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爷瞅了他一眼:“人家都打上门来了,那就不要客气,在后面盯着他们,捉个现行!对了,你们三人换个样子出来,白老大是禁卫营的,我去叫他来主事。知道目标是谁么?”
“原来是主子,后来估计看到我们守得严密,准备动文王!”
“这到是步大棋,文王你们就不用管了,后院交给白老大护卫!”
“是……”三人悄悄隐身!
玉玥抬手就冲着贤王揍去:“你干嘛啊,干嘛啊,非死缠着我!”
“好啦,我能缠谁,你指一个人来,我自去缠她,放你清静!”贤王爷拿手握住她揍人的拳头,一边看,这个,得安排妥当了,不能让人又钻了空子,朝这丫头动手。
“缠……”玉玥拿手指了半天,决定不出来让贤王爷去追谁。
“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指!”某人耍赖,
“呵呵,真是任性!你不指人替你,那自然 你自己的受着,来,告诉我,那个药王庄,可进得去?我是说外人。”
“放在哪里,自然是谁都进得去的!”
玉玥也不好意思说假话,这个人肯定是看到自己把庄子放出来的了。
“收回去怎么样,会不会对里面的人有影响?”
“没……”
“那你在里面能不能收?”
“能……”玉玥越来越不想跟他说话。
“那……”贤王决定让玉玥进空间去,然后收起来,这样保险。
“知道了,我会进去,然后收起来,里面住的人,要放谁出来么?”
“护卫们自然要出来,那帐篷拿几顶出来……”
很快,草地上就多了几顶帐篷,高大帅、王老四各带着护院住在一个帐篷里,白老大住在一个帐篷里,自然贤王爷也坐在一个帐篷里!
来人,很强大,黄泉看着这些人的动作,都觉得真是一流水平,若不是因为范家村的人跟范家太过熟悉,把这范府有些人当回家一般,这人来人往不说了,一天要来个三五次,加上毕竟是陌生人的脸孔,容易让人看破,否则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一行人,被人给盯住了。
事情很快就在菜园里有了最终的结果,这柳家的派来的杀手们,全部落网。王老四什么话也不说,抬手就把几个活口嘴巴里塞进去一粒药。
这几个人,那就不用劝解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痛快!
这些人,是柳家的死士,这次出来,就是两个任务,务必要完成一个,不是杀了玉玥,就是杀了文王,反正,就是要让高家败势。不能完成任务,那就是只有一个下场,去见阎王老爷。谁想死呢,再是一个死士又怎么样呢,蝼蚁尚且贪生。
事情很快就见水落石出了,人证在手,柳家这次算是完了。
所有的人犯,栽在龙禁卫白老大的手里,不用三堂会审了,白老大就是包龙图!柳家也是不甘心,真的不甘心,说起来,这个贤王正妃的位置,那真是柳家盯了多少年的,便是这姑娘也选了几位出来,照着老贤王妃的品味培养着,爱花么,那娃专门请了人来教种花,喜欢刺绣,娃也有几位刺绣师傅。行不动裙,笑不露齿,管家理事,主持中馈,真是认真的培养了,还打小就选了这模样最周正的柳青萝,那是打小就进贤王府里面混个脸熟。
结果呢,
结果两嫁贤王府这等丢人的事情都不提了,反正嫁一次郡公变国公,也不吃亏!
万万没有料到,贤王府的人,一个赛一个的恶毒。那亲戚做的事情,也让人开不了腔,柳青萝的清白以及名声全毁在贤王府里。最后,嫁了一个庶子为妾,对,妾,这庶子早就娶了个烟花女子为正妻!这口气柳家自然不会替柳青萝来算的,这样为家庭牺牲的女子多了,一个个都要去找场子,咱们忙不过来,柳家来人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面子没了,里子得捂住,柳家得不到的,不管是高家还是矮家也别想要,到不是针对高家而来。
听说了,贤王妃圣上已经下旨,指婚范玉玥,那么,对不起,范家的威风就必须灭了,咱们柳家可受不了这个,再说了,范家这个小丫头那正是个打不死的蟑螂,怎么折腾,都弄不死她呢?柳家气疯了,一定得把这丫头的气焰给灭掐了。
再说了,一个正妃才指定就死了,对贤王府来说,也是一场笑话,贤王府一定要成为大齐朝的笑话柳家方才解恨。
柳家万万没有料到,家族一倾尽心血及金钱培养的死士如此的不经事,也没有料到,这死士,居然吃了一粒药就什么都交待了,连让人动手讯问都不必。
这些人,把柳家供出来后,便是清醒过来后,再想死都没有机会了。曾头拿出药来给这些人吃下去,那就是集体睡觉,睁着眼睛睡觉,想死都没可能。
这让贤王爷开始惦记上小媳妇手里的药丸,这悟证大师不是凡人啊,给她取个思邈的字含义深远啊。
第二天,这些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点也没有惊动外人,太阳仍然由东方升起来,所有的事情依然在发生,今天早饭后,范四老祖很是难过,大早上的心情就不愉快,原来,范家好些人找到他了,都要他帮忙,带自己儿孙出来,做门房啊,当长工啊,还有送自家女娃进范府当丫头啊!不一而足,范老祖自然不愿意,用下人的事情他在边上是看得多了,原来各有各的门道,再说了,上次就因为是买了人来,差点让人把范家的人一锅全给药了,范老祖在边上看到了,这些亲戚们处理的方式方法,那就是要用家生子,如今,范家也有些人手了,范老祖甚至于在安排着下人们成亲,家生子,范家也必须有了,这是范老祖的认知。这里带人去做工,他是肯定不愿意答应的。虽说一个乡的,可咱们是亲戚啊,都是七扯八扯的亲戚,没出三服呢,有把亲戚当下人使的人家么?
范家村里好些人家,那话里话外就不乐意了。
不能你家富贵了,就忘记了亲戚嘛,再说了,咱们又不是去白吃白喝,让你养着,那是去替你家做事,当下人,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老祖的无奈,谦和同谦文也遇上到,甚至于更为难,因为两人是官了,那咱们替你当衙役去吧!
范谦和再不会说不,也得说不了,我们还差不多是衙役的级别呢,你们给我当衙役去,我们手下带的那些禁卫,你们知道那出身有多高,那谱有多大么?再说了,人还得有真本事呢,你们去,就算能,我们两兄弟有招人的权利么?事情成胶着状态。
于是,范家三个男主人,加上作主的范谨言,一碰头,决定撤退!
借口很好找,那一个两个的媳妇都不是乡下人,推个水土不服也就是了,拿了银子给范劳鑫族长,把原因说了。范劳鑫其实也听过好些人在他耳朵边嘀咕,这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于是,自然愿意范家的荣光撤离范家村了。
“四伯父,那你走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写信托那驿站送来,有时遇上顺风镖局的周镖头,还不用给银子,我会写信带来!”
“真是不是不认人啊,实在你,你也知道我们为难,这不是花银子的事情,这我们真不能做主!”
“这我知道的,我会慢慢跟他们说的!”
“族长爷爷,我有句话,想说一说,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谨言沉默了半天,开了腔。
“言哥儿,那有什么不能说的,别说你如今是状元了,就是不是状元,你也是个有见识的孩子,爷爷也看好你的,说:”
“爷爷,也许,是大家得到许多东西得来太容易了,我如今年看着,好些人家,如今都依靠着这每月的五百文钱来过日子。也许当初老祖的善心,发错了?范家村里的义田什么的所产,不一定要年年分光,以后若是遇上大灾年,可还有什么来用的,万一有那么一天,老祖还不得落人埋怨?族长爷爷,范氏族产必须要有,还一定得丰厚。以后每户人家得的银子,族长爷爷要看着些发,能省下来的,也都在族里,如此可行?”
“状元郎果然看问题看得深远!我看根子必是出在这上面,大家都一心认定了,如今四房为族里做的事,那是该做的,可见,唉,人心!”
二叔祖、三叔祖当下也点头,于是议定了,以后,四房捐赠的族产所出,不再全部分完,范家族里的公用账簿上,要有银子!
老祖议定了事情,当下带着四房,第二天,就回了永清县,村里的人都大失所望,可也没办法啊,谁叫四房的几个城里媳妇那么娇气,就是那个申氏同莤草,也是换了个人似的,白了年轻了不说,也身娇肉贵的,不习惯这乡下的低檐茅屋了。
范家四房回了永清县。终于安静下来了,能安生呆一会儿了,这却是彬婶子所想的话,不能不说是这范家村里的人有多离谱了。要知道申氏是最盼望着回乡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