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二合一01）：崩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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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宫
涵妃让十阿哥站在一边，这才对九阿哥道：
“倒是听说九阿哥, 手里有些稀罕玩意儿, 不知可真？另外, 本宫这里的玉肌散, 一份需要1000两银子, 你可是需要？”
九阿哥没想到这么顺利，他可是已经准备好多拿些银子来买，没想到这个涵嫔这么好说话，丝毫没有为难他的意思。
他便忙朝涵妃一鞠躬道：“儿臣倒是喜欢稀罕玩意儿，不知道涵嫔娘娘喜欢什么，儿臣下次若是遇到, 给涵嫔娘娘带些回来。”
说完，见涵妃笑笑，说了一句：“不需要稀罕玩意儿, 不过本宫就喜欢石头，下次若是见了有稀罕的石头, 也好带些样板回来, 让本宫见识见识。”涵妃道。
九阿哥一听，这事儿不难, 忙点头应下了，接着又巴巴的看着涵妃手里白嫩玉肌散瓶子。
那眼底一闪闪的热意, 看的永寿宫一众人差点没笑喷出来。
九阿哥可不知道众人心声，只是看着涵妃，再巴巴的问了一句：
“1000两银子一份儿臣知道的, 儿臣都有准备好，不知涵嫔娘娘，可是愿意将手里的几份都卖给儿臣吗？”
九阿哥是孝顺的，他现在刚从事的生意也没有太多银子，但是稀罕玩意儿收集了不少，到是可以换些银子给他母妃买玉肌散。
他知道自己母妃这次伤的不轻，有大片的肌肤需要玉肌散，他倒是想要尽量多的给他母妃买些回去。
涵妃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你也知道宫里德妃娘娘，荣妃娘娘还有敏嫔娘娘，都是受了伤的，需要玉肌散。
我到是不可以全部都卖给你们，能给三份已经是本宫最大的限度了，这个希望你能理解。不过这三份，本宫只卖你一份。”
涵妃的话说到这里，九阿哥跟十阿哥都心忽的一紧。
九阿哥忙道：“剩下的两份儿臣愿意加倍买。”
那就是2000两银子一份剩下的两份的话，那就是4000两银子，三份一共要5000两银子来买。
十阿哥看涵妃也有点紧张，叫了声：“涵嫔娘娘。”
涵妃摸了摸十阿哥的头，又让他伸出手来。
十阿哥不明所以，最后还是将手伸了出来。
涵妃将景翠手里的两份玉肌散给了十阿哥，轻声道：“你母妃临死前将你交托给我，你现在也大了，本宫也不怎么照顾得到你。
玉肌散，本宫给两份给你，你可以收钱也可以当成礼物给你九哥。只希望在本宫照顾不了你的时候，你九哥可以照顾照顾你一番。”
涵妃的话一说完。十阿哥眼眶就红了，眼泪直往下掉，“咚”的一声，朝涵妃跪下，颤声道：“儿臣谢母妃赏赐， ”
涵妃点点头，接着又朝九阿哥问道：“我这里还有一份你可要买？”
九阿哥忙朝涵妃点头。
这才赶紧从先前的震惊中回过了神，朗声道：“买买买，儿臣多谢涵嫔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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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这会儿还沉浸在震惊中，都道这涵嫔娘娘十分爱财，拿着他皇阿玛赏的玉肌散到处去卖银子。
却不想给他的十弟，眼睛都不眨就给了两份。
谁都眼睛不瞎，既然他十弟跟他一起来的，那显然知道十弟跟他感情是很好的。
那个玉肌散送给了十弟，也就相当于送给了他，这涵嫔娘娘竟然这么实在，对他十弟也是打心眼的好。
他十弟也算因祸得福了。
九阿哥想到这里，赶紧将准备好的1000两银票，拿了出来。
递给了旁边的景翠，又将景翠手里的玉肌散接过去。然后他还是朝涵妃一鞠躬后，才带着已经眼眶通红的十阿哥出了永寿宫。
到了路上的时候，九阿哥还伸手拍了拍十阿哥的肩膀，轻声笑道：“十弟你倒是因祸得福了，这涵嫔娘娘看起来，到不是无心之人。”
十阿哥将手里的两份玉肌散给了九阿哥的，声音还沙着，“到底是母妃临死前给我选的人，都是顶顶的好。就跟九哥，还有宜妃娘娘一样，都是对臣弟十分照顾的。”
九阿哥哈哈一笑，伸手接过十阿哥手里玉肌散，失声问道：
“没想到你母妃生病这么重，还想着给你安排这么上心的人，这下你的大婚可以放心了。给，这银子你伸手接着。”
九阿哥将剩下的两份银子给十阿哥，不过十阿哥没接，只是道：“不用给我银子九哥，我们兄弟两个，还谈什么银子。”
最后九阿哥也没有给出银票，拖着十阿哥的手，一起回了翊坤宫见他母妃。
……
而这头，涵妃给了十阿哥两瓶玉肌散，一分银子也没收，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康熙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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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
这会儿梁九功正在跟康熙回话，却不想李德全进来禀报：
“万岁爷，娘娘给了两份玉肌散给十阿哥没收银子，另外一份给了九阿哥，收了1000两银子。
然后给了一份玉肌散给四阿哥的侧福晋石佳氏，也没收银子。再有一份，说是要给十五阿哥，让四贝勒去找十五阿哥拿。”
康熙一听，着实愣了下。
他知道这个女人十分爱银子，却不想在这种大是大非上，如此舍得出手。
那这么看来，就是多收了一份宜妃的玉肌散。
那这个是多卖的一份出去，相当于宜妃德妃都是没收银子的，每人备了两份，这都一起送了出去。
那现在就剩荣妃和敏嫔的了。
康熙背着手，来来回回的想着与女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再想到在漠北那次，女人将他推开受了那一箭。
这女人虽说，爱财爱财，但是一颗心却比谁都柔软。
康熙的心软了下来。
想着她要为儿子借一下工部的人，也是想发明所谓的电风扇，他后来也了解了这个风扇，西洋那边有进贡。
但是要达到女人说的，有电风扇中这个电就很麻烦了，他现在自己也看了很多书。知道西洋那边最近在发明什么工业革命。
听说，也是想要改进这些科技发展力的。
他抿唇，手背在后面仔细思索一番，这个才对梁九功道：“去将工部尚书工部侍郎，户部尚书户部侍郎叫来一下。”
梁九功忙‘喳’了一声，就下去安排。
康熙见梁九功去叫人了，又对李德全继续招手问了一句，“娘娘今天可午睡了？”
李德全哎了一声回道：“可不就午睡了，午睡过后，十阿哥和九阿哥才去的。”
康熙听后，抿唇笑了，这个女人最喜欢午睡，这个点自然是要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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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暖阁
梁九功很快就去将工部尚书叫了来。
康熙让人在乾清宫西暖阁上坐着，也不说话。
工部尚书一开始还能安稳坐着，后面坐着坐着，就坐不住了。这是剐是骂，到是给个准话啊。
于是工部尚书最后起身，叫了声，“万岁。”
康熙没理他。
工部尚书也是个实诚人，见万岁爷没理他，估摸也是在忙，是以就住口了。
等再坐了约莫半个时辰，再忍不住再叫了一声，“万岁爷。”
这次，康熙看了工部尚书，边看边摇头，最后还叹息一声，“哎，”
工部尚书心底咯噔一下，他是做什么，让万岁爷不满意了吗？还是说，他又被他的哪个政敌参了他一本？
于是工部尚书吓得‘咚’的一声跪下，颤着声音叫了一句，“万岁爷，可是宣微臣有事情？”
康熙再看着工部尚书一眼，边摇头叹息一声，“爱卿呀。”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爱卿’呀，工部尚书身子一颤，他总有股不太好的预感，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最后工部尚书‘咚’的一声低头，然后叫道：“万岁爷请讲。”
这有什么事情，他也想做个明白鬼。
却不想这次万岁爷根本不跟他说话了，而是对外面叫了一句，“李德全，去叫十五阿哥和九公主来一趟乾清宫。”
工部尚书心一颤，为什么他的事情要去叫十五阿哥和九公主啊，难不成他被参一本的事情是跟十五阿哥和九公主有关系？
工部尚书心脏‘咚咚’直跳，心底直道‘完了完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节操的政敌竟然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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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二合一02）：崩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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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
李德全很快就将十五阿哥和九公主带来了，十五阿哥和九公主一进乾清宫后就朝康熙躬身请安，“儿子，女儿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万福。”
康熙带儿子女儿起来后，又朝工部尚书李天馥介绍道：“爱卿啊，这是朕的十五阿哥和九公主。”
李天馥听他说完，赶紧一躬身，朝两个阿哥公主躬身行礼，“微臣见过十五阿哥和九公主。”
虽然他不知道万岁爷让他来乾清宫，到底有何安排？现在又叫了十五阿哥和九公主过来，又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会儿见到两人，到是赶紧躬身行礼。
康熙点点头，又朝十五阿哥和九公主指了指工部尚书李天馥，道：
“礿儿，你不是要发明什么风扇吗？这个是工部尚书李天馥，这边朝廷发明的这些工具，都是由工部这边负责的。你有何问题可以去问问李爱卿。”
康熙的速度太快了。
没人知道万岁爷不过是一眨眼功夫，就将工部尚书李天馥和十五阿哥和九公主一起叫了来。
这会儿两边一介绍，梁九功里的心颤动了一下，这下总算明白万岁爷的意思了。
先前涵嫔娘娘过来说，希望万岁爷将工部的人，借给十五阿哥用一下。
可当时万岁爷看了娘娘的情书后，是想也没想的，直接说了‘不借’。当时万岁爷让他赶紧去回话，是以……
梁九功心底一颤，他可是给娘娘说了，万岁爷不借工部的人给十五阿哥啊。
当时娘娘听了，心底一恼，就直接回了句， “那以后十五阿哥发明出来的电，也不给万岁爷用。”
看吧，这是一个娘娘的话，他这还寻思着，万岁爷怎么也要发一顿火呢。
哪里知道转眼间，万岁爷还是将工部尚书直接招来，在将十五阿哥介绍给了工部尚书李大人认识，这可不就是准了娘娘的话吗？
梁九功心底‘哎哟哎哟’叫着，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以后啊，再回万岁爷的话，他可得小心点回话。
………
康熙介绍完就稳稳的坐在那里不说话了。
十五阿哥朝工部尚书一回礼，他操着奶音奶声奶气回道：“工部尚书大人，不必客气。我，只是要弄个风扇，我母妃说热。”
才三岁的年龄，说的话自然还有奶音。可是听的内容，确实让人崩溃。
工部尚书李天馥直接就差点给跪了，那是垮着脸朝康熙磕头，大声叫：“万岁呀。”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他刚才提着一颗心，还以为谁要参他一本呢。结果没想到万岁爷给他弄个奶娃娃来，说要发明个什么电风扇。
这可真是要了他老命了。
于是工部尚书这次‘咚’的一声，又磕了一个头，朝康熙道：
“万岁爷，若是娘娘热想要一个风扇，西洋那边倒是有进贡的风扇，弄一个给娘娘就行了。十五阿哥跟九公主这个小身板，万一要是有个好歹，微臣这怎么向万岁爷您交代呀。”
梁九功恭敬的在康熙跟前，低着头压着声，也没插话。
心里却想笑，他感觉工部尚书这表情，似乎十五阿哥跟九公主，就像小魔鬼一样，快将他压的腰都没了。
他倒也能理解，就比如当时，十五阿哥拍着胸脯说要发明电风扇的时候，梁九功就是这般心情。
这会儿看到工部尚书的脸色，欲言又止，他就觉得好笑。
这凡事啊，一旦有了对比，身体就痛快。以前的所有纠结，也全都跟着化开了。这会儿感觉，果然不一般。
似乎水也清了，空气也好了，人也整个惬意了不少。
显然这个工部尚书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处境，还在那里请万岁爷收回成命。也不想想，万岁爷竟然发话了，那可就是圣旨了。
圣旨，又岂能有收回的道理？
康熙仿佛没听到自家大臣话一般，又拿起来奏折开始看了起来，显然甩包袱不要太快。
………
这头，万岁爷不说话，整个西暖阁都安静下来。
工部尚书心底七上八下的，就快被逼的崩溃了。想他大风大浪经历了多少，如今，竟然要帮万岁爷带奶娃娃，太崩溃了有木有。
十五阿哥看着工部尚书，上下左右的打量一番，最后奶声奶气的给了一句话：“母妃请旨，本阿哥发明的电，就是本阿哥的。”
“尚书大人，看不起本阿哥，到时，不给用。”
小孩子的话，工部尚书根本就没懂什么是电，也不懂这个还不到他腰部高的十五阿哥，到底能发明什么电？
不过眼看着万岁也不理他了，工部尚书也知道自己，再怎么折腾也没用了。
哭丧着一张脸，嚎啕大哭的朝十五阿哥和九公主鞠了一躬，颤声道：“微臣领旨。”
恰好，剩下的工部侍郎，户部尚书，户部侍郎也到了。
康熙于是也就按照对付工部尚书的法子，对付一番剩下的几个大臣，于是最后西暖阁里，齐声声的响起一阵要哭不哭的哭音：
“臣等领旨。欢迎十五阿哥进工部，欢迎九公主去工部户部接十五阿哥。”
几位大臣的心是崩溃的。
一个十五阿哥，一个奶娃娃进工部就算了，可是为什么有个龙凤胎感应，让另一个小奶娃娃去接十五阿哥回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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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将十五阿哥和九公主的事情安排妥当，就将十五阿哥和九公主送了回去。
然后又单独留了工部尚书和户部尚书的人，在西暖阁里面谈了会儿事情，最后才让几个大臣回去的。
显然经过康熙的一番谈话，工部尚书户部尚书离开西暖阁的时候，脸上还挂着难言的寓意，但显然比先前要好很多。
这意思，显然是接受了十五阿哥，以三岁的年龄，就进的工部的意思。
万岁爷的意思也很明显，十五阿哥人还太小，大家也不用怎么管他，让他一个人折腾就行。但是需要什么材料的话，就让工部和户部，都尽量满足他。
康熙也没指望十五阿哥能发明什么东西出来，但是儿子有这个心意，他也就让他去练练手脚。
想想他皇阿玛三岁就当了皇帝，而他八岁也登了基，显然他是觉得孩子要成才，得打小就开始打磨的。
康熙是比较开明的。
另外也存了让女人开心一点的心思、若是能发明电风扇更好，要是发明不出来，他就将西洋进贡的那风扇给了女人就行。
康熙打算的一番好心，涵妃倒是不知道。
不过这会儿她正打开着景翠拿进来的一封信，来来回回的看了几遍，最后发现都没有看错。这信，是给她的。
而且还是太子给的，大意是问她手里面的玉肌散能不能用银子买。
太子名义上是她姐姐丈夫，也算是她的姐夫。
这个面子自然是要给的。
于是当晚，涵妃就让小景子，去查了一下太子最近都见了谁，小景子最后是跑了一身汗，一直去查了几天，太子都去见了谁。
最后花银子打听一番，却是得知，太子去咸福宫见的荣妃，于是涵妃点了点头。
又让小景子带着玉肌散，去毓庆宫传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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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庆宫
太子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好跟和三爷在书房，何柱儿进来禀报，“爷，永寿宫的小景子来了。”
太子点点头就让小景子进去，小景子进去的时候看到了太子还有三爷，忙打了个千道：“奴才给太子爷，给三爷请安。”
太子点点头又让小景子起身，问道：“你来，可是涵嫔娘娘有什么交代？”
小景子点头，又朝太子福了福身，然后道：
“主子让奴才来给太子爷传个话，主子的意思她手里面是有玉肌散，但是量不多。
现在手里头有两份，一份是给太子爷的，一份是给三爷的。现在三爷到这里了，奴才倒是不必单独再去宫外找一趟三爷了。”
小景子道着话，又将手里的玉肌散摸了出来。
递了一份给太子。
后又看着三爷道：“不知三爷可有稀罕玩意儿。主子这玉肌散是1000两银子一份的，兰若三爷有稀罕玩意儿的话，可送一副字画给主子，这玉肌散就给三爷了。”
三爷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了一份玉肌散。
只是这会他身上就没带银子，也没有带字画，倒是有些为难，看着小景子道：
“我府上倒是有些字画，不知娘娘喜欢什么样的字画。爷身上也没有带银子，可否先将玉肌散给爷，回头再将字画交给涵嫔娘娘可否？”
小景子到也利落，直接将手里头的玉肌散给了三爷，只道：“三爷看着挑就行，奴才主子她说不挑。”
涵妃要将手里头的玉肌散送到几位受伤的后妃手里，自然没居多少行事，收个字画啥的，也不过是圆她的一千两银子而已。
小景子说完后，看着三爷的表情愕然了下，暗暗压下心底的笑意。
接着朝三爷鞠了一躬，又朝太子道：
“这个，若太子爷没什么吩咐的话，奴才这就告退。主子让转告太子爷，这些年多谢太子爷对石府的照顾。但是姐姐走了，太子也要多保重身体。”
涵妃是想到她姐姐，多少想太子以后能从这个废嫡风波当中全身而退，要是带人去找她姐姐，成就一段佳话也是好事。
至于这个点，太子能不能想到，那就不清楚。
太子听了小景子的话后恍惚了下，最后又让何柱儿拿了银子赏了小景子，这才让人将小景子送了出去。
又跟三爷下了会儿棋，道了下最近朝中局势，直到晚间酉时末，才让三爷出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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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宫
晚上的时候康熙过来了，涵妃还在点着灯，正在烛光下教两个孩子认字读书。
孩子已经三岁了，15阿哥马上要搬去阿哥所住，女儿倒是常住在永寿宫，但是儿子要离开身边了，涵妃是舍不得的。
还可以教儿子，自然要跟孩子一起相处会儿。
涵妃教儿子女儿读了回三字经，又拿了一些佛经去，继续教儿子女儿学习练习写字。
康熙写得一手好的董公的董体字。
涵妃最喜欢的是瘦金体，还有小楷字体。可皇子们不能跟她写字一样，到底多少要学习些康熙喜欢的字体，这样才能跟康熙都有些话题。
至少希望儿子女儿多跟康熙亲近亲近，这样在皇宫里，生活也才容易些。
这古来，谁不是谁跟万岁爷更亲近的，出路才更好的。
………
从晚膳后，涵妃就让两个小家伙练字，涵妃在边上读着诗经，边读一边跟两个小家伙聊聊天。
这自然是读一半就放下来停一下，听两个小家伙道着今天跟工部那边的事情。
当听到工部尚书一脸泫然欲泣的时候，涵妃笑了下问道：“工部尚书那时候，岂不是被你们吓到了？”
九公主当时也在场，听到涵妃的话后笑了。
眼看着手里的字帖已经不少后，就放下手里的毛笔，慢慢等墨水干了再继续。
边等着，边回头看着涵妃道：“母妃当时是没有看到场景，尚书大人都快跪下了，一直请求皇阿玛撤回旨意。”
九公主的声音虽然奶声奶气，但是九公主一向沉稳，涵妃也没当回事。
还是乐呵呵的捂住嘴巴，轻声道：“也就你们皇阿玛能纵容你们如此。若是本宫啊。就会打你们屁、股。”
涵妃说着话，拿着手里诗经，朝着十五阿哥和九公主一人拍了一下，这才道：
“虽然母妃觉得，你哥哥能发明出风扇，但是也不可能这么早，母妃只是让你们去看看见识一下。省得坐井观天，自以为大。”
涵妃的成语一串串的来，康熙就站在门口看着母子三人，互动了好一会儿。
最后还是九公主精神力感应到，回头朝康熙所在的大门看去，果然发现她皇阿玛已经到了，然后忙起身行礼，“皇阿玛万福金安。”
十五阿哥也感受到了康熙的脚步，这也没耽搁，跟着起身，奶声声的叫道：“皇阿玛，您来了，皇阿玛万福。”
儿子女儿都发现了万岁爷到了，涵妃自然也看到了，涵妃忙带着人起身给康熙请安。
但是被康熙几步过去，一扶就扶了起来，康熙伸手刮了刮涵妃的鼻子，笑了笑道：“写字呢。”
涵妃点点头，下巴朝着15阿哥和9公主写的字贴，指了指道：“这不是学习要趁早嘛。嫔妾就想着让十五儿和小九儿提前先练练字，也好讨三爷欢心。”
康熙听了更觉好笑，到了边上涵妃先前坐的软榻上坐下，这才轻轻扶着女人坐在他怀里。
然后示意边上的景春和小李子，去拿十五阿哥和九公主的字贴过来，就这么远远的看了看两个儿子女儿书案上的字帖，轻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众大臣：万岁爷，您您您……
康熙：怎么……
大臣：万岁爷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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