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喜悦刚要怒骂杜仲言时,从屋外走进来的黑影,让她失了声也停止了挣扯。
杜仲涵进来了,相对于杜仲言,喜悦更怕的是杜仲涵,特别是那晚他用欲物贯穿自己后,她不仅是害怕,而是非常非常害怕了。
杜仲涵那冰冷的眼神吓得她倒抽口凉气,她不禁抓紧了抱着她粗实的手臂。
看着怀里那具单薄的身子在他大哥出现时而逐渐变僵发颤时,杜仲言的嘴角在划开一个小小的弧度。
走到床铺,杜仲言将喜悦一放到床上,喜悦立即向床角深处退去。
"过来上药!"走到床边的杜仲涵看出了她对他的惧意,脸色冷了几分,但坚持着胞弟的初衷。
她摇头再摇头,再再摇头。
虽然自己的身子被她们看过及用过了,但要在清醒的时候面对,喜悦心中除了排斥还是排斥。而她那圆圆的双瞳除了盛满了恐惧还有难过。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杜仲涵有看到她对自己的恐惧,但绝不允许自己的话成为虚同摆设。
她微微犹豫,垂下眼向前爬去,爬得很慢,堪比龟速,让见至的两兄弟轻笑出声。
而她在他们的笑声中抖得如风中的萝卜干。
可是再慢,也有爬到终点的时候,喜悦垂着头爬过来时,并未发现自己胸前的白嫩早就曝光了。
领口开得很低,露出红肚兜,一双软玉随着她的快动作而呼之欲出,站在床前的两人被灼红了眼。
于是当喜悦爬过来时,杜仲言终究还是忍不住一把扯过喜悦。
"啊!"她在尖叫声被放平在床上。
她闭着双眼,呼吸紧迫,看着她胸前的起伏,两兄弟脑海里浮现出刚刚见到的情景。
大大的,那白嫩上的小花朵...
呼吸微地沉重了几分,小腹部一串火热涌出。
很快,喜悦身上的衣服便被两个男人扯开,她的整个身子被曝露在两人眼中,两人眼中为此燃起了雄雄的烈火。
"哎呀,太嫩了!"看着那被撕坏的身子,杜仲言发出大大的叹息。
床上被摆成木偶的喜悦羞红了脸,因为此刻羞人的姿势以及杜仲言那赤条条的淫语。
"快点,给她上药。"眼前的一片红,让杜仲涵皱紧了眉头,但他不忘记做正事。
"哥,都怪你。"杜仲言听说的拿起药膏为喜悦上药,但嘴上却是对他长兄深深的哀怨。
杜仲涵没吭声,但眉头却因胞弟的话而又深锁了几分。
杜仲涵这次上药很认真,并没有对喜悦使坏,很快他便将那羞花涂满了药膏。
擦完药,盖上药盒,擦了手后,杜仲言就将自己的衣服一拔,裸露着上身将喜悦拥入怀里。
刚一躺下,杜仲涵也脱下外衣上床,如杜仲言一样。
待三人躺好后,睡在外面杜仲涵抬手一挥,烛台上的灯火便灭。
屋子里瞬间变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无法遮掩的微弱光线。
喜悦这时才敢睁开以眼,眨巴着大眼的她,全身躺得直直的,不敢放松自己。
虽然床很大,但一左一右两个男人夹着,她敏感的感觉到那热力传来。
虽然他们和她一样规矩,但她身子仍旧绷得直直的。
赤条条的肌肤相亲,她的小脸酡红一片,就在僵直着身子耳畔传来杜仲言的话:"悦儿,睡吧,今晚我们不会碰你的!"杜仲言的话很轻,温柔似水般好听。
可这个时候的喜悦可没有心思去欣赏,杜仲言的话对她的安抚并不大,她仍旧僵硬着身子。
他的手按在她腰上,她只能乖乖的不动。
就这么僵着身子,一动不动,一直到很久...好累...
蓦地一双手伸过来,她的右侧的脖间又多出一个头。
是杜仲涵,他的手圈在她腰上,鼻间传来他的味道,杜仲涵身上有檀香的味道,她小小的抽气一声,小脸火红不已。
"睡吧。"杜仲涵在她耳边轻声低语着,呼吸逐渐陷入平稳中。
喜悦好害怕,黑瞳蓦地瞪大,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她嫩白的身子也隐隐染上了一层粉色。
两个恶魔终是没有食言,在她困极睡着时,他们都没有对她做什么,他们都睡得很沉,呼吸很平稳,她随着他们的呼吸而睡着。
当察觉娇人儿气息平稳后,那两双燃着雄雄烈火的黑瞳蓦地睁开了。
"哎!"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软玉温香,是男人都受不了,特别这具软玉是他们想了许久,很想好好的饱食,但美人儿太娇,太娇,轻轻一碰,她便受伤了。
"哎!为了今后的快乐,现在的忍耐是必须的,也是值得的。"两兄弟都在心中一遍遍低昵安慰自己那颗燥动的心。
一阵风吹来,喜悦身上的馨香随风扩散,惹得两兄弟下腹一阵阵的抽疼。
月光从窗外洒进屋内将屋子内一切镀了一层银。
它安详地吐洒着它独有的清辉,在这清幽旷远的气氛中,它像一张温柔的网,fu摸着睡梦中的人。
夜很美,宁静又祥,是让人入眠的好夜晚,但对躺在床上欲火逢身的的两兄弟来说,却注定是个失眠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