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散尽,原本富丽堂皇的李家庄,此时已经变成额一片废墟。
“咳咳——你个二货!”老头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风沧海面前,帮他搬开身边的巨石。
风沧海这才到没有回答什么,他眼神中浮现出浓浓的震惊,显然是被陈笑这等强横的实力吓道了。
要知道他们如今可都是超越了地境的高手,世俗可以说难有敌手了已经。
但陈笑区区王境,两人联手对付他竟然都这么吃力。
不过还好,此时的陈笑不是真正的陈笑,要不然那才叫真正的恐怖。
“怎么样?老子这次没骗你吧,叫你二货没叫错吧?”老头哼了一声,转头走向之前交战的地方。
“你——”风沧海还准备反驳几句顿时咳嗽了起来,这次还真是自己十几年了最厉害的一次脱力。
就算强悍如大海的真气,都被吸干得只剩一条小河般大小。
若是他再发作,估计没人能治的了他了。
风沧海想到这里顿时心里一急,连忙起身也跟着老头走了过去。
待再靠近些,只见陈笑独自一人躺在废墟里面,全身衣服褴褛,整个伸腿虚弱至极,已经陷入了沉沉的昏了过去。
甚至若不是真气高手,都感觉不到他仅剩下的生机,感觉宛如活死人一般。
“他怎么样了?”风沧海来到陈笑面前,见逍遥子皱着眉头看向陈笑,隐隐中还有几分心疼,犹豫了几句问道。
“你若不是我师弟,我一定杀了你!”逍遥子猛地转头瞪了风沧海一眼,小心翼翼的蹲下身,抱起了陈笑的神身体。
“你不用如此说,我风沧海敢作敢当,既然是我坏了五师弟的事,那后果我自己承担。”
风沧海说到这里眼神中浮起浓浓的无畏道:“心之所系,便是剑之所指,告诉我那女人在哪,我去对付她!”
“就凭你?在她手下能走十招都是问题,就连五师弟都不是她的对手,你以为她是普通女人?”逍遥子面色不屑道。
“那你说怎么办?这一次我听你的!”风沧海一咬牙道。
一听这话,老头顿时嘿嘿一笑转头道:“哪,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你想干什么?”一见他又用那种坑爹的眼神看向自己,顿时心里泛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也没什么,你要真觉得愧疚,就把你女儿嫁给我徒弟暖床。”
“想都别想!”逍遥子一句话还没说完,风沧海顿时怒吼道。
“这小子若是情感专一也就算了,偏偏还和多个女人有纠葛。”
“再加上女儿性子偏冷,一心只为剑道,他们在一起,还不是三天一打架?”风沧海不停摇头。
“我就知道你这老二货会这么说,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做主,但若是到时候我们对她动手,你的站在我这边!”
“这是自然,这件事事关天下苍生,我风沧海这辈子最记两个人的话,第一个就是师傅,苍生己任!一直不敢忘记。”
“第二便是五师弟——他是助我剑道独尊的大恩人。”
“行了,我不是来这听你怀念过去的,我这徒弟被纯阳之气控制爆发如此恐怖的实力,现在全身经脉尽断,危在旦夕——”
逍遥子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眼神中浮现出浓浓的无奈。
“连你也没什么办法?紫晶玉可以么?”风沧海一愣,连忙问道。
“没用,这次入魔太深,若不是他一息尚存,连我都觉得他死定了,唉——”
“那怎么办?”风沧海一愣,皱眉道。
逍遥子闻言沉思了一下,又道:“五师弟学识计谋贯古硕今,不会想不到这种可能的,他肯定还有什么后手没用。”
“对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之前那女孩苏苏震天的女儿!”
“十八年前,五师弟带着苏震天和陆公明一起上中南海的事你知道吧?”
“恩,我知道,那看来答案在苏家了,事不宜迟,走!”逍遥子点了点头,一闪身直接消失在了李家大院。tqr1
“险些坏了大事啊!陈天殇啊陈天殇,你到底打算做什么?”风沧海微微叹了口气,身影一闪,也消失在了原地。
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繁华的李家瞬间就只剩下一堆废墟。
就连报警的电话,都是路过的行人打的,没有人知道李家发生了什么。
待警察赶到时,只见那繁华的大院,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不过之前参加华家和苏家婚礼的宾客却能联想到一些东西。
在为苏家的实力感动震惊的同事,也充满着浓浓的忌惮。
仅仅是几个小时的时间,商业上和苏家做对的家族全部撤股。
之前和李家一伙的,更是树倒猢狲散,有的和苏家交好,有的,则是直接出了天海。
一时间,苏家一跃而起,成为了南部名副其实的第一家族!
前往做客和商业合作的家族数不胜数,忙的苏仁晕头转向,不明所以。
苏烟和苏柔儿此时却没有这个心情去管任何东西,两人此时正拉着手,跪倒在苏震天的坟墓前。
还是那间后院,还是那十里的桃树。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看了十八年的树干,如今却是桃花乱舞,四周生机盎然。
苏震天的墓碑靠着林容月的而建,两人仿佛连在一起一般。
苏柔儿跪倒在苏震天墓碑前大哭,苏烟则是无声的流着眼泪。
流了一会儿,又咳嗽几声,咳嗽完之后脸色又比之前变得更加苍白。
“爸,您一路走好,妈妈在黄泉路上等了您这么多年,您们也是时候该团聚了。”苏烟叹了口气说道。
“爸——对不起!是我不好,总是不理解你,以为你不爱我了。”
苏柔儿说到这里擦了把眼泪道:“虽然现在说这句话为时已晚,但我还是要说,我爱你——爸,你是天底下最勇敢,最好的爸爸。”
她说完之后又靠在苏烟肩膀上哭了起来,苏烟拍着她后背道:
“柔柔,别哭了,爸爸走得时候是微笑的,他了无牵挂,我们也应该走出悲伤,好好的活下去。只是——”
苏烟话说到一半,顿时又叹了口气,望向了门口。
苏柔儿回来了,但心里等的那个人,却怎么也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