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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因为行礼问题, 江寄余是在夜里摸黑回到塘边村的, 这时候所有的村民几乎都睡了, 而姜可可记着他回来的时间点, 跟他约好了时间,所以没有入睡,差不多时间点的时候就偷偷出了知青大院去等江寄余。

大半夜里全村静悄悄的,这个时候村里没一家人养狗, 也不会听到狗叫,就知道各种虫鸣, 风吹过树林时树叶的哗啦啦声响。

姜可可看到江寄余出现那一刻, 都没忍住上前一把抱住他,在他怀里蹭了蹭,发出可爱的撒娇声,“你终于回来啦,我好想你呀。”

她被他惯的脸皮越来越厚。

江寄余嘴上说扑进男人怀里多不矜持,手却很实诚地搂上她的腰, 把人抱得紧紧的不让走。

姜可可娇俏瞪他一眼,四目相对,两人脸上都是笑容,感觉彼此的眼波里都藏满了浓情蜜意。

这种被人牵挂/有人可以牵挂的感觉真好啊。

两个人心里都甜滋滋的,舍不得挪开眼, 也舍不得放开手,渐渐地,甜蜜的气氛就有点儿变味, 若有似无的暧昧莫名滋生起来,江寄余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姜可可唇上。

有点儿口干舌燥。

而在皎洁月光下他眼里忽然涌起的□□浴望也让姜可可看个正着,蓦地也跟着紧张起来。

“可、可可。”不知过了多久,江寄余终于打破沉默,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我想对你不、不矜持,可以吗?”

说完耳朵尖便忍不住冒了红。

姜可可被他看得也脸红,强撑着没低头,“怎、怎么,不矜持啊?”

娇娇软软的嗓音和含羞带怯的神情却更像是邀请,江寄余觉得自己被蛊惑了,再无法灌注心牢里的兽,着迷地低下脑袋凑近那似乎散发着诱人气味的唇瓣。

一点一点、噗通噗通。

两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喘气,既紧张,又期待,如同所有初次恋爱的愣头青。

然而就在那一瞬,姜可可闭上的眼睛忽然瞪大,猛地尖叫出声,整个人还跳了起来。

“怎么了?”

江寄余被吓了一大跳,所有旖旎的气氛都没了。

姜可可捂着嘴一副快哭的表情,“有东西爬我脚上了。”

低头看过去,“呱~”

一只癞□□无辜地叫了声,后腿一瞪跳开了,一下子消失进草丛里。

江寄余看了下四周,庆幸这里离村民家比较远,姜可可的尖叫声又比较短促,没被人听见吵醒别人。

又看姜可可盯着被癞□□爬过的脚背眼眶都红了,又不想什么亲亲的事了,他大概跟这个无缘份,上一次被狗剩他妈喊吃饭声喊没,这次被一只癞□□打断了,简直是……

江寄余心底叹了口气,决定下次要吃她的唇瓣时一定要四处检查一遍,再也不要给打断了!

而眼下则快速去空间用新买的搪瓷脸盆盛水出来给她洗洗,晚上洗过澡她都穿着拖鞋,露出光洁的脚背和可爱的小脚趾。

给姜可可洗脚的时候江寄余忽然发现自己莫名有了足癖?他怎么觉得她的小脚丫子也可爱想亲?

江寄余赶紧打消这个念头给姜可可洗脚,癞□□爬过那地儿用力搓了几下,好掩盖掉心里的诡异念头。

他是一个正经人,才不会想这种奇奇怪怪的事!

嗯,臭脚丫子一点都不可爱,对,就是这样。

正给自己洗脑呢,忽然脸上被溅了几滴水,抬头看,姜可可脸上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恼红的,“你脚才臭呢。”

原来是不小心把话说出来了。

江寄余心里一阵尴尬,但看她气鼓鼓生气的样子也顾不上尴尬,“你听错了,我没说你脚臭。”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

姜可可觉得自己的玻璃心碎了,她脚明明就不臭好嘛!

气鼓鼓地就要穿鞋走人,是他要给她洗脚的嘛,不想洗还怪她脚臭,真的太坏了,她不想搭理他了,姜可可决定起码要两天、不,三天都不理他。

关键时刻江寄余突然爆发强烈求生欲,一把抱住姜可可哄,“是是我脚臭呢,乖啊,我给你买了好多东西都在空间里,咱进去试试。”

难道惹自己女人生气后再买东西哄是所有男人天生的技能?

姜可可没想明白,不过确实是被江寄余特意买的一堆礼物给愉悦到了,忘记了刚刚还生气的事。

这种不死抓着小事记仇的性子可真得江寄余的心,同时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那种奇怪念头打死都不能让姜可可知道,不然以后还不得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还是这样乖乖的多好,他给买东西哄哄,以后都像现在这样听他的话。

然而江寄余却忘了,每次姜可可红个眼眶立马举双手投降认输的是谁。

姜可可看完全部东西前又问了他的财务状况,江寄余没瞒她,让她不用担心。

爷爷奶奶他们留下来的东西除了两箱小黄鱼,其他都是书画以及一些特别名贵的古董,这些东西都是传家宝,以后要传承下去的。

姜可可知道他现在不缺钱就放心了,有点想让江寄余不要去做司机的工作,但是又觉得要尊重江寄余的决定,而且他想靠自己赚钱,这种想法是值得支持鼓励的,毕竟什么都是虚的,自己有的本事才是别人夺不走的。

——

翌日江寄余出现在上工队伍里头大家伙才知道他回来了,纷纷问他去b市怎么样啊,b市是不是特别大特别好,什么都能买到扒拉扒拉的。

江寄余也没不耐烦,尽量挑着能说的说了一些,跟村里人保持交流还是比较重要的。当然,对于那种酸话就没必要搭理,比如问他的车票钱是不是姜家父母出的这类问题,直接忽视就行,越搭理越来劲,他们并不是真想听真相,即使问了也是会坚持自己的想法,跟他们说这些只是白费口舌。

而这个时候村里人包括知青在内还只是少有几个说他酸话羡慕江寄余,等到过两天江寄余到县城去做司机的时候,这才是真的打翻了一村的酸水。

江寄余竟然当上司机啦,还是县城里运输队的司机?!

这对一村就没几个工人的塘边村来说实在是大新闻,要知道村北周家那口有个嫁到镇上吃供应粮的闺女不知被羡慕成啥样,哪怕没有见到半点好处那周老婆子都捧着她闺女,时不时就让儿子送些新鲜菜素到镇上去维持友好往来,跟别人说起自己这个闺女也是让人羡慕的。

就这,就足以见得这年头吃供应粮的受欢迎,江寄余这一下子不声不响就到县城去做司机了,村里人不说翻天才怪,纷纷跑过来打听是怎么回事。

江寄余得到司机工作的时候就预见到这一幕,但是这事又不是瞒得住的,毕竟一个月得去那么多天,还有粮食关系户口都得转移挂到运输队那边,这些事在村委办,哪怕村支书能帮他瞒着,村委的妇女主任一张嘴就够宣扬了。

更何况村支书心里也是羡慕得要紧,平时多精明持淡定的人都忍不住立马打听是怎么回事。

江寄余本来一开始也是想按照姜远鹏的说法推脱到他身上的,不过后来考虑了一下怕是这样一来姜可可会被人骚扰,于是便说是自己回b市的时候路过县城去看望下朋友偶然知道运输队要招工,想着自己会开车便去试了下,没想到运输队缺人,还真应聘下了他。

“那现在还招人吗?你看大壮怎么样?”村支书也是眼馋这个岗位,或者说即使不是司机,而是简单的工人岗位他都想让大壮去试试,毕竟只要当上工人就能转换户口变成城里人,每月都有供应粮,还有工资,旱涝保收,不用像种地这样看天吃饭。

而且村支书想的是江寄余顶多开过拖拉机,那大壮也开过拖拉机,江寄余能被招上,大壮也有机会的吧?

可惜运输队就只要一个人,大壮想去试试都没机会。

不过,话还是要说的慰贴,“叔,你放心,现在我去运输队工作了,以后有招工消息也能第一时间知道,到时候立马就通知大壮去试试。”

这话说的也在理,虽然有些工作是父传子这样代代相传的,但有时候人手不足或者扩招等原因会从外面招工,而这些招工消息贴出来让大家知道前,内部工作人员早通知家里七大姑八大姨,把岗位都差不多瓜分完毕了,外人想去都招满了。

因此,村支书虽然遗憾,但也只能认了,让江寄余好好工作,有机会一定要记得大壮。

“大壮跟你感情好,现在又结婚了要支撑一个家庭了,有机会一定要帮衬着兄弟一把。”

“叔,我都知道呢,我也记得您的情分,有招工机会肯定第一时间先告诉大壮。”

寒暄了一番感情,江寄余这才脱身开来。

没办法,在别人的地盘上没亲没故确实是要打好交情,而且大壮也确实是他兄弟,这些年也没少照顾他,逢年过节都拉他去他家吃饭,这份心意就足够他有能力的时候拉拔一下他。

不过村支书那边是搞定了,还有其他村里人也想知道他是怎么得到工作的,江寄余把对村支书说的那一套说出去,有些人信有些人不信,还有些直接就跟他攀交情,脸大地让他把他儿子啥的带上去,不给工钱也行,管每顿饭就成了。

这还把运输队当作是他江寄余说了算了!

更有甚者见从江寄余这里拿不到好处,就转头说他这工作是靠姜可可父母得来的,是吃软饭什么的各种酸言酸语挑拨,还有去找姜可可的。

不过对于这种人江寄余一般都不理,但是要是欺负到了姜可可或者老莫夫妇,那私底下揍一顿就教会他们做人了。

而且还有村支书在旁边帮衬,渐渐的也没有人敢给江寄余添麻烦了。

当然,最重要是大部分人还是清醒的,江寄余这明显是前途光明,现在得罪人太不划算,还是交好的好,这样以后有好事人家也会想着他。

对这种特意示好的人江寄余也没有冷脸相待,谁让老莫夫妇和姜可可都在这,他要是得罪大部分人,受难的就是他们了。江寄余才不会为了所谓的清高就不顾在乎的人了,该搞交情还是要搞,该画画模糊的大饼也得要画。

而且马上就是双抢了,他已经跟村支书‘交流’好让老莫夫妇和姜可可干点轻省活,要想让村里大部分人睁只眼闭只眼,这些都是必要的。

当然,姜可可最好还是请假,不然真的很累。不过姜可可自己觉得可以试试看,毕竟大家伙都在干活,还干得那么热火朝天,她躲在宿舍的话不太好,江寄余的工作已经够招人眼红了,她再啥都不干,那得怎么刺激别人啊,更何况她还得帮江寄余多看着点老莫夫妇呢。

而且她又不傻,受不住肯定会不干的啦,反正江寄余今年在生产队的工分兑换的粮食够她和老莫夫妇吃了,他自己现在又去运输队,每月都有定量粮食,那些定量粮食对城里人来说都足够养活一家五六口,还怕养不活江寄余。

更重要是粮食不够还可以买,而且江寄余在空间里也种了粮食,他中午和晚上睡觉前意识都跑到空间里种田了,还时不时去空间山里打猎,做好吃的给她和老莫夫妇,不怕没吃的。

就这样敲定了江寄余去运输队当司机和姜可可留在村里上工的事,直到真的双抢来临,姜可可才知道她把双抢想得多轻松,这根本就不是她一个‘拔草少女’能承受得住的活啊,哪怕只是帮忙给递水稻给胳膊有力男人或妇女‘打稻谷’,这烈日底下她都承受不太住了。

后来转去脱稻壳木头机器那里摇机器,手臂也摇的酸的要命,最重要是那木头机器一摇稻壳脱开就洋洋洒洒尽是灰尘,还夹杂不少碎稻壳,风一出给跑到眼睛里,把姜可可弄得又是咳又是眼眶红。

最后还皮肤过敏了,直接不干了。

对不起,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她大概只能做个‘拔草少女’了。

没出息娇气什么的,对,她承认了那又怎么,哼!

好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