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察颜观色的本事了得,似乎知道他们想同时上她,每次都找机会推脱掉。
不是说她月事来了,就是她不舒服,再不然就是可怜兮兮地眨着眼睛盯着他们问:"你们舍得把人家捣坏吗?"
一听到那软言哝语,他们实话是真的想把她捣碎,将她吃下肚永远与他们溶为一体...
可是却不能...
最终却是理智战胜邪恶,只能妥协。
于是这事儿就一直这么耗着,耗得两兄弟心痒难耐,她却是笑得得意。
终于,他们一致私下讨论,怎么着也要再尝一次,要知道那销魂蚀食的滋味令人念念不忘...
喜悦被生理给闹醒了。
肚子好痛。
她弯着腰,非常快速下床,冲出屋子,向茅房释放体内多余的东西。
来回足足六次,她没吃坏什么东西啊?
她拉得双腿发软,体内清得干干净净,又让婢女送来水泡着。
泡进水里又奇怪,她是怎么躺床上去的,完全没有记忆。
累着了,总会不知不觉得泡着澡睡着,有时候是婢女将她叫醒,有时是那两个兄弟将她抱到床上去。
一定是他们,轻叹一声,不再多想,喜悦闭着眼舒舒服服地泡着澡。
确定肚子不再闹腾了,舒服了,光着身子踏了出去,扑到大床上。
屋外天已经黑了,屋内点了薰香,好味的紫丁香味让她困意又浮现了。
打了个哈欠,随手揪了薄背盖在肚子上,双腿毫无形象地夹住背子一脚,舒舒服服地瞌上眼...
屋里很黑,两个男人屏息着静待他们的女人睡着了。
卑鄙地给她吃了泄药,让她拉了个干干净净。
再点上让人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的掺杂着迷药的薰香。
总之,这一切就是为了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吃掉他们的宝贝儿!
最终目的达到让他们爽了,她也只当一场春梦...
一想到此,杜仲言嘴角就弯出个怪异的弧度,袍下撑得高高的。
杜仲涵听着屋内女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确定她睡着了,便点头。
两兄弟开始行动。
在不能伤到喜悦的情况,春药是必备的。
杜仲言掏出随身携带的瓶瓶罐罐,大部份都是他从自家药师那拿来的。
杜仲涵将女人的薄背扯开,杜仲言拔掉了瓶盖。
这才是他们的悦儿嘛,浑身透着一股子若隐若现的媚态...
老说他们欺负她,还不是她自己太诱人了。
"发什么愣,还不快点?"
久不见弟弟倒药,杜仲涵已经微生不悦了。
"哦,好。"
杜仲言赶紧回神,抬起了喜悦的腿。
满满的一瓶,全给倒了进去。
"会不会多了点?"杜仲言有点担心地问。
杜仲涵嘴角一勾,笑得邪魅。
最近,喜悦老是梦到与两兄弟同时欢爱,不过醒来除了全身酸软外,实在找不到一点被弄坏的痕迹。
这让她留了个心眼,非常不满地眯起眼,开始像贼一样个侦察。
果然让她找出了蛛丝马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