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落魄时,就会联想到曾经落魄的名人,以他们为榜样,激励我们度过现在的难关。
我和凌瑞帆从亚利桑那号战舰上返回檀香山,然后穿过重重险阻,找到了躯体,可噩梦醒来是更残酷的现实。
美国当局已经怀疑我的身份,莱斯特跟奈斯在质问无效后,便抓出一条眼镜蛇来对我进行威逼,看到这条令人毛骨悚然的眼镜蛇,它朝我吐着鲜红的芯子,我登时绷紧了心弦,额头的汗也冒了出来。
紧跟着我的心跳加速,四肢用力抽搐起来。
莱斯特立刻对奈斯道:“不好,他可能有心脏病,赶快把蛇收起来!”
奈斯收回了眼镜蛇,按下了床头的呼救按钮。布朗医生带着一名护士匆忙赶来,示意莱斯特和奈斯先让开,他掰开了我的嘴,往里面塞入一枚硝酸甘油,又命这个护士为我静注一支药剂。
我的心跳逐渐放缓,布朗就向莱斯特迅速解释什么?
他们都离开了房间,只留下这名护士照顾我。
这名护士也穿着防化服,戴着防毒面具,不过目镜中露出了黑色的皮肤跟黑色的眼睛,我忙用英语向她求救。
对方摆手示意,将氧气罩加在我脸上后,便转身离去。
我绝望了闭上了眼睛,魂魄迅速跟躯体分离,就往病房外飘去,准备拨打幽灵电话求救。
在医生办公室内,我看到布朗医生和莱斯特正在激烈的辩论。
他们的语气强烈,而且语速很快,我根本听不懂。当我准备食用桌子上的电话求救时,布朗却一把拿起了电话,开始拨号。
他对电话内的汇报我没听明白,但可以猜出大概,接着他就向上级请求对我采取催眠审问手段。上司同意了,并且叮嘱要绝对保密,最好不要伤害嫌犯的身体。
现在我已经成了嫌犯,而且布朗和莱斯特的交谈中出现了CIA的字符,看来我已经被联邦调查局怀疑。
莱斯特挂断了电话,就向布朗医生说明上司的指示。
我借机拿起电话拨通了盘贵公司里的办公电话,郑德龙接听的电话,我忙对他道:“我是袁成华,我现在急需你姐姐的联系电话!”
郑德龙在电话那端听到了我的声音格外惊喜,忙追问:“袁哥,你现在还在夏威夷吗?我姐已经回来了,她只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而且是用公用电话打的,我也没有她的电话号码,她的手机号不在服务区。”
这真是一个令人沮丧的消息,我忙叮嘱他道:“我还会再给你打电话的,你现在就设法联系你姐,告诉她赶快补卡。”
郑德龙应了,继续追问:“袁哥,你在夏威夷怎么样?要不我让你妹妹打这个号码过去?”
我忙阻止了他,道:“不可,我这也是公用电话!”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布朗医生拿起了话筒,我忙挂断了电话。
莱斯特和奈斯走出了医生办公室,来到楼梯转角,我跟着他们也来到这里,就发现二人只是摘下了防化服的面罩,掏出一盒烟来抽。这俩人一边抽烟一边交谈。
借此机会,我就朝楼外飘去,但刚到楼梯口时,就感觉一阵眩晕,空气中回荡着一股超强的电磁波,这种无形的电波如同电流一般不断的电击我的魂魄。
我连忙往病房内返回,跟自己的躯体融合。
睁开眼睛后,我的头还是很晕,身体内也残留着尖锐的刺痛。
我的四肢和脖颈仍被牢牢束缚上这张病床上,现在的我感到又渴又饿,而且还想要方便。
呼救按钮就在床头处,我却无法触及。
病房内静悄悄的,只有仪器发出的嘀嘀声。
隔着病房的门窗,我听到了电话铃声响起,布朗医生传来了询问声,然后疑问:“袁成华?”
我登时被吸引了,但被吸引的不止是我,莱斯特和奈斯也匆忙赶到了医生办公室,从布朗手里接过电话。
莱斯特用英语回答:“No,you are error !”便匆匆挂断电话。
我正在推测是何人打电话找我时,这俩人又返回了病房内,莱斯特拉过椅子在床边落座,用汉语对我道:“袁先生,我们不必再浪费时间了,可以肯定你是中国军队中的一名特工,你这次潜入我们美国究竟是什么目的?”
“你以为我愿意来你们国家啊?我是遇到了海难才流落至此的!”隔着氧气罩我向他回答。
他摘下了我的脸上的氧气罩,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道:“就算我是一名特工,你们大可以将我遣返回国,没有必要如此逼问吧?”
莱斯特摇了头,示意奈斯拿出一张CT片子,指着上面,道:“这是医院为你作的全身扫描,在你的身体里出现了这些奇怪的阴影,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我朝这张CT望去,上面是逐层扫描的影像,貌似没有什么异常。
莱斯特再次接过一张X片,道:“这一张看的更清晰。”
我顺着他手指的部位,看到在我的腹内有一团圆形阴影,如同鹌鹑蛋,而我的脖颈下有一串佛珠的影像。
腹内的影像可能是金身的舍利子,可脖颈上的佛珠影像又是什么?
“想必你们已经检查过了我的身体,那这两样东西呢?”我向他们质问。
莱斯特却反问:“东西呢?如果你不肯配合,那我们就只有把你解剖了,在你的身上,我们检测到了微量的辐射残留,所以我就怀疑你可能是恐怖分子!”
我苦笑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莱斯特继续介绍:“我们已经询问过跟你一起落难的娇伊小姐,不过她貌似失忆了,而且还有些精神错乱!”
我忙要求:“我要见娇伊小姐,她可以证明我的身份,我是受马特先生的邀请才来的美国!”
奈斯听后就嗤笑一声,莱斯特放下了X片,对我道:“据我们的调查,你们所说的这位马特先生在去年十一月带着儿子前往中国后,就没有了消息,而娇伊也是独自一人来的夏威夷。”
“我们已经调查了所有的海关,没有检测到你的入境记录!”莱斯特的这句话令我感到疑惑。
“那汉斯先生,还有娇伊的妹妹左伊就是在马特先生的游艇上溺水身亡的!”我再次举出证据。
对方又摇头否定,奈斯解释:“我们也调查过了,娇伊的妹妹左伊的确是在游艇上溺水身亡的,但不是在马特先生的游艇上溺水的,而是在她父亲的游艇上溺水身亡,时间是去年的五月份,从那以后,娇伊小姐便经常出现幻觉,而且已经患上了妄想症。”
我再次陷入了崩溃中,奈斯表示:“娇伊小姐已经被她父母接回家继续治疗了,而跟你同时陷入高烧中的这位凌小姐也被医院隔离起来,在她身上呈现出了明显的呼吸系统疾病。”
这时莱斯特身上都手机铃声响起,他走出了病房开始接听电话。