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耸人听闻的丑闻所涉及的不仅仅是阶级问题了,还有兽人们最看重的繁衍问题,雌性们就更加无法接受这种黑暗的一面了,他们一直是以高人一等的被保护者
费兰·安托内索瓦也听说了这件事,虽然一看这手笔就立即猜出了始作俑者乃是目前自许仁走后就同样不知所踪的智脑无形,但他猜不透智脑无形这么做的目的和用意。
他们也试图解析事件,从而查出是否和许仁有关,许仁现在在哪里,但毕竟揭发的不仅仅是一个区域,而是三大区域同时被揭发,他们无从猜测,也不好作出判断,便没有就此事出面。
事件日益升级,当三大区当数千万的兽人从他们各自的区域、城市一齐飞抵他们的中心城市,举行了一场规模完全不输给四百多年前反变兽被列为雌性时的抗议,当虚拟世界所有民意都直指着要求处置那些权贵、要员,必须让那些蔑视法律、丧失人性道德的畜生付出对等的代价时,三大中心城市不得不迅速作出妥协的决定,先后对那些参与此时的权贵、要员作出公开公正的审决恨不初见未嫁时最新章节。
南斯岛军部也趁势将贝华城区域一些私下拿繁衍区进行肮脏交易和为达私欲刻意诬陷或引诱雌性犯罪、将雌性送至繁衍区然后公开拍卖雌性的初夜权的更深层曝光,三大区域一大批贵族相继被罢免贵族头衔、官员纷纷落马,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澜,贝华城的一些势力遭到清洗,而原本的局势也重新洗牌。
南斯岛军方成为了这次事件的最大获益人,既铲除了一部分自己对头的势力,他们的行为又得到了大部分民众的歌颂与支持,可谓名利双收。
关注着事件发展的小魔兽和小机器人对此冷笑一声,当然不可能放过这连他们都被算计了进去的间接推动者。
或许南斯岛军方出发点是好的,或许在军方看到牺牲一两个雌性而达成最终目的是值得的,或许阿卜大师的死只是一时出现了失算,但也无法掩饰军方利用了小魔兽和罔顾人命的事实。
当南斯岛军方的名声推到极点的时候,很快又曝出军方其实早已知道这种私下交易,为了拿到证据,他们推动了很多事件的发展,甚至为了抓证据,明知道是冤案,依然视而不见的发出通缉令。
贝华城区域发生的雌性冤案不止阿卜大师这一件,阿卜大师也不是头一个被害者,在此之前已经发生过三桩相同性质的雌性冤案,那些早已被尘封的事件被重新翻出,除了第一启事件设计得比较精密,之后的几启事件竟然是破绽连连,可以想象得出是因为那些人做过一次后,就觉得有经验了,胆子就变大了。
事情一曝光,南斯岛军方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击,而可能牵扯入事件的权贵也都被重点调查,那些可能涉及陷害门、交易门的权贵被网民们罗列出名字,不仅自身,家族也受到了极大的攻击,让那些人一时间都躲在家中,不敢在公开场合露面。
被查证出罪名属实的贵族虽然走尽了关系,但事件已经不是上面的人掩饰就能放过去的,尽管避免了被送至十二区,但最后也是被剥夺贵族称号,没收全部家资,下逐到第十一区,成为最下等公民。
而参与了利用繁衍区做交易买卖的官员和那五个参与了6p(性)虐待的兽人在公开庭审后,就被直接送至第十二区,徒刑为终生监、禁。
十二区本就是雌性绝缘区,加之控制了十二区的那些尖头基本都是终生监禁,本身对政府和所谓的权贵厌恶至极,听到那些官员和五个兽人竟然是(性)虐待雌性被送进来,当天晚上就为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官员举行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欢迎仪式”。
维持十二区秩序的机器人军队也在当晚不知为何都没有出现,直到第二天机器人军队巡视街街道道,才发现这些个兽人手脚都被打断,脸被达成了猪头,后、庭严重脱肛、撕裂,送至了十二区的内设医疗部,才发现五个兽人虽然被惨遭爆菊,体内却没有(精)液,原来围攻这些官员的兽人们都嫌他们太恶心,而没有亲身上阵,用的都是棍棒、酒精进行的凌、虐。
这些人久居高位,惯了享受,哪里受得了这般虐待,经此一夜,再醒过来整个人都变得神经有点失常,见到人就恐惧的大喊大叫,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繁衍区的事件爆发后,对于繁衍区的雌性的人身安全问题、和制度问题应该怎么重新规划种种也被提上了议会,自然,涉及冤案的雌性在重新查证后被释放了,并由政府进行了极大程度的赔偿。
可那些雌性的家人不是被害死,就是断绝了关系,而他们自己这些年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也都遭到了极大的损害,再多的补偿对他们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但最为不满的却是法布维加斯家族的伊尼马。
他在死亡森林吃了大亏,连试炼都不试炼了,回来就是来搬救兵,本是想要让家族的人出面讨伐弗洛伦安诺家族,并派人跟他回梵塞城去杀了让他受辱的猎人佣兵团的抗战之最强民兵最新章节。
但偏偏繁衍区事件爆发了。
这时候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繁衍区事件的发展和那些官员的判罪上,此时想要讨伐弗洛伦安诺家族根本不是最佳时期。
现在正是平民们对权贵最为反感的时候,这个时候法布维加斯家族要想像之前一样利用两区的关系和战争来压迫,不仅达不到效果,一瞬间就会被繁衍区的消息掩盖,还会遭来平民们的厌恶和反弹。
所以伊尼马的要求不仅没有得到族长的支持,反而还被指责不懂事,气得伊尼马砸了房里所有视线范围里能看到的东西,连让家族派厉害点的保镖去杀猎人佣兵团的事都忘了。
他原本是想先说弗洛伦安诺家族的事的,他以为这样一来家族会更容易答应,却没想到气得连那群猎人佣兵团的贱人都给气忘了。
等想起来,把东西一扔,就又跑回去找族长,“珐亲,就算弗洛伦安诺家族的事情算了,可是那些梵塞城的贱皮子呢?他们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侮辱我,这件事传出去,我们法布维加斯家族以后在梵塞城还有什么脸面?”
“哦?哪些贱皮子竟然侮辱到你头上来了?”一道带着笑的年轻声音打断伊尼马愤怒的话语。
伊尼马这才注意到房间里除了他的珐亲族长外,还有另外一个人,本是满脸怒色的就要训斥,然而脸色却在背对着门口的座椅转过来时陡然一变。
坐在那里的是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年轻兽人,年轻的脸庞上勾着一张似笑非笑的弧度,虽然头发变成了黑色的,但那张脸分明就是托斯里。
“哥……哥哥。”伊尼马看到是托斯里,一下子就跟瘪了的气球,泄了气,不由自主的避开托斯里的视线,嗫喏的喊了声。
比起族长珐亲,伊尼马更怕的是大哥托斯里,尽管几年难得见一面,但对于托斯里他就有种发自内心的畏惧。
“在梵塞城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还关系到家族的脸面来了?”托斯里单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问着自己的弟弟。
但伊尼马却一点也没有因为托斯里的询问而感动受宠若惊或者高兴,反而看着那笑容就是一窒,心脏都因为太过压抑而闷痛起来。
他偷偷的看了眼族长珐亲,见珐亲没有帮自己说话的意思,只了一遍,这次一点也不敢夸大事实或者有所隐瞒之处了。
“哦,原来是你们抢了弗洛伦安诺家族发现的血噙泪,然后,你被一个小小的佣兵团抢了你们抢到了手的血噙泪。”托斯里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然后了解的点点头,说完,脸上又堆起满满的笑容。
伊尼马头皮就是一麻,果然,下一秒,托斯里看着自己的弟弟,就缓缓的吐出五个冰冷的字眼,“没用的废物!”
伊尼马的脸色瞬间一白。
“到手了的东西竟然没人抢走了,还是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人,竟然还好意思理直气壮的要求家族派人去帮你杀人。”托斯里嘴里吐着冰冷的训斥,脸上却始终带着微笑,那两种极致的态度在托斯里的脸上却有种诡异的和谐感,只是让面对的人心胆生寒。
伊尼马想反驳,你不也一样把那个帝王杌力拥有者给放跑了,还被人给抓了现行吗?凭什么在这里教训我!
可伊泥马不敢,在那双表面含笑内里却深藏冰寒算计的眼瞳下,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低着头挨着训。
“你说,那些佣兵是在你们打斗的时候来的?”托斯里终于收了笑,面无表情的靠向身后椅子的靠背,又问,竟比他父亲更有族长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