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秋见喜悦哀声叹息的模样急忙拉着她的手左右摇晃道:"好不好嘛,喜悦。"他冒着劲的撒娇。
"就一会。"不忍拒绝他眼中的渴望,最终喜悦妥协了。
"喜悦你最好了。"杜仲秋高兴的抱喜悦入怀,并大大的亲了她一口。
这是在大街上,杜仲秋的行为让喜悦害羞的低下了头,可杜仲秋可不管那么多,他一把拉过喜悦高兴的向前奔去,没发现身后笑得很诡异的两人。
*
杜府大厅
昨日杜仲秋穿得少,一蹦一跳的出了汗又吹了风,当天半夜感冒了,喜悦被他的热度烫醒了,靠在他旁边便听着他在喃喃梦呓着,被吓了一跳,立即下床点上蜡烛唤来丫鬟。
丫鬟来了后,便立即去报告朱管家,朱管家一听兵分三路,一面派人去请大夫,一面让人通报两位少爷,自己也向秋苑赶去。
大夫来了为杜仲秋施针退烧,也开了几贴退烧药和过敏药,杜仲秋很少生病的,身子也很健康,这是第一次他生病,看着满脸通红的杜仲秋在床上sheng吟着,喜悦的心不由自主的砰砰跳。
杜仲涵冷冷地质问道:"为什么烧成这样才发现?!"语气有些烦躁,这还是第一次她看到这样的他。
"我...不是故意的..."陪杜仲秋疯了一天,真的很累,不小心就睡熟了,可却没人会体谅她。
"为什么要带仲秋出府?是谁给仲秋吃的芒果?"杜仲涵的脾气此刻濒临爆发边缘。
"不是我。"跪在地上的喜悦低着头哆嗦着回答。
"那是谁?"杜仲涵咄咄紧逼着。
"子佳和公主。"是她们将杜仲秋带出府的,而且在她赶来时杜仲秋已经在吃芒果了,不是她干的,喜悦的双眼里含着委屈。
"朱帘去把子佳叫来。"杜仲涵面无表情道,一旁的杜仲言却蹙起了眉头。
不一会杜子佳就来了前厅,陪同她一块来的有她的娘亲和哥哥。
"子佳,你带仲秋出的府吗?是你给仲秋吃的芒果的吗?"杜仲涵一口问了几个为什么,问得杜子佳一怔一愣的。
待杜子佳反应过来时,只见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然后将大厅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后来随便杜仲涵怎么问杜子佳都只用摇头来回答他,她一边哭一边摇头的模样让杜仲蓉心痛死了。
"朱达,把家法给我拿来!"杜仲涵皱紧眉头沉声道。
他这一出声让所有人先是一愣,然后杜子佳哭得更大声了。
"大哥,你不能打佳儿,要打你就打我。"站在一旁的杜仲蓉终于按赖不住了,一把扑上去将女儿搂进怀中对着杜仲涵喊道。
杜仲涵没有吭声,坐下等着朱帘回来,而杜仲言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低着头喜悦和豪哭中的杜子佳后便陷入思考之中。
很快,远处传来奔跑的脚步声,当喜悦再次抬头时朱管家已经俯下身子将手中的鞭子捧在杜仲涵的跟前。
杜仲涵接过朱管家手中的鞭子,便站了起来。
淡淡的看了一眼相拥在地上的两母子,杜仲涵将视线转移到喜悦身上。
喜悦被杜仲涵眼中透出的冰冷吓到了,下意识后退一步,抱紧了有些哆嗦的身体。
她不能接受杜仲涵对她宣判,她知道是自己失职了,但这不能全怪她,这些罪,她是不能推掉的,但却不能一人承担。
"大哥,我,"喜悦刚要为自己辩解时,杜仲涵的一句将她推入地狱:"跪在那,不准动。"然后握着鞭子的慢慢的向她走来。
"是...。"喜悦颤着声答覆,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因怒气肩膀直抖,她很害怕,深深的恐惧让她连抬脚都困难。
平日里纵然她再高傲地冷漠着,也会害怕。
冷漠只是她的保护色,褪却了这一层,她也不过仅仅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
他走到她身后,她背着他的肩紧缩着,发颤的等待着那巨痛的到来。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从他眼中,看到了个很听话不会反抗的弟媳,她很沉默,可以说是冷漠?
哼,但看在他眼里这只是一具哆嗦发抖的单薄身子。
他举高了右手的鞭子,声音冰冷地质问:"为什么要让仲秋生病?记得我警告过你,不准让他生病的对吧?"
"...对不起。"是她大意了,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卑微的自己怎么能和高贵的公主相比,养尊处忧的富贵生活磨掉了她的平常心,是她的浮燥害了杜仲秋和自己。
今日没有谁能救得了她,喜悦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啪!
鞭子抽打在喜悦瘦小的背梁上,火辣辣的痛立即袭来。
喜悦闷哼着咬着唇瓣,身子微微地弓起,向前趴伏着减轻那份疼痛。
"仲秋是我们杜家的宝,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啪!
第二鞭,再次无情的打下,使足了力,喜悦疼得闷哼出。
从来没有被鞭打过,从来不知道鞭子抽在身上有多痛,她现在感觉自己置身于苦海里,不能脱离只能沉没。
啪啪啪!
一鞭又一鞭,毫不手软挥来,他的怒气,借着鞭子传达给她。
足足十鞭,被打得皮开肉绽,她早在第四鞭时就承受不住晕厥了,而不远处的主谋,早就窝在娘亲的怀里不敢回头。
杜仲涵将染血的鞭子扔在喜悦的身旁,看着地上有血渍、鞭子上鲜血,还有一些被带出的皮肉,他的眼神有些狂热,鞭人的快感让他体内嗜血的因子发崩到了顶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