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海风鼓着劲,刮倒眉梢,激起落雨,心中潮起潮落,涤荡陈年的旧事,伤痛还在sheng吟,时光潜入春色,在空气中逍遥。
虽是立春,但三月的海上依然寒冷。
已经服药半月,今日到了除痂的日子。
午后,雨停了,下过雨的气温微凉,但喜悦仍旧坚持今日让白依为她脱痂,从同意让自己身子作为交换的那一刻,喜悦就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净身后,喜悦来到白依的专属绣房内,脱掉身上的衣裳,她赤条着身子躺在宽大的躺椅上。
舱内门窗紧闭,外加一个火盆,喜悦感觉不太冷,反而紧张的手心冒汗。
紧张、无措,喜悦有些惚恍,视线聚交木门,焦急的等待白依的到来。
突然,舱门被拉开,一道白光射入舱内,望着舱门发呆的喜悦本能的立即扭头,虽闭眼速度快疾,但双眼还是被白光灼疼。
"轰"舱门被白依再度拉上,喜悦慢慢的转过头,眨着眼。
很快白依就走到她的跟前,突然,白依大掌一抓,将喜悦的双手拉过头顶,用丝带捆住,"啊——白依你要做什么?!"喜悦惊慌失措。
"别动。"白依简明扼要的回答中,他的手来到她的那双白皙的玉足间。
她四肢被束,惊骇地盯着他下一动作。
他抚开她脸颊上沾的细发,轻声道:"我是为你好。"
话语不明下,但接下来喜悦随着他手中的动作而咬紧了牙。
白依在给她除痂,喜悦能感觉到他在用手将那黑痂给一点一点的撕掉。
虽然下手很轻,随着每一次拔离,那痂壳被脱落处会有一股清凉的糕体被涂上,但还是让喜悦感觉到辣疼,她不禁咬紧了唇瓣。
不一会,白依就将喜悦的身子两面的黑痂全部脱去,此时喜悦身上泛起了一层薄汗。
以为一切结束的时候,喜悦的目光随着白依的手向旁边小圆桌看去,他揭开了一只长形锦盒,将它搁在床边,挑出一根尖细的针。
"知道等下我会对你做什么吗?"她摇头又点头,满眼藏不住的恐惧。
他不会又要给她纹身吧!喜悦见过这种针。
她以为他要自己的身子,只是与欲望有关,想到只有恢复容貌她才有机会获得报仇的机会,所以她说服了自己,可却没有想到他竟是这般用途,喜悦退缩了。
如果接受,那就是又将自己送到地狱,那种割肉的疼痛喜悦可是忘不了的。
"不,不——"喜悦瞪目摇头拒绝道,身子开始挣扯。
白依看了她一眼,不予理之,他在盒子里陆续掏出几样东西,她看到他挤药膏搁在盘子里。
之后还有几种颜色的药膏一起挤在盘子里,他倒了点水将它们各自调和开。
然后,他用针头沾上那颜料,转过身来扳住她乱动的身子。
"你的身子最好不要乱动,要是这针头不小心刺进你的胸膛内,那可麻烦了。"
"白依...你想对我做什么..."喜悦带着哭腔追问着。
他也不吊人胃口,给了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幽幽回道:"在你身上绣点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