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七零娇娇女[穿书] > 番外.江家父母全文阅读

一九九一年一个超级大国的解体让全世界震惊, 那段时间报纸上新闻上都是关于这个国家解体的报道, 就是街头巷尾的议论也没少。

姜可可早知道这个国家会解体, 不过那是对她生活挺遥远的事, 所以并没有太在意, 直到在购物商场听到这个消息, 这才有些恍然, 原来历史已经走到这儿了,一九九一年,她儿子都九岁了。

“在想什么呢?”江寄余看她突然愣神, 问了句。

九岁大的儿子也仰起脑袋关心地看着妈妈,乌溜溜的眼睛好像在问‘妈妈怎么了?’

姜可可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心里柔软了许多,摸摸儿子的头, “没事, 团宝喜欢这件衣服不,妈妈觉得这件衣服好适合你哟。”

穿着西装小马甲的男孩看着姜可可手里拿的那件粉嫩嫩的兔子外套憋红了脸, “妈妈我是男孩子。”兔子什么的真的不适合他, 还有, “还有以后不能叫我团宝了, 我马上就十岁了。”

虽然团宝是妈妈的爱称, 但是听着真的好羞耻啊~小大人江姜珩如此想到。

姜可可看到五岁上学之后就爱装的一本正经的儿子红着脸蛋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将刚刚的恍然抛在脑后,故意逗儿子,“好的团宝小可爱, 妈妈就买这件衣服, 怎么样团宝爸爸,好看不?”

江寄余了解娇妻的小恶趣味,点点头附和,“不错,就买这件。”

团宝江姜珩:气的脸色爆红!

瞪了一眼江寄余,都是爸爸把妈妈带坏了,偏心眼的江姜珩选择性忽视了罪魁祸首是他亲爱的妈妈。

“要是有个粉嫩嫩的小闺女多好啊。”一家三口逛完街回去后,姜可可看着那件买来逗儿子的粉嫩兔子外套感概道。

因为当年生团宝的时候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不管是老莫夫妇几个长辈,还是江寄余这个枕边人都被吓到了,不想再让姜可可陷入危险,江寄余在她醒来后不久去医院自己做了结扎,所以到现在他们家都只有一个孩子,还真是彻底贯彻了国家独生子女政策。

“别想了,比起闺女儿子更乐意穿这件衣服。”江寄余洗完澡出来,从背后揽住姜可可的腰,低头就在她耳边亲了口。

姜可可被他弄得有些痒,缩了一下,“我就说说而已嘛,这个不能再给儿子穿了,逗逗他还行,逗过头了生气咋办。”

江姜珩容貌上不仅挑了父母俩的优点长,智商貌似也被继承了,很早会说话,教他的东西学的又好又快,又不是怕他年纪太小压着不让跳级太厉害,十岁的大学生也不是没可能。

不过他们家不需要他去挣这个少年天才的名声,不说江寄余的公司,就是姜可可当初为了自己兴趣开的文化公司如今在业界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身家早已经达到旁人不可企及地位,再加上国内还没有后世那样安全,如今也是鱼龙混杂的时期,他们想让孩子低调还来不及,哪里会把他推到风头之上。

但江姜珩太过聪明对做父母也是一种打击(这里特指妈妈姜可可?),小小年纪就知道面子为何物,不肯让姜可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喊他小名团宝,也不肯姜可可把他往可爱或者搞怪方面打扮,虽然姜可可故作失落伤心他会为这甜蜜的母爱妥协,不过姜可可也是很体谅儿子的,在他越懂越多之后也是嘴上逗逗而已,还真不会罔顾儿子意见仗着儿子对妈妈的喜欢去为所欲为,所以这兔子外套注定是要挂在柜子里见不了太阳的。

唉,有个帅气可爱又聪明懂事孩子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姜可可偶尔也会感概要是有个傻fufu的可爱闺女多好,那她就可以给她各种打扮各种玩。

但她对自己儿子是半点意见都没有的,二三十岁的人还会有这个想法大抵是生活太过幸福美满丈夫太过疼爱,至今都像没长大的年轻妈妈,对小孩子有各种各样角色扮演兴趣,可惜抱负没有施展之地,小少年的品味跟着总裁爸爸走了,奇装异服不是他的菜。

“他不会生气,他敢生气我们就去旅游不带他。”江寄余致力于坑儿子出馊主意。

姜可可才不听他的话,“要是我们真去旅游不带他那才真的是生气,你别想蒙我。”

江寄余低声发笑,“那不蒙你,我们去旅□□不?寒假快到了,到时候你不用再去上课,我刚好有空,咱们去泡泡温泉看看花,再去酿个葡萄酒骑个马,你不是一直想玩吗,我们再来次蜜月旅行,嗯?”

姜可可有些心动,不过,“不带团宝他真的会生气的吧?而且蜜月旅行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不能叫蜜月旅行。”

“那就叫二人世界旅行?”江寄余已经落到了脖颈处,姜可可不由自主微仰着,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既优美又动人,她还在为他的话弯了嘴角,小梨涡甜美,眉宇间一如当年天真无忧,岁月貌似格外宽容她。

江寄余没有忍住一把抱起她压上去,“乖,儿子我去搞定。”说罢再不管什么儿子的,当前交颈欢好才是更要紧的。

姜可可想说的话就这样被他尽悉吞没,最后只记得跟随他沉沦,哪里还想着什么旅行不旅行。

不过江寄余这回没有说到做到,并不是没有搞定儿子,事实上跟儿子斗智斗勇这么些年早有心得,姜还是老的辣,搞定个臭小子简单的很。

只是故人归来,他走不了了。

望着眼前这两位眉宇间与他有几分相似,但是却比记忆里要老上十年不少,两鬓都有了白发的夫妇,江寄余很奇特地没有多少激荡情绪,甚至还有些过分冷静,他用比见到陌生人强不了几分的语气道,“进来坐。”

这是阔别十几二十年,他从贫穷到富有,从少年到孩子的父亲,找了那么多年并以为永远找不到,甚至立了衣冠冢的故人。

他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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