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杜仲言的阴狠,此刻温和的他反而让喜悦不习惯,她有些小紧张,睫羽如小刷子轻颤着。
感觉到怀中佳人的变化,杜仲言嘴角勾笑,眸里泛着柔,如三月桃花般炫目夺人。
这一刻的感觉很好,他很喜欢,不想被打破,拥着喜悦的杜仲言没有再说ci激的话和暖昧的动作,两人安静的站在船头,任船儿将两人向远方驶去。
在船头站了许久,久得喜悦开始使小性子时,但杜仲言没有怒反而在她耳边安抚道:"乖,再忍忍,它来了。"
闻声,喜悦停止挣扯,抬头一看,一艘高大且是红色的船正向他们驶来。
喜悦一愣,为船的色泽而诧异。
红船使驶得不快,但因为这边也在向它靠近,所以很快就到达。
待两船靠拢,并在一块时,杜仲言牵着喜悦向红船而去。
当杜仲言跨到红船之上后向喜悦伸出手时,喜悦竟有些怯场了,她站在原地看着红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过去,第一次见到这样怪异装扮的船,让喜悦心中有些发怵。
兴许是看出喜悦的顾虑,杜仲言嘴角一挑道:"现在才后悔太晚了。"那可恶的挪揄惹得喜悦咬紧了唇。
"好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里面有我为你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快点进去接收吧!"他不忍她的自我催残正经道。
"呃!"喜悦一听到杜仲言的话先是一诧,心中立即涌入一股难言滋味。
她的生日他竟然知道,原来他今日带她出府是帮她过生日,这很出乎喜悦的意料.
而杜仲言也在她发愣时上前一步,主动拉过她的手带到红船之上。
到了红船,一名身穿红衣的小仆便上前带路。
在小仆的带领下,他们很快便进入包裹的严密的船舱内。
舱内光线很暗,点着烛火仍然不亮度仍不强,跟着小仆的向前走去,很快他们来到一个被隔开的房间内。
房间很大,四周挂着一副副画作,屋正中摆着一架软塌和小矮桌,面对这样的摆设喜悦很惊异,她抬头不解的看着杜仲言。
"选一个你最喜欢的图案吧!"杜仲言对她笑着说。
原来送她的生日礼物是画啊,喜悦一听提着的戒备下心瞬间放下,看向杜仲言的冰眸也染上了一丝暖。
脸上露出难得笑,喜悦开始挑选起自己喜欢的画作来,站在一旁的杜仲言则双手环抱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这副!"没选多久,喜悦便指向一幅红梅花.
看着雪地里红梅傲然挺立着,它的坚韧让喜悦很是喜爱。
可哪知杜仲言却摇摇头,然后踱前亲自挑选起画作来。
"用这幅!"杜仲言很满意画卷上所作的海上明亮,一轮弯弯的月亮当空挂,辟开的银光中,带着清冷透出着淡淡暖意,月,悦,同音不同字,但寓言却非常的适合。
"哦,谢谢二哥。"虽然她不太喜欢,但喜悦还是伸手接过画卷并感谢道。
而就在此时,一个小仆端着盘子进来,他的身后一名白衣的男子则甩着宽大的袖子进入。
"选好了?"他进屋后没看任何人,自顾的袖子挽着问道。
"嗯,就要这个月亮。"杜仲言将画卷递至那白衣男子跟前。
"哦,好,绣那?"他开始磨料。
"尾骨上方即可。"杜仲言答得很干脆,就像一早就决定般。
看着两人的对话,站在一旁的喜悦感觉到莫名其秒,她听不懂他们话中的意思,只能皱着眉头怔怔的看着他俩。
直到杜仲言开口让她脱衣服时,喜悦才发觉不对劲,想要逃跑时却已太晚。
杜仲言一把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将她放平在软塌上,几下又将她的裙衣给拔下。
而在喜悦变为赤条条之时,那名白衣男子很及时的将一张白布盖在喜悦的身上。
喜悦感觉到白衣男子用手触摸着她的脊骨,她很害怕,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浓雾在她眼眶内急剧凝积,但她没有开口叫喊.
"别怕,不会太疼,忍一忍就好了,白依的手艺很好,他将月亮秀在你的身上会像真的一样美。"他痴迷的看着画卷上的月亮轻声安慰着含泪的佳人。
如果起先喜悦对杜仲言还有一些感谢,此时已随着他的话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生日礼物太贵重也太特别,她不想要,但却无法拒绝。
她只能默默的接收,让他将自己所喜爱的物体印在她的身上,打上记号的她将归他所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