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许久,她撑起身子坐在床上,继续让眼泪沉默的流着,那模样让门外的玉兰看了心中万分焦急。
而此时处在哀伤中的喜悦,她心中那团一直模糊的影子,在看到今日这双同生共死人的恋人时却突然变得清晰,并终于彻底的明白过来。
喜悦发自内心非常羡慕那一对作了鬼的恋人。
特别是羡慕小锦,羡慕有个男人爱她爱得可以为她去死。
这对一直渴望爱的喜悦来说是震撼的。
喜悦渴望爱。
一直都是,被卖之前,以及被卖之后,她都是深深的渴望着。
有一个将你的生命看得比他还重要的男人,是一个女人一生都期盼的美梦。
爱是什么呢?
喜欢上一个人事什么样的感觉呢?
心情是酸酸又甜甜的,会担心,会想念,会心跳加速,会食不下饭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喜悦一直重复着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问话。
她紧紧的揪住自己的手臂,力道之重,长长的指甲深陷皮肤之中。
她是想要让自己受痛清醒,她不想要痛苦,不想要恐惧与无助…
可为什么,一点也没有用。
她发现了一个事实,当她有这个意识时,想有一个人爱她时,脑海里清楚的浮现一张爱笑的俊颜。
一辈子蒙在鼓里,一辈子仇恨着,不就什么事情没有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杜仲言。"
喜悦双手抱腿埋头于双膝之中,没有发现自己的嘶叫让被玉兰好心请来两个人男人眯了眼。
喜悦在屋内默默流着泪,楼梯间那本是关系危机中的两兄弟经过她这一吼,他们之间的情谊从一个小孔快速向大洞扩展。
喜悦最终在哭疲中沉睡了,夜色如墨,夜色中走来的杜仲涵将睡梦中的喜悦从床上抱起,然后带着她下楼,带着她向外走去。
喜悦醒来时,她的小手被人紧紧握住,看着入眠前想念的面容,她无意识的呢喃中,手骨像被拧碎的握紧。
耳边模糊的咆哮声响起:"该死的。该死的。"
男人的不甘,平息的怨恨再起:"该死的的贱人,为什么要喜欢他,在我面前,你不准叫其它男人的名字,听到没,不准,不准!"他很激动,也很愤怒,那如如狮子般的狂叫声,让喜悦只能惊慌的不住点头。
喜悦震惊他的话,但却不敢在面上表现太多,此时她不能惹怒他,否则她会没有好果子吃的,这个时候,她应该乖乖的等待,她知道有个人会来救他的,如果他也是爱她的。
清醒后的喜悦,知道自己被杜仲涵带走了,带到只有他知道的地方,此刻她的活动范围只有自己杜府闺房内的一半。
在这间小屋子内,她被拔光了衣裳,整日里见到的只有杜仲涵。
他的脾气时而变得暴躁,时而变得温柔,看着她的目光时尔露着憎恨,时尔温柔。
她的舌头因为他的激吻而被咬破,疼痛让吃饭也是一种折磨。
虽然如此仍旧不扫杜仲涵的兴,他照样对她亲吻,照样咬她,也照样着对她发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