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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伺候

【把我伺候爽了,任何人都欺负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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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一关,自成一统,远离外面的哀乐和喧嚣。

俞殷尚摘掉眼镜,锐眼如鹰隼,第一句话劈头盖下,“你在搞什么鬼?”

她曾经对他掰扯过身世,他能帮她圆谎,已经不错了,晚晴撇撇嘴,“没什么,我只是不想认他而已。”

“说清楚,别让我猜!”她话里透出的信息量,令俞殷尚相当不耐烦,还有些暴躁。

脑筋急速转动,晚晴半真半假地说:“不用你猜,他是我爸爸,要是我知道他在你们俞家,我是不会跟着你来这里的。”

今天她老是让他忽上忽下,忽紧忽松,真该打!

俞殷尚不悦,眸光似利刃,“什么你们俞家,这也是你的家,不跟着我来,你要跟哪个野男人去?”

说到“野男人”,俞殷尚脑海里跃然浮现某张妖孽的脸,和妖孽标志性的浅灰色冷眼、棕亚麻色的微卷发,是了,两人还是青梅竹马。

大爪子出动,一爪子擒拿,一爪子捏住那只猫的当胸肉儿……

那饱满的肉儿握不住,惟有捏……

造孽哦……

小手使劲拍当胸的爪子,晚晴立马服软,尖叫连连,“跟你、跟你、跟你啦,痛啊,快放手!”

“你这个人不真诚!”心中受用,言语间依旧挑剔。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要不要我切腹证明?!”妙~目含泪使劲瞪他,小手死掐胸口那只讨厌的大手。

大手分毫未动,俞殷尚逼视晚晴,“你已经进了俞家,是俞家的人,以后不许说自己不是俞家人,不许心生外念,想着外人。”

“好的好的,我不说、不想,你快放开。”她是发育中的少女,能不能不要掐胸啊,太讨厌了!

晚晴换哀兵之计,可怜兮兮地说:“阿尚,你弄得我的肩膀好痛哦,被你咬的伤还没好呢。”

他捏的是胸,关肩膀个屁事!

死孩子就爱胡诌、装可怜!

明明晓得她怎么回事,偏偏对上那两丸泪光闪闪的黑水银,心头郁气作烟消云散,俞殷尚略放轻力道,轻哼,“暂且信你。”

力道是放轻了,但大手没移开,锐眸继续逼视晚晴,他还没得到答案呢,“继续说。”

“闷,再放开点。”小手拍打胸口的爪子,晚晴讨价还价,“要不然影响语言叙述,别怪我哦。”

“哼,歪理。”说是这么说,大手却放开了她。

既然事情涉及他的亲戚熟人,有些事、有些线索,他一查就知道了,想瞒也瞒不住,但是,关键的不能说,不能让他认为她蓄意进入俞家、报复章晋浦。

话说几分,怎么说,全在她把握之间。

先组织好语言,话在脑子里过一遍,晚晴平静叙述,仿佛置身事外,“从我出生到六岁,我只见过他一面,早就当他死了。第一天到这边家的时候,我还不太敢肯定是他,直到刚才他问我那么多问题,我终于确定了是他,但是,我不想认,所以,装头疼,想不起来。”

“他和我妈妈是同村人,青梅竹马,这个你可以去查。他到大城市读书工作,娶了妻子,却骗妈妈,隐瞒自己已婚,玩弄了她。当妈妈怀了我,他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先天体质不好,出生以后经常生病,妈妈打工赚的钱,全给我看病去了,连找他的路费都攒不了。我五岁的时候,身体稍微好了点,妈妈终于攒下路费,她带着我上路去大城市找他。”

“下了火车,妈妈打他的电话,他说会来,让我们在车站等他。我们在火车站等了他五天,他连鬼影子都没出现。妈妈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急着找他,没心思打工,她背着我在大城市里边讨饭,边找他。”

“我们讨了一年饭,天可怜见,有天经过大饭店,遇见他们一家人从车子里出来,妈妈这才知道他早结了婚,还有那么大的孩子。这次,和以前一样,他哄住了妈妈,说会和妻子离婚,他给我们租了一套小房子。”

晚晴讨厌回忆那天发生的每件事情,尖尖葱指狠掐掌心,她尽力平稳叙述自编的另外一个版本,“我们刚住进去一天,他又不见了人,妈妈想他,想到哭疯了,整天哭得疯疯癫癫,一次过马路的时候,她被车撞死了,我进了福利院,又跑了出去,然后,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刚叙述完,瘦弱的小身子便被强行摁入一个温暖而宽厚的胸膛,男人金属质地的淡声在她头顶响起,语调很刚强很硬朗,“你不会像你~妈妈~的,我在。”

用力忍,还是没忍住,被拥抱的一刻,眼泪唰地流下,晚晴口头却倔气无比,“我当然不会,她那么笨蛋,我这么聪明,才不会像她。”

“嗯,不许认他。”猫猫要是认了章晋浦这个爹,以后岂不是长了他一辈?想着就吐血,坚决不许她认。

“本来就没想过认他,我早当他死了。”等会还要出去,晚晴可不敢把眼泪擦在他衣服上,她扯了两张面巾纸,擦干眼泪。

“想报复他吗?”这只猫秉性如何,他再清楚不过,是个他咬她一口,她回咬十口的家伙,前几天被她咬伤的肩头,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她要是突然圣母了,就一定有问题。

晚晴只顾撇干净“蓄意”,哪里想得到俞殷尚问话背后的深意,她顺着先前想好的答案回答,假惺惺地说:“不想,就算不认,他也是我爸爸,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

嗯哼,没说实话!

蓦然,锐眸微眯,黑浪翻涌……

既然这样言不由衷,刚才的叙述几分真、几分假,有必要再好好调查。

一根修长手指勾起小巧的下巴,锐眸微垂,端详怀中人,淡淡的声调里透着一股诱人的劲儿,“知道什么是真聪明吗?”

很正常的一句问话,她为什么感觉热呢?

也许是他姿势太暧昧了吧。

晚晴觉着有些不对劲,但没多想,顺嘴回答,“学会收敛,不外露。”

这是他上次教她的。

谁知,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错了。”

晚晴眨眨眼,“大智若愚。”

“错了。”男人的头渐低,好闻的淡淡清香随之笼下,与她身上的味道一样,晚晴闻着闻着,脑子开始不听使唤。

“那……那是什么……”,晚晴结结巴巴地说。

薄唇凑到粉~嫩的小耳朵边,邪性的字眼,从他嘴里一个个蹦出,“把我伺候爽了,任何人都欺负不了你,这才是真聪明,明白了吗?”

话毕,劲腰恶意地往前一送,硬杵顶到了小蛮腰。

可怜的小耳朵倏地爆红,晚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

“刚才,我帮你圆谎,你该怎么报答我,嗯?!”硬杵暗示性地硌她。

无法无天的坏人!

“这是葬礼!”

“大伯伯生性不羁,他不会介意的。”拉开黑裙背后的拉链,极具侵略性的大手扯开胸衣,当胸跃出一对满月兔,莹白滑腻招人疼。

大手覆上,掂了掂,握了握,锐眸黝~黑深邃,薄唇勾了勾,“要来例假了,嗯?!”

“这是停车场!”小手妄想掐走大手,却惹得大手握那兔儿更紧,换得娇啼一声。

“车子多,没人会注意。”他不依不饶,“回答我的问题,是要来例假了?”

炙热的掌心烫得兔头直立,握的力道令兔儿发胀,她喉咙得发出含含糊糊的“嗯”声。

“怪不得又大了不少。”他自言自语说道:“没几天了,得抓紧时间。”

她做最后的挽救,“这是车上。”

“哪那么多废话。”上捏满月兔,下撩裙扒小裤,动作霸气之外,少不了口头威胁,“不好好伺候,我下车就告诉章晋浦,你是他女儿。”

好可恶……

晚晴瞬间磨牙,恨得牙痒痒。

“不伺候?好!”

男人作势欲走,晚晴慌忙扯住他,“阿尚,不要。”

“想清楚了?”锐眸斜睨。

晚晴忍气吞声,“想清楚了。”

男人愉悦地略勾唇角,他拉开拉链,半褪西裤,硬杵一跃而出,与之反差巨大的则是上身衣冠严正。

好个衣冠禽兽,小娇娇红脸暗啐。

男人看表,“出来已经有十分钟,还得回去办事,给你二十分钟时间伺候我~爽,否则,你就等着和章晋浦父女团圆。”

“阿尚!”

“现在开始计时。”男人抬腕计时。

小娇娇哀怨地瞅男人一眼,她认命地脱掉小裤子,岔开双~腿跪坐。

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向前方,一摸,呵,竟是已经湿坏了。

双眉高挑,抽了面巾纸擦手,男人玩味地看着抬不起头的晚晴,“我白担心了。”

粉脸应声绯红。

既然情动,男人才不管那么多呢,他命令,“坐下去,快点。”

小~腰轻摆,试探着往下,男人却耐烦不得,双手卡住小~腰,一个用力,霎时填满。

“啊……”,小娇娇短促地尖叫一声,撑死了呀。

不待她适应,男人那边已是开动马力,疾风暴雨起来,小娇娇被折腾得几近断气,只有抱着他脖子闷~哼的份儿,这究竟是谁服侍谁,还真不好说。

幸好所有人在参加追~悼大会,一时半会这里没人,否则,经过的时候,一定能看见小车震得那叫一个浪啊,啥都瞒不住。

车尾部浪花翻卷莫约二十多分钟,终于停下,不多久,车门打开,晚晴和俞殷尚相继而下,并肩返回追~悼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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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来说,八宝山万人追~悼大会结束以后,就该轮到下葬,但由于俞致宗葬回原籍,一时半刻没那么快回去,骨灰还得在北京家中放几天,故而,他生前养老的玉泉山别墅一层被布置成灵堂。

老爷子俞致正命儿孙们每天轮流去灵堂烧纸钱磕头,晚上守夜,直到过完头七,俞致宗的骨灰离京。

有工作的大人,可以意思意思地烧完纸钱走人,像晚晴这种还在上学的学生,则是必须轮流守夜,因此,第四天轮到晚晴去玉泉山别墅。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又更新啦,扶颊有米有糖糖吃~~~~~~~~~~~\(≧▽≦)/~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