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喜悦突然茅塞顿开。
那杜仲言不是单纯带她来看风景散心的。
他这样做是脑袋坏掉了吗?
喜悦不禁将视线看向杜仲言。
只见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阳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
他的头发墨黑如缎,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阳光阳光淡淡匀称勾勒出他侧脸棱角分明的轮廓。
他的背脊挺直,如雪松一样挺拔,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他的脸上虽没有笑,但他的清澈的双眸内却含着温柔的笑。
从来没有见过比如此优雅入画的杜仲言,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从他的面庞感染到了喜悦。
心中一颤,喜悦急忙收回眼看向对面的雪松群,看了好一会对面婆娑起舞的松群,喜悦心中燥动的火花才得以平息。
"走吧!"待心中平静如水后喜悦轻喃一声便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
杜仲言跟随其后,在下坡时一把牵住喜悦的手,化被动为主动,牵着她小心翼翼的向坡下而去。
上了马车两人仍像来时那般依偎着,唯一有所改变的是,两人偶尔会有短暂的交流了。
马车行驶一个时辰后到达临京城,杜仲言让小厮将马车停在一家饭馆前,用过饭后,他没有着急回府,而是和喜悦漫步于临京街头。
两人一个是俊男一个是美女,在繁华的临京街头回头率是百分之百。
男人、女人们惊艳着他们的相貌,嫉妒着站在他们身边的人儿,恨不得自己取而待之,成为站在他们身边的人儿。
这一对俊美美女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出现给周围带来的轰动有多大,喜悦想要回府了,可杜仲言却不肯依她,带着她继续逛着属于女儿家的商铺内窜,一个接着一个。
喜悦被动的跟随在杜仲言身旁,无奈的接受着他为自己选至的礼物,身后他们的马车内物品已堆及如山了。
"二哥,我们回去吧,我好累!"实在不想继续被人观看,喜悦在杜仲言既要跨入另一家商铺时拉着他道。
"真的累了?"回头看到喜悦垮着一张脸,杜仲言上前看着她轻声问道,虽面露疑惑,但语气中却带着浓浓的关心。
"嗯!"喜悦重重的点头,满眼的期待。
"那。回去吧!"杜仲言有些不舍这么快就结束和喜悦单独相处的日子,但看到她满眼的期待,最终还是依了她。
笑眯眯的在她俏鼻上刮了一下,那宠溺的神情让喜悦急忙转身向后走。
看着喜悦尴尬的神情,杜仲言笑着上前牵上她的手向马车走去,浑然不知两人亲密模样惹得街道上的行人羡慕不已,也惹得他们正前方一酒楼二楼雅座上的男子眯着了眼。
上了马车,杜仲言将喜悦抱在自己腿上,亲密的环住她,喜悦脸一红,掀开车帘一角透气散热,叙不知高处之人正借着这条缝角将车内他们的举止尽收眼底。
而待马车远离后,站在雅座窗前的那名锦衣男子仍皱着眉头,黑沉着脸久久不肯离去。
喜悦回到杜府后洗梳一翻已尽傍晚,用过晚膳后,朱管家突来禀工部上书江一书求见,杜仲涵听后眉一皱,但还是去了前厅接见。
而杜仲言本想拉喜悦一块共浴温泉,但又想到今日一行好不容易有些收获,如强形她定会又缩回龟壳里,于是忍了一人前往。
一时间屋子便剩下喜悦和几名正在收拾碗筷的小丫鬟,见到,喜悦便站起身向二楼走去,玉兰尾随其后。
上了楼,玉兰便将屋子都点上烛火,喜悦拿过杂文对她挥挥手,玉兰腰身一弯退下。
卧在躺椅上,喜悦静静的享受着这懈意的时光。
可刚躺下不久,突然一名蒙面黑影人飞入她的屋内,喜悦一惊刚要尖叫,只见那黑衣男子窜到她跟前捂住她的嘴道:"小姐请勿慌张,小的是奉主子之命前来,有一封信要交予小姐,定不会伤了小姐性命,小的放手后还请小姐勿要叫喊。"他一口气将来此目的告知后,直直的看着满眼惊慌的喜悦。
喜悦听后,点点头,黑衣人见此后手便慢慢移开,待手一放下,见喜悦未尖叫只是戒惫的看着他时,他便从胸间取出一封信件恭敬的递到喜悦跟前。
喜悦片刻犹豫后接过信件,黑衣男子又道:"小姐,三日后小的还会来此。"说完深深的看了喜悦一眼,转身从窗户跳出。
看着没入漆黑的夜色中的黑衣人,喜悦皱着眉头将信件打开,而这一眼,她的眉头便又深锁了几分。
看完信,她将纸条紧紧握在手心,心中百感滋味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