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喜悦便听到红袍与含的话后对她与青青的处置,所以当他走过来对她宣布时,虽然愤怒,但人在屋檐下的喜悦还是很乖顺的点了点头。
"下一个港口,大概需要十天,十天后你们就可以下船了。"
听到红袍的话,喜悦有些惊讶,她心中正烦恼又成奴了,可没有想到红袍下一句话就又将她地低谷送到天空,看来他只是一个不想吃亏的家伙,为此,喜悦心中高兴,对着红袍感激一笑。
虽然喜悦半边黑痂未除,但她那半张完好的脸蛋还是美的灼目,红袍见到喜悦那张完好的半颊时,还是闪了一下神,但眼视飘至另一边时,现实残酷的将他送到现实中,他轻咳一声,转身向含交待接下来的行程。
交待完毕后他便向舱房而去,他打算将兄长放在自己船上的那些鬼东西全扔下海去。
从小到大红袍与兄长白依的爱好就不一样,红袍喜欢武术更男们一类的玩耍,而白依却喜欢像个娘们一样绣东西,之前只是绣绣锦段,也不知道咋的他突然就爱上将花草玩意绣在人身上了。
虽然他还不敢在自个儿身上绣东西,但红袍很讨厌那样的做法,那是赤果果的记号,后来他也听说了白依绣法的独特,觉得兄长已经走火入魔,恶心之余,更是厌恶至极。
红袍一离去,船上的人既散去了。
含走到喜悦跟前:"两位姑娘以后你们就在厨房做工吧!"想了又想,含觉得只有在厨房的活比较适合她们。
喜悦对含点点头,然后转头对惶恐不安的青青道:"青青,别怕,没事了。"喜悦重重的捏青青的手,让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在她身边。
"呜呜——"回过神的青青对着喜悦点头低鸣一声,喜悦对她微微一笑,牵着她跟在含的身后。
在这船上度过的半月里,喜悦对这艘船大体还是了解的,其实含不带她去,她也识路。
但此刻跟在含身后的喜悦却没有张嘴告诉含她自个儿过去就行,因为她知道此时她和青青的身份变了,她们不再是客人了,是仆人,含带她们过去肯定是要向厨房内交待的。
喜悦心中很不是滋味,不是因为又成仆,而是她和白依的约定,他此刻不在了,那她的治疗该怎么办?
咬了咬唇喜悦还是开了口:"含。"闻声的含停下步子转回头看向喜悦。
"含,白依不在了,我还可以吃药吗?"含虽然不知道她与白依的约定,但他是知道白依给她治伤的人。
含听了,顿了顿道:"这事我会向主子禀报的。"这事他是没有作主的权利。
喜悦听后对他低声道了一谢,含转身又向前走,喜悦轻叹一声尾随其后。
含将喜悦与青青带到厨房,交待一翻后便离去了。
虽然喜悦与青青变成了奴,但厨房内的仆人们却没有为难她俩,只将折菜的活交予她俩。
不一会,含又来到厨房,他将喜悦服用的药交予她,还好他去得及时,要不主子就将柜子里这些药全给扔了。
"谢谢。"喜悦急忙道谢,含点点头转身离去,喜悦将手中的药盒往怀里内包里塞。
然尔就在喜悦放好药盒时,突然外面传来"卡嚓"的一声巨响,众人先是一怔,含倒了回来,神情严峻,大叫一声,厨房内的人全部随他向外冲。
喜悦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看大家突然变得紧张的模样,也立即牵过青青向外奔。
而当喜悦还未奔到前舱时,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划破天空,随既快近前舱的喜悦便看到船的右边一道粗水柱从水底破甲而出。
"狗日的白依。"一道愤恨声破空而出,看到自己的船破了一个洞,红袍立即想到了白依知道打不过自己,所以在掉到海里后,对自己的船使了坏,再一次被白依阴到的红袍怒火中烧,暴跳如雷大叫着。
红袍被气得七窍生烟,他恶狠狠的盯着前方,可那白船此刻已成小黑点。
"白依,你给老子等着。"因为愤怒,红袍美丽的脸孔扭曲的狰狞。
"补船。"一声令下,红袍现场指挥着。
而站在一边的喜悦被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给惊诧住了,巨大的水柱喷洒在甲板上,甲板很快被湿完,参与补船的人浑身湿透,眼前的忙碌让喜悦更加的紧张,而她的紧张也传染给了青青,本是紧张的青青此刻更是惊惶失措。
"别怕,青青。"青青的颤意让身旁的喜悦感受着了,喜悦虽是出声安慰,但紧张的她,也未让青青能放松,青青死死抓住喜悦的衣裳,"呜呜"鸣叫。
面对青青的害怕,喜悦也想开口再安慰她啊,可紧张的她,情绪也有些失控啊,她张了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最终她只能重重捏青青的手来安抚她,而她的眼一直跟随着前方补船的人们。
虽然大伙非常的迅速积极,但船最终还是没有补救成功,口子在水柱的巨大冲力下越扯越大,舱下最底一层已被灌了许多水,此时船儿开始倾斜了。
浑身湿透的红袍见此情景,气得浑身发抖。
既使心疼舍不得自己的船,但怒火冲天的红袍,也知道这船是保不了,"啊——"他仰天一吼后,红着眼对众人吩道:"准备弃船。"
众人微怔,随既十来个人便跟在含的身后向舱下而去。
看到奔来的众人,喜悦急忙带着青青向一旁退去,把走廊的位置让出,回头看去,那浑身湿透的美男子,此刻双眼发亮,红如狼眼。
船舱最底层有一艘木船,那是作为备用的,红袍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有用到的这一天。
坐在备用小船上,红袍看着自己慢慢下沉的红船,他恨得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