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成如今这样,是被人逼迫吗?早很久以前,她其实已经在享受并学习运用这权利。
她游了资本站在两个男人,或者其它男人身上。
她从不认为自己会输,差别只在于,她会心软,她善良。
红袍说过,心软和善良最终会害了她。
于是她了解了。这事真的。
"别哭,喜悦,我们会幸福的。"虽然自私无耻,但对于能得到喜悦,红袍也不介意了,愿意和二姐打赌那一刻起,他红袍便抱着愿赌付胜的决心,既然喜悦没有回头,那她就是属于他的了,而他不是老好人,当然不会去救那对兄弟。
喜悦半眯的眼中流出绝望的眼泪,在红袍的安抚中,第一次看到他那双桃花眼里透着冷决。
她该怎么办?
她能幸福吗?她的幸福是建立在两兄弟命上吗?
不能确定,无法确定,喜悦用力咬向自己的舌头,想要让疼使自己清醒,却被眼明手快红袍的挤进指头阻止。
"别这样喜悦,乖乖的,他们的所作所为与你无关。"
女人眼中的表达,明明不是如此,男人却故意这样理解,并强迫她信自己所言。
喜悦眼里透着悲哀,伸出舌头舔向红袍的指头。
他从她的眼神和动作中读懂了她的意思。
"喜悦,你不是也希望他们死吗,既然二姐愿意成全他们,你又何必纠结自己不能亲手杀了他们呢!乖,听话。"
他继续向她催眠。
不要妥协。
喜悦看到青青头上的银钗,她突然扑向青青,费尽所有的力气将它拿下,然后一把狠心chao进自己手臂里。
立时冒出的疼痛让她倒抽口气,然后红袍的咆哮声响起:"你在干什么?"
她终于有力气说话,甚至坐起来她狂叫着:"停下来——"青青吓得躲在一边直打哆嗦。
见马车不停,喜悦掀开车窗就要往下跳,但男人的手更快的阻止了她。
红袍瞪着喜悦那只流血不停的手臂,她怎么狠得下心chao进去深入了肉里,让钗子竖立在中间。
鲜血冒个不停,滴在她的身上,滴在马车席子上。
他没有吭声,却撕了自己的衣裳为她缠上。
但是受疼的她已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只想着救两兄弟。
"去救他们!去救他们,他们会死的,他们会死的啊——呜呜——"叫到最后喜悦崩溃大哭。
她想起那收藏室里的一具具尸体,她想起两兄弟被那个女人抚着,她想到两兄弟会被那个女人杀死然后做成标本放进池子里,
她便无法忍受!
"救他们啊~马上去救他们啊~"
她无法忍受他们为她而丧了命,哪怕是他们自愿也不行。
她无法忍受他们会消失在她生命中,了无生气的泡在那个冰冷的液体里,
红袍紧抿着唇瞪着趴在他腿上嚎啕大哭的女人。
她手臂上的血浸到了他腿上那一片粘稠血腥,让车内充满恐怖气息。
红袍痛苦的闭上了眼,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马车停了,喜悦急忙起身推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