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是在车里,不方便。”沈年华连忙推开他不安份的爪子,左右看看,窘迫地说,“这里随时可能有人。”
苏遇的手指很灵活,在她说话的功夫手已经探到她衣服里面,解开她身后的暗扣,另一只手熟门熟路的覆在她胸前的柔软上。
沈年华脸窘的通红,手脚并用地推拒着他,心想这真是报应,刚刚捉弄了宁靖一回,这次一物降一物,给降回来了。
“苏遇,不行,不能这里。”
苏遇压□子,手下不停,继续剥离她身下的衣物,好在空调打了开来,不然还真有些凉。他手四处探着,眼眸带笑,嘴里认真地问:“不能这里?那这里?”
她连忙夹住双腿,黑暗中,脸颊通红,眼里泛着水润的光泽,嘟着唇,恰好被苏遇堵上,辗转吸允。
“别……”沈年华眼含春水,湿漉漉的眼迷离地看着他。
“别什么?”他似乎很喜欢看她在他身|下瘫软成一汪春水的样子,满意地看她反应。
沈年华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颈脖上,半阖着双眼妩媚动人,她唇角浅浅上扬,拉着他的颈脖接着这一拉的力气上身直立,整个人坐了起来。
沈年华细细地喘了会儿气,才慵懒地笑弯了眼睛,吃饱了的饕餮一般眯着眼满足地说:“别停下。”
苏遇惊讶地笑了,这个害羞的小丫头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沈年华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将无力的身子窝在他怀里,懒懒地说:“你都好意思伺候了,我也得好意思享受不是?”她过河拆桥地推开他覆在她胸前的那只手,媚笑道:“我已经来了,不做了,亲爱的,谢了,你伺候的真好。”
被挑衅的苏遇闻言丝毫不恼,反而凑到她耳边兴致勃勃地笑着说:“能伺候你是我的荣幸,刚刚那是小菜,现在上大餐。”
沈年华朝他勾魂一笑,修长的腿往他腰上一勾,凑在他耳边便将他白玉般的耳垂含在嘴里,用力吸了一下,又在他耳根附近或吸或轻咬,流连不去,引起苏遇阵阵颤栗。
可今天沈年华偏偏不如他意,就在他被她挑逗的快要爆发之际,她却飞快地打开了车门笑嘻嘻地想要逃跑。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他红着眼睛,狼一样将她抓了回来,关上门,漂亮的狐狸眼危险地眯起,“年华,这样可就不厚道了。”
沈年华正窘迫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就见他很轻易地就饶过了她,她松了口气,手还没碰到裤沿,腿就被他抬了起来,以至于下面的风景全被他收在眼底,眸光顿时就深沉了几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居然,居然……她脸一下子涨的通红,红晕急速地向全身蔓延!
可这样对苏遇来说明显不够。
沈年华直觉一片白光在脑海中闪过,接着是大片大片的白光,像一道道闪电一般,从两人结合处向四肢百骸蔓延,她大叫着:“不行了,苏遇,我不行了。”
此时她已经瘫软不堪,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委屈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今天为何如此卖力。
苏遇似乎能看懂她眼中传达的哀怨,挑眉问道:“你是在哀怨为夫平时不够努力吗?”
沈年华连忙讨饶:“没有没有,你平时就很努力!”为增加可信度,她加重语气,“真的很努力!”
苏遇满意地亲亲她的唇,吸允了一会儿在她耳边轻声问:“那你喜欢吗?”
沈年华哪里敢说不喜欢,直点头讨好地说,“喜欢,太喜欢了!”
“很好,我也很喜欢。”苏遇那双漂亮的眼睛又像狐狸一样笑弯,“既然我们都喜欢,那就再来一次吧!”
沈年华大惊失色,连连摆手,窘迫的都快哭了,“我腰都快被你折断了,这里是停车场,安装着
摄像头呢,要是被拍到……”她咬了咬唇,眼泪汪汪地望着苏遇,用眼神指控他。
苏遇乐的哈哈大笑,俯身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现在才想起来,刚刚不是还说喜欢吗?”
一句话又让沈年华从头红到脚,窘迫的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手忙脚乱地穿刚刚被拖下的衣服,可车子的空间毕竟有限,身上还压着一个人高马大的苏遇,行动根本伸展不开,她羞恼地推着苏遇,苏遇却非常喜欢她现在这副娇羞的小模样,笑眯眯地看着她,眼中溢满了满足和爱意。
他忍不住压□子,将她整个人都捞进自己怀里,满足地喟叹:“年华,有你真好。”
沈年华推了推没推动,只好无奈地任由他抱着,脸上的笑容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两人人丛‘炮友’一直发展到现在,虽然她没有开口承认他是她男朋友,但事实上在生活中,她已经打开心门让他走进来,知道他在安排着她的很多事,却没有去反对,而是任由他去做,这是一种默认。
不知不觉中,苏遇已经走进了她的生活,而她一直不开口确认地宣布这件事,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办法给他最完整的感情,这对苏遇不公平,过去的感情真的不是嘴巴说着放开了,手也放开了,心里的枷锁就能完全解开的。
两颗心在一起靠的太近太久,就像分子运动原理一样,早已融入对方的血肉当中,融合在一起,虽然硬生生用刀子将两颗长在一起的心给割开,可那伤口却不是一天一天一年两年能够愈合的,那种痛已经深入骨髓,她看到宁靖那么自然坦然不是感受不到痛,而是痛的麻木以为自己不会痛了。
再接受一个人,就像是让自己再背负一次那样疼痛的阴影,忘掉那个阴影全心投入,哪有那么容易。
苏遇的执着,让她迷惑,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对她产生的这种想法,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她,世上美丽年轻美好的女孩子明明有那么多,而她不过是芸芸众生中最最普通平凡的一个。
“在想什么?”苏遇不知何时已经松开她,担心她着凉,手指已经灵活地像脱衣服时一样快速地在帮她穿衣服。
他确实很想再想要她,她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无法抗拒,可来日方长,这样激烈的运动还是一点一点的灌输给她,一次性做的太过吓到她就不好了。
其实更多的,是因为车里没有安全套,他想让她怀一个孩子,属于他们的孩子,有了孩子的联系,他就又了一层保障,她才不会离开,虽然他现在也不会放她离开,永远不会。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很自私,她还这样年轻,有着自己的目标和理想,自己却在想尽心思的将她绑在自己身边,甚至用一个孩子绑住她,那天知道她和宁靖见面之后,他虽然没有打电话给她,可天知道他心里有多么焦急和害怕,坐在车上一根一根地抽着烟,却压制不了内心狂躁的情绪,那种喷薄而出的害怕只有在小时候母亲去世时才有过,自那之后,他的世界就只剩他一个人,被那个男人带回到那个冰冷的豪宅中,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冰冷厌恶的眼神,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换来的温暖,他也是在那时候迷上的围棋,只因它是羽毛尚未丰满的他唯一能自立的方式,连续三年,他拿到世界围棋锦标赛少年组冠军,在围棋界看来他在他的棋艺生涯最前途的时刻退役,谁都不知道,从开始,他的努力就是冲着那丰厚的奖金去的,他有了自己第一笔创业基金,十八岁,离开了那栋冰冷紧闭的豪宅,开始小心翼翼的投入创业。
他知道自己输不起,除了厚黑和谨慎他没有任何挥霍的本钱。
那么多年,他就像个漂泊在这世界上的一缕无根的尘埃,飞到哪里都不是归宿,都不是家,任何地方都没有归属感,心底只有一阵一阵的苍凉,无尽的寂寞和苍凉。
直到她出现,他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渴望,有了自己真正想要拥有的,哪怕只是待在她身边看着她。
他利用宁靖来接近她,又何尝不知宁靖利用她来接近他?两人各取所需。
对于宁靖来说,最重要的是升职打拼,而对于他来说,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和事物比她来的重要。
这个城市虽大,可只要她还在这个城市,他的心情就能平静下来,就像有个家在这里。
可那份渴望,就像硬生生被压下的火焰浆,压的越久爆发的越猛烈,猛烈的他差点都控制不住。
陈培的出现终于给了他契机,他知道自己机会来了,一步步穿梭引导,步步为营。
在她离开这个城市后,他毫不犹豫的背着行囊跟她一起走。
现在她终于在他怀里,就像过去那几年里做的梦一样,真真切切地在自己怀里。
他见她还在发呆,满足地亲吻她的唇,只这样一触碰,他身下又开始肿胀的发疼发紧。
“傻姑娘,看傻了么?”他声音低哑地问。
沈年华看他眼底有腾腾冒起的火焰,惊的连忙将脸往他怀里埋,恼羞成怒地嘟囔:“谁看傻了!”
苏遇的胸腔一阵震动,快乐的笑声在车厢内流淌开,气的沈年华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下,苏遇倒吸一口气,她以为掐的狠了,边揉边问:“我下手太重了吗?是不是很痛?”
苏遇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痛的快爆炸的地方,“娘子,为夫很痛,你给为夫揉揉!”
沈年华像碰到了什么烫物似的,连忙抽回手,打开车门动作灵敏地钻了出去。
苏遇长腿一跨也跟着出来,关上门三两步就追上她,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打横着抱起,飞快地向家里走去,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