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梦境,对殷睿来说就仿佛打开了另一扇门,将他内心深处还有些懵懂的渴望,完完整整的呈现在了他面前。
在做完那个梦醒来时,殷睿是有些惶恐的,他害怕那个梦境被凡知晓,毕竟在做着那个梦时,凡是与他在同一个身体里的……但除了惶恐之外,那个梦境却一次比一次频繁的出现在他眼前,昭示着他心中最真实的渴望。
在小心试探了一段时间后,殷睿发现凡对他一切如常,十年间也确实从没有看到过他的梦境,殷睿这才放心稍许,但是那梦境中的一幕,却如影随形的缭绕在他的脑海中。
一日,殷睿如常的走进那个挂满凡的画像的密室,这间密室,是他最大的秘密,这里搜集了凡一切的足迹,是他可以尽情想着凡,念着凡,不用担心被任何人打扰的地方,是一个……连凡也不知道的地方。
在把凡写给他的信件放入箱子中后,殷睿抬头静静凝视着凡的画像。那画像上栩栩如生的人,依旧用不变的笑意看着他,星子般的眉眼中极富神采,却又蕴含了一丝丝温柔,看的时间长了,殷睿也会不自觉柔和了面部的表情。他铺开一张洁白的宣纸,提笔蘸墨,在洁白的画纸上细细描绘着凡的样子,这是他思念凡时常用的方法。
但是笔下的凡才初现眉眼时,殷睿不知怎么的,脑海中又出现了那晚梦中的一幕,他手一抖,顿时就污了这张画像。
殷睿看着被毁了的画像,皱了皱眉,掀起作废的那张,重新提笔描绘,但不知是不是刚才脑中所想的那一幕太过撩人,殷睿总是无法静下心来,这种情况在他描绘凡的画像时,极少出现。
心神恍惚了半晌,当殷睿回过神来再次看向自己手中所描绘出的眉眼时,当下大惊失色,这……这是……
这画中所画之人依然是白凡,但却眉心微皱,眼眸半垂,似有水光,忍耐又委屈的模样,殷睿被画中的人物惊呆了,心跳砰砰加快,甚至有些口干舌燥,这,这是……那晚梦中凡的神情。
殷睿想要挪开的视线,但是却仿若被施了什么魔咒,目光牢牢黏在了画纸上,这画像才刚刚出了一个面部,就已经让他如此魂不守舍,如果全部展现,那又该……殷睿突然有了一个可以称得上罪恶的念头,想要画出来,想要将那晚梦境中的凡画出来,即使只是在纸中,也让他可以再次看到。
殷睿的手有些抖,可是他心底的声音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那些声音在告诉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在迫使他低头,即使这样做,是一种对凡的亵渎。殷睿试图挣扎,可是那个想法太过诱人,就一次……他这样对自己说,只有一次,画完了就烧掉,凡不会知道的,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还有些颤抖的手小心的继续在画上勾勒,首先是头发,不是以往梳理整齐的发鬓,而是披散开的,还有些凌乱……然后是脖子,不需要在这里画上衣领,没有任何遮掩……肩膀手臂处半退的衣服,平添几分**,一只手向后撑着床,一只手放在身前,身前的那只手殷睿没有画具体,大致画了个方向后就转战空白处的胸膛,当一笔笔的添上肌肉文理,尤其是胸膛上的那颗小豆时,殷睿的呼吸渐渐急促,其实这里……可以用上红色的画料,殷睿的眼睛在桌上的朱砂上一触即过,现在这样,就已经足够香艳,如果再添上那抹艳色,恐怕受不了的还是他自己吧。
从厚实的胸膛一直画到结实的小腹,在下面的是……殷睿的脸上浮现一抹异样的红晕,他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地方,最终只是隐约画出一角,而之前预留在身前的那只手刚好覆在上面,衬着两条修长的腿,隐晦而**。
一幅画作完成,殷睿才长长舒了口气,但再次抬头看时,他自己都看迷了眼,整幅画作,香艳到不可思议。
以前,他几乎每天都会画凡的画像,但是那些画像上的凡总是衣裳整齐的,面上的神情是温暖而富有神采的淡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样……殷睿发现自己身上渐渐升温,尤其某个地方……他的眸色渐渐变深,伸手触到画上,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一些事情殷睿虽然没做过,但是顺应男性本能,自然而然就会了……
……
这天守在外面的暗卫们觉得教主离开的时间实在是长,但这不是他们能够探究的问题,他们只要忠心的守在这里警惕四周就行了,期间,只有一个暗卫,视线始终盯着一个方向,当那个一身玄色长袍的身影时,他的眼中出现了一丝光亮,但很快又与其他的暗卫一起隐匿在黑暗中,宛如影子一般跟随在周围。
殷睿回到房内后,泡了一个热水澡,恢复身上的清爽后,他端坐在桌案前批改公文,来往的侍女窥见时纷纷惊奇,不知是不是她们的错觉,她们总觉得今日教主眉宇间的阴郁散去了很多,没有以前那么恐怖了。
在夜晚上床前,殷睿看到那套准备好的白衣,呼吸一窒,但很快就控制着自己放松身体,躺倒在床上,放空脑袋什么也不想,静静的陷入沉睡中。
白凡如同往常一样的醒过来,他自然不知道殷睿白天拿着他的画像干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都被画成春宫图了,他打开暗格看完殷睿的信后,又见到桌上的公文已经批完了大半,而桌子上的也不是大补汤,只是一些自己喜爱的糕点,真是非常完美的一天。
白凡起身笑眯眯的套上衣服,坐到桌边吃了点东西后就开始批公文……那无忧的模样,只能让人感叹一句,无知的人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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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二十二号了吗,同志们辛苦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