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杜仲涵再使一点劲,喜悦此时就会立即丧命,但此刻杜仲涵却没有,他虽然仍旧大怒着,但看到喜悦翻白眼时,终是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他不想要她死,就算她不爱他,他也是不想要她死的。
他松手,她摔倒在地,顾不了疼痛,喜悦回过神后便大口大口的咳嗽。
"啊!"他一掌打在她头顶上面浴墙上。
"滋滋..."墙面从被拳击中的地方成蜘蛛线型裂开。
大理石破碎尖锐的凸起物,击破了杜仲涵的手骨,鲜红的血水喷洒而出。
几滴湿润顺着他的拳头滴到了喜悦的脸上,伸手一抹,血红色的液体沾在手上。
喜悦惊惴抬头,她的头顶上方,杜仲涵的一只拳头上满是鲜血。
"血...流血了,大哥,要包扎..."
"你还看得到吗?!我以为你的眼里只有你温柔的二哥呢!"她的关心听在他耳里,像激怒了野兽,再一次被他揪起,顾不得自己的伤势。
他将她从地上拽起,然后扔到温泉里。
喜悦落水后,不慎喝了好几口水,然后感觉头皮有拉扯力而延伸到的疼痛,发现是杜仲涵将她的头发扯了起来,将她扯出水面。
然后再泄恨似的将她压进水里,她口鼻耳中再将灌入硫磺味的泉水。
"你喜欢他是吗!爱上了杜仲言对吧?!你个该死的小贱人——"她不单是喜欢她,而爱上他。
他可以原谅她先喜欢上自己的胞弟,但却不能接受胞弟又跑到了他前头,更不能原谅她竟然真的爱上了胞弟,而不是他。
杜仲涵怨啊!恨啊!
他的怨恨,像被背叛似的发了狂,他毫无人性的反复折腾着喜悦,在她只剩最后一口气时,像扔抹布似的将她扔上岸。
喜悦全身疲乏的瘫在白玉地砖上,那没有攻击力的地板却磨破了她的脸颊。
她感到手心与脸颊火辣辣的疼痛中,然后她被翻过了身,他骑在她身上,一手将她的衣裙撕得粉碎。
杜仲涵的怨恨与不甘,被背叛的发狂,眼前的女人像他的仇人,他唯一的想法,折磨她将他满心的疼痛让她加倍承受!
想要呼叫的力气都没了,她肚里灌了好多水,一边狼狈咳嗽着,任他施加自己的愤怒。
"你为什么要又先爱上他?!该死的女人,你竟敢!"他的咆哮,他的愤怒,而她只能无力的承受。
当冰冷的手掌触上同样冰凉的肌肤时,喜悦在恐惧中睁大眼,看到了男人眼中那熟悉的烁火。
她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挣扎,当身子被滚烫的炙热所压迫时,她知道男人想要进行的下一步!
"二哥...救命..."下意识的喊出的人名,是明知死活的激怒那头野兽,加速她的死亡!
杜仲涵阴阴一笑,向她压去。
就像杜仲言上次在这室里要她一样的姿势,唯一不同的是,上次在水里,这此在岸边。
喜悦身子绷得紧紧的,甚至肚腹微微的弓起,想要减轻杜仲涵毫不留情催残中的疼痛。
每一次的拉扯,疼得她直哭叫。
"不要...大哥,原谅我...求你不要、好痛、好痛..."
她的哭喊,压在她身上的野兽只是嗜血的舔舔嘴角,那充满力量的精壮腰身一弯,固定住她的脑袋,热辣的吻袭来。
绝称不上是温柔的吻,是冰冷的,透着的折磨。
他勾缠出她的舌头,故意狠狠一咬,咬得她将舌头缩得小小的,仍避不过。
再次的勾缠在她恐惧中是温柔的缠绵的爱怜,轻轻的吮吸,温柔的掠抚,恍惚的以为是杜仲言的吻。
就在这一瞬间的陶醉中再次袭来的钝痛惊醒了她。
喜悦无助的黑瞳睁得老大,接着是眼泪,是疼痛,过多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看不清眼前男人的愤怒的脸孔。
只记得,当他一次又一次的故计重施中,疼痛与快乐并存着。
而他喜欢享受最极致的快乐,所以饱食之前,为这份美味而忘却他的愤怒。
她无力的弓起身子适应着,恍惚的小脸上透着痛苦。
被挤满而达到饱涨的感觉,就像撑了肚子,难受折磨着人。
当他扭动腰身,箍住她小腰,强迫她迎和时,她的眼泪一滴接一滴的掉到白砖中并迅速被吸收。
好痛...
在痛苦的同时,却又欢愉。
那火辣辣的快慰与疼痛,在享受的同时又被折磨着。
肉体拍打的清澈声,泉水滚动的潮汐声,像乐章,美妙中带着绝望...
他要了她多久?
只知道他在身子达到极限的前一刻,他释放自己,而她,得以苟活。
杜仲涵抱着赤身的喜悦回到房子的那一刻,她的鲜血早已干涸凝结在两人身体上,而他的手背也因治疗不及时而肿起。
他将她扔到地上,然后下楼离去。
空荡的屋子,冰冷的身体,喜悦几乎再也感觉不到疼痛的神经,渐渐意识淡薄,在陷入沉睡之前,脑海里却是清醒。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怨,深深的怨,为什么她要因为另一个人的怨恨而受到如此的折磨。
为什么?
谁为告诉她,早知道,不要爱,就不会被发现,不要发现那个事实该有多好,这样她就不会痛苦。
后悔,满满的后悔...
喜悦半夜发起了高烧,耳边听到模糊的安慰声。
滚烫的额头被冰冷的东西枕着,舒服传遍全身的同时,间歇性的抽疼传来。
她全身的伤,背部的,舌头的,下体的,好痛,痛得她想哭,却哭的力气也没了。
难受,谁来救救她...
她不要承受这份折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