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害怕!
南宫尘的话如同一根冰魄在她的心脏口划过,眼里的冰凝慢慢的散去,余下的只是疑惑不解。
害怕,害怕什么?她和墨殊绝不过就是普通的朋友,仅此而已。
凌雨薇抬头,她可以明确的看见他眼里深深的愧疚,她的心,猛然一痛。叹了口气,没有办法,缓缓的抱住他精瘦的腰身,对于他,即便是触碰了自己的底线,也总是会被打破,底线也不过如此了。
手指在他的脸庞划过,停留在他那双如同自己有几分像的双目之上,嘴唇轻勾,松开他的腰身,一手压在他的后脑勺上,迫使他的头低了低,缓缓的抬头,在他的眼眸上吻了吻。
他的睫毛很好看,凌雨薇温柔的想着,像是在撩拨他的情/欲一样,凌雨薇渐渐的,唇瓣停留在他凉薄的嘴唇上,清凉的让她着迷,想要探讨一次。
少顷,才放开他的嘴唇,眼里的迷离让南宫尘抱着凌雨薇的手紧了紧,就像是要把她的身子融入骨血里一样。
"你到底在怕什么。我从来没有看你这样子生气过。"
南宫尘紧抿着嘴唇,似是在想什么,凌雨薇恨铁不成钢的抬手在他的后脑勺拍了拍,咬牙切齿道:
"你特么的犹豫个毛,不给说清楚我怎么解释。"
南宫尘眼眸一亮,那双凤目如同染上了无数的星辰,亮的醉人。
房间内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沉默的吓人,少顷,南宫尘躺在床上,把凌雨薇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凌雨薇听着他胸口那热烈的心跳声,让她觉得很是安全。
一会儿之后,南宫尘深沉而特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竟然还是有些小小的委屈在里面。
"薇薇,妈咪今天问你订婚的事情,我看到你犹豫了,我以为你不接受我们这么早就结婚,我们分开了这么多次,我害怕你的心里会有隔阂。"
凌雨薇听了,哭笑不得,说起来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凌雨薇抬头,正好对上南宫尘真挚的双眼,心里一跳,笑了笑。
"阿尘,和你相守是我的心愿,我怎么会不接受。"凌雨薇明显感觉自己腰间的手更是紧了紧,如同白葱的素手一边玩弄着他的大掌,一边神色柔和却又像是漫不经心的回答:"阿尘,凌雨薇一向就是果断利落的人,一旦认定,必定就是这一生的唯一,谁也没有办法改变,即便是天塌下来也是一样。阿尘,我所决定的,都不会后悔。我今天不是犹豫,而是茫然,我们的未来,我们的之后会不会也是像现在一样…"
南宫尘听的眼眸越发的温柔,看着女子眼里真挚的认真,他只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满足,刚刚的怒火像是幻像,扣在她腰间的手缓缓移上她的头上,发丝的柔软几乎溺毙了他的心。
"结婚之后,薇薇也会是阿尘的唯一。爹地妈咪的感情一直二十几年如一日,我羡慕,也渴望拥有。"
"没有遇上薇薇之前,我想过此生就一个人过,可是遇上薇薇之后,我此生也就是想和薇薇一个人相守白头,享受儿孙满堂。"
"阿尘和你一样,都是决定了就不会改变。"
凌雨薇心里感动,紧紧的靠在他的胸口,似是在坚定着他们的信念。
这两天,无论是仆人还是家里的人,都是明显的感觉这两个人的感情更加的雄厚了起来,除了南宫尘上班的时间,两个人几乎就是天天腻歪在一起,众人欣慰的同时也是很恶寒。
凌雨薇感觉自己简直就是遇上了饿狼,天天就是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偏偏那腹黑又无耻的男人理由又让她没有办法反驳,。
再说,家里面的人就像是发了神经一样,三天两头不回来的,就好像是在特意给他们独处的机会,所以南宫尘总是说着什么"快结婚了,我认为我们有必要深深的讨论一下彼此的感情。"之类的话,凌雨薇欲哭无泪,只能接受。
于是的于是,然后的然后…
花园,厨房,浴室,客厅,厕所,阁楼,书房,顶楼,房间等等,等等的地方,反正就是几乎整个南宫大宅都成了南宫尘折磨凌雨薇的地方。
甚至有一次,凌雨薇去南宫尘的公司,南宫尘直接抱着自己就来,办公桌上的东西洒了一地,出来的时候,就见杨秘书一脸暧昧的看着自己。
再有一次,南宫尘为了上chuang,可是家里面人又太多了,他直接拉着自己在车上车震,事后又是把自己拖到她的公寓,又是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一个星期下来,凌雨薇除了吃饭,喝水,几乎都是被南宫尘折磨的,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一直都任由自己的他居然不怜香惜玉了,直接一次一次的做,虽然时候会擦药什么的。
这天,南宫尘终于给凌雨薇休息的机会了,她简直就是想要谢天谢地了。
南宫尘抱着凌雨薇下楼,很难得的,居然几个消失不见的人都聚在了一起,这让凌雨薇觉得很诧异,南宫尘看着他们,脸色阴郁的走过去,爱怜的抱着凌雨薇,眼神阴鸷的看着他们,声音很冷:"你们还回来做什么。"
南雅玲有些心虚的咳了咳,不自然的目光在地上巡视着,南宫煊看着自家老婆尴尬的样子,难得的开口,却不是对南宫尘,而是对凌雨薇。
"你们节制一点。"看着南宫尘慢慢变得猪肝色的脸,南雅玲在心底默默的给丈夫点了和赞。
"到底什么事。"
南宫尘声音愈发的冷漠,景离烨尴尬的无语。
南宫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们的婚期定下来了,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给你装扮婚礼现场,给你时间求婚。"
南宫尘一愣,许是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件事情,这个星期他几乎就是在和凌雨薇做,什么事情都忘记了,甚至开会的时候想到的都是薇薇的滋味,婚期什么的都被他忘了。
抱着凌雨薇的手紧了紧,心里很是高兴,却是淡淡的答道:"知道了。"
说着,又是抱着凌雨薇朝房间走去,别误会,这一次不是做,而是问自家老婆要个什么样的婚礼,顺便哄自家老婆睡觉,然后想想怎么求婚,显然,一年前的求婚失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