…………也是,东方不败回忆了一番,小教主哪里对他说过谎呢?顶多只是不坦诚罢了。
“我觉得……”徐哲低喃道,“我不像是父亲的孩子。”
是吧,他早都觉得哲哲和任我行一点都不…………………………咦?
巨巨猛的抬头望哲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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