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在进宫的三天后举行太子妃典礼,一切是非常的顺利,虽然宫规的一些束缚,但是夜雨还是忍住了,并没出现任何大的风波,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但是殊不知……
第二天一早,令慕容彻大吃一惊,一早醒来,竟然枕边的人是沈晴婉,怎么回事?这样的形势让他大吃一惊。其实这也让所有人大吃一惊,新婚当晚,太子居然没和太子妃同床,这可是建国以来从未发生的是,顿时流言四起。
原来这一切都是皇后做的手脚,太子和太子妃酒中分别有春药和迷药,太监汪德远是皇后的人,这一切已然掌握在皇后手中,设计的天衣无缝,下药的被子一换,而且这两种药均是无色无味,溶于无形,难怪一向谨慎的慕容彻都丝毫未发现,潇湘又怎知人心险恶,所以压根也没有防备,凭她多年来草药的经验,只要稍加留意就能察觉,可惜一切都晚了,慕容彻在酒后把沈晴婉当成了夜雨……再加上春药的作用,他压根不知昨晚究竟做了什么。
慕容彻一看这种形势,怒气也不好发作,自己已然落入圈套,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一切应该都是皇后的阴谋。倘若去追究,对任何一方都没有好处,岂不让夜雨处境更加困难,凭夜雨的个性不知又会闹成什么样子。不知道夜雨现在怎么样了,于是慌忙穿上衣服离开渭临宫,任凭沈晴婉怎么挽留都改变不了慕容彻的心意。
夜雨昏睡了一晚,醒来只觉得头昏脑涨,谁让她昨晚那么尽兴,喝得比谁都欢,不仅嫁给了慕容彻,这样宏达的排场她从来没见过,兴奋过头,着实把其他达官贵人、宫女、太监、太后、皇上、皇后、云贤妃吓了一跳,由于昨晚大婚,又不能发怒,皇上看到此时的她,眼前浮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影,所以他就当夜雨率性直爽,众人岁觉得当今太子费如此放荡不羁,但连当今皇上都没说什么,他们岂敢有所议论,自然嬉皮笑脸的敬酒了。夜雨哪里知道这些带着面具的人的心思,乐得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慕容彻真后悔昨晚没有拉住她,哎,这个净惹麻烦的女人。
“好痛……”夜雨到现在还是头晕状态。不对呀,凭自己的酒量不止于此呀。算了,不想了,头太疼了。
“太子妃醒了,奴婢给你穿衣洗漱。”一屋子的奴婢已把夜雨下了一跳,不禁想起昨天的婚礼,那一套套的礼服和沉重的皇冠压得她喘不过气,宫女们告诉自己这是礼仪规矩,习俗,自己一生最重要的日子,当然不能马虎,而如今又要这样,况且自己从小就没被人伺候过。
“不了,不了,我自己来。”
“夜雨,你怎么样了。”慕容彻还没进门就着急道,众宫女心生疑惑,太子昨晚大婚之夜都未留宿在太子妃寝宫,而如今一早却过来,这着实奇怪,可这些主子们的事,他们又岂敢多嘴。多少不懂事的丫头奴才们因为口无遮拦,不忌讳,掉脑袋,甚至满门抄斩。宫中最主要的就是懂得明哲保身,少说话,不说话,合主子心意才算牛逼。切记出风头,毕竟枪打出头鸟。
“慕容彻,你还说呢?这些也太复杂了,好烦呀!”夜雨像慕容彻抱怨道。这女子居然直呼太子之名,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啊。
“好了,快点,今早还要去给母后,太后请安呢?总要讲点礼束嘛,这毕竟是皇宫。”慕容彻压根不在乎这点,只是夜雨这口无遮拦,势必惹出祸端,看来这女人压根还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算了,这件事她还是不知道为好,否则又要搅个天翻地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