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又是一声低低的轻唤,玄歌周身一怔。这样的称谓还是从前他在南暖殿逼迫下她时她唤过的。如此亲昵的称谓也只有那一次才葱她的樱口中听到过。过往汤汤,玄歌笑的苦涩。
冉子晚玉手抚上玄歌的面颊,声音绵软而诱人。娇艳滴水的眼眸紧紧闭着。远嫁东洲之前,她多想……自己可以放任的委身于这个困守帝都城的云山少主。
月光清华,照耀着迷蒙的暗夜,清风吹拂着冷寂,梧桐华叶纷飞而下,叶雨飘然,盘旋着落下那抔黄土。
“晚……儿!”玄歌来不及躲闪,只觉得自己的薄唇被一股湿热的软嫩轻轻附上。冉子晚迷离的双眼中已然情动,妖冶无骨的腰肢摇曳着,玄歌难以压制按耐再次串烧了上来,俯身吻了上去:“呃……该死的!”
玄歌黯然的凤眸伤色淡淡,还有五日,便是东洲求娶她为海王妃的良辰。他无力抗拒她身中的情花之毒,甚至……不能随心而为地让她冠上云起的姓氏,可此刻……就在她远嫁东洲之前,在他做回云起之前,就在这颗梧桐树下,落叶纷飞之中,他想留下的他的痕迹。
玄歌气息凛冽,冉子晚低低的一声轻喃。潮红色的小脸鲜艳犹如血滴?万虫噬心,不可言说……冉子晚迷离的情绪不在抗拒,夜风吹过,玉兰清幽……
“晚……儿!”玄歌的大手顺着冉子晚的动作,触碰到莹白的细腻,温热而充满弹性。玄歌俯下身子轻吻着,却也悲凉着……他狠狠地将冉子晚的头按在胸口,仿佛如此才能永远留住这个女人,仿佛如此才能压制玄歌来自心底的苦涩。
玄歌理了理冉子晚轻薄的衣衫,眸色宠溺地挡过夜风侵袭的冷烈,眸色幽深地划过冉子晚修长凝白的玉颈,冉子晚背靠梧桐的苍老树干,下颚微微扬起,神色迷离……玄歌清霜般清寒的气质,在月光下越发清冷,再加上他让人深不可测的修为,使得眼前的旖旎风光让人看上去像是永无止境。
如果可以,他希望此时便是永夜!她可以留在他的身边,他可以依旧是玄歌,而非云山的云起。然而,这世上没有如果……
“你……这女人!”玄歌难耐的移开薄唇,狠狠的压附住冉子晚的嫩唇,风卷残云,不死不休……他吻得痴缠而暴虐,情深而难以自拔。
冉子晚神智荡然无存,从前绿萝苑的逐流之畔,青竹掩映之下,她便被玄歌一再凌虐到身心绵软。就像是宿命,更像是身体的本能,只要玄歌的玉兰花香靠近,她便在顷刻间被蚕食的不带丝毫理智。她贪恋玄歌霸道有力的身姿,迷恋玄歌清寒如雪却为她上扬的嘴角……
玄歌一边撬开冉子晚的贝齿,一面攫取着她口舌间的甜蜜。和着玉兰的香气,冉子晚迷蒙的低低娇吟着……玉手不安分的探进玄歌的衣襟,玄歌坚硬如铁的腹肌显然愉悦了冉子晚的神经。
“晚……”玄歌浑身一颤,瞬间捉住冉子晚不安分的小手。停下手上的动作,难耐地低吼道:“呵呵……情花绕?是情花绕的缘故么?”
冉子晚迷蒙着,像是及其不满玄歌捉住自己的玉手一般,小嘴微微撅起。玄歌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冉子晚揽入怀中,怜惜的看着冉子晚浑身的吻痕,心口不由得泛起苦涩。
随着玄歌动作的舒缓,冉子晚渐渐地恢复了清明。她听到了玄歌的话,只是她想说……并不是因为情花绕,而是她真的想将自己委身这个男人,可偏偏……他只是吻了她!
“该回去了!”玄歌看向夜空中的明月,幽幽一叹。冉子晚纤细的身子无力的攀附在玄歌的身上,衣裙尽数被玄歌撕碎。柔软的腰肢随着玄歌清浅的脚步来回涌动着,肤如凝脂,媚如妖姬。
“云破……狐皮披风!”玄歌背对着暗夜,以身体挡住云破的视线,低低吩咐道。
“是,少主……”云破应声出现在玄歌身后,双手托呈上来一个黑色,镶嵌着宝石的一件白色狐皮大衣便出现在了玄歌的手中。
“原本是送到南暖殿的……”玄歌扶正冉子晚绵软的身子,将狐皮大衣挥手一抖便将冉子晚包裹其间。冉子晚无力地靠在玄歌的怀中,她有多希望这一夜便是一生。她可以放任地靠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迎接他给的美好……玄歌抱着冉子晚飞身而起,方向直奔天龙寺的东厢房。冉子晚绵软的靠在玄歌的胸口,轻轻地合上了眼睛。
月梧桐的不远处,一身水蓝色的身影气得浑身战栗。那是玄歌……他对那个女人欲罢不能?
“玲珑姐姐,我们回去吧?”花期予小心地看着花玲珑森寒的容颜,小心的劝慰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着人通知我说看见玄歌再来后山的路上,你说他每年都会来这颗梧桐树下……你只是想让我看到这一幕?看到他啃噬那个病秧子的身子,看着他难以自拔的抚弄她……看他……满目神情的噬骨柔情!”花玲珑瘫坐在地,她是看到了……看到了那一幕的痴缠,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倾世绝色,还看到了玄歌之于那个女人的情深一片!她看到……统统都看到了,从前花玲珑一直以为她才是这世上最配的上玄歌的女人,她出身东洲,是东洲太皇太后的嫡亲外孙女,她倾国倾城容颜绝美……她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才配的他。无论他是云山的云山少主云起,还是天.朝皇亲忠亲王府的玄歌……她都配得上,而且只有她才配得上。可如今她看到那个女人娇吟顾盼之间,纤纤玉腿缠跨在玄歌的腰间,竟然不觉得丝毫污秽,她甚至觉得只有她才是玄歌鱼水相欢的良人。酥软之间尽是媚骨的腰肢,高耸之下满是媚色的容颜,她当真极美……美的让她生气,让她生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