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闻声看去时,便见红袍与想容向着船尾走去。
两人来到船尾后,喜悦便看到他二人站在尾处不动,只见想容侧身对着红袍说着什么,然后又抬手向后方指去,随后两人便沉默无语,就站储立在那,他们的发被海风撩得很高很高。
看不到,也听不到,两人沉默的举止,撩起了喜悦的好奇心,她向他们慢慢走去。
这艘航船并不大,只有红袍与白依船的一半大小,很快喜悦便走到了船尾。
"红袍,你们在看什么啊?"
喜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红袍闻及转身。
"没什么。"红袍转身挡在喜悦视线前,想容瞄了红袍一眼,不吭声,也向主子一样收回了视线。
"没什么,你们还看那么久!"红袍的话没有说服力,喜悦为此挑高了眉,话落便向想容站的位置移去了一寸。
几艘航船出现在双眸内,这本是普通的航船,没什么看头,然尔当喜悦视线扫到一艘灰色的船头时,她随既眯了眼,那本是松懈的神情,立即提了弦。
虽然相隔甚远,但那抹金色的身影却是烙在了喜悦的心里挥之不掉的。
红袍见到喜悦的神情,便知道她已经发现了,于是问:"喜悦,你打算怎么处理?"
因为喜悦的关系,被带去临京的地杀们都知道她们的敌对者长得什么模样,所以当站在船尾的一名地杀发现后便立即禀报了想容,随既想容去查看后便前来告知了红袍。
喜悦眯着眼,咬着唇盯着那抹身影,而那抹金色的身影也如喜悦般发现了烙在心底的人,她双手环臂抱于胸前,目光如炬,一眼都不眨的盯着前方船尾那抹白色的身影。
在看到凤朝霞那一瞬间,喜悦本是熄灭的仇恨瞬间又被点燃,被红袍弄上船离去的喜悦,本是遗憾这么久都没有见到凤朝霞,以为低估了对凤朝霞的了解,本以为就此便宜了她,而如今看来,她还是很了解凤朝霞的,她有仇必报的性子注定她这次有去无回。
当红袍看到喜悦双眼内泛起噬血的光芒,他便知道了她的打算了。
在得到喜悦的想法后,他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然后便吩咐想容听令于喜悦,完成她的计划。
喜悦让想容将地杀们招到舱厅来,然后便与红袍慢慢向回走。
回程的路上两人各自不语,均自沉思着,虽然两人都未交流,但思考的问题却是一致,凤朝霞跟来了,那杜仲涵是否也追来了呢!
毕竟她喜悦可是杀了他的兄弟,为此喜悦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不过没有机会作过多的念想,走进舱厅内,喜悦便开始对着来齐的地杀们交待着这次行动的目标以及任务。
将一切交待妥当后不一会,喜悦又来到船尾,看着那艘快速向她们而来的灰船时,喜悦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不再犹豫,喜悦手一挥,一令传一令,她所乘坐的船儿停滞不前了,当灰色的航船快要驶到他们跟前时,地杀们在喜悦的一声令下,全部飞身向灰船而去。
平静的海面刹时间展开了一场血雨腥风的厮杀。
站在船头喜悦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场腥杀,没有人能看懂她此刻的想法,就连红袍也不能,她仿佛置身事外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