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定弄死你!”飞坦阴沉沉的对佐助说,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手上的动作较先前翻了一倍。
骤然加快的攻势让佐助的节奏一下子被打乱了,露出一个破绽被飞坦抓住,重重的受了一击。不过他没有慌,很快冷静下来,将漏洞补上,还顺势让飞坦也受了点伤。
“别小看我。”佐助抿着嘴眯了眯眼,一个大招出手将飞坦吞进了熊熊烈火中,“这一次你也一样赢不了我。”
飞坦冷哼一声,手中的利刃撕破火焰的封锁,黑色的身影如同满弦射出的利箭,对准佐助的胸膛刺了进去。随着利器刺入身体的声音,被刺中的人应声而倒。
......
“结束了。”一直站在飞坦身后的芬克斯沉声说,“这次是我们赢了。”
飞坦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不可能!”佐助摔了手里的游戏手柄,也不管在荒郊野外能带一台游戏机有多奢侈多珍贵,游戏手柄被他摔在了草丛里。
小型游戏机的屏幕上,飞坦操控的角色周身冒着小花,而代表佐助的小人已经狼狈的倒在地上,嘴里还形象的飘出灵魂状的物体。
“再来一次!这次我不带鸣人了,”佐助带着微妙的嫌弃,“我们单打独斗,我一定不会输的!”
被嫌弃的鸣人有点委屈。
“我累了。”飞坦讥诮的笑着随手把游戏手柄扔下,环着手臂往后靠在大树上闭上了眼,不打算再给佐助战胜他的机会。
佐助郁闷了,手指在湿软的草地上戳出一个小坑,绿油油的草地被他薅秃了一块。
“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哼!”佐助垂着头恨恨的说。
飞坦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金色的瞳孔带着杀气,如同破开阴云的阳光,显得更加炫目。他本人是很阴沉的,偏偏一双金瞳亮得耀眼。
“你还真敢说啊,”飞坦磨着牙,杀气直冲佐助而去,“小孩子,哼!”
芬克斯也面色不善的掰手指,他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栽在有点傻乎乎的小孩子身上,还是复活之后听飞坦说的。
“哈哈哈!!!”坐在一边喝啤酒的窝金蒲扇大的手掌一握,空啤酒罐就被压成了一片薄片。“你们就是栽在这么一个小鬼手里?太可笑了哈哈哈。”笑到一半笑声戛然而止,握着啤酒罐的拳头带着风声直奔佐助门面而去。“就让我来试试这小子的成色!”
剧烈波动的气流掀起了佐助的斜刘海,脸部的肌肉轻微的抖动,硕大的拳头已经近在眼前,能看骨节处紧绷的皮肤,甚至细微到皮肤上的毛发。
佐助没有动,大锤头一样的拳头停下了。
与他抵抗的另一个拳头比起来小得可怜,白皙的肌肤下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手指纤细,紧握发力的时候也是那么的漂亮。
佐助还在安详的啃着烤肉干,是他从寇鲁多那里顺走的,牛肉鹿肉兔子肉等等,制作很粗糙,胜在野生的肉质味道好。
拳头被挡住的窝金歪了下头,打量着挡住他用了七分力这一拳的人,碧眼樱发,是对方几人中唯一的女人。
“不错,”窝金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眼神如同野兽,“再来!”他撤回拳头,又用了九成的力挥出去。
瘦瘦弱弱的女人纹丝不动,扬起一只胳膊接住了这一拳。
佐助叼着肉干鼓掌。
“哦哦小樱最棒了,小樱最厉害了,我是你的脑残粉!”很夸张的赞美,如果不是用毫无起伏的语气含糊不清的说出来,可能帮他挡下攻击的春野樱会更高兴一点。
“喝!”被佐助漫不经心的态度刺激得怒气勃发的小樱在拳头上再加了一层力,将窝金弹了出去。荡开的气流吹起灰尘,摇曳的小草以两人为圆心迅速倒平。“下次你自己解决。”小樱没好气的说。
佐助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控诉的看着小樱:“我那么可怜弱小又无辜,你忍心吗?”
春野樱回以一声冷笑。
“你很不错,”飞出去撞断了十几棵树才停下里的窝金走了回来,看向小樱的眼神里是难得的赞赏。“如果小鬼也有这种水平,芬克斯你们死得也不冤。”
“我听说酷拉皮卡把你杀了?”佐助咽下嘴里的肉干,舔舔下唇,黑曜石的眼珠一眨不眨的盯着窝金,目光从头颅移到喉咙,又转向心脏,打量着该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是啊,我死过一次了。”窝金与佐助对视着,“现在算是赚到了。我会弄死那小子。”
“你没有机会的,”佐助摇头。“在你找到酷拉皮卡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窝金大笑起来,震耳欲聋的笑声将附近的飞鸟都惊动了,“我等着你。”
无聊,佐助移开的目光,另一侧飞坦正不怀好意的瞪着他,似乎也有动手的打算。
佐助想了想,恋恋不舍的把手里的肉干递过去:“要吃吗?飞坦。”
“你居然还敢提吃?”芬克斯不敢置信,不等飞坦回答就一巴掌把佐助递过来肉干打飞了。他还记得那包要了他命的小饼干。
“干嘛呀,不吃就算了。”佐助撇嘴,无声的在嘲笑着。
斜里伸出一只手,把他手里的肉干接过去了。飞坦一边恶狠狠的看着他,一边嚼着肉干。
“有趣的小鬼,”一直坐在一边的信长吹飞了小指盖上的耳垢,“长得也很快,要不是你们活了,我都想推荐他入团了。”
“酷拉皮卡会把我的腿打断的。”佐助认真的说,“这个玩笑不好笑。”
“你就不好奇我们怎么复活的吗?”刚刚拒绝了佐助的芬克斯也跟着飞坦开始啃肉干,故意压低了声音用阴森的语气说:“我们是来带你下地狱的。”
“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吗?”佐助皱皱眉,死人复活这么逆天的事,此刻在他眼中已经算不得什么大事了。看看佩恩,看看大蛇丸,就连他本人,虽然记不起,也算是死而复生的人。“再杀一次就行了。”
他无所谓的说着可怕的话,飞坦闻言没有马上暴走,反而意味深长的笑了。
“如果你办得到的话,”飞坦语气诡异的说,“那就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