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再坚强,既使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但对于****的喜悦来说,这一刻她真的很害怕,坐在地上的她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她一步步的退,他们就一步步的进,他们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两丈左右。
"不,不要过来。"她终于怕到失声尖叫。
"呵呵。"一双恶魔抿嘴一笑,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挡住他们的脚步,他们快步向喜悦走去。
被逼到角落的喜悦大叫:"不可以,我的夫君是仲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她的话在此时显得是如此的无力,一双恶魔笑弯了腰。
"你们不是最爱仲秋吗?你们不能如此玷污对仲秋的爱。"处在紧张状态的她一边推拒着身上俊美又危险的两个男人一边大叫着。
"悦儿,我们爱仲秋,但是也爱你。"压住极力挣扯的娇小身子,一双恶魔在她耳边吐露的迁强话语足以让她崩溃。
"不。"说过不再流泪,可到了这一刻她没有坚持住,滚烫的泪水从她眼眶内滑出。
而她身穿的白色孝衣也在此刻被两兄弟撒碎,化为灰尽。
扔下手中最后一块烂布,两兄弟向这具盼望已久的身子扑去。
"不,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两兄弟同时压着喜悦,喜悦在惊声尖叫中扔奋力抵抗着,挥动着拳头的她似乎不摆脱就誓不罢休。
可是她的反抗对两个身怀高超武功的男人来说,拳头落在他们身上就如搔痒痒般没有任何杀伤力。
此刻的他们没有阻制佳人的动怒,反而一改不久前的狂燥,好赖心的看着她。
他们是狮王,高贵的狮王,狮王吃食时,喜欢咬着猎物的喉头,看着猎物挣扯得只剩一口气时,那既是他们杀喈的好时机。
很快喜悦就败下阵来,此刻的她虚弱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那红皙的肌肤,因为激动而变为粉红,若得两头雄狮红了眼。
是时候了,雄狮们不要再等了,他们向猎物发起勇猛的攻击。
两兄弟,一前一后夹持着喜悦。
"悦儿,你这磨人的丫头,咱们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杜仲言的气息吐在她脖颈间,他的手扯开了她的红肚兜,冰凉的手掌滑上了高挺的胸脯。
"很软,很舒服哦..."
暧昧的话随着他的手在胸脯上揉搓中,她被他以背对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
杜仲涵坐在她敞开的双腿间,黑眸紧紧的盯着她,快速解着外衣的带子。
"仲言,动作快点。"他开始催促身后的男人。
杜仲言咕哝着:"急什么,我还想慢慢来呢..."嘴上虽说着,但还是很听长兄的话,单手移至喜悦的腰间,轻轻一扯那条遮羞物就此报废在他手中。
喜悦无力摆脱只能瞪大双眼看着向她逼来的庞然大物。
"不,不要..."她的腰身不住的挣扎,这令庞然大物的主人杜仲涵不耐的拧了头。
"仲言。"他叫了声,并掌住她的腰。
杜仲言跪坐在她身后,将她抱进怀里,那看似呵护的手掌却是箍制住她无法动弹的禁锢。
她的双腿直蹭着想要离开,杜仲涵被惹毛了。
一手扳开她腿屈向她胸脯,那姿势绝对称不上舒服。
看到喜悦皱紧了眉头,惹来的是杜仲言的心疼:"哥,悦儿难受了。"
杜仲涵充耳不闻,黑瞳紧紧的盯着那被强行扳开而敞开的花园。
看的并不清楚,晕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个大概。
"哥,别磨蹭了,快点。"杜仲言也开始兴奋了,在那催促。
喜悦嘤嘤哭泣着,嘴里已然疲惫的呢喃不要。
但那根滚烫的柱体此时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向她施压,一点一点的挤进来,被胀大的不适令她再度挣扎,痛哭顺着男人的一寸寸进入而扩大。
这是一个忧郁与狂野并存的夜晚,没有璀璨的繁星只有浓浓的铅色愁云,月儿昏黄迷濛在无尽的雨丝之中,淅淅沥沥的雨,在空寂的雨夜奏着一首充满悲伤的夜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