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又在疼了,她皱着眉,借着洒进屋内的月光穿上鞋子,穿好鞋子后的她慢慢下了床。
喜悦的试着走路,但因为很久未走路了,她脚步不太稳,很不适应,于是喜悦只能更加的小心翼翼的,生怕把自己给摔了,杜仲言不允许她独自行走,就是怕她给摔了,所以她得小心一点,可不能摔了,要不杜仲言会收拾她的,而且摔倒疼了苦的也是自己。
下了楼,喜悦唤来玉兰,有了玉兰的扶持,她的步子便加大了,肚子好疼,一定是今晚吃得太多了。
都怪杜仲言,都是他害的,虽在埋怨杜仲言,但喜悦的步子并没有放慢,反而还有加快的迹象。
扶着喜悦的玉兰心焦,生怕喜悦摔着了,但喜悦慌仓的模样,最终只能让玉兰打起十二分精神,紧紧的扶住她,随她的步子而加快着自己步伐。
一到茅房,喜悦快步而入,但是不一会她便出来了。
原来疼痛不是因为吃多了,而是癸水来了,喜悦脸上扬起了浅浅的笑容。
看来今晚可以不用侍寝那一对恶魔了,她没有忘记今日杜仲言起床时的暗语以及晚膳前在路上的调戏,那暖昧的眼神以及赤果果的调逗,一想到就心就发杵,还好今日自己走好运了,为自己好运气,喜悦大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扬起了难得的笑容。
回到屋子喜悦洗漱一翻后便上床休息了,肚子有些隐隐作疼,她卷着身子将肚子压在软垫之上,今晚的月光柔和,像一双温柔的手掌抚摸着喜悦不适的身子,不一会喜悦便沉沉睡了过去。
月儿弯弯高空挂,一缕缕蔷薇花随风入室时,月光下,两名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赤条着身子站在床前。
一双恶魔没有叫醒她,喜悦是自然醒来的,准确点来说她是被那四道灸然的目光烧醒的。
赤身luo体的两人站在她的面前,刚沐浴过后的他们身上散发着香味,覆盖着蔷薇花般的红晕散发茉莉香般的光芒。
喜悦惊得向后退去,恶魔相视一笑向她爬去。
"我来那个了..."喜悦反应很快,一下子就记起了今晚的护身符,绞着手指,她不安的紧绷着身子。
"..."身前的两男人身子猛地一僵。
非常的幸运,女人家的每月一次在某些时候真的能派上用场。
但当喜悦以为自己真的躲过时,那一双恶魔却向她扑来。
他们将她按倒在床:"小心肝,要你还真的很困难呢..."她很无辜,对于他们的这个指控真的不是她的错。
他们甚至以为她说谎,扳开她大腿检查。
而她脸色一红,赶紧合上眼偏过头。
他们没碰她,也无法碰她。
既使不能溶入她的体内,但是他们有的是办法在她的身子上找到满足自己的方式。
今日是他们的生辰,他们有权利不让自己挨饿。
一觉醒来,已是午后,身边的人早就楼去空空。
昨晚喜悦被两个恶魔折腾了半晚上。
他们以最羞人的方式来释放自己的欲望。
喜悦在坠入黑暗时恶魔的粗吼声一直在耳畔环绕:"我的小心肝,你的嘴真甜,真紧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