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剑三+宝莲灯]穿越为龙三公主的奶秀伤不起 > 239、二周目:对阿萝耍流氓的大金乌全文阅读

听说不得再入太晨殿, 两个女仙都是大惊失色,红衣宫女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 紫衣宫女则是不甘心的叫道:“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已经入了陛下的眼,你把我赶走陛下会怪罪的!”

掌事女仙很不屑的说:“你还真以为陛下会把你放在眼里, 那我就等着陛下怪罪好了。”

整个天庭谁不知道陛下被挖了心已经再也没有任何感情,现在就算济世龙女来了只怕都没法让陛下动心,更何况这些刚从下界飞升的小仙,竟然还一门心思的去勾搭陛下,一个个都被富贵迷了眼。

看到四周过来看热闹的女仙越来越多,掌事女仙开口斥道:“都在这里看什么热闹,还不快散了!”

围过来的女仙赶忙散了, 心里却都打起小算盘, 那两个太晨殿的宫女被换下,接下来势必要再找两个宫女填补上空缺,如果能够选上自己那就太妙了。

秀萝根本就懒得掺和这种事,拿上玉简就离开怡秀院打算浇灌仙植顺便寻找大金乌的心脏, 才刚走出不远就看到等在那里的小金乌, 顿时倍感亲切,走上前跟他打招呼。

小金乌看到她如常的神色暗暗松了口气,阿萝被大哥贬去做宫女他都担心死了,生怕阿萝被欺负,却碍于大哥的命令不能给她撑腰,这让小金乌很是气闷。

得知他的想法,秀萝露出笑容充满感激的说:“小金乌, 有你这份心意就足够了,不用担心我,我可是两度闹过天宫的人物,谁能欺负到我?”

虽然这么说,小金乌看到她羸弱的模样还是很担心,明明伤都没有痊愈却被安排那些下人的活,这让小金乌很是心疼,非常冲动的说:“我送你离开天庭吧,你想去做什么都可以,不管到哪都是最尊贵的公主,根本就没必要受这份罪。”

秀萝苦笑道:“我走了你大哥怎么办?天道那家伙可是说只有我才能够找到他的心脏。”

“可我不忍心看你受苦。”小金乌的嗓子都酸涩起来,“大哥那么对你太过分了!”

秀萝惆怅的看着太晨殿所在的方向呢喃道:“是很过分呢,所以才更不能走,真正的大金乌还在等着我,如果连我都放弃了,还有谁能够拯救他呢?”

擦去眼角的碎泪,秀萝露出元气满满的笑容,“放心吧,我可不是肯吃亏的人,那些宫女不惹我便罢,要是敢惹我就让她们跪着叫爸爸!”

原本情绪还很低落的小金乌一下子就被她这句不着调的话逗笑了,觉得阿萝真的好可爱,好想捏捏脸。

非常遗憾阿萝已经长大了,小金乌只得摸摸她的头说:“阿萝,我暂时住在曜心阁附近的小楼里,你有事就去那里找我。”

“嗯,有事我会去找你的,我还要工作,不聊了。”秀萝笑着跟他道别,留下小金乌惆怅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站立许久。

秀萝按照玉简上的路线一边浇灌仙植一边寻找大金乌的心脏,这么走了一圈一天的时间就过去,除了把自己的工作完成,大金乌的心脏一点头绪都没有。话说这工作真是够累的,所谓的浇灌不是用普通的水,而是用法术凝聚出的灵水,不然化作原形飞上天空行云布雨分分钟就把工作搞定了。

休息一晚,第二天她照旧拿着玉简继续搞绿化工作,这一次她浇灌的是另外一条路线的仙植,忙碌了一天照旧连跟毛都没有找到,这让她有些着急,秀萝也问过体内的宝莲灯能不能感应到大金乌的心脏,却是连宝莲灯都办不到,真是愁死她了。

第三天,拿着玉简出门的秀萝正要继续寻找着大金乌的心脏,却是遇到掌事女仙,身边还跟着那个堪称天庭推销员的容雅。

“秀萝,不用再去浇灌仙植了,从今天起你和容雅就去太晨殿伺候。”

【what?】

秀萝直接懵逼脸,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要去太晨殿了,不是说这种低阶的身份根本就没资格到太晨殿就职吗?

事实上作为低阶的宫女确实没资格到太晨殿伺候,奈何其他高阶的宫女斗得太凶,使出全身的解数来争夺这两个职位,简直就是天宫版的金枝欲孽,把掌事女仙气到不行,干脆就挑选了从来没有参加竞争的容雅和秀萝来填补那两个空位。

秀萝根本就不想去见已经变成帝曜的大金乌,急忙摆手说:“我不行的,你换个人吧。”

“别拒绝了,整个怡秀院就你是个好的,快穿戴上羽衣和手套跟我走吧。”

掌事女仙对秀萝这个小宫女很看好,来了快三天了,不争不抢一门心思工作,比那些花枝招展光想着勾引陛下的宫女强多了。

“我呢?”容雅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觉得自己也挺好的。

掌事女仙冷哼一下,根本就不想搭理容雅,整天在怡秀院贩卖避火的衣服和手套,让多少宫女误入歧途,要不是某位星君是她的恋人,早就收拾她了。

三人来到太晨殿,守卫的还是那天那些人,他们一看到穿着羽衣的济世龙女就明白她是填补太晨殿空缺的宫女,一个个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但都不敢吱声,陛下的旨意他们都知道,都觉得太过于冷酷无情了,然而他们只是小小的守卫,就连小殿下都帮不了济世龙女,他们也只能闭嘴在旁边看着。

掌事女仙把秀萝和容雅带到太晨殿的偏殿,一个叫青黛的粉衣女仙接收了两人,她含笑着送走这位管事转头就变脸了,看着同样一身粉衣的秀萝呵斥道:“谁许你穿跟我同一个颜色的羽衣?快把颜色换了!”

其实青黛在意的并不是撞色,而是秀萝穿的是粉衣,她偷偷的发现陛下对穿粉衣的女子特别有耐心,所以她就一直穿着粉色的羽衣,而不是像其他的宫女整天把羽衣变幻成各种颜色。今天看到这个新来的竟然也穿着会吸引陛下注意的粉衣,本来就因为来了竞争对手而心情不好的青黛当即就发作起来。

心情同样不好的秀萝冷冽的一笑,“我不换呢?”

“你说不换就不换吗?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太晨殿?”青黛一边说一边拉扯她的羽衣,恨不得直接撕坏。

“你这是要欺负新人吗?”

“欺负你又怎么样?新来的就给我安分一点!不然让你混不下去!”

青黛还在威胁着,就被一拳轰脸上,直接被ko了。

眼看她晕乎乎的倒在地上,寸心一脚踩在她的身上冷笑道:“就你这种战斗力为五的渣渣还敢威胁人,我当年欺负人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跟我斗,你算老几?”

发现身边羸弱的同伴突然变身霸王龙,一旁的容雅有些腿软,秀萝看起来很是温柔和气的模样,想不到竟然这么吓人,好想变回原形怎么办?

青黛欺负新人不成反被欺负,身上的羽衣也被迫幻化成青色,恨得牙痒痒。尽管这样,说起太晨殿的职责和规矩却不敢有丝毫遗漏,毕竟真出了差错她也有推脱不了的责任。

太晨殿的大殿中,大金乌已经连续批阅着一个多时辰的奏折,放下手中最后一本折子,他有些疲惫的揉揉眼睛,随侍在侧的绿衣宫女马上嗓音柔媚的说:“陛下,需要小仙为您按揉一番吗?”

看到坐于御座的天帝微不可查的点头,绿衣宫女当即就欢喜的靠过来,双手轻轻按揉着他的太阳穴以及其他提神清脑的穴位,令天帝闭起双眼露出放松之色,然而绿衣宫女按着按着就不老实起来,不但手指充满勾引的从他的脸上滑过,整个人都柔弱无骨的倒入天帝的怀里。

看到天帝睁开双眼用一双清冷的眸子看过来,既没有开口斥责也没有推开自己,绿衣宫女的胆子变大,越发柔媚的说:“陛下,小仙一直都仰慕于您,可您的温度让小仙无法亲近,小仙难过得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她绕着弯子让天帝收敛热量,上次那个青黛直接就对陛下亲过去,结果嘴唇一下子就被烫肿了,沦为整个太晨殿的笑柄,她可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感觉到天帝周身的热量降低,她马上就迫不及待的亲过去,整个人也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极尽勾引诱惑,可天帝始终那么端着,半分回应都没有,让她心里暗道不妙。

果然,冷漠的声音很快响起,“退下!”

虽然不甘心,绿衣宫女还是马上听话的从天帝的怀里离开,恭顺的告退,不敢有丝毫耽搁,上一个胆敢继续缠着天帝的宫女直接被扔了出去,她可不想那么丢脸。

大金乌面无表情的看看自己静如止水的下面,脸色已经可以掉冰渣了,还是不行,被那样刺激依旧没有丝毫反应,果然是因为被换心的缘故已经没有丝毫的欲望了。

天道好几天没有出现了,如果他出现大金乌能直接祭出金乌大阵招待他,虽然从未用过男性的功能,但不用和不能用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很在意这种事,哪怕是这种状态的大金乌也不例外。所以就算很厌恶那些不知廉耻的女人也依旧没有阻止她们的勾引,可根本就不管用,不管对方怎么刺激他就是没反应,恨不得直接弄死造成这一切的天道

拿过手帕用力擦拭之前被亲到的地方,大金乌的眼里闪过一抹厌恶之色,觉得自己这么做简直就是在自虐,每天光是政务已经够忙了,还要抽出时间忍受这种事情,真想把那些碍眼的女人全部打发了。

轻缓而又熟悉的脚步声忽然响起,打断大金乌的思绪,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却发现来人竟然是被自己打发去做低阶宫女的龙女,顿时皱眉道:“你怎么在这里?”

“被调到这里的,你也可以直接把我打发走,巴不得的。”

秀萝没好气的说着,想不到偌大的太晨殿竟然只有四个宫女,那个绿衣宫女刚被喝退按规矩不能过来,青黛脸上还青紫一块来不了,容雅紧张得变回原形了,现在还在水缸里扑腾着,于是她就这么被赶鸭子上架过来送茶了。

“你倒是会钻营!”

大金乌的话音透着一丝不屑,却没有赶她走的打算,刚好觉得有些口干,便张开手示意她把茶水递过来。

秀萝听到他的评价就气不打一处来,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名为帝曜的天帝,根本就不是她的大金乌!

感觉自己的爱人被这个冷酷无情的帝曜取代了的秀萝愤恨的把手中的茶碗用力放到他的手里,却不知道怎么的茶碗一翻直接倒在皇袍上,秀萝下意识的伸手去擦拭衣袍上的茶水和茶叶,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再做什么,赶忙收回手,却一下子被大金乌用力抓住,挣都挣不开。

在秀萝柔软的小手从明黄而又顺滑的衣料上急促拂过时,大金乌就起反应了,他抓住秀萝的手就是想验证这一点,用力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突然出现反应的地方,果然感觉那里的反应更加明显,已经有抬头的迹象……

“你做什么?快放手啊!”

手被强行按在那种地方,秀萝的脸一下子通红,整个人都有些懵了,想不到大金乌会突然拉着自己做这种不和谐的事情,这不是他的作风啊!

大金乌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惊呼,继续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已经隆起的部位按揉几下,感受着那里的胀痛和渴望不由得目光复杂的看着秀萝,那么多女人都不行,偏偏这个龙女轻易就可以让自己有反应,是因为欲/望吧,就算没有对她的记忆,可自己的身体却还记得她,还在渴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