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确实能抓到的话,倒是很不错的一件事,食魂兽在世间也算是罕见的东西,而且对鬼魂有很强的克制作用。“马小虎说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去医院抓它去。“我有些高兴道。
“我也去么?“李天天突然问道。
“天天你不用去,你留下来照顾一下佩佩,我和马小虎很快就回来。“我回道。
听到我让他照顾王佩佩,李天天点了点头。
“佩佩,现在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去做,你跟天天在这等着我们,好吗?“我对王佩佩说道。
王佩佩点了点头,便默默的站在了一旁。
于是,我带着马小虎悄悄的来到了上次爬过的那棵树下,开始爬起树来。
之所以不从医院的大门走,是因为这个点,我们两个小孩进去会让门卫起疑心,肯定不会让我们进医院,我便想出了翻墙这个主意。
马小虎爬树的技术比我好上不少,上树的时间几乎是我的一半,而且跳下去的时候,更是完美落地,而我险些栽了一个屁股墩。
进到医院之后,我们做贼似得悄悄溜到了医院里面,然后成功避开了值班护士的巡视,来到了医院的负一楼。
因为上一次来过,所以这一次便是轻车熟路,来到郑医生那个实验室门前的时候,我不禁有些叹息,这个时候我依然没能从刚刚经历的那些事中恢复过来,毕竟,我一直认为郑医生是一个一身正气而且善良的好人。
实验室的门,是锁着的,马小虎只是看了一眼那把锁之后,就从裤兜里面掏出了一根铁丝,然后掰了几下,在折出一个弯弯曲曲的不规则的形状之后,马小虎将铁丝伸入了锁眼之中,只是拨弄了几下,这门上的锁突然“咔嚓“的响了一声。
随后,马小虎就打开了实验室的门。
“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我有些惊讶道。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快点进去,那东西速度太快,要是真在里面,待会跑了可没地再去找了。“马小虎沉声道。
听到马小虎这般说,我咧了咧嘴,赶紧跟着马小虎走了进去。
马小虎很快就关上了门,然后在墙边摸着开关,“啪嗒“一声,房间里面的灯开了。
之前和郑医生一起看到的那一幕,再次展现在我的眼前,而且这一次,比上一次离的近多了。
不过,这一次看到那些器官,我虽然还是有些不适,但比上一次强上太多,至少没恶心的直接吐出来。
此时,实验室中除了郑医生平时做实验用的东西之外,其他的杂物并没有多少,所以并不难找,就在我们走到西北角的时候,一道黑影突然窜了出来,速度极快的朝门那边而去,不过此时门已经锁了,那黑影一下冲不出去,急停到了一个架子上,冷冷的看着我们。
正是食魂兽无疑!
“追。“马小虎喝道。
我点了点头,幸好马小虎刚才细心关了门,要不然这时候,我们不说追了,就连飞也没用。
我和马小虎分为两路,朝着食魂兽逼近而去,就在靠近食魂兽只有几米远的时候,那食魂兽再次化为一道黑影,而且连它刚才站立的架子都弄倒了,上面的玻璃瓶子摔碎在了地上,里面的器官流了出来,顿时传来一股刺鼻的味道。
虽然没学过,但在老妈手下耳濡目染,我也知道这种味道是福尔吗林的味道,一种化学防腐剂。
我和马小虎见状,直接转身再次追了过去。
这一来二去,我们坚持了许久,也累得有些气喘,而食魂兽的速度,也越来越慢,一开始我们连它的身形都看不到,这时候却能看到,但依旧很快。
实验室中的玻璃瓶子不知道摔碎了多少,那种福尔吗林的刺鼻味道让我闻着都想吐。
最后,那只食魂兽终于累得不行了,爬行的速度几乎和一只蜥蜴没多大区别。不过,这个时候我们也累的够呛。
在食魂兽停在一个角落休息的时候,我和马小虎极有默契的配合起来,再次朝着食魂兽逼近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食魂兽实在太累,就在我们逼近到两米的范围内,这食魂兽依然没有动静,我和马小虎边喘着气,边渐渐缩小范围,在形成了一个死角之后,马小虎猛地向前一跃,像是抓青蛙似得想抓住食魂兽。
没想到这个时候,食魂兽突然超前飞奔,看到这里,我眼疾手快,猛地按了下去,却正好按住了食魂兽的背部,一股冰冷坚硬的触感,从我的手心传来。
“我抓到它了。“我高兴道。
马小虎刚才抓捕失利,如今看着我手下的食魂兽,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可就在我正为胜利抓到食魂兽而喜悦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右手猛烈的刺痛了一下。
疼的我一下站了起来。
只是没想到,这食魂兽咬到我的手还不放,我站起来的时候,食魂兽的整个身体都悬挂在我的手上。
“哈哈哈,让你再得意。“马小虎突然笑了起来。
“你小子还笑,快过来帮忙,呦呦呦!“我疼的直吸冷气,没好气道。
不过,很快我就反应过来,貌似我这是第一次听到马小虎这般开怀大笑的,像个小孩。随后,我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马小虎,本来就是一个小孩。
马小虎笑着,直接来到我的跟前,将那只食魂兽给托了起来,他仔细的看了一眼食魂兽的嘴巴和我的伤口,露出了一副惊异的神色。
“这食魂兽,在吸你的血。“马小虎惊声道。
我一听,愣了一下,赶忙看了一眼死死咬住我手的食魂兽,却发现,此时的食魂兽,两只小眼睛正紧紧的闭着,一副享受的样子。
说实话,这样诡异的一幕我也搞不懂了,而且,还让我感到恐惧。
这家伙可比蚊子大上不少,这要吸下去,得吸多少血?
正当我想着怎么把这东西弄下来的时候,食魂兽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松开了嘴,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