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那团气,形成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只见这个女鬼散发,如同被风吹乱的茅草,枯黄的颜色让人看着极度不舒服,一双血红的眼睛,发出极度恶毒的光芒,身子上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像是血染成的,两只手在空中挥舞着,指甲尖尖的十分的吓人,我们看这个一般的情况下,都是躺在那里的魂,基本上不会有这样的鬼,看到这里我心里大惊,仔细的看过去,这时那个鬼居然消失了,剩下一团头发如同一个球一样在那里飞舞。
这时我岳父看出我有点不对劲,就对我说:“晓东你怎么了?”
我说:“我、我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可是一转眼女鬼就不见了,只剩下一团头发在那里飘着,看样子不是魂魄。”
岳父一听就对李老板说:“李老板你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李老板说:“这个我哪记得清,我这些年在工地上混,也不知道得罪的到底是谁。”
岳父书:“那你建屋子的时候,有没有得罪人。”
李老板说:“得罪了,给我盖屋的那群人,我整天的骂他们祖宗。这些王八蛋,给我盖屋还敢偷懒耍贱,盖完屋子之后,我没有把工程款结给他们,我一分都不会给他们,一个个的穷鬼还想来要钱,我直接就让人把他们揍出去了。”
岳父一听,脸色变了几变,让后冷冷的对李老板说:“李老板你们家的风水,我和我徒弟看不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拉着我的手说:“晓东咱们走。”
我们一走,李老板傻眼了,赶紧给我们说好话,岳父冷冷的说:“我们看不了,就是看不了,李老板以后做事要先对的起自己的良心。”
说完大步流星的就走,李老板说:“老李、小先生我给你们钱,要多少你说个数?”
我对这种人是深恶痛绝,转头对李老板说:“李老板别以为有几个钱,就什么都能得到,我告诉你,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后做事对的起良心,心好了,那个女鬼自然就消失了。”
说完我跟着岳父往前走,看着呆呆的李老板,我们走的痛快。我们自己掏钱坐着车回家的,回家的路上,我问岳父为什么不给李老板破那个风水,岳父说:“李老板心地狭窄,贪财好色,最不能容忍的是他坑人的血汗钱,不过他家的风水已经破了,很快就会有报应的,至于那个女鬼,留着三更半夜的,给他唱歌听也不错。”
我说:“岳父我心里奇怪刚才看到的那个东西,感觉不是人的灵魂,可是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岳父说:“晓东你忘了我给你说的厌胜之术,先削一个似人似鬼的小木偶,在木偶身上刻上生辰八字、咒语等并施以魔法,然后把它置放在房屋的梁柱、槛、壁等不易被人察觉的暗处。到了晚上,这些木偶便会作孽捣乱,或发出如人上楼梯的咚咚咚的声音,李老板心术不正,不值得我们去点破。”
我说:“岳父他不是说过和你一起喝过酒吗?”
岳父说:“他只是在喜宴上和我同桌过,没有什么交道,他这个人好大喜功,个性张扬,非是良善之辈,风水在这样的人手里可惜了。”
就这样我们说着话回家了,回家之后就开始准备定亲,那个时候的彩礼是一万一,不过我家穷,灵芝随便要了点衣服,然后给了六千六的彩礼,把结婚的日子定在八月初四,订了亲之后,我和灵芝就成了最亲密的人,整天都想着和她在一起,可是有一天灵芝对我说要回老家一趟,岳父的老家是江苏。,回老家五六天才能回来,临走时还给我一个电话号码,对我说有什么处理不好的事情,就找师叔商量。
说到我这个师叔,本领相当了得,可是师叔却和我岳父的性格完全不同,他放荡不羁,喜欢游历名山大川,找一些真龙脉,常常是不在家,我师叔有两个徒弟,一个叫杨雁清,一个叫范子婷,不过我没有见过他们,只见过我那个放荡不羁的师叔。
灵芝和我说完,就跟着岳父回老家了,灵芝一走,我的心都空了,好像是缺了零件,怎么都振作不起来,一天非常无聊的过去了,我想起了一首歌,唱的是一天不见妹妹心慌慌,两天不见妹妹睡不香......反正这种滋味很难受,晚上没有事,我就喊着狗蛋、二牛来玩,结果只有狗蛋来了,我问狗蛋说:“狗蛋。二牛咋没有来?”
狗蛋对我说:“哥你别提二牛了,二牛怕老婆,整天跟他老婆猫在一起。”
说到二牛,还真是有福气,二牛娶了个漂亮老婆,这个小子一娶到媳妇,直接就把我们这群朋友给踹了,二牛家里有一个养殖场,过的比较富裕。我对狗蛋说:“不能便宜了这个小子,狗蛋你去把二牛给揪来。”、
狗蛋说:“我不去,我都喊二牛好几次了,二牛就是不听,要去你自己去。”
我说:“我去不好说,我是老大伯,不能随便和他媳妇说话,你是小叔子,怎么开玩笑都行,赶紧的去吧。”
狗蛋一听,没有办法,只好摇着头去喊二牛,狗蛋在保安队干了几年,也就下来打庄户了,狗蛋人老实能干,家里也说了亲,只不过没有娶,他对我说十一月结婚,他的对象我也见过,长的甜美,一副贤惠的样子。总之他们混的还不错。这时天已经黑了,狗蛋终于把二牛叫来了。一来我就说:“二牛你这个怕婆子精,给你打电话你不接,还把手机给关了,你这个小子是标准的重色轻友。”
二牛一听连忙说:“晓东哥,我、我那个手机没有话费了。”
我一看二牛支支吾吾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小子在撒谎,于是就说:“二牛你骗谁?把你的手机拿出来,我打一打电话,看看有没有话费?”
二牛一听赶紧说:“我、我的手机,让我老婆收去了,她不让我拿出来。”
我说:“二牛呀二牛你怎么这么怕婆子?有点出息好不好?看看俺多爷们,谁怕婆子那......”
二牛嘴里说:“晓东哥你就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你看见灵芝嫂子,比谁都老实,跟猫似得,不对,猫还会伸爪。”
我一听就揪着二牛的耳朵说:“二牛你大胆了,说起哥来了,我那个叫怕婆子吗?”
二牛一边哎幺一边说:“哥、哥你那个不叫怕婆子,叫什么?狗蛋可以作证,铁证如山,你还好意思说不怕婆子?”
我面不红心不跳的说:“我那个不叫怕婆子,我那个叫怕对象。”
我的这话一出,二牛的脸都绿了,二牛说:“哥,你说话,咋就不觉的脸上发烧哪?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二牛一说完这话,我们几个又闹在了一起,我们三个在一起就像长不大的小孩,一见面就这样闹,互相损着玩,但是我们没有生气的。农村晚上一起玩,没有别的事,就聚在一起打牌,三个人打斗鸡、争上游之类的,输赢也就块儿八毛的,就是为了一个开心。我们打着牌,狗蛋说:“奶奶的,烦死我了。”
我说:“狗蛋你怎么了?”
狗蛋说:“晓东哥你不知道,我们家的鸡全部被咬死了,我现在恨不得把咬鸡贼撕成碎片,十多个鸡,没有听见一点动静,就咬死了。”
我说:“不是黄鼠狼子咬的?”
二牛说:“不是黄鼠狼子咬的,我家的羊前几天在湖里的大棚旁咬死的,我看过伤口,那个东西应该和人差不多大,因为我看见大棚里的死鸡,都是被扭断脖子喝的血。那个不是黄鼠狼子的猎食方式。”
我说:“他奶奶的,听你们这么说,难道那些东西是吸血鬼不成?”
狗蛋说:“没准就是吸血鬼,关键是你没有见那些死鸡,都是被扭断了脖子,我娘没有舍得扔,给鸡开膛的时候,鸡身子里,一点血都没有了,都被那个东西吸干净了。”
我说:“要是真有吸血鬼,就麻烦了,咱庄上还有没有别的家,有牲畜被吸了血?”
狗蛋说:“有,有好几家子,老宋家的狗也是被吸血死的,你不知道外面闹的沸沸扬扬的,我出来我娘都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赶紧回家。”
二牛说:“奶奶的,俺爹和俺娘这几天,晚上瞪着眼看着,轮换着睡觉,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我要是找到那个东西,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我们正说着话,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接着就是猪的惨叫声,这个惨叫声不是人能发出来的,像是鬼魅在嚎叫。
我一听就直接跑出去,刚跑出去,忽然觉的有点不对劲,于是就转回来,拿起桌洞里的老牌,然后直接冲到院子里。院子里的墙角是猪圈,里面喂着一头大肥猪,我顺手拿起一把铁锨就朝着猪圈里跑去,这时我爹和我娘,也跑了出来,我到猪圈里一看,心就凉了半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