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没有自己的产业,准确的说,他们做什么就会亏什么,当初都跑江南去种粮食去了。你看看修士有谁种粮食的,结果张家举族去了,结果眼看着到了丰收的季节一场洪涝让他们颗粒无收,最后又来我们藏剑山庄搬宝库了。”
之前藏剑山庄弟子说的话夜南他们没听到,现在听北安冥一说,都是一脸的震惊,这得要好到什么程度才能赶出这种事情啊。
“他们张家没代族长都会来藏剑山庄搬一次,我外公搬的最多,搬了两次,一直被长老们私底下叫小媳妇。如果过几年他还没有传位给我舅舅就要搬第三次了。
不过放心,就算他在搬两次也不怕,我们藏剑山庄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方法!”
狐小仙他们好奇了,到底是什么应对的方法能抵挡一个家族被搬空的情况。
“他们张家败家的时候我们藏剑山庄就疯狂的置办产业。为了避免有人把控经济命脉,我们都是交给弟子自己去管。只要一个弟子年满十岁就会获得一间铺子,一年上交百分之四十给山庄就好了。其余的就是他们自己的,如果亏了,山庄也会补贴百分之四十,但会在除夕的时候张贴告示在门口。
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人铺子经营的都挺好的,有的甚至都变成好几间了。”
北安冥的语气中满满的羡慕与抱怨,最后扭头瞪了一眼北傲。
“就拿北傲来说,他才是真正的大财主,赚钱那才叫厉害,在江南那边都已经有好几家茶楼和客栈了,还涉及房屋买卖,一年上交的银两高达百万。”
狐小仙他们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队伍中既然还影藏有赚钱小能手。
“以往别人都说藏剑山庄富可敌国,但是我却不相信,毕竟一个没有账簿管家的家族能多有钱。现在我不那么认为了,你们藏剑山庄哪里是富可敌国啊,两个潇国可能都没你们有钱,难怪被惦记上。”
夜殇一本正经的说着本应该很浮夸的话语,只是他说的的确很有道理。
夜殇虽然说有到了,但是北安冥却还是要反驳。
“我们藏剑山庄怎么就没有账簿管家了,如果没有的话那他们一年上交的钱交哪里去啊?”
北安冥的反驳刚说完,还不待夜殇好好考虑,一直跟在一边没有存在感的张均开口了。
“我听到过少主,也就是表少主的舅舅喝醉的时候说过,藏剑山庄上交的钱好像都是自觉放到宝库里,没人管的。一年开放一次,然后就关闭,据说是储存起来等我们张家人去搬的!”
北安冥和北傲直抽嘴角,这事情他们藏剑山庄的人都知道,从第一次宝库被搬空了他们就不记载有多少了,只是入库的时候称一下有多重,记录个多少斤罢了。而记录的人一般都是当年上交最多的人,因为藏剑山庄懒的出人力去管。
“财大气粗!”
何止是狐小仙这样觉得,几乎认识藏剑山庄弟子的人都这样觉得,只是他们的粗好像就只对张家,面对其他家族还是很抠的。
“你们涉及了多少产业?”
夜家现在正在没落,夜殇也想向藏剑山庄取一下经,如果可以就运用到夜家去。
“不是我说,你们夜家可能还真的办不来,家族蛀虫太多了。”
询问到这个问题北安冥就提起说了一下夜家的情况,不是每个家族都适合藏剑山庄这样的方式,因为没有那个家族的弟子像藏剑山庄弟子这样有归属感。当然也还是有的,比如说张家,只是张家弟子五大三粗又不会做生意就直接忽略了。
“我们藏剑山庄涉及的产业从小吃铺到酒楼在到宝石,兵器,药材铺都有,甚至还包括了青楼,可以说是涉及了所有产业。
我记得你们家好像有什么长老是专门管情报的,我们藏剑山庄就没有那种长老。管理的铺子只要听到什么对藏剑山庄不利的消息,哪怕那消息荒唐的离谱都会上报,然后和其他地方接触。如果听说的人多就会上报上一级的弟子,层层上报,假的消失在了上报的途中,真的也迅速的传到了长老们的耳朵里,最后长老们会制定出一个好的方案。”
夜殇沉默了,藏剑山庄这样的管理模式看起来是因为懒,但是工作效益却是最好的。只是真的并不是每个家族都适合这样,而一旦家族适合了这样的模式就注定成为一个庞然大物,也难怪皇室会忌惮他们。
狐小仙他们聊完了这些,纷纷开始行动交易自己想要的东西。
狐小仙其实并不缺什么,但是她就想转转,其他人可以说是来陪她的。
最终狐小仙买了一堆味道特别好的灵果,打算回去当水果啃。北安冥和夜殇只是交换了一些药材,对于张均,北傲也实行了藏剑山庄对待张家弟子的财大气粗,给了他好几沓银票,弄得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还是最后张震点头才收下的。
买东西最多的当属北傲,整整四箱子灵果四箱子灵药,花了一千多万两银子,他还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充分显示出了藏剑山庄弟子的特色。这种特色让同为藏剑山庄弟子的北安冥羡慕嫉妒恨。他虽然不缺这些东西,但是也想这样花钱啊。
其实这些都还好,让北安冥接受不了的是北傲买了那么多东西一分钱都没给,打的全部欠条,可以说是全程刷脸。北安冥也想看看自己行不行,去询问的时候对方直接异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头走了。
没有难听的语言,但是那异样的一眼让北安冥感觉比任何话的伤害都大。
在场交易集市建立的快,散的也快,藏剑山庄用一堆又一堆的银票换来了一箱又一箱的灵果与药材。无论好坏全部收入囊中,只是他们却没有换出去哪怕一片叶子。
钱花完了,藏剑山庄也要启程回去了,狐小仙走在队伍里考虑着回去要如何休息,她实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