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杜仲言吗?"
"嗯。"凤朝霞点了点头。
喜悦深吸了一口气,为这样的结果。
她所受的苦,都是杜家的两个男人引起,伤害她的这两个女人都是为了杜家那两个可恶的男人,而她却为他们而买单,双臂的喜悦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心中此时除了无力还是无力。
"喜悦,我承认了,你不杀我了吧!"凤朝霞渴望的看着喜悦,双眼里盛满了不安。
喜悦没吭声,将手中的药丸扔在布满鲜血的甲板上,为此,凤朝霞松了一口气,然尔她还没有来得及多放松一下,便看着一个女人向着她走来。
"你要干什么..."凤朝霞对着向她走来的女人问道。
然尔女人却不理她,从身后拿出一条绳索。
"喜悦,我已经告诉你了...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不信守承诺,为什么..."看到喜悦的举动,凤朝霞知道自己上当了,她怒声狂叫着,身子强烈挣扯着,而那地上躺着的寒风,此时才从疼痛中回过神来,鲜血迷糊了他的双眼,他看不到凤朝霞此刻的模样,只能听到她怒吼声,从她的怒叫中,他再次痛苦的闭上了眼。
"我没碰你孩子啊!"喜悦闻声停止了脚步,转过身看向凤朝霞,"所以"她轻轻的停顿了下,而后叹息般的呢喃:"是你误会了。"
凤朝霞听了,突然从失神中疯狂的大笑起来:"果然啊!喜悦,我没有猜错——你这个贱女人怎么会那么好心,你这个恶毒的妇人——"
"...是,我是恶毒,但与你凤朝霞和杜仲芊比起来,我只能算九牛一毛,怎么可能比得过你们俩。"喜悦冷言道,顿了顿对着面露凶相的凤朝霞又道:"凤朝霞,杜仲芊在下面很寂寞了,快去吧。"话落喜悦便转身向船头走去,不理会身后女人凄惨的叫声。
当喜悦脚垫一点向对面的船上飞去时,地杀已经将凤朝霞嘴与寒风背对而绑,喜悦降落后向舱厅而去,身后响起的巨大海浪声,她没有回头,也没有顿下步子,而是大步向前扬长而去。
当前方那一抹红色身影对她伸出双臂时,喜悦咬着唇向他奔去。
投入男人的怀抱,喜悦紧紧的抱着红袍。
她又杀了一个人。
后悔吗?不。
她是以恨支撑而活的女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
待她清醒,"红袍,我是恶魔吗?"喜悦的闷哼声自红袍胸膛中传来。
红袍将怀中女人又拥紧了几分,慎重的告诉她,"不"
她嘲讽般地启唇:"你骗我。"
"如果你愿意,我愿意骗你一辈子。"他将下颌搁在女人的头顶上,慎重承诺道。
这世界上有后悔药吗?
没有!
所以喜悦无法后悔,也回不了头。
喜悦没有回答,因为在她深知自己在放弃红袍,暗算他那一刻,她就配不上红袍了。
她早已配不上他,而他值得更拥有更好。
感觉到怀里女人身子微微的颤抖,红袍唯一能做的便是将她拥得更紧,让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让自己无声的陪伴来安慰她。
虽然喜悦从来没有说过今后的打算,但红袍知道喜悦是在等待上岸后悄悄的离开。
于是乎,他在快到夏国的前一天向喜悦下药了。
失魂散,俗称昏迷药,此药猛,只需要碗豆般大小,就可以让人睡上十天半个月,红袍给喜悦下了一个枣子的量,如果没有解药,足以让她睡半年。
等下船后,红袍并不打算回鱼凫宫,他打算带着喜悦与青青一起悄悄离开,从此周列各国,再找个隐蔽的地方与喜悦长相厮守。
然尔红袍却想不到,他算准了开始,却算不到结局。
当他抱着喜悦,带着青青走下船时,看到从暗处走出来的鱼蓝莲时,他的心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